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誰比誰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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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城兵馬司來的也很快。
“住手,統統住手!”小卒到來大喊一聲,一位身著青衣的小卒疾步衝入混戰之中
典韋,許褚回到朱平安身邊,兩人麵色凝重,目光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變化。
兵馬司小卒看著地上一群人,眉頭皺起。
這位五城兵馬司小卒眼神犀利,眉頭緊鎖,目光掃過地上那一群鬧事之人,心中暗自思量。在天子腳下辦事,稍有不慎,哪怕是落葉飄零都有可能牽扯到權貴之事,因此他們這些兵馬司的小卒,對達官貴人的麵孔早已爛熟於心,不敢有絲毫怠慢。
此刻,那些囂張跋扈的公子哥們也意識到了局勢的變化,其中一位領頭的公子朝著小卒招了招手,低語幾句。話語間透露出一種隻有在京都權貴之間才有的微妙關係和影響力,小卒一邊傾聽,一邊頻頻點頭,顯然對方的話語讓他頗為顧忌。
處理完與公子哥的交談後,小卒邁步來到朱平安麵前,麵無表情地下令:“你,隨我走一趟。”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
然而朱平安並未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所嚇倒,反而他指著那群趾高氣昂的公子哥,質問小卒:“這些人,你們就不敢抓嗎?”
小卒聞言,眉宇間的憂慮更加深沉,但依舊保持冷靜,回應道:“他們是此案的關鍵證人,你們在此將人打傷,事實清楚,證據確鑿,跟我走一趟。”
眼看朱平安未動,小卒伸出手就要去抓朱平安,典韋怒視小卒:“爾敢!”
被典韋這一喝,小卒的動作瞬間凝固在半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衝頭頂,他這才收起輕視之心,認真地打量起眼前這位氣度不凡的男子。小卒疑竇叢生,試探性地詢問道:“您是?”
“我是誰,不重要,你說他們是人證,但你可曾知曉,正是他們率先挑起了這場紛爭。”朱平安淡然說起。
此言一出,小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細細審視著朱平安那份超脫塵世的氣質,顯然與平民百姓截然不同。反觀那群公子哥,他們的背景雖然不是自己惹得起,仔細思量一番:“你們都跟我走一趟,到衙門裏說個明白”
章公子突然叫囂起來,他滿臉不屑地指著小卒,囂張跋扈地宣稱:“我爹可是刑部侍郎,你一個小小的五城兵馬司小卒,竟敢對我動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言辭之中滿是對自身權勢的炫耀以及對小卒的蔑視。
“朱平安並未因此被震懾住,相反,他微微一笑,語帶機鋒,回應道:“原來閣下是刑部侍郎的公子,真是久仰久仰,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看來今日我是有幸領教了。”朱平安的話音落下,看似恭敬實則暗含嘲諷,令在場氣氛更為微妙。
這群公子哥裏麵一人朝著章公子踹了一腳:“閉嘴!”
朱平安吩咐典韋許褚兩人讓開,隨後跟著小卒離去。
路上典韋兩人一直跟在五城兵馬司身後,到了衙門兩人如一尊門神站在門外。
大牢中朱平安與他們關在一起,朱平安又豈不知這小卒意思。
章公子首先發難,目光狠厲地瞪向對麵朱平安:“那邊那誰,現在可沒人再能庇護你,給老子跪下磕頭,磕到老子高興為止。”聲音中充滿了傲慢與霸道
朱平安並未因對方的囂張氣焰而退縮:“在你們這些人眼中,把權力玩弄於股掌之間,視律法如同無物,竟還能如此堂而皇之,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章公子聽罷,麵色微變,卻又迅速恢複鎮定,挑釁般嗤笑一聲,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你倒是挺有種,不過事到如今,即便你有點家財又如何?在這群人之中,隨便挑一個出來,其家族底蘊、背景都不是你能比擬的。”章公子這話一出,眾人自然的點點頭。
朱平安對此並不買賬,直麵眾人: “你們這群所謂的權貴子弟,或許就是百姓口中所說的二世祖吧,仗著祖上的功勳或是父輩在朝為官的地位,在外橫行霸道,肆意妄為。但在我的眼裏,你們不過是一群依仗家族蔭庇、不思進取、碌碌無為的廢物罷了。”朱平安再次開口。
話音未落,章公子臉色鐵青,顯然無法忍受這種赤裸裸的指責,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和輕蔑,他咬牙切齒地命令道:“好膽!到了這裏還敢如此辱罵我們,兄弟們,大家一起上,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朱平安可是吃過大力丸的人,如今的武力值已然遠超這群隻知尋歡作樂的紈絝子弟。
三兩下就把眾人打倒在地,朱平安出手間頗有分寸,卻也毫不留情,每一下都精準地招呼到他們臉上。
首先來到大牢的還是朱平安的老熟人刑部侍郎章廣恩。
此刻帶著焦急憂慮的步伐,踏進了彌漫著鐵鏽與腐朽氣息的牢房。衙役們聞聲即動,匆忙間打開了沉重的牢門,不敢有絲毫怠慢。
章公子,滿臉淤青、頂著一頭豬臉,他的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求助之意,他嘶啞著聲音指向自己的傷痕累累的臉龐:“父親,你要幫我。”
章廣恩見狀,心中一陣劇痛:“兒子勿怕,天底下竟有如此膽大包天之人,竟敢對我章家子弟施以如此暴行!!”
周圍的眾人仿佛感受到了章廣恩的憤怒與決心,紛紛將視線投向了角落裏的一人。
順著他們視線,章廣恩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個人身上。那人背對著他們,雖然看不清麵容,但那熟悉的挺拔身影、那獨特的氣質,卻讓章廣恩心頭一震,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頭,這背影,似曾相識。
“章侍郎,好大的官威啊。”朱平安緩緩轉過身來。
看清楚這人麵貌,章廣恩嚇得跪在地上:“下官章廣恩,參見秦王殿下。”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愣,滿目愕然,然而看著地上的章廣恩,眾人也是跟著跪下來。
章侍郎再次開口:“誰給你們的膽子,竟敢將王爺私自囚禁?還不速速將王爺請出來,以示尊重!”
此話猶如雷霆炸響,讓那些衙役們個個麵如土色,戰戰兢兢,無一人敢抬頭直視。
“章侍郎,本王覺得這裏不錯,本王就在這裏住下了,噢,對了,章侍郎,令郎告訴我一件事,權利可以淩駕於律法之上,真是發人深省啊。”朱平安說完,順勢躺在草堆裏哼著小曲。
麵對此情此景,章侍郎臉色鐵青,疾步向前,不假思索地抬起一腳,將還在愣神中的兒子踢進了大牢之內,其動作果斷且狠厲:“下官疏於教子,以至於犬子口出狂言,觸犯天威,實乃家門不幸,還請王爺降罪,以儆效尤。”
朱平安並未過多理會章侍郎的告罪,他微微閉目,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隨性地哼著小曲。
章廣恩站在一旁,心頭不禁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告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