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是陸澤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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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警察來了嗎?”
    他嗯了聲,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兒,她膽子還挺大,看起來沒怎麽被嚇到。
    三人坐在客廳裏,氣氛稍顯尷尬。
    陸澤率先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他將門關上了。
    門外楚雋微微張大嘴巴,“你們住在一起?”
    沈初螢沒什麽表情嗯了聲,往那扇門看了眼,她對血很敏感,明顯聞到了血腥味,他受傷了嗎?
    還是那個人身上的?
    她眨了眨眸子,神情淡漠,拿了包薯片開來吃。
    楚雋一下子氣了,“憑什麽!你讓他搬出去!”
    他以前想同居,她怎麽都不願意。
    沈初螢臉色有些不耐煩,“沒什麽事你就回去吧,他出差了,隻是暫住在這裏。”
    “不要。”楚雋臉色有些難看。
    孤男寡女,同一屋簷下,都是男人,他知道男人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
    這太危險了。
    “我姐讓他住的,你有什麽事找我姐。”沈初螢起身推他出去。
    “他要住也行,你們不許做任何其他事情,牽手、接吻、上……”他咬了咬牙,沒說那個詞。
    沈初螢撇了撇嘴,將人推出去。
    “現在不太安全,他住也行,你要記住我說的。”被推出去了,楚雋還在念叨著。
    “知道了。”
    他被攆出去之後,屋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沈初螢看了眼那個緊閉的房門,表情淡漠,轉身進了自己房間。
    房門內,陸澤低垂著頭,耳朵靠著門,聽到沒什麽聲音後,背部滑著門頹靡地坐了下來。
    黑眸深處布著血絲,剛才還殺伐狠厲的男人,在此刻顯得別樣落寞。
    他脫下身上的黑色襯衣,解開被領帶包裹著的傷口,劃得不是很深,卻很長一條口子在手臂上。
    推開門出去,女孩兒已經進去房間了,看著緊閉的門,他眸色暗色洶湧,又深深壓下。
    去了洗手間,開水龍頭想要衝洗斑駁的血跡。
    “你在做什麽?”
    沈初螢看到了他手臂上染紅了血,神色淡漠,她聞到的血腥味還真是他身上的。
    “你過來。”冷冷聲音落下。
    陸澤手緊了緊,陰鬱黑沉的臉色緩和幾分,跟在她身後過去。
    女孩兒東找西找翻了好一會兒,翻出一個藥箱高傲地丟在桌麵上,“自己處理。”
    她不會。
    陸澤打開藥箱,熟練地拿碘酒先消毒,用棉簽擦掉傷口周圍的血跡,簡單清理,然後用紗布纏住。
    做好這一切,他抬眸看了眼,發現女孩兒盯著他手臂看得認真,被他抓包,她若無其事移開視線。
    陸澤知道,她不會心疼,也不會同情,隻是覺得好奇,想看他是怎麽處理的。
    他進去臥室拿了件衣服穿上,又從西褲口袋裏掏出手機遞給她。
    沈初螢接過,剛才在外麵太慌亂了,楚雋拉著她就跑,沒想起來手機。
    她從房間裏出來也是想問他,有沒有將自己的手機拿回來,看到他想在水下衝那帶血的手臂,才出口阻止。
    接過手機之後,她起身往房間走。
    手腕被扣住。
    “你以後遇到危險,要先找我。”
    她打了三個電話,全都是楚雋的。
    要不是他看她那麽晚還沒回來,想著去接,還不知道後果會怎麽樣。
    聞言,沈初螢冷笑了聲,居高臨下看著他,眼眸裏冷意叢生。
    “別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怎麽樣。”她冷冷開口。
    她甩開他的手,“別忘了,你隻是沈家的一條狗,主人遇到危險了,狗撲上來救,那是應該。”
    陸澤臉色瞬間沉下去,主人?
    他歎了口氣,語氣有幾分無奈,“他打不過。”
    沈初螢“……啊?”
    哦。
    他是說楚雋打不過。
    她撇了撇嘴,不否認他說得對,可她永遠不會認同他。
    其實她當時不是非找楚雋,想打當地報警電話的,卻不小心按到了通話記錄裏的一個號碼。
    “我考慮考慮。”她高傲地開口,往房間裏走去。
    客廳裏,陸澤垂下眸,手按了按眉心。
    眉頭微微緊鎖著,哼笑一聲,從嘴裏磨出兩個字,“主人?”
    次日早上,沈初螢醒來從房間出來,有些意外地看到了陸澤坐在沙發上辦公。
    她現在臨近畢業,已經沒課了,到了和老師討論論文最終定稿的階段,答辯就在三天後。
    早上不用起很早,她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
    平常起來,壓根都看不到陸澤了,隻能看到他房間內的粉色被子被疊得整齊。
    餐桌上擺放著早餐,前幾天他也會準備好。
    她洗漱之後過去悠哉悠哉邊刷短視頻邊吃。
    吃好之後,她拿了包包背著出門,陸澤在身後跟了上來。
    “我送你。”
    沈初螢微挑了下眉,看來他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也好,再來個壞人,她可得做噩夢了。
    昨晚睡得都不是很好。
    她上了陸澤的車,很快到了學校門口,他按住她解開安全帶的手,“晚上我來接你,在這個位置等你。”
    沈初螢甩開他的手,解開安全帶,“知道了。”
    一到學校,就聽到同學們都在討論那個變態殺人魔,班上有幾個華裔的學生,她坐過去。
    “老天有眼,終於抓到了。”
    “壞事做多了,不是被警察抓到的,雙手被匕首狠狠插進樹了,整個人暈過去,像是被吊在樹上一樣。”
    “我的天哪!好解氣。不過這人也太狠了吧,匕首插進手背,穿過去,再紮進樹裏,這得多狠才能做到。”
    “是啊,不敢想象,聽說那人僅剩下一口氣,剛到警局,人就沒了。”
    “沒有監控嗎?”
    “沒有,是那殺人狂魔想作案,被反殺了,不過沒有弄死他,還留了一口氣等警察來收屍。”
    ……
    沈初螢聽著這些,眼眸轉了轉。
    他們說的那些,是陸澤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