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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是真的不用呐。”
    朝翼光看著這堆高達他小腿的各色寶石，有點無奈。
    不缺錢。
    這些晶體的科研意義遠大於裝飾意義，不少晶體隻分布在地下幾千甚至幾萬米的地底。
    以當今人類的科技根本挖不到，隻有偶爾地震或是火山噴發時能找到些碎屑。
    很珍貴，但對於朝翼光來說沒啥用。
    『那你隨便送給誰吧。』
    小庫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倒讓朝翼光不好意思推脫了。
    “你們是怎麽找到這些的呐？”
    加庫瑪兄弟一直居住在九良島，按理來說這種小島不可能有這麽多晶體。
    『其實大部分都是加庫瑪們一代代傳下來的啦，據說其中幾顆有特殊的作用，但是到我父母這一代後，用法就失傳了。』
    『我們忘記了它們的用法，甚至忘記了它們的樣子。』
    小庫補充到。
    “其實我應該分得出來呐。”
    朝翼光不動聲色捏住胸前的吊墜，輕聲說，翻譯器把這句話轉換成叫聲，蓋住他的原聲。
    “這樣，我挑幾顆就好，再除去有重大科研意義的，剩下的就送給其他人呐。”
    朝翼光提議，主要是詢問澤井總監的意見。
    “那本來就是加庫瑪兄弟送給你的，怎麽處置都好。”
    tpc當然眼饞，能白嫖自然最好，不能白嫖就開價唄。
    澤井總監又不是偏愛科研部，讓他們自己頭疼去。
    加庫瑪兄弟也都讚同。
    就相當於它們的夥食費了。
    “大家呐！”朝翼光揮手招呼隊友，在他決定隻要一部分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最優分配方案。
    正好勝利隊除了居間惠隊長都到齊了呢。
    朝翼光先挑出十幾顆來自地殼深處的琥珀，這可以從光澤度分辨出來，其中幾顆裏還包著標本，這些對人類研究古地球非常有幫助。
    “啊嘞？大古呐。”
    朝翼光挑著挑著，找到了一顆質地與琥珀相似，卻是標準的八麵菱形的結晶，隻不過琥珀一般是橙紅色，這顆八麵體結晶是岩石的灰色。
    比起其他流光溢彩的寶石來說，它真的很不起眼。
    朝翼光遞給大古看。
    “這不是z純晶嗎？”
    大古仔細端詳著這顆晶體，對著陽光照射，光照下顯示出裏麵的黑色岩石圖案。
    他看了一眼朝翼光的吊墜，果不其然，蒼白色的結晶裏麵也有一個黑色圖案，不過小光的吊墜是八角星。
    “z純晶？那是什麽東西？”堀井聽見裏新名詞，迫不及待地問道。
    “那是我對一類十二邊體的總稱呐，它們大小相同，顏色各異，構成物質基本未知，唯一能檢測到的就是其中蘊含的龐大的光能。”
    “簡直就像是固態的光呐。”
    “更有意思的是，z純晶是人工製造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然而我至今不知道它們的形成原因呐。”
    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出來。
    這句話朝翼光隻敢在心裏說。
    “難道是外星物質？”堀井的眼睛“唰”地亮了。“但是為什麽從來沒人發現過呢？”
    “有可能呐，我也隻收集了十幾顆，除了這個，其餘全是非正常渠道得到的。”
    朝翼光晃了下吊墜，蒼白色水晶上閃過一絲白金色光芒。
    “嗯？！”宗方敏銳察覺到他說的話裏的“非正常渠道”。
    “不是違法走私之類的呐！”朝翼光發現自己嘴瓢，連忙解釋。“反正就是從這樣那樣的......人！手裏拿到的！”
    “總不可能是外星人吧。”宗方相信小光不是那種亂來的人，但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吐槽欲望。
    然後他就看見朝翼光訕笑著“誒嘿”一聲。
    “......不會真的是從外星人那裏得到的吧？”
    “不是呐。”
    朝翼光收起短暫的欠揍表情，然後換上燦爛的笑容。
    宗方呼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外星人，不然他的世界觀可能會崩塌。
    ”是吸血鬼，嗯，是地球的本土居民呐，有一隻是妖怪，然後還有什麽來著......基裏艾洛德？”
    朝翼光數著手指，隨口說出他遇到的超自然生物。
    對人類來說是超自然。
    “吸血鬼？妖怪？真的有這些東西嗎？”
    “當然呐！三年前我在華國主要就是追蹤吸血鬼組織，那還是以留學的名義才能待久一點，可惜我至今沒找到吸血鬼的總部呐。”
    “所以你搶tpc華國分部工作就是這件事？”
    宗方想到他看過朝翼光的檔案。
    朝翼光微笑著點了點頭。
    “回去把這件事報告一下。”
    “好呐！”
    “哇，偏題呐，大古，你幫我找找還有沒有z純晶，我懷疑這裏不止一顆呐！”
    使喚起好兄弟，朝翼光完全不客氣。
    大古也不含糊，蹲下就開始分揀。
    果不其然，他們另外還找到了兩顆，一顆是重複的石灰色，另一顆是首次出現的殷紅色。
    “沒見過的新樣子呐。”
    殷紅色的z純晶裏是三道黑色的折線。
    『差不多要集齊了。』
    “可以給我看看嗎？”堀井開口問道。
    沒有哪個科學家不會對新物質不感興趣。
    即使堀井涉及的並不是這個領域。
    朝翼光直接把z純晶拋給他，堀井慌忙接住。
    “小心點啊，摔壞了怎麽辦。”
    “沒問題沒問題呐！”
    朝翼光絲毫不珍惜的樣子。
    z純晶怎麽可能會被摔壞啊。
    “這和你的吊墜也不同啊。”
    堀井仔細對比這顆所謂z純晶與朝翼光的吊墜，有點疑惑。
    z純晶約長五厘米，寬三厘米，而朝翼光的吊墜近乎是z純晶的三倍，兩角上還有菱形的凸起，倒是方便了朝翼光把吊墜掛起來。
    “它們的組成物質是相同的呐。”
    “是嘛。”
    即使堀井心中萬分好奇，也隻能壓下去。
    條件不允許他精確檢測。
    朝翼光重新翻了一遍，確認沒有遺漏。
    這下這一堆晶體就減少了近五分之一。
    “剩下的大家一起分了呐。”
    “可以嗎？”
    麗娜喜歡這些亮晶晶的寶石，或者是沒有哪個女孩子能拒絕晶瑩剔透的多麵體。
    天然晶體與那些被切割成標準形狀的珠寶完全不同，有原始的美感。
    但這些東西一看就很貴重啊。
    就算是加庫瑪兄弟送了這麽多，也沒有讓它們貶值。
    “可以呀，我這些就夠了呐！”
    朝翼光拋起手上都三顆z純晶。
    這可是買不到的。
    其他的雖然珍貴，要是買那還是能買到，用錢的事對他來說都不是事兒。
    “謝謝哈，小光大氣！”
    看朝翼光是真的不在意，麗娜開心地挑選起來。
    “這顆不錯。”大古遞給她一顆紅水晶，剛剛找z純晶的時候，他一眼就看中了。
    麗娜配紅水晶一定很好看！
    “別跟小光客氣，這家夥拿去也是用來研究，然後被各種奇怪的實驗損耗。”
    大古認識朝翼光這麽多年了，當然熟悉他的性格。
    “哇，真的很漂亮啊！”
    麗娜把紅水晶對準夕陽，折射出光暈。
    “大古你品味可以啊。”
    其實最後一人隻選了一顆。
    宗方多拿了一顆，說是要帶給居間惠隊長。
    澤井總監象征性拿走最小的方解石。
    『話說這算不算公開賄賂？』
    『......應該可能大概呐？』
    『噫——對了，我用不了z純晶，你什麽時候分塊光輝石給我？』
    『下次一定呐！』
    『......』
    『淦！』
    洛茲憤然離場。
    見大家都挑選好了，朝翼光又從最後剩下的晶體裏挑出三顆成色完美的。
    “這些送給幫我打理公司的小可愛們呐！”
    “然後這些給遇害者的家屬吧，就說是加庫瑪的歉意。”
    這句話是對澤井總監說的。
    最後這些晶體雖然是他們挑剩的，但總價值也有幾十萬。
    美刀。
    所以夠重視了吧。
    “好。”
    這樣人們就對加庫瑪兄弟怨恨不起來了。
    『謝謝。』
    小庫能理解他的做法，小加傻乎乎的一頭霧水。
    不過肯定是為我們好噠！
    『朝翼光，小光，是我的好朋友呐！』
    “都說了別學我說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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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我們怎麽把小加小庫運走呢？”
    宗方發出致命一擊。
    “......”
    宗方指揮，你是氣氛破壞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