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就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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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沈初螢眉頭輕皺,手被他攥著,往那個地方去。
    她不願,想要掙脫回來,他的力氣卻大得驚人。
    “怎麽?這就不敢了?”陸澤語氣嘲諷地問她。
    他微歪著頭看向她,唇角微勾起兩分似笑非笑,“要不要深入交流下,看看能變多大,好讓你驗得真切?”
    沈初螢“?!”她從來不知道陸澤還有這樣流氓的一麵。
    “啪”的一聲,她另隻手甩了一巴掌上去,“你不配!”
    陸澤皮膚很白,很快巴掌印出現在臉上,他忽然看過去,幽幽的眼神讓沈初螢不自覺地往後退,下一秒,手腕再次被攥著,她另隻手想要去掰開他的手,卻被反攥住。
    他一隻手就可以攥住她雙手手腕,舉過頭頂。
    黑眸幽幽,像是驚濤駭浪在裏麵席卷。
    沈初螢下意識地後怕,她知道陸澤很能忍,一般來說很少生氣,可也知道,他一旦生氣起來會有多麽可怕。
    此刻他臉色陰鬱,薄唇緊抿,寒意凜然,倒像是真的生氣了。
    是自己因為用腳那樣羞辱他嗎?
    可他那樣下賤,隻配她那樣對待!
    她雙眸瞪著他,卻流露出幾分難以掩藏的驚恐。
    “放開我!滾出去!”她像往常一樣惡狠狠地下命令。
    可他非但不走,反而更攥緊幾分她的手腕,害得她疼得嘶了下,臉上更染上幾分惱怒。
    他雙眸緊緊盯著她,不願放過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你對你那些前男朋友們也都是像剛才那樣驗貨嗎?”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字從牙縫裏蹦出。
    沈初螢眸子微眯了下,似乎是終於知道了他為什麽這麽生氣,她唇角輕勾了下。
    “生氣啊?”嗓音嬌媚問他。
    她這一笑,讓陸澤心尖陡然顫抖,她發現了是嗎?
    他眼睫輕顫,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可下一秒,女孩兒的話打消了他的顧慮。
    她笑得眉眼彎彎,一副看他笑話的模樣,“怎麽?怕我髒?”
    陸澤“……”
    還以為她發現他的秘密了,那樣她將會更加得意,更加惡劣地對自己。
    看到陸澤沒說話,沈初螢以為他被自己說中了,臉上不掩得意的神色。
    縱使雙手被攥住了,也十分傲然,身體微微往前傾,靠近男人耳旁,聲音嬌軟開口,“陸澤哥哥~想不想知道我有沒有和其他男人睡過?”
    陸澤喉結輕滾,看向她,沒說話,可他的眼神出賣了自己,在說他想知道。
    沈初螢得意地勾了勾唇,笑得漫不經心,“我偏偏不告訴你。”
    最終陸澤還是鬆開了她,臉色沉鬱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低頭看了眼,臉色更沉了幾分,手按了按眉心。
    不爭氣的東西。
    快步去了浴室,冷水落下。
    他一隻手扶著牆,眼眸輕顫,想到剛才自己那樣抓著她的手,她最怕疼了,是不是紅了一圈?
    現在事情還沒徹底穩定下來,他是不是沒有克製好?
    眼眸流露出幾分懊惱的神色。
    另一邊房間內,沈初螢看到陸澤是被氣走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手腕處起了兩圈紅痕,還在發麻,她眉頭緊皺,立馬訂了第二天飛往國外的機票。
    次日清晨,陸澤晨跑回來,聽到李姨罵人的聲音。
    “趕快走!我們小姐要訂婚了,不會見你的!”
    他看過去,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生在門外,嚷嚷著要見沈初螢。
    “阿姨你就讓我見見她嘛,我好不容易知道她回來了,我就想見她一麵。”
    “阿姨,求求你了,我保證不會打擾她的。”
    是她的初戀,長相溫柔幹淨,高中的時候談的。
    他眼眸暗了暗,打了個電話過去,神色平靜開口,“幫我辦件事。”
    陸澤坐在窗戶前吃早餐,窗外那男人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阿姨,我和初螢才是真心相愛的,雖然我們分開了幾年,可我對她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也是深愛我的,我們可是初戀啊,初戀是最難忘的。”
    “我知道螢螢後來談了不少男朋友,阿姨,她都是為了我啊,因為忘不了我,才頻繁換男朋友,想要忘記我。”
    “既然我們都深愛彼此,都忘不了彼此,我是不會讓她屈服於家庭聯姻的,她跟我說過,最討厭的就是家裏資助的那個窮學生,你們竟然還要將螢螢嫁給他!我要見螢螢!”
    ……
    陸澤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臉色更為沉鬱,點開微信,剛想發信息。
    窗外的男聲戛然而止,接著是熟悉的聲音,“阿姨他喝醉了,我們是他朋友,打擾了。”
    李姨歎了口氣,走進來,“總算走了。”
    她走進來,看到先生坐在餐桌上,微微愣住。
    平常先生極少住在家裏,她倒是忘了,昨夜先生住下了,那剛剛外麵的事情,他豈不是都聽到了。
    “陸先生,剛剛外麵的事情你不要往心裏去,時不時就會有男人來家裏鬧,我們三小姐從來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的。”李姨安慰他。
    陸澤嗯了聲,吃完早餐後去客廳坐著,用手機辦公。
    李姨倒是詫異,這個家裏,除了三小姐,和兩個退休的老人,個個都是總裁,時間都是爭分奪秒的,特別是先生,幾乎就是個工作狂,可他竟然安安穩穩地坐下了。
    忽然她想到樓上那位,笑了起來。
    定是為了三小姐。
    可她沒來及開心一下,先生接了個電話便起身走了。
    李姨眨了眨眼,好吧,先生和小姐向來是水火不容的,是她想多了。
    陸澤早上有個緊急的大會,開完會出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
    直接出門上了車,周助在前方開車,握著方向盤有些緊張。
    都說陸澤是沈家資助的窮學生,是沈家養的一條狗,就算擁有一個公司,也都是靠著沈家。
    可他知道,這個公司和沈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都是陸總一點一滴創造出來的,從大學到現在,僅僅用了幾年的時間,就走到了行業的前沿,靠的可不是沈家。
    而是手腕和狠厲。
    “早上那個事情處理得怎麽樣?”
    “醫院躺著了,短時間內出不來。”周助回答。
    “下次丟河裏喂魚。”
    周助“?”
    “啊?”
    “哦。”
    剛想說違法的事情他不幹,偷偷看了眼後視鏡,看到臉色沉鬱的老板,訕訕收回視線,沒再說話,握著方向盤的手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