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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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好澡的向小葵,從櫃子裏拿出了一條空調被,鋪在了床邊不遠處,水藍色的布藝沙發上。
她的床是兩米寬的大床,睡兩個人綽綽有餘。但是她不放心自己,這個完美得如同藝術品的身體,太有誘惑力了。如花美男不能動彈,她害怕自己睡到半夜獸性大發,怎麽了如花美男。
保險起見,自己還是睡沙發吧。
這樣的稀世珍寶是要好好愛護的,是不能據為己有的。向小葵默默地在心裏念了兩遍。
把燈關了,又盤算了一番如花美男的出道之路,後半夜的時候才睡了去。
隻是一個念頭忽然在睡夢中躍進她的腦海。
“臥槽!這男的別是個癱子吧!”
這個念頭如此令人驚心,以至於驚得坐了起來,並喊了出來。
一個不能動彈的人,有可能是被封了穴道,也有可能是癱瘓了呀!
不行!
向小葵再也無法安睡,她飛快地從沙發上跳起來,啪地打開燈,又飛快掀掉男子身上的被單,先是摸了摸手,又按了按胸,並握了一握,又摸摸腿和腳底板。
四肢皆健康發達,沒有任何萎縮或者常年臥床的臨床症狀,胸肌硬彈,如果不是日複一日經年累月的鍛煉,是不可能有這樣健壯的胸肌的。
這麽看來,是她多想了……
他絕對是一個身體很好的健康人。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又放了下來,嚇死寶寶了……
解除了心中的疑惑,向小葵又小心地把被單重新蓋好。這才關了燈重新又睡去。
她明確記得自己是回了沙發睡的,然而醒來時卻是在床上。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快被憋死了啊啊啊……
她的脖子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狠狠地鉗製著。
向小葵臉憋得通紅,巨大的壓力感覺自己的眼球都像是要爆了出來,眼角裏擠出了點點淚花,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她絲毫不懷疑,再過幾秒鍾,她就將窒息而死。
向小葵努力抬起眼睛看向壓力的來源,雖然視線由於淚花的湧出有些模糊,不過還是看清了眼前的這張放大的臉。
扼著她脖子的,正是他扛回來的如花美男……
“咳……你……放,放……手”向小葵艱難地從喉嚨裏擠出幾個字。
特麽的這男的絕對不是嚇唬她玩的,是真的要下死手掐死她……
唉也怪自己考慮不周,應該提前跟他講明白他為何會在此的。反過來想一想,如花美男的這反應也是情理之中。
在屋裏打了個坐,忽然間就被人扛到了完全陌生且奇怪的地方,自己又在人家身上戳戳戳……他醒了來怎麽不會想掐死她。
她原本打算天亮時再跟如花美男說的,隻是沒想到他這麽快就醒了來,失算失算……
不過還好男子身上並沒有刀、劍之類的兵器,她屋裏明眼處也沒有什麽利器,不然,如花美男很有可能會一劍劈了她或者一錘子砸死她的。畢竟在古代害一條人命有時也就是毛毛雨的事情。
如今之際,得找一個恰當的理由,讓男子放棄掐死她,且又不能把話說得太長,因為她現在已經感覺腦子缺氧了,再掐一會兒估計就死翹翹了。
向小葵艱難地吐字:“我……我死了……你……就……回不……去了……”
男子的手果然鬆了些,隻是仍舊還在一手鉗製著她的脖子,一手按壓著她的雙手。
氧氣瞬間又湧進腦子,向小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大一會兒呼吸才平順了些,她能順利說話了,不過經過剛才的憋悶,喉嚨有些發啞:“你……咳咳……你看看這裏,跟你的地方不一樣對不對?”
向小葵骨碌碌轉動她的大眼睛,用嘴努了努呼呼冒著冷氣的空調、一旁的電風扇和她軟軟的席夢思大床:“你看到了吧,這個叫空調,可是會冒涼涼的冷氣的,你們那裏沒有吧?這個叫風扇,能呼呼呼地吹風的,雖然沒有空調涼,但也是可以消暑解熱的……還有那個你剛剛睡的床,很軟吧?你們那兒的床不是長這個樣子的吧?”
“說……這裏是什麽地方?你又是誰?!”男子咬著牙,原本的一雙桃花星星眼,此刻卻像能從裏麵飛出涼颼颼的利刃來。
這桃花星星眼,是向小葵自創的名詞。男子的眼睛深邃清澈,眼角處又微微挑起,平添了一絲嫵媚風流。
深邃、清澈、嫵媚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她也不知該怎樣形容這樣的一雙眼睛,總之是好看得很。就像是……春天剛剛盛開的頭茬桃花落在了清澈的溪水裏,那花兒隨著溪水流啊流,不知要流到哪裏去。陽光照在水麵上,又像是無數個小星星伴著流走的桃花在旁邊閃啊閃……
蕭慕白怎麽也沒有想到,他隻是自封穴位在寒玉床上療個傷,就被這個瘋女人帶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他擁有大梁國最多的財富,也擁有一個最大、最隱蔽、最安全的倉庫。
那個地下倉庫,總共有三層,一層水道機關連接暗渠,一層石壁機關裝滿箭矢火藥,石壁機關後,又是每塊足有幾百斤的花崗岩石頭組成的強硬的壁壘。除了他,沒有人能進得了這個倉庫。
外祖父聽聞他受傷後上,便特意送了寒玉床來給他療傷。他受傷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倉庫又正好有一間密室,於是他便把寒玉床放到了那間密室裏。
密室跟外麵的倉庫是分割開的,中間是一道厚厚的石壁,隻有挪動青花瓶的機關,才能彈開石壁。石壁的外圍是有用紅木牆壁偽裝的,在倉庫的位置看來,是發現不了這間密室的。
然而沒想到,他剛封住穴位坐下不久,石門便被彈開了。
他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緊緊抱著他的青花瓷瓶。
四目相對,瘋女人忽然飛奔過來撲在了他身上,一陣天旋地轉和混亂的色彩不斷分離又融合後,耳邊嗡嗡直響似有無數蜜蜂在振翅,然後就發現他竟然離了密室,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這個瘋女人抱著在一片花花綠綠的布匹中。
布匹遮擋,他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卻聽到了從未聽過的聲音,有什麽奇怪的東西在路上摩擦滾動,這聲音絕對不是馬匹或者馬車行在地上的聲音。偶爾還有一聲聲尖銳的聲音衝破雲霄般刺痛著耳膜。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尖銳的聲音……
然後這瘋女人又說什麽會對他好的鬼話,把他扛起來丟在了一個奇怪的睡塌上,這睡塌奇怪得很,卻也軟得很,他差點就要產生‘睡在這裏真舒服’的想法……
不過他很快清醒了過來,他是大梁第一美男子,雖然從小身邊就圍繞著數不清的鶯鶯燕燕,但是他從來都是對她們冷漠視之,沒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莫名地有點討厭女人……
如今自己的清白就要毀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裏了嗎?她用手戳了他的胳膊和胸,就在以為她要進一步動作,他拚命瞪眼反抗時,瘋女人卻給他蓋好了被子,還給他掖了掖被角。
瘋女人的臉對上他的臉,他嚇了一大跳,隻見瘋女人頂著一頭亂糟糟如同鳥窩一樣的頭發,鼻孔下是一串長長的幹了的血跡。
他記得他第一眼看到她時,她趴在青花瓷瓶上,雖然服裝怪異不堪,但長相還算正常,怎的忽然就成了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他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拚命地掙紮身體卻軟綿綿沒有一點兒反應。
他灰了心,暗暗發誓,如果她要……他便盡最大的努力咬舌自盡。他不能讓他蕭慕白一世的清名毀在這樣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身上。
她真的進一步動作了,然而他卻忘記了努力咬舌頭。
他完全被嚇著了!
他又急又氣,簡直想立馬把這女人千刀萬剮!一片片割下她的肉來!
瘋女人半夜裏忽然起來,蹂躪完他後,她便很快又睡著了。後來又起來了一次,又去了那個有流水聲音的地方。然後從那個地方出來後,她便直直躺在他的旁邊睡著了。
原以為她又要非禮於他,沒想到她隻是沉沉睡去,中間除了腳搭在他身上幾次之外,倒也沒再有什麽其他出格的舉動。
她的臉就在他的旁邊,不同於印象中她可怖的麵目,她的呼吸清淺。他甚至聞到了她身上令人欲罷不能的清甜氣息。
鎮定……鎮定……這麽可怖的人,怎麽會有這樣甜甜的味道。一定是他的幻覺,可是這清甜的味道是如此的清晰,甚至她清甜且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吹拂在他的耳邊,像是有軟軟的一簇小絨毛撓的他的心裏直癢癢……
也許經曆了一番又氣又急,和這說不清楚的直往胸口處湧的心癢燥熱,原本要一天一夜才能自動解封的穴道,在將近天亮時便自動解開了。
穴位解開,他不加任何思索便翻身鉗製了她的脖子。他原本是沒有想要立即殺了她的,他還有許多疑問未解。隻是這一夜受的種種屈辱令他血脈噴張不由自主,掐著她脖子的手的力道便不自覺地加深,直到她艱難出言提醒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