第96章 朝堂激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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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三金拿著這包鹽走了,這也是朱平安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
    “殿下,殿下宮裏來人了!”曹正淳來到朱平安房間門口壓低了嗓音。
    然而回應他的是朱平安的呼嚕聲,仿佛外界的一切紛擾都無法穿透他的夢境。
    小太監緊跟在曹正淳身後,麵色緊張至極,他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不禁提高了些聲音:“曹公公,這可是陛下親口傳召,命小的務必請王爺上朝,耽誤不得啊!”小太監著急出聲。
    曹正淳聞此言,推開房門,盡量減小聲響,輕手輕腳地走到床榻之前,他俯下身子,再次低聲喚:“殿下,殿下。”
    朱平安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曹正淳嚇了一跳:“曹正淳,你他娘的有病是不是!”朱平安破口大罵。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曹正淳跪在地上。
    朱平安知道自己在幽城那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除非有火燒屁股的急事:“說吧,什麽事。”
    “陛下宣殿下上朝。”曹正淳開口。
    “上朝,有沒有搞錯,這天都還沒亮,這雞都還沒叫,本王有病不去。”朱平安再次躺下。
    小太監也不管禮數走進房間:“王爺,陛下口諭。”
    朱平安一把爬起來,眼睛死死瞪住小太監,這可把小太監嚇壞:“王....王....王爺,陛下....口諭。”
    朱平安無奈跪在地上。
    一路上朱平安以病為由,一路吩咐轎夫慢點慢點,眼見天已經亮起,這可把小太監急的:“王爺,王爺,您是咱祖宗行不,求您行行好,要不然咱這腦袋可就要搬家了。”
    反觀朱平安嘴裏卻在念叨:“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今天搬磚你不狠,明天地位就不穩....”
    “秦王來了沒有。”在莊嚴肅穆的大殿之內,朱承仁問起。
    “陛下,秦王已在殿外等候。”一旁的太監恭敬地回答。
    “宣。”朱承仁開口。
    “宣秦王入殿”太監大聲開口。
    在莊嚴肅穆的大殿中,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頭,齊刷刷地聚焦殿外。
    朱平安走進大殿,步履穩健,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沉穩與決心。他的目光掃過殿中的文武百官,最後落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兒臣參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承仁聽後,微微點頭,“起來吧,站到一邊。”
    然而,朱平安卻顯得有些迷茫,他看著兩邊,不知該往哪邊站。最終,他一腳跨出,竟然站在了張首輔的前麵,這個舉動讓殿中的眾人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但他們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失禮,隻能強忍笑意。
    “好了既然人到齊了,章侍郎,把你剛才所說之事再說一遍。”朱承仁坐在龍椅上開口。
    “陛下,下官要參奏秦王殿下,身為皇家親王,卻濫用其職權,擅自插手地方政事。更為嚴重的是,秦王殿下並未按照朝廷法規,將涉及朝廷官員的案件提交刑部會審,而是草率地做出了裁決,此舉實為無視法紀,有損朝廷公正。因此,下官懇請陛下明察秋毫。”章侍郎一副正義凜然。
    “秦王,章侍郎所說,你可知罪。”朱承仁目光如炬看向朱平安
    麵對父皇與群臣的審視,朱平安挺直腰身,麵無懼色,眼神堅定坦蕩:“父皇,章侍郎所說之事,我認,但是兒臣不認罪。”
    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陡然加劇,“好一個認事,不認罪,來人,把這逆子拉出去砍了。”朱承仁開口。
    我擦,玩的這麽大嗎,祝平安在心中想到。
    大皇子出列:“父皇,兒臣鬥膽請求您讓三弟繼續陳說,或許這其中尚有我們未明之處。”
    皇帝朱承仁坐在龍椅之上,雖然臉色陰晴不定:“好好好,逆子,你倒是說說看,朕倒要聽聽你還能說出什麽花來。”
    朱平安在來的時候,賈詡遞給朱平安一包東西,告知朱平安裏麵是何物。
    “父皇騷等片刻。”朱平安走出大殿,再次進殿手裏拿著個包袱。
    朱平安當眾打開:“父皇,此乃江南郡萬千黎民百姓的血淚供詞,他們飽受當地郡守苛政暴斂之苦,此外,還有曆年江南郡郡守巧立名目、過度征稅的詳盡記錄,請父皇明鑒。”
    朱承仁翻看手裏的記錄,此刻正緊鎖眉頭,翻閱著手中的詳盡記錄,那一頁頁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小刀,令他心中驚駭不已。
    大殿之內,百官齊集,皆將目光偷偷投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卻無一人敢於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寂,個個屏息凝神,唯恐引來天威震怒。
    突然之間,朱承仁霍然起身,一股強烈的憤怒與失望交織在他眼底,他一把抓起手中的鐵證,那份記錄如一道閃電般直衝吏部尚書而去。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內回蕩:“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就是你們所考核、所薦舉的官員!小小一個江南郡,竟敢以種種莫須有的名目橫征暴斂,甚至連進城都要收取稅費,朕身為一國之君,竟然對此聞所未聞,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讓人憤慨至極!
    “老臣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責罰。”吏部尚書與吏部侍郎兩位重臣臉色蒼白,頃刻間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惶恐地叩首。
    朱平安麵容沉靜如水,不急不躁地辯解:“章侍郎之前所提及的擅自處決官員之事,當日情形,你也在現場親曆。鄒士謙之死,究竟是不是我所為?還是被他那小舅子齊文斌所殺,怎麽如今卻顛倒黑白,將罪名安到了我的頭上?”朱平安目光犀利如炬,直視著對麵臉色微變的章侍郎。
    “更為關鍵的是,”朱平安語氣愈發堅定,“齊文斌那個膽大妄為之徒,竟然挾持了身為朝廷重臣的章侍郎閣下,意圖對我本王不利,幸得我身邊的忠誠侍衛及時出手,才將其誅殺,保全了我與章侍郎二人的性命。”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朱承仁,在聽到這番陳述後,眼眸猶如鷹眼般銳利地看向章侍郎,帶著一絲審慎和質詢的意味,一字一句地問道:“秦王所述是否屬實?章侍郎,你對此有何解釋?”這一問,無疑讓整個朝堂氣氛驟然緊張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麵色蒼白、啞口無言的章侍郎身上。
    朱承仁語氣深沉卻又蘊含著雷霆之怒:“秦王,所說可是真的?”
    “陛下...陛下...”章侍郎話語在喉頭打轉,卻始終未能順暢流出,顯然內心的掙紮與惶恐已到了極致。
    朱承仁冷哼一聲“看來是真的。”飽含了無盡的失望與無奈
    章侍郎鼓足勇氣盡管聲音微顫,卻字字清晰: “但請陛下明鑒,律法的存在並非僅為了懲處罪行,更是為了維護國家綱紀,彰顯公正無私。如今秦王此舉,無疑是對國家體製和律法尊嚴的挑戰,倘若對此置若罔聞,隻怕會動搖國本,令天下百姓對朝廷的信任產生動搖。”
    朱承仁含怒出聲:“秦王朱平安罰俸一年,章廣恩仗二十,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