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晴聞言一笑，“因為我是有緣人啊，自然買得到。”
    林清瑤一開始還覺得方月晴也太幸運了些，後麵一想卻又感覺這事情沒這麽簡單。
    她如此喜歡的這幾款步搖，方月晴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得到了，還隻是因為幸運，這件事怎麽想都覺得太巧合了些。
    林清瑤思索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
    林清瑤將方月晴拉到一邊，低聲詢問道“三嬸，您方才說這些年做了點小生意，瑤兒大膽猜測一下，您所說的小生意，不會是珍寶閣吧？難不成您就是那位神秘的珍寶閣老板？”
    方月晴聞言勾唇一笑，似是已經預料到林清瑤會猜到一般，並沒有否認。
    “瑤兒果然聰慧，什麽都瞞不過你。”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林清瑤驚歎不已。
    “三嬸您也太謙虛了，這哪裏是什麽小生意，明明就是大買賣。您也太厲害了，把生意做的這樣大。”
    方月晴笑著搖了搖頭，“哪裏有你說的那麽誇張，不過是運氣好了些罷了。這些都是我為你精心挑選的，你方才的反應已經告訴我你非常喜歡，你就安心收下吧。”
    林清瑤是很喜歡沒錯，但真要讓她心安理得的收下，她還有些猶豫。
    “方才明明說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我才同意收下的。這些都是珍寶閣最上乘的珍品，從來都是隻給有緣人的，我可不敢收。”
    方月晴笑道“所謂有緣人，便是真心喜愛的人，瑤兒你絕對擔得起。更何況，是不是有緣人，我這個老板說了算。我送給你，你安心收下便是，不必多言。”
    聽了方月晴這番話，林清瑤倒是釋然了。
    林清瑤笑著應下，“方老板說得是，既然您如此堅持，那我便收下了。”
    林清瑤看了正捧著妝匣的四個丫鬟一眼，將秋月喚了進來。
    “小姐，有何吩咐？”
    “秋月，三嬸送了我些禮物，你帶她們下去，把這些禮物收進庫房，妥善保管。”
    “是，小姐。四位，請隨我來。”
    四個丫鬟聞言，紛紛跟著秋寒出了門。
    “瑤兒把人都支走，想必是有事要單獨跟我說吧？”
    林清瑤聞言一笑，“果然瞞不過三嬸，你那兩個丫鬟，是祖母派來的吧？我們之間要說的事都是秘密，在不確定她們二人是否可信之前，還是提防些得好。”
    見林清瑤如此謹慎，方月晴笑著道“瑤兒說的有理，小心駛得萬年船。那兩個丫鬟伺候了我這些日子，倒是安分守己。隻是是否能為我所用，還有待觀察。”
    林清瑤聞言點頭，“祖母的人倒是不會差的，隻是不知是否隻忠於祖母，三嬸還是先考察一下吧。不過三嬸，我方才就發現了，你這丫鬟之中，怎麽有個眼生的啊？之前沒見過。”
    方月晴聞言一笑，“你說方才站在瑩草旁邊那個丫頭呀？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青蕪。多虧了她的作證才能將郭思穎送入大牢，郭思穎入獄後，我便將青蕪帶了回來，留在我身邊伺候。”
    方月晴這樣一說林清瑤便記了起來，原來是那位曾被方月晴母親所救的丫鬟青蕪。
    青蕪這次替方月晴指證了郭思穎，方月晴自然是要將她要過來，為她所用的。
    林清瑤聞言點頭，“原來她就是青蕪，一看就忠心耿耿，恭喜三嬸又得一得力幫手。不過她從前是您那位母親的丫鬟，想必她的賣身契還在方府吧？”
    方月晴知道林清瑤這是在幫她考慮，提醒她要將青蕪的賣身契從方家要回來。
    “是，瑤兒你放心，你說的我都清楚。我這次回方府，會將青蕪的賣身契取回來，以後她便是我的丫鬟了。”
    林清瑤一聽方月晴這話便知她心中有數，這才放下心來。
    “三嬸心中有數便好，那我也不再多說了。咱們言歸正傳，說說珍寶閣。話說方老板，不知您方不方便透露一下，當初是如何想出這些奇奇怪怪的點子的，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方月晴聞言一笑，“不瞞你說，我可沒有這樣精明的頭腦，能想出這樣絕佳的主意來。這都是一個聰明的小丫頭想的，她也是個奇人，小腦袋裏都是這些新奇的想法。多虧了她這些新奇的點子，珍寶閣才能在京城如此出名，受到大家的追捧。”
    不知怎麽，聽方月晴這樣一說，林清瑤突然就想到吳雪瑩了。
    此人倒是跟吳雪瑩一樣，有許多與眾不同的好點子。
    “您這樣一說我倒是對此人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奇人，能有這樣厲害的經商頭腦。說起來，我也認識這麽一個人，總有這樣精靈古怪的想法。隻是不知道，她們二人到底誰會更勝一籌呢？”
    聽了林清瑤的話，方月晴也有些驚訝。
    “哦？瑤兒也認識一個這樣機靈的人？這倒是奇了。能有如此獨特想法的人可不多，我們說的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林清瑤聞言眼睛一亮，“三嬸您這樣一說，我倒覺得很有可能，您說的那個人可是吳雪瑩？”
    聽到這個名字，方月晴笑得眉眼彎彎，點了點頭。
    “我就說不太可能有兩個這樣的人，正是雪瑩姑娘。”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出了聲。
    “沒想到還有這麽巧的事，看來雪瑩的鬼點子還真不少，不僅讓天香樓生意興隆，還讓珍寶閣也如此受歡迎。”
    方月晴聞言點頭，“是啊，我當初多方打聽才知道，天香樓的這些主意都是她想出來的。當時珍寶閣剛剛開業，我正需要這樣的幫手，就主動提出讓她來幫我。可惜雪瑩姑娘是個非常知恩圖報的人，說當年是天香樓的東家收留了她，才有她的今日，她要留在天香樓幫忙，不能離開。”
    聽到這林清瑤讚同道“雪瑩確實是這麽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她一直很感激天香樓東家當初的信任和收留，自是要盡心盡力為天香樓賣命的。你讓她離開天香樓，她自然是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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