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曙光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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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延年趕回家,見一個滿頭短發的老頭正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大罐,見江延年進來抬起頭來。
江延年一看,這不是馬觀複嗎?!
江延年知道要壞事。如果被人知道是長江裏打撈出來的肯定要充公。江延年幹脆死鴨子嘴硬,一問三不知。
於是馬觀複問大罐哪裏來的,江延年就涚從朝天宮流動商販那買的,自己見它大就買了,花了二千,前幾日見裏麵有點髒,就用水清洗了下。
花了二千就換得十六億,馬觀複的小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後生的運氣也是逆天了!””馬觀複感歎道。
“馬先生,這罐是什麽時候的?值多少錢?”
“年輕人,你撿大漏了。這是典型的元青花,和鬼穀子下山罐應是同一人所製。”
“鬼穀子下山罐值16億,你說這個值多少?”
江延年撇撇嘴,這樣的罐子他堆滿了牆角。真正的大器馬觀複還沒見過呢!隻在土耳其托普卡帕皇宮博物館和伊朗博物館珍藏著。我國的高安市元青花博物館,總共才收藏23件。
等到他元青花會所一開放,必將震驚全世界。
馬觀複本來在石頭城呆三天就走,結果他下決心也去朝天宮碰碰運氣,這一呆就是一星期,還別說,真讓他撿了個不大不小的漏。消息傳開,石頭城古玩市場陡然增加好多人氣。
而此時江延年正在聽著劉洛軍的匯報。
今日銅收盤,十萬手銅已經浮盈7.76億。量化交易做期指的那組資金已經增長到3.5億,銅的那組也達到1.2億。
魔都的交易地點已經找好,現在正在建設機房和拉專線。
現在時間已到五月底,經過一周的強勢上漲,股指期貨突然一個大陰,然後又收複失地,小陰小陽多起來。劉洛軍知道這是即將見頂的信號。他提醒江延年應該開始建倉了。
朱錦華這周處理股權又收回二十五億,加上前麵的江延年現在可動用的資金約六十億,以現在在5380點,可建倉約三萬手。
“那就慢慢建倉,爭取在六月上旬前建倉完畢,用十個賬戶開倉,每個賬戶建三千手。我也會轉五億到我賬戶,一起幫我操作下。”
劉洛軍連忙應允。劉洛軍本來昨天下午就要向江延年匯報收盤情況的,但江延年手機一直關機狀態,情況又頗有些緊急,就一大早打給江延年。
“江延年,上車啦!”郭芙蓉在大巴上喊著江延年,今天周末,班裏組織去牛首山遊玩。
“好,不說啦,建好倉後通知一聲。”
從南大到牛首山路程約一個半小時,須途經二十九個站點,劉導員為方便班員幹脆包了輛大巴,早早地等在校園內。
今天郭芙蓉一身白色連衣裙,一付茶色眼鏡架在清湯掛麵上,而江延年則白色t恤九分運動褲外加運動鞋,腦殼上頂著淘來的民國時的圓框墨鏡,一付紈絝之弟模樣。和郭芙蓉坐在一起,兩人倒是十分般配。
“晚上還要去蹦迪嗎?剛剛劉導員說了,我們今天在牛首山玩一整天,傍晚下山吃完飯後就去蹦迪。”郭芙蓉說道。
“那不會太累?同學們爬完山還有精神?”
郭芙蓉撇撇嘴,“你不知道這些慵貨,論讀書他們肯定沒精神,論玩精頭勁一個比一個好。”
江延年咧嘴一笑,郭芙蓉在說她自己呢。
牛首山因佛祖釋伽牟尼的頭頂骨舍利珍藏在這裏而聞名中外。江延年也很想看看舍利子是什麽模樣,得道高僧火化後為什麽會有舍利子。
到達牛首山時差不多九點半,今天是周末遊客異常的多,大家都在入口處等電瓶車。好不容易來了輛,郭芙蓉拉著江延年正要擠上去,那司機忽然喊道:“這位同學先讓讓,讓後麵的女同學先上。”
江延年一聽,隻得無奈朝郭芙蓉聳聳肩,示意她先乘坐上去。
又來一輛電瓶車,結果司機又對江延年說道:“這位小哥請先等等,後麵車馬上就到,先讓那對老公公老太太先坐。”江延年自然應許。
一連幾輛都如此,同學們都走光了,隻剩下江延年光杆司令。這時又來一輛,司機招呼著江延年坐上去,其它的遊客想上時那司機卻拒絕了,說道:“這位小哥等了三四輛了,他的同學都走了,你們還是等下趟車吧。”說完徑直開著電瓶車揚長而去。
等待的旅客都在風中零亂,想投訴那位司機,可惜那司機跑的太快大家都沒看清工牌號。好在電瓶車又來一輛,大夥一擁而上連忙搶位才終止爭議。
江延年沒來過牛首山自不認得路,任由司機載著跑。載著江延年的電瓶車並沒有朝山腳開去,而是在一個十字路口開向了另一個方向。
這個方向曲徑通幽,電瓶車行駛十來分鍾便停在一座禪院前。五六個身著華麗袈裟的中年僧人簇擁著一個肥頭胖耳,麵慈目善的老僧人迎在外麵。
司機對那群僧人恭恭敬敬行一禮,便直駕車而去。
“老衲智明,恭迎施主多時了。”中間那老僧人朝江延年說道。
江延年十分詫異,道:“你們這般安排,就是為了把我和同學們分開?這位大師,我們好像沒見過麵吧?”
那智明和尚沒有回答,卻似看到了好寶貝似的,一個勁地上下打量著江延年,說道:“今早禪旁外喜鵲叫喳喳,老衲屈指一算,應是施主今日會造訪敝地,故特此作的安排,還望施主不必介意。”
江延年暗道:“屈指一算就能算出誰來?這和尚好深的道行。”
“大洐算術。”智明和尚看出江延年所想,微微一笑,道:“佛法三千,大洐算術並不是一個很高明的法術。我觀施主頭有佛骨,心有慧根,定與我佛有緣,不若投入老衲門下,老衲親自傳授與你大洐算術?”
江延年連忙拒絕,那麽多妖精們還在等著他去降妖伏魔呢。
“那佛門神通,千變萬化呢?”智明和尚繼續道,旁邊僧人聽了皆色變。這佛門神通是佛家六神通,修練成後可斷生死,逆陰陽;而千變萬化是相傳佛祖如來所傳,心有所念,即可所變。
“大師開玩笑了。請問曙光法師能否介紹給在下?”
“岀家人不打誑語,老衲就是曙光法師,法號智明。”
“原來你就是曙光法師!久仰久仰。爺爺口中時常掛念大師。”
“區區薄名,不足掛齒。禪房已備具薄茶,還望江施主不吝移步。”
“好,大師先請。”一群僧人簇擁著二人往曙光大師的禪房走去。
禪院深森,清幽而靜美。夏花絢麗,待時而開。
一路上,遇到的僧人都彎腰行禮。在一廂房,二名極美的女子正央求一個老僧人占卜前程姻緣。隻聽得那老僧道:“今日牛首山有極其尊貴施主來訪,二位還是改日再來吧。”其中一女道:“曙明大師,我姐從帝都遠道而來,明日就要回去了,就先麻煩大師指點一二。”另一女道:“都琳,曙明大師都說了今日有貴客來訪,縱使抽簽解卦可能也會分散精神,我看我們還是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來吧。”
二人正待出去,便見一群僧人簇擁著一個老和尚和一個青年男子從回廊走了過來。曙明法師見狀連忙從室內走了出來,向二人彎腰執禮,口呼“阿彌陀佛”。
曙光法師停下腳步,向江延年介紹道:“這是曙明大師,法號智亮。”
“大師有禮了。”江延年道,他見智亮和尚雙眸奇亮,應該是長期修習佛門神通的結果。
目送一眾人走進主持禪房,那曙明大師回頭看了看那二個女子,道:“你們二位施主要求什麽?”
那二女子奇道:“你們不是有貴客來訪,怎麽又可以了?”
那曙明大師道:“這貴客由我住持師兄接待,剛才一見,果然貴不可言。”說完口中竟帶嘖嘖聲。
那二名女子驚道:“那年輕人就是貴客?我看他就是學生。”過了會又道:“我們二個過來問訊下前程及姻緣。”
那曙明大師盯著二人看了會,突然嗬嗬笑起來,口中不停地說“妙,妙啊。”那二人莫名其妙,美目相互看了眼,問道:“曙明大師,這?”
曙明大師嗬嗬笑道:“千裏姻緣一線牽,名花傾國兩相歡。兩位的前程及姻緣居然都落到那貴客身上,果真是妙啊,妙啊。”
“妙,什麽妙?都琳,我看這老和尚就是胡說八道,-派胡言亂語。不看了,我們走吧。”
“露詩,曙明大師很準的。”
那曙明大師微微一笑,道:“小施主,你在寶島求過學,你十二歲時還尿過床,高中時曾暗戀隔離班男生,大學時又曾暗戀過一個模特,大學四年,共有7個男生向你表白。現在仍有5個男孩子在追你。”
那露詩聽得驚訝地張大小嘴,急急忙忙拉著陳都琳就跑,口中不停地叫道:“不對,全錯了。你才十二歲還會尿床,你全家都會尿床。”
那陳都琳邊跑邊笑,跑了陣,蹲下來捂著肚子道:“不跑了,不跑了,再跑我的腸子都要岔氣了。”抬起頭望了望趙露詩,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那趙露詩捏了陳都琳一把,道:“你還笑我?”
“不笑了,我不能再笑了。”陳都琳揉著肚子道。
“露詩,我就說曙明大師很準的,你看他連你小時候的醜事都知道。”
“是挺準的,那事隻有我媽知道。”趙露詩點頭稱是。
“露詩,大師說現在有五個男生在追你,是哪五個啊?”
“沒有啦,對他們我才沒興趣呢,一個個奶油小生,沒點陽剛之氣。”
“都琳,大師說我倆的姻緣都落到那名男生之上,什麽意思啊?不會是我們二個都要吧?那家夥何德何能,竟敢享齊人之福?氣死我了!不行,我們要等他出來把他揍成豬頭。”
“嗯、嗯。”陳都琳點頭讚同,她也感到很奇怪。但既然大師說了,那就會成為事實。
於是二人在禪房外等著江延年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