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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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燦爛,武銜宮仿佛灑上一層金沙,耀眼迷人。全本小說網
    玄瓏步出禦龍殿,打算散散心,看著身旁宮牆上所描繪的壁畫,栩栩如生,上頭所繪奔馳中的戰馬幾乎要從畫牆上躍出。
    順著回廊再往前走去,隻見一座位於東南方的紅頂殿堂與其他殿堂相比,外觀看來格外不同。
    驀地,不知何時一直緊跟在身後的單青突然開口,“請公主止步。”
    “為什麽?”她轉頭看著他。
    單青緊抿著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玄瓏自然看出他神情不對,這座殿堂內一定有古怪。而人難免都有好奇心,她隨即邁步往前走去。
    “公主,請你別進去。”他連忙出聲製止。
    “除非你告訴我,這座殿堂內有什麽?”玄瓏擰起蛾眉,轉頭看著他。如此三番兩次製止,其中必定有古怪。
    單青不知該如何回答。
    玄瓏氣惱了,遂提起裙擺,逕自步向那座殿堂。推開門扉,隻見三名打扮豔麗、濃妝豔抹的女子,身著暴露的衣裙,窈窕身段一覽無遺,或坐或臥於殿堂內。
    她立即明白,原來這裏是戰昊的後宮。
    一名紅衫女子笑著步上前,“你是新來的?”
    玄瓏緊皺蛾眉,不願回答。
    另一名紫衫女子搖著的婰,緩緩步上前,眼底有著輕蔑,“哼,瞧你這副瘦弱的身子,哪能服侍得了王?”
    躺臥地麵的黃衫女子輕笑出聲,“嗬,可不是嗎?王的,就算咱們三人一同服侍,也難以招架。”
    玄瓏雖然明白戰昊身為一國君王,不可能沒有女人,但沒來由地,一股厭惡感湧上心頭。
    “但話又說回來,我在刑闌國多年,可從來沒見過比王更俊逸的男人了。”紫衫女子雙頰緋紅。
    “你若日後想服侍王,可得排在咱們身後,不得妄想成為王的寵妃。”紅衫女子率先下馬威。
    玄瓏怒瞪著她們,“大可放心,我絕不會跟你們爭奪。”
    “哎喲,你那是什麽眼神?”紅衫女子氣惱,就要揚起手賞她一巴掌,改改她這高傲的態度。
    驀地,她的手被緊握住,怎麽也動彈不得,連忙轉頭一看,隻見單青麵無表情地緊握著她的手,製止她動手傷人。
    紅衫女子見是單青前來,立即討好一笑,“哎喲,好疼呀,不敢了,饒命啊!隻是……怎麽沒見王前來?”
    單青隨即放開她的手,轉頭看著玄瓏,“煩請公主盡速離開這裏。”
    黃衫女子一聽公主兩字,立即自地麵站起身,惡狠狠的瞪著玄瓏,“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王前些日子所擄回來的舜天國公主。”
    紫衫女子緊皺眉頭,神情不悅,“哼,我就說嘛!難怪王這些日子都不來找咱們,竟被你給狐媚了去。”
    紅衫女子氣憤不已,“還說不會與咱們一同爭王呢!你今兒個前來該不會是想對咱們下馬威?想將咱們攆出宮?”
    玄瓏緊咬著下唇,不想與她們多說,立即扭頭就走。
    但紅衫女子還是不願就這麽算了,在她背後揚聲,“你隻不過是王擄回來的人質,王過沒多久就會把你丟來這裏,最好別太得意。”
    玄瓏提起裙擺,奔離殿堂。
    單青連忙緊跟在她身後,一返回禦龍殿內,隨即揚聲,“請你別將她們所說的話放在心上。”
    玄瓏背對著他,坐在床上,並未開口回答。
    單青隻得轉身,逕自步出寢殿。
    聽著身後門扉掩上的聲響,玄瓏這才感到自己臉頰上有道溫熱的淚痕,連忙抬手拭去。
    為什麽要哭?而她的心更是疼痛得難以承受。
    她們說得沒錯,而她竟忘了……她不過是他所擄回來的人質,是他的暖床工具,身分地位就和她們一樣。
    滿天星鬥取代了夕陽餘暉。
    玄瓏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對宮女所端來的膳食視若無賭,身後傳來門扉推開的聲響,並未轉身查看。
    戰昊步上前,彎身看著她。
    他已從單青口中得知,今日她外出時,見到了那些女人,而那些女人也對她說了些不敬的話語,更想動手教訓她。他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將那些女人攆出宮。
    “你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玄瓏回避他的視線,撇開臉,不願與他交談。
    戰昊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顎,逼得她不得不直視他的眼,“我已經將那些女人攆出宮了。”
    “那又如何?”她淡淡的說。
    “我這麽做全是為了你。”
    “用不著。”她的語氣依舊冷淡。
    戰昊對她冷淡的態度十分氣惱,握著她下顎的力道略微加重,氣你究竟要我怎麽做才會開心?”
    該死!無論他做什麽事,都無法令她展露笑容……要她這冷豔美人一笑,可比登天還難。
    玄瓏忍著疼,輕啟紅唇,“要我開心,那很簡單,馬上放我離開。”這是她唯一且不變的要求。
    戰昊低吼:“辦不到。”
    好不容易將她擄來,也讓她成為他的人了,絕不可能讓她離開。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麽好談的了。”她神情冷漠。
    戰昊火大,收回手,煩躁地撫著自己的發,以免他會一不小心因為過於憤怒而捏碎她的下顎。
    為什麽她總是要激怒他?看他氣惱的模樣很有趣嗎?
    玄瓏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怒氣衝衝的模樣。無論他做了什麽事,要發怒也是他自己的事,一切與她無關。
    戰昊怒不可遏,逕自轉身離開,無法再與她說下去,以免自己真會一不小心就動手傷了她。
    明明她就在麵前,他卻覺得她與他之間的距離無比遙遠,他永遠也無法觸及她。
    該死!她的心比沙漠的氣候更難以掌控。
    玄瓏並未轉頭,聽著他毅然離開的腳步聲,淚水不聽使喚又落了下來。
    為什麽惹他發怒、與他起爭執,她的心竟會如此疼痛?而之所以會落淚……也全是為了他!
    翌日,宮女見玄瓏神情疲憊,臉色慘白,不吃不喝,心裏十分擔憂,遂步上前輕問:“公主,你怎麽了?”
    玄瓏搖頭,“我沒事。”但她突然劇烈咳嗽。
    “公主,你染上風寒了,小的馬上通知王此事。”宮女連忙就要轉身離開。
    “別去!”玄瓏連忙拉住宮女的手,再度咳嗽。
    宮女見狀,不知所措。
    “求求你,別告訴他,反正我不過是他所擄回來的人質……他的女奴……”就算死了也無妨。
    “公主,其實王待你極好,壓根沒把你視為人質看待。”
    玄瓏收回手,躺回床上,望向遠方,不再開口。他待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又怎能接受!
    宮女隻得請禦醫前來,為她診視,並開立藥方。任誰都看得出來,她是王心頭上的一塊肉,怎能眼睜睜看著她受風寒而置之不理。
    戰昊待在禦章殿內,並未返回禦龍殿。
    他麵無表情的凝視桌麵,腦海裏卻浮現她的倩影,怎麽也揮之不去,對她的思念更是不斷啃蝕著他的心。
    “該死!”他重拍桌麵,奏章散落一地。
    到底要他怎麽做,她才會開心?想不到他身為一國君王,卻連一個女人的心也要不到。
    此時,禦醫入內。
    “王,小的有事稟報。”
    “什麽事?”他煩躁的低吼。
    “玄瓏公主昨日染上風寒,但宮女們怎麽勸,她都不願服藥,小的擔心,再這樣下去……”
    不待禦醫說完,戰昊立即起身,邁步朝禦龍殿步去。推開門扉,隻見玄瓏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
    “你可是打算害死自己?”他怒不可遏的低吼。該死!他究竟骸拿這女人怎麽辦才好?
    玄瓏緩緩睜開眼,看著床畔的他,氣若遊絲。“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戰昊雙手緊握成拳,真有股衝動想掐死她,事到如今她竟還這麽說,分明是想把他活活氣死。
    玄瓏撇開臉,不想看到他,但她還是忍不住咳了幾聲,蛾眉緊皺,神情痛苦。
    戰昊眉頭緊蹙,“來人,快把她的藥拿來。”他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病情繼續惡化下去。
    宮女立即端著一碗湯藥步上前。
    戰昊伸手接過,遞到她麵前,“快喝。”
    玄瓏索性閉上眼,當作沒瞧見,就是不願服下那碗湯藥。
    火大了,戰昊索性將湯藥含在口中,俯,強行吻上她的唇,讓口中湯藥涓滴滑入她口中。
    既然她不願乖乖配合,那就讓他來喂她服藥。
    玄瓏不願飲下他所喂的湯藥,拚命推開他的身子,卻被他抱得更緊,一碗苦澀的湯藥就這麽入了她的口,吞入腹中。
    戰昊將空碗交給身後的宮女,“再去拿藥過來。”她若不願乖乖服藥,他就一直這般喂她,喂到她肯自己服藥為止。
    宮女連忙捧著空碗奔出禦龍殿,再為她端來藥。
    玄瓏怒瞪著他,“你竟敢……”
    “我是這裏的王,沒有什麽事不敢做,任何人都得服從我,你也是一樣。”戰昊怒吼。
    “我是舜天國的公主,不是你的臣民,憑什麽要我聽你的命令?”她以虛弱的嗓音回吼。
    戰昊劍眉緊斂,暗暗咒罵。他真是為自己帶回一個麻煩,而這麻煩更快要將他逼瘋。
    他們就這麽瞪著彼此,誰也不肯退讓。
    好半晌,宮女手捧著碗前來,戰昊立即伸手接過。
    “你是要自己飲下,還是要我再喂你?”他怒瞪著她,沉聲威脅。
    玄瓏咬著唇,伸出手。
    才不要他喂她,隻因他的靠近,在他身上獨特的陽剛味,沾染了她一身,而兩人唇瓣相抵的觸感,更令她心跳加快。
    戰昊見狀,遂將手上的碗遞給她,親眼看著她將那碗湯藥全數飲盡。
    玄瓏當著他的麵,將碗倒過來,讓他親眼瞧見已無半滴湯藥,“你滿意了吧?請馬上離開。”
    戰昊雙臂環胸,唇瓣微勾,“誰說我要離開的?”
    “你想怎樣?”她怒瞪著他。
    “你可是忘了,這裏是我的寢殿,我是這裏的王,誰敢命令我離開?”
    “你……給我滾開!”玄瓏將空碗朝他用力丟去。
    戰昊伸手準確接住,再將空碗交給宮女,比了個手勢。
    宮女立即退離殿堂,不敢多待。
    玄瓏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累得不想與他說話,緩緩閉上眼。
    戰昊邁步上前,拿起放置在旁的一條布巾,沾濕後再擰幹,動作輕柔地為她擦拭臉龐。
    玄瓏睜開眼,擰緊蛾眉,原本想說些什麽,但她的唇卻被他伸手捂住,怎麽也開不了口。
    “別說話。”他不想再聽到她說出任何會激怒他的話語。
    玄瓏隻得看著他動作輕柔的為她拭淨臉龐,並未開口說話。他就近在咫尺,隻要伸手就可碰觸到他的身軀,但她卻不願這麽做。
    他其實是個有些霸道卻又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她也知道他很在乎她,但她就是無福消受。
    戰昊見她身上所著衣衫因為流汗而濕透,遂動手為她褪去。
    玄瓏伸手握著他的手,眼底有著驚慌。
    “放心。我不會在此刻要你的身子。”將她身上所著衣衫全數褪去,為她拭淨身子,隨即起身為她取來一套衣裙為她穿上。
    玄瓏看著他,他的動作是如此輕柔,仿佛深怕會弄傷她。為什麽他總是要待她這麽好?
    一顆晶瑩淚珠,不聽使喚地落下。
    戰昊伸手為她拭去,“我弄疼你了?”
    玄瓏搖頭,但淚水卻落得更急,怎麽也止不住。
    戰昊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在她耳畔低語,“別哭。”該死,她的淚水讓他心疼,令他難受。
    “求求你……別對我這麽好……”玄瓏在他懷中哽咽低語。她好怕,真的好怕,自己總有一天會愛上他……
    戰昊輕吻著她的發,將她摟得更緊,並未開口說話。
    許久後,聽見了她均勻的呼吸聲,這才將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厚實大手輕握著她的柔荑,怎麽也不願放開。
    在戰昊細心的照顧下,玄瓏的病情逐漸好轉,恢複健康。
    而這些日子以來,她並未說出任何忤逆他的話語,兩人之間的相處倒也平和。
    這日,戰昊手提著一隻由黃金打造的鳥籠,籠中關著一隻金翅鳥。
    玄瓏又驚又喜,看著那隻金翅鳥。
    “送你。”戰昊將鳥籠放在她麵前。怕她無聊,他特地派人捉來,好伴著她,讓她解悶。
    金翅鳥展喉鳴唱,歌聲婉轉清脆,悅耳動聽。
    玄瓏笑逐顏開,伸手逗弄,對這隻鳥甚為喜愛。
    戰昊見她終於露出笑容,神情也不自覺放柔,厚實大手輕握著她的柔荑,置於掌間把玩。
    玄瓏對他這親虻木俁,不禁雙頰緋紅,想縮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戰昊直瞅著她的眼,眼底有著無限柔情,“隻要你說一聲,無論什麽東西我都會替你尋來。”
    隻要能讓她展露笑容,無論是怎樣的奇珍異寶,他都會為她雙手奉上。
    玄瓏被他如此深情的注視著,卻隻是搖頭,“我什麽都不要。”
    她的回答,令戰昊不禁輕笑出聲,“若換作是其他女人聽聞此言,一定會向我提出無數要求。”
    玄瓏想起了之前所見到的那三名豔麗女子,隨即擰起蛾眉,“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跟那些女人不一樣。”
    戰昊一愣,神情有些困惑,“那些女人?”
    “就是那些服侍你的女人呀!”玄瓏皺眉。他在裝傻嗎?
    戰昊這才想起那些女人的事,又看著她擰眉氣惱的模樣,立即明了一切,眼底浮現笑意。
    “你在吃醋。”他說得肯定。
    玄瓏連忙搖頭否認,“沒有。”
    “是嗎?那你又為何突然提起那些女人?”戰昊挑眉,擺明了不信她的說詞。她明明就在吃醋,卻不肯承認。
    玄瓏咬著櫻唇,撇開眼,不願再開口。是,她在吃醋,而且還十分明顯,被他一眼看穿。
    戰昊見狀,暗暗竊喜。果然真如他所猜測,她在吃醋。此刻的她,看來更為迷人。
    “若不是那日單青告訴我那些女人的事,我早就忘了宮內還有她們的存在。”他笑道。
    玄瓏壓根不信他的說詞,又想起那些女人所說的話,更為氣惱。“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嗎?一次還能對付三個女人。”
    “你可別聽她們胡言亂語。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再也沒碰過她們了。”戰昊唇邊的笑意更為擴大。
    嗬,想不到她挺會吃醋的嘛!而且醋意不小。
    “哼,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玄瓏撇開臉。嘴上雖是這麽說,但心裏卻有些欣喜。
    戰昊決定不再跟她多說,伸手勾回她的臉,準備俯身給她一吻,以行動告訴她,他有多在乎她……
    這時,守衛入內,恭敬的稟報,“王,禮部尚書欲向你稟報秋祭事宜。”
    戰昊擰眉,神情氣惱。該死,禮部尚書這老家夥來得真不是時候,壞了他的好事。
    “秋祭?”玄瓏不解。
    “秋祭是我國重要祭祀之一。”
    玄瓏想起皇兄在每年秋分設壇祭祀月神,以表對天地賜與豐收的感恩之心,稱為祭月。刑闌國的秋祭,大概也是如此。
    戰昊望著她,腦海立即浮現一個念頭,笑著在她唇瓣印下一記輕吻,隨即轉身步出寢殿。
    待他離開後,一名宮女入內服侍,瞧見在玄瓏身旁鳥籠內的金翅鳥時,臉上難掩驚喜的步上前。
    “這不是難得一見的金翅鳥嗎?它在白天時看來是金色的,但是一到晚上它的羽毛就會變成銀色,所以也有人叫它銀翅鳥。”
    玄瓏看著在鳥籠內鳴唱的鳥兒,知道它價值不凡,也知道隻要她開口說一聲,無論何等珍奇貴重的物品,他都會為她尋來。
    但她要的,他給不起,那就是自由。
    起身打算離開時,卻一不小心打翻了鳥籠,金翅鳥乘機自空隙鑽了出來,振翅飛離武銜宮。
    宮女見狀,低呼出聲,“哎呀,真是可惜。”
    玄瓏抬頭看著那隻金翅鳥消失在天際,呢喃低語,“飛走了……也好……至少它獲得自由。”
    何時她才能像那隻金翅鳥一般獲得自由?
    戰昊步入禦章殿,隻見禮部尚書早已在內等候。
    “王,臣特地向你稟報秋祭事宜。”禮部尚書恭敬的跪拜迎接。
    戰昊逕自坐在椅上,神情愉悅,比了個手勢,要他起身。
    禮部尚書見戰昊神情愉悅,不曉得是否發生了什麽好事?
    “本王問你,郊壇可否讓女人與本王一同登上?”
    禮部尚書想了想,“可以,但那女子的身分隻能是刑闌國的王後。”
    戰昊滿意一笑。
    禮部尚書突地念頭一轉,神情惶恐,立即跪地,“王,你該不會是打算帶玄瓏公主一同登上郊壇?”
    “是又如何?”
    “王……這……萬萬不能啊!玄瓏公主可是敵國的公主,哪有資格與你一同登上郊壇?”
    戰昊伸手重拍桌麵,發出偌大聲響,雙眸微眯,惡狠狠的瞪著他,“你可是忘了方才所說的話?”
    禮部尚書當然明白,王打算日後立玄瓏公主為後,但此刻她的身分可是王所擄回來的人質,並不是和親才來到刑闌國。
    “本王所下的決定,不容變更,退下。”他沉聲下令。
    禮部尚書也隻能起身退離殿堂,以免惹惱了王,性命不保。
    戰昊支額,望向遠方,笑眯了眼。今年的秋祭,他一定會讓刑闌國的所有人民知道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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