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我也去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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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雨笙聞言,瓷白的手在空中一頓,柳葉眉微斂,眼中閃過一抹懾人的冷光“您不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亂碰嗎?”
    語氣裏有敬意,也有濃濃的怒意。
    張可露不屑的冷切了一聲“我這不都是為你好,你說你這個年紀不好好學習天天畫槍啊,小人什麽的,天天就知道不務正業,你就不能跟你妹好好學學,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
    也還好墨雨笙不是她親生的兒子,要不然她能被活活氣死!
    墨雨笙沒有再說話,而是陸續從背包中陸陸續續拿出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兩個做工十分精細的香囊。
    墨愛珍眼睛頓時一亮,連忙走上前拿起一個,湊在鼻子前聞了聞,這香囊不光有一股清新的薄荷香還有幾種說不出來的草藥香,多種氣味混雜在一起並不衝突,反而相輔相成,墨愛珍的頭疼都緩解了不少。
    “哇,這香囊不光好聞,做工也十分的精巧。”墨愛珍以前在工廠呆過一年,機器是絕對做不出如此複雜的刺繡圖案的。
    “你喜歡的話,這個可以給你。”墨雨笙突然對這位姑媽,心裏不由的升起好感來。
    “那我就不客氣啦。”墨愛珍歡喜之情溢於言表,手裏攥著小香囊,愛不釋手。
    “不就是商場裏九塊九到處都有的買的東西。”張可露沒好氣的嘟囔著。
    收拾好房間之後,大家坐在客廳開始聊起了家常,沒聊幾句便又繞到了兩個孩子上學的話題。
    “對了長誌,聽弟妹說宛筠下個月就要去參加國高學院的入學考試,那學校可是整個帝國排名第一的高校,宛筠能去那上學,我們墨家真是出了一位人才。”墨愛珍不禁誇讚。
    “那是,我們的宛筠一向都是最棒的!”談到墨宛筠,張可露就止不住的得意,眉飛色舞的樣子掩蓋不住的自豪與驕傲。
    “雨笙啊,你想去哪上學?”墨愛珍更關心墨雨笙的學業問題。
    “我?”一直望著窗外知了的墨雨笙突然回過神,神情帶著一絲慵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痞裏痞氣的“我也去參加那個什麽國高入學資格考試。”
    聽到這,墨長誌和張可露心裏咯噔一下,除了感到驚訝之外,更多是覺得墨雨笙這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就你那成績連參加考試的資格都沒有,我已經拖同事關係給你聯係了一家職高,廚師專業,日後到社會上也不會餓死。”墨長誌蹙著眉,他能做的隻有這些,日後就看墨雨笙他自己的造化了。
    日後墨雨笙在外是吃苦還是什麽,也和他再無瓜葛呢。
    “我不去,比起做飯,我更喜歡吃。”說到吃,墨雨笙舔了舔殷紅的唇瓣。
    來到地球這麽多天,她好像都沒怎麽品嚐過地球的美食。
    看到墨雨笙吊兒郎當的樣子,張可露終於忍不住爆發了“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受教,你也不看看你這都什麽德行,能有職高上就不錯了,別得了便宜還買乖,你要是……”
    “是是是,我要是有宛筠一點的成績就好了。”墨雨笙好看的桃花眼含著諷刺的笑意,性感又魅惑,有股說不出來的邪氣。
    關於這些類似的話,光這半年來,墨雨笙就已經聽的耳朵都快出繭子了。
    墨雨笙也不想和這個人類多費口舌,雖不喜歡,但也會尊敬她,可是一想到張可露對原主說過的那些話,墨雨笙就對她恭敬不起來。
    她罵原主是扶不上牆的爛泥,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更是在背地裏咒原主怎麽不和她的家人一起死。
    張可露雖不是殺害原主的凶手,但她的話語間接的害死了原主。
    墨雨笙到現在都忘記不了,當她接受原主的記憶時,那份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生與死的糾結。
    在墨雨笙的母星奧卡特星上,就已經開始了胚胎dna改造技術,富人的孩子dna一代比一代優化,擁有姓名,稱為上等種族。
    而她一出生卻是下等種族,被拋棄,一生不準去學堂上學,不配去圖書院裏看書,更沒有姓名,隻有一串數字代碼——007。
    但她依舊憑借自己強大的意念力,戰勝了無數自認天高的上等種族,用她實力在戰神殿中爭取到屬於她的一席之地,也向星球上的所有森雅人證明。
    沒有任何人生來就是卑賤的。
    所以墨雨笙不會因為自己擁有異於人類的意念力,而瞧不起任何一位人類,反而她最討厭那些因為一點成就而高高在上的人。
    “你!”張可露臉氣的漲紅,那凶狠的眼神,她恨不得拿晾衣架狠狠的抽她一頓。
    墨愛珍用胳膊肘抵了一下墨雨笙,隨後連忙上前柔聲安撫道“弟妹你別生氣了,小孩子嘛,總會有叛逆期,好好跟她說就行。”
    墨愛珍本是出於好心安撫,可張可露現在在氣頭上,她可不領墨愛珍的情,直接甩開墨愛珍的手道:
    “行行行,就你知道教育小孩,你這麽厲害,你女兒不也還是跟別人跑了!”
    張可露話音一落,房間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墨愛珍當時在農村,結婚早,她的女兒比墨雨笙大8歲,名叫周雪莉。
    隻不過在一年前就出嫁了,男方家是在偏遠的農村,家境比當時墨愛珍一家在農村時還要貧寒。
    墨愛珍和她的老公周濟海是極力反對這門婚事的,他們本就是從農村好不容易才走進城裏的,他們這一輩吃了這麽多的苦,更不想她們的女兒也吃同樣的苦。
    他們雖不求自己女兒能嫁入豪門,但最起碼要能解決基本的溫飽問題。
    在沒有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保證下,任何愛情終將會化為泡影。
    可奈何周雪莉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寧可和親爸親媽撕破臉皮,不顧阻攔離開家和那個男人走了。
    那天晚上,墨愛珍哭了許久許久,她心裏又悔又恨。
    而周濟海雖嘴上說不再管周雪莉以後日子是好是壞,但每個月末都還是會打錢到周雪莉的賬上。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墨愛珍她心裏難以治愈的傷疤。
    而剛才張可露說的話無疑是在墨愛珍的傷口上撒鹽,墨愛珍的臉上浮現一抹難以言喻的痛苦表情。
    “張可露!你說話過分了,下樓到車上呆著去!”墨長誌嗬斥了一聲,使了一個眼色,將車鑰匙遞給了張可露讓她離開。
    張可露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抿嘴似是要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憋回了肚子裏,拿了鑰匙出了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