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越解釋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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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婉寧看到門口站著的陸時,立馬停了腳步。

    她有些警惕的看著陸時,好像已經做好了隨時打架的準備。

    而在曲婉寧身後,剛剛還在笑著向前跑的譚笙,看到陸時的一霎那,眼睛裏流露出了不安和落寞,她的腳在一步一步的向後退著。

    陸時看到譚笙這個樣子,上前走了一步,想說點什麽,卻被曲婉寧攔住了。

    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曲婉寧一下子擋在了陸時的前麵,“請回。”

    她的語氣裏沒有了之前的歡樂,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阿笙。”陸時在原地站住沒有往前走,他又喊了一句,“阿笙。”

    但是譚笙沒有回應。

    她瞪著眼睛,搖著頭,腳步依舊在向後退著,不知不覺退到了床邊,譚笙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坐在了床上。

    陸時企圖繞過曲婉寧,但是曲婉寧死死盯著陸時,沒有讓他得逞。

    但是站在後麵的魏學禮,一把拉住了曲婉寧,直接把她拽出了病房。

    砰”的一聲,魏學禮把房門關上了。

    你幹什麽!”曲婉寧一下甩開魏學禮抓著她的手,“你把我拉出來幹什麽!”

    說著,曲婉寧就想闖進去。

    她絕對不允許譚笙受到傷害,絕對不允許陸時對譚笙做任何事情!

    不行,別進去。”魏學禮又一次拉住了曲婉寧的胳膊說:“讓他們兩個把這些天的誤會,全部解除。”

    誤會?”曲婉寧冷冷的看著魏學禮,“那些事情是誤會嗎?你這樣說可真是有意思,有那樣的誤會嗎?”

    一想起那次陸時帶著王燦來醫院裏示威,曲婉寧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陸時倒是好,玩夠了就扔,想玩了就回來直接玩,真是來去自如!我呸!”曲婉寧看著魏學禮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哎哎哎,說這句話的時候可得謹慎啊,可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我可是例外。”

    魏學禮的話音還沒落,裏麵就傳來了譚笙的尖叫聲。

    你放開我!放開我!”

    陸時一步步走向譚笙,他雙手猛地抓住了譚笙的胳膊,讓譚笙完全動彈不得。

    阿笙,你聽我說。”所有的焦急都映在了陸時的臉上,他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不想聽,你走吧。我很累。”譚笙放棄了掙紮,低著頭垂著眼睛,頭發淩亂的散落在額頭和頸間。

    我和王燦真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隻是各取所需罷了,真的,你要相信我。”陸時說的斬釘截鐵,讓人挑不出一點回旋的餘地。

    關於你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想聽,我想說的話,我之前都說過了,我們現在什麽關係都已經沒有了,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解釋什麽,我真的受不起。”譚笙想要站起身來,她不想和陸時挨的那麽近,他身上的味道,讓她有點懷念在一起的時光。

    不行,我還沒說結束,就不能結束!”陸時緊緊的盯著譚笙說:“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是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

    陸時並不想把他做的什麽事情告訴譚笙,他隻想默默的保護她,而他所要的,就是讓譚笙的信任。

    為了我?”譚笙冷笑了一聲,“好,謝謝你,陸總裁,讓你為我如此操心,不知您想讓我用什麽來報答你呢?以身相許,還是陪您睡一晚?”

    冷冷的笑意在譚笙的臉上綻放,她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生機,哀莫大於心死。

    好啊。”陸時的心裏很難過,但他的表情卻故作輕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說:“如果兩個我都想要呢?”

    他慢慢的靠近了譚笙,他的呼吸撲到了譚笙的皮膚上,讓譚笙所有的毛孔都豎著,而他聞著譚笙身上熟悉的味道說:“今天晚上怎麽樣?”

    陸時邪魅的笑聲在譚笙的耳邊縈繞。

    譚笙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絕對是自己挖了一個坑並且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看著譚笙不說話的樣子,陸時在心裏真的好想笑,但是他又繃住了他的表情“不過,我今天晚上有事沒有時間。”陸時鬆開了抓著譚笙的雙臂說:“你回家好好休息,明天公司見。”

    說完,陸時直接走出了房間。

    隻留譚笙在床上坐著。

    她的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陸時這種玩世不恭的樣子,她從來沒有見過。

    在門外的曲婉寧聽了魏學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她的表情從冷漠完全變成了驚訝。

    她沒有想到陸時竟然用這種方式,讓譚笙有一個可以安心養病的環境,不得不在心裏佩服陸時,而且也為譚笙高興。

    走吧。”陸時從病房裏出來,看了一眼曲婉寧說:“照顧好譚笙。”

    魏學禮衝曲婉寧點點頭,跟著陸時離開了醫院。

    曲婉寧現在的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滋味,一麵為譚笙高興,可是另一麵又替譚笙委屈。

    高興的是,陸時對譚笙那麽好,而且什麽事情都願意為她去做。

    而委屈的是,譚笙的心很是受傷,她什麽事情都不知道,還要背負起所有的創傷。

    而魏學禮卻也叮囑了曲婉寧,這些事情,一定不能告訴譚笙。

    而住院費,就是陸時結的。

    曲婉寧走近病房,看到譚笙坐在床上默默的哭著,心裏很是難受。

    她慢慢走過去,摟過了譚笙的頭,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肩膀。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譚笙哭泣的聲音,而誰都沒有去打破這種寧靜。

    去哪兒?”魏學禮問坐在旁邊的陸時,“你這次,做的可真是讓人家姑娘傷心了。”

    去你那裏吧,中午約了王燦吃飯。”陸時看著窗外說。

    陸時啊,你和王燦演了這出戲,孟一凡得記恨你吧?”魏學禮邊開車邊問道。

    從報紙上開始登他們兩個的事情開始,魏學禮就想問陸時,但是一直沒有開口問,正好後來看到了他們三個的新聞,魏學禮覺得這件事完全是玩大了。

    那又怎麽了,我什麽時候怕過他?”陸時依舊盯著窗外,“這也算是對他的懲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