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慈善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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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明天的晚會,我能不能不去?”
譚笙盯著窗外的天空小聲的說道。
她不敢去看陸時的眼睛,怕在裏麵讀到了失望。
不行。”陸時回答的很幹脆,好像都沒有用大腦思考一般脫口而出。
可是我現在都被開除了,這樣去不大好吧?”譚笙的表情有些為難,“萬一碰到沈總可怎麽辦?”
我媽她不去。”陸時的聲音很冷。
我這樣去了,別人又要說閑話了,我不想聽別人把我從頭評論到腳,再說了,我也沒有什麽資格去參加這種慈善晚會。”譚笙終於把她心裏想的說出來了。
之前她不在乎,是因為她知道自己隻是陸時三個月的女朋友而已,但是現在不得不在乎,是怕陸時為難,是怕給陸時帶來問題和困難。
那麽不相信我?”陸時冷冷的看了一眼譚笙,“你是我的女人,是這次晚會的女主人。”
譚笙聽了這話,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陸時看到譚笙這個樣子,心裏很生氣,他也沒有說話,打著火,嗖的一下就把車開出去了。
窗外的風景刷刷的過的很快,譚笙看著開車的陸時,心裏有些擔心。
到底,還是讓他很生氣。
到了小區門口,陸時把車停了下來。
怎麽停了?”譚笙問道。
我今天回家。你下車吧。”陸時靜靜的說著。
夜晚很靜,風吹過樹葉,留下沙沙的聲響,而陸時的話卻始終在譚笙的耳邊縈繞。
明天,我會在晚會上等你來。如果你不來,我想我們可能當不了三個月的情侶了。”
陸時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裏有說不出來的無助和落寞。
譚笙看著在牆上掛著的禮服,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裏都是陸時剛剛說話的表情。
而自己給陸時發短信打電話他都不接,在有意的避開自己。
譚笙想著想著,就睡著了,而陸時,卻幾乎一夜未眠。
他有點後悔自己晚上說出的那句話,萬一譚笙真的不來晚會,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坑,把心都賠了進去。那以後該怎麽再一次追求譚笙?自己好不容易運用年會的契機把譚笙扛到了床上,而現在所有的都前功盡棄了。
小時啊,媽媽跟你說啊,明天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明天小雪也在晚會上,好好照顧她啊。”沈麗在陸時的房門外喊道:“你回來了,媽媽很開心,浪子回頭金不換,為了那個女人丟掉家庭和事業,這本就是不劃算的。”
陸時看著窗外沒有回答。
早點休息啊!”沈麗高興的下樓了。
陸時的腦袋裏終於想明白了,所以今天回家了。之前一直住在譚笙那裏真怕譚笙給陸時下藥,現在好了,看來我說的話,還是有些用處的。
這次的慈善晚會,設在了一個教堂裏。
高聳的塔尖直直的上挺,好像已經快到伸到了雲彩裏。哥特式風格的教堂讓整個晚會變得別有一番風味。
教堂的裏都裝飾好了,一進去就看到了環靈珠寶和孟氏集團的牌子以及他們的品牌宣傳,整個長廊裏也擺滿了各個公司的宣傳,看上去眼花繚亂。這真的是一個帶有商業色彩的慈善晚會。
兩邊的長廊上擺放著已經擺好了桌子和椅子,隨處可見的花朵和蠟燭讓整個教堂看起來很是溫馨。悠揚的管弦樂隊的演奏,舞池中央還有翩翩起舞的人們,讓這個教堂的氣氛更加的融洽。
趙宇在教堂裏走著,越走心裏越涼,這些裝扮和自己第二次寫的太不同了,難道那天發錯了郵件?
想到這裏,趙宇很深打了個冷顫。本來想靠著這次機會來次鹹魚翻身,但是沒想到最後功虧一簣。
怎麽回事?”裴琳沿著整個會場走了一圈,發現完全是按照第一個策劃案布置的,基本上沒有一點改動的痕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裴琳有些生氣。
如果這樣的話,以後該怎麽把趙宇趕出去?
不好意思經理,那天我發送郵件的時候,好像是發錯郵件了。”趙宇帶著歉意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成為這個樣子。”
你說你剛負責了一個這麽大型的策劃案,臨到頭了才發現最後最終稿竟然沒給對方,這是你工作的態度嗎?”裴琳越說越氣,“你說以後我還怎麽敢把案子交給你做?這種發郵件都能發錯的事情,等晚會結束了我再好你!”
我倒是覺得不錯啊。”陸時走過來,從侍者的盤子裏拿了一杯香檳喝了一口說:“今天的風格和節奏我很喜歡,辛苦你了趙宇。那種浮誇的東西越少越好。”
趙宇突然有些喜出望外,自己的一個失誤竟然換來了老板的一句讚賞,這可是進了公司以來總裁第一次與自己說這樣的話。
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趙宇笑著說。
但是在心裏已經罵過裴琳好幾遍了,原來這是裴琳在設計自己呢,想讓我出醜,可是我根本沒有得罪她,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裴琳的心裏有些失望,想著就用發錯郵件辦事不力來辭退趙宇的幻想,被陸時的話一下子戳破了。
我先去那邊了,好好玩。”陸時衝他倆點點頭,走進了人群裏。
孟雪踩著她的長裙從更衣室裏出來,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譚笙已經好久沒到環靈珠寶上班了,今天肯定不會過來參加晚會,我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讓陸哥哥注意到自己,一定要扭轉局麵,隻有我才有資格做陸哥哥的妻子。當然,如果陸哥哥帶著譚笙那個賤人來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孟雪看了看了四周,看到陸時正在於正強集團的蔡總聊天,再看向陸時的周圍,並沒有看到譚笙的身影。
看來這個譚笙還是挺識相的,知道自己沒資格來這裏。
孟雪定了定神,向前邁步。
她特意向陸時的方向走過去,但是走到陸時旁邊,卻沒有停下,與陸時擦肩而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