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鬆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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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大小姐隻想拉他墜深淵!
他掀開被子要起來,被她攥住手腕。
陸澤臉色並不好,看著她那雙手,眼眸暗了暗,旖旎心思在肚子裏九曲回腸。
偏偏女孩兒隻是攥著他手腕,並未說什麽。
“螢螢,我想去洗個澡。”他實在無法忍耐了。
“不許去。”沈初螢眸子裏有好奇和玩味。
陸澤額頭上漸漸冒出熱汗,攥了攥手腕。
看向她的眸子陰鬱偏執起來,帶著濃濃的炙熱,看向她那細嫩白皙的小手。
“螢螢,確定嗎?”
他的眼神像是火焰一樣,仿佛要將她燃燒。
沈初螢不由得躲開視線交接。
見狀,陸澤唇畔有些自嘲地輕扯了扯,剛要起身。
那隻被攥著的手忽然被她不知道從哪裏扯出一根繩子纏住。
陸澤“……?”
有些意外,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另隻手也被攥住,他有些呆愣愣地看著她。
沈初螢唇角始終輕輕勾著,將他雙手綁著,纏在了床頭櫃上。
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他。
“螢螢,你想玩什麽?”莫名地,陸澤開口眼眸裏有幾分晶亮。
沈初螢唇角輕輕勾了下,眼眸裏惡劣的笑落下。
看著他,眼神冷得像冬日裏的寒風。
忽然,她腿一跨坐在他身上。
“想看你難受。”她眼尾彎了彎。
陸澤整個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額頭上不斷冒出細汗。
女孩兒隻坐在他腰上,陸澤呼吸就重了幾分。
“螢螢,”
他聲音沉啞著開口,帶著蠱惑的意味。
聞言,沈初螢咬了咬牙,伸手在他臉頰上拍了拍。
心底在想你也配?
麵上卻沒這麽說,反而佯裝關心問他。
“難受啊?”
陸澤點了點頭,眼眸有些期盼看著她,其實她綁得並不是很專業,隻要用力掙脫就能甩開,可他想知道她想幹嘛。
她往下靠,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可以聞得到她身上獨特的好聞的香味。
讓他心思旖旎。
慢慢靠近,幾乎要吻到他。
陸澤心跳不斷加快,像是有一麵小鼓在其中不受控製砰砰砰地跳。
沈初螢似乎也知道他心跳得很快,手貼在他胸膛上,感覺那顆心快要跳出來了。
她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心跳這麽快,陸澤,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陸澤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心跳,看著她玩味的笑。
攥了攥手,“你是我夫人,我會慢慢喜歡上你。”
聞言,沈初螢從他身上下來,坐在另一旁。
淡淡開口,“那難受著吧。”
你難受,我就開心。
這句她沒說。
陸澤“……”
他眨了眨眸子,第一次覺得有些沒搞懂她。
她難道是希望自己喜歡他嗎?
可以前她分明說過,他這樣的人不配喜歡她,那樣隻會讓她覺得惡心。
他壓低睫毛看著她,雙眸裏盡是她的倒影,如果說她在意他喜不喜歡她,那是不是說明,她不像以前那樣討厭自己了?
是不是說明,她也開始慢慢在意自己了?
所以才會在意他喜不喜歡她?
一想到這,陸澤眼眶微微溫熱起來。
可……
“螢螢,鬆開好不好?”他啞著聲音開口。
沈初螢隻當沒聽到,看著他難受,眼裏得意得很。
眨巴著眸子看他,一個笑落下。
搖著頭一個字一個字開口,“不要。”
那樣的模樣簡直可愛到爆炸,陸澤呼吸又重了幾分,有些懊惱。
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在她麵前總是不值一提。
再難受,即使可以自己用蠻力解開繩子,可他沒有。
他知道,最近因為處理宋遲這件事上已經讓她不開心了,他不能再反抗她,要順著她。
特別是之前從宋遲床上將人抓回來那次,他情緒沒控製好,好像有點嚇到她了。
他在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坐在一旁玩手機的沈初螢看了他一眼,從容地從衣櫃裏拿了條天青色的旗袍,故意沒去衛生間而是直接在房間裏換下。
她可以撩他,但不會讓他占到半點便宜。
反而還要看他難受。
陸澤雙眸微微有些睜大,剛要冷靜下來呼吸不由得又重了幾分,手不可抑製地掙脫,那繩子就掙脫下來了。
他卻還假裝被綁著。
這一幕好像回到了從前。
有一次他去房間找她,剛要敲門,那門被輕碰了下就開了。
於是他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那對渾圓不像現在發育得這般好,小豆包似的,卻無比勾他的眼。
那一刻起,他感覺自己血液都為之沸騰。
以至於後來的夢裏,輾轉反側都是她。
喉結輕滾,他眼眸變得逐漸炙熱起來。
女孩兒身材被勾勒得凹凸有致,裙子開叉到大腿根處,勻稱白皙的一雙腿若隱若現。
換好衣服的沈初螢看到他更加難受的模樣,眼尾勾了勾。
對著不喜歡的人都能
他活該。
她眨巴著雙眸,“陸澤,我美嗎?”
“嗯。”
很美。
美到他想將這衣服撕了。
而且這種旗袍最好撕。
從開叉處往上……
“螢螢,參加畫展穿這個衣服會不會不太合適?”
她很少穿成這個樣子,那雙腿太勾人了。
今日是女孩兒畫展開展的日子,她要去現場剪彩,平常比較少穿旗袍,這還是特地為了剪彩穿的。
不合適嗎?
她對著鏡子扭了扭。
腰細腿細,要胸有胸,要臀有臀,還特別有女人味,哪裏不合適?
她唇角輕輕彎了下,“你是覺得我hold不住這裙子?”
陸澤搖了搖頭。
恰巧相反,這樣的裙子將女孩兒身材曲線勾勒出來,比例很好,微卷的奶茶棕色長發散落在肩頭,垂落至腰側。
整個人變得明豔嫵媚起來。
“我覺得合適就好了。”他越是覺得不合適,她反倒越要穿。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頭發得盤起來。”
她小聲嘟囔了句。
女孩兒出了房門之後,陸澤手按了按眉心。
起身快步去了浴室,冷水落下。
在冬日裏,顯得尤為刺骨,他卻像是感覺不到冷似的,腦子裏不斷浮現,從前那幾次將女孩兒壓在身下的那些場景。
呼吸又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