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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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朱平安,麵對眼前的朝堂爭議,神色冷靜而深沉,他目光掃過殿下的群臣,心中卻如明鏡一般透徹。江尚書在滿堂文武的矚目下,麵容嚴肅地表達了對當前局麵的憂慮,“秦王殿下,如今空口白話,無憑無據,我等又該如何信服於你,遵循先皇遺命呢?”
朱平安聽罷,眉梢微挑,一抹冷笑在他嘴角蕩漾開來,那笑容中蘊藏著洞察世事的犀利與冷漠,“既然諸位都不打算按照父皇的遺命行事,那本王倒想聽聽,你們心目中究竟屬意何人來繼承這九五之尊,坐上龍椅?”
江尚書見狀,麵不改色,再度發聲,其聲音猶如洪鍾,響徹大殿,“今日時局動蕩不安,為保國泰民安,我等隻能依照祖製,共同擁立嫡長子繼位,以正統血脈延續我朝江山。”
此言甫落,便有另一人站出來反駁,聲調激昂且堅決,“江尚書,您這話恐怕有所偏頗,眾所周知,您是大殿下舅舅,依我看,皇位的傳承不應僅僅局限於長幼,更應看重才能與賢良。二殿下素有賢王之稱,深受百姓愛戴,微臣認為,應當推舉二殿下登基。”
此言一出,讚同者有之,反對者亦隨之發聲,大殿之中瞬時陷入了激烈的爭論。朱平安眼觀鼻、鼻觀心,內心暗自思量,直至有人竟然提出推舉六皇子朱淮業,他才不禁微微揚眉,心中苦笑:看來在這場權力的角逐中,唯獨自己這個秦王,無人問津,無人推崇。
大殿之內人聲鼎沸,猶如菜市場般嘈雜,各種議論之聲此起彼伏,仿佛無人顧及這莊嚴之地應有的肅穆與禮製。張首輔,這位威嚴莊重的老臣,終於忍無可忍,其眉宇間凝聚著無法忽視的慍怒,他力沉千鈞地揚聲道:“夠了!這裏是朝廷中樞,豈能如此吵吵鬧鬧,毫無體統可言!”他的聲音如洪鍾大呂,瞬間震住了群臣。
眾臣聽聞張首輔的訓斥,麵露尷尬之色,紛紛收起了竊竊私語,靜默無聲,殿堂內瞬時恢複了應有的寧靜。他們深知張首輔的分量,也都期待著他能夠在這混亂的局麵中給出關鍵性的意見和方向。於是,眾人將目光聚焦於張首輔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敬畏。
張首輔環視四周,感受到群臣灼熱的目光,再次開口,語氣堅決而深沉:“先皇駕崩前已留下遺命,這是我們遵循的最高法度,也是我們治理國家的根本準則。遵照遺命行事,便是對先皇最好的敬仰,也是對我們自身職責的堅守。”此言一出,殿內氣氛更顯凝重。
然而,在這寂靜之中,一名官員在江尚書微妙的眼神示意下,內心忐忑不安卻不得不挺身而出,他硬生生地頂著壓力開了口,言語間雖然委婉,但意思卻明確無誤——對於遵照遺命一事,他表示並不完全認同。此言一出,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屏息以待,看張首輔如何回應。
麵對這名官員的異議,張首輔並未立刻發作,隻是冷哼一聲,那聲冷笑中蘊含著無盡的失望與無奈。他選擇了閉目不語,仿佛事不關己,任由這場風波在自己麵前悄然上演,但所有人都明白,這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以前朱平安也隻是在電視上,或者史書上看到為了爭奪皇位六親不認,諸如九子奪嫡之類,今天自己也算是感受到。
在那莊嚴肅穆的金鑾殿內,突然間回蕩起一陣笑聲,這笑聲猶如暗夜中的冷嘲熱諷,其中蘊含著對現狀的鄙夷與不屑。百官們如同被無形的手操控一般,齊刷刷地將視線聚焦在了朱平安身上,他那一身凜然正氣,在此刻卻顯得如此格格不入。
朱平安的目光緩緩掃過下方的一眾官員,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人心。不少官員在這犀利的目光下,竟紛紛低垂眼簾,不敢與其直視。他們麵露尷尬與心虛,神色各異,這一切都被朱平安盡收眼底。他痛心疾首地道出心中的憤慨:“看看你們,這就是我大興國的官員嗎?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竟然在此互相攻訐,爭得麵紅耳赤,若非顧忌禮儀法度,怕是早已拳腳相向了吧。身為百姓父母官,你們的行為實在令人蒙羞,讓人恥笑。既然如此,本王也羞與爾等為伍。你們不是要爭嗎?好,那就繼續吧。”
話音未落,朱平安便徑直朝著那象征著至高權力的龍椅走去。這個舉動無疑如晴天霹靂,讓整個大殿內的百官驚駭萬分,他們瞠目結舌,情急之下紛紛厲聲喝止:“秦王殿下,萬萬不可胡鬧,此舉關乎朝廷綱紀!”
然而,在所有人的震驚與愕然之中,朱平安毅然決然地一屁股坐上了那把空置的龍椅,這一幕更是令滿朝文武膽顫心驚。他們怒不可遏,叫囂著命令護衛立刻將朱平安拿下,但當那些護衛看到站在朱平安身後的典韋與許褚兩人時,他們那原本堅定的步伐不由得猶豫起來,遲遲不敢上前半步,場麵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與混亂之中。
朱平安在那莊嚴肅穆的龍椅上,如坐針氈般左右挪動著身體,對底下那些滿腹經綸、惶恐不安的百官視若無睹。他那看似隨意的動作,實則像一顆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了層層漣漪,在整個大殿中回蕩。眾臣的目光被他的舉動牽引,紛紛揣測其背後的深意,卻又無人敢出言詢問。
緊接著,朱平安豁然起身,動作猶如破繭之蝶,淩厲且決絕。這一突兀的舉止使得整個金碧輝煌的大殿瞬時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風穿過殿脊銅鈴發出的微弱響聲,仿佛是曆史長河中的低語,見證著這一異乎尋常的時刻。
隻見朱平安隨手拍了拍屁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又淡然的微笑,口中隨口一說:“這至高無上的龍椅,在本王看來,也不過是一塊硬邦邦的木頭罷了。既然你們這些人如此熱衷於爭奪,那我便成人之美,拱手相讓又有何妨?”
話音未落,朱平安已邁開步子,無視身後百官們驚愕錯愕的眼神,徑直走下那象征權力巔峰的龍椅,一步步踏出了巍峨大殿。他的背影顯得無比瀟灑從容,那一襲白衫在風中飄揚,宛如一幅揮毫潑墨的壯麗畫卷。
他就這樣離開了,沒有絲毫留戀,沒有半點遲疑,仿佛皇位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場浮華幻夢。這讓群臣心中疑惑不已:難道對於這萬人矚目的皇位,他真的就毫無覬覦之心嗎?還是說,他心中藏著更為深遠的籌謀與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