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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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修堯啼笑皆非地搖搖頭,說什麽你都有理,既然事情已然成了這樣子,你給我好生將養著,這蠱毒每夜都會發作,到了晚看你還怎麽嘴硬。 vw昨夜司空影痕那狀況讓他十分心悸,多來幾次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
說到這裏,司空影痕腦子裏不知是想到什麽,嘴角揚起一道狹促的笑意,她抬起頭盯著慕修堯的雙眼,戲謔道修堯啊,昨夜我都那樣了,你居然能把持得住,你的毅力可真好,還是說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司空影痕眉眼含笑,一雙眸子秋水盈盈,不過那雙眸更多的是戲謔調笑之意,慕修堯眉目低垂,似是麵無表情,司空影痕看不清他表情,有些摸不著頭腦,正待要開口說話,突然被慕修堯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來。
牙關猝不及防被慕修堯的舌頭打開,慕修堯懲罰似的在司空影痕口四處掠奪,唇齒相交,相互糾纏,司空影痕被慕修堯突如其來的吻弄地整個人呆住,連呼吸都忘了,唔修堯嗯司空影痕被吻得不能呼吸了。
等到她被吻得一張小臉都通紅了才將她放開,司空影痕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一麵嗔怒地瞪了慕修堯一眼,不過她才被吻完,一雙眸子水光盈盈,那一瞪幾乎沒有任何威懾力,反倒讓慕修堯心情愉悅,嘴角的弧度越發妖冶邪魅。
雖然是整治了愛逞口舌之快的司空影痕,他還是將其緊緊摟住,然後言語十分寵溺地說道:知道嘴耍流氓,你昨夜毒性發作神誌不清,都不知道自己身究竟傷得有多重,我來的時候,你身披著一件衣袍,全身都是還未結痂的傷口,你的左手甚至還在流血,算我有再多心思,彼時又如何肯對你那樣。昨夜見到司空影痕的時候,他的心幾乎在滴血,又怎麽在那個時候對司空影痕做那樣的事情。
他的眼滿是溫柔,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憐惜,司空影痕聽了也不由地動容,這是她心愛的人啊,在她受罪的時候,慕修堯的心也疼著,從活一世,失而複得,這如何不讓司空影痕慶幸萬分。
她抱著慕修堯腰身的力氣也在加大,牢牢將慕修堯抱著。生怕這人下一秒不在了一般,修堯,我知道的,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昨夜一定讓你很擔心,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小心保護自己的,不會讓你再擔心。
慕修堯伸手寵溺地揉了揉司空影痕頭發,算了,我也不指望你能記得住,你所行之事多半凶險,指望你能保護好自己還是算了,以後一切有我,還是我來保護你,我若是連你都護不住,還談什麽別的。
司空影痕倒也沒有過多糾纏這些過去的事情,她現下很好地睡了一覺,覺得精神不錯,是以,也有心關注慕修堯回魔教之後的事情。這次你回魔教耽擱時日不長,也未曾與你師父達成協定,你師父如何肯放你來京都的
說到玄天庸,慕修堯的眼眸閃動莫名的情緒,他根本沒想與我商談任何事情,此番回去,我與他已經撕破臉皮,他一心怨恨東楚,我也是東楚人,自然也在他怨恨的人,我回去之後他也隻是一直警告我,讓我不要忘了究竟是誰滅了慕氏滿門,我若要報仇該乖乖聽他的話,而不是與你一道回京。
慕修堯說起滅慕氏滿門的時候,眼神驀地一變,甚是狠辣決絕,司空影痕察覺到他的情緒湧動,沒多說什麽,隻是與慕修堯交握的手越發緊了。慕修堯也回握著,對司空影痕溫柔一笑,安慰司空影痕道:沒事,我知道其曲折,不會隨意怨恨。
他又繼續說道:回教後,部分誓死追隨他的人已經明擺著站到他那一邊,我所做的也不過是將自己手下人的心牢牢抓住,我曾得到消息,他與衛垣曾暗地裏多次會麵,他與衛垣兩人相識幾十年,不過從前從未有過甚交往,現下他們兩人會聯手,必定是我師父手有對衛垣有利的東西。
有利的東西難道不是因為你師父同樣想對付東楚他們才聯手的嗎司空影痕有些疑惑了。慕修堯搖搖頭,原本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隻是沒想到這次回去我有發現一些古怪之處,我師父與衛垣兩人間的關係一定不好,他們兩人更像是仇敵一般,隻不過衛垣想利用我師父滅東楚,他一直都耐著性子忍受我師父冷眼嘲諷。
衛垣這樣的無恥之徒,能讓他耐著性子聽話的隻有利益,我師父身一定有可圖之處,否則單憑我師父怨恨東楚這一點,不足以讓衛垣在我師父身下那些功夫。衛垣對你師父做了什麽司空影痕有些好地問道。
慕修堯注視著司空影痕的眼閃過一絲莫名的情愫,然後又很快歸於平靜,他在我師父身邊安排了一個人,關於那個人,我還需要再調查一段時間。他隻將這人一筆帶過,司空影痕察覺他不想提起這人,也沒有多問。
那現在呢,你師父已經離開魔教,他為何會離開,魔教教眾甚多,他若是想要成事,應該將權力奪回才是。或許是因為以前的我太過聽話的緣故,他以為我不敢跟他對著幹,會乖乖聽話任他擺布,亦或是他認為我會對東楚朝廷充滿怨恨,不過我沒能如他願。
在他將教主之位交於我時候,我已經開始對教人洗牌,現在魔教除了幾名誓死追隨他的長老,餘下的人都是我的,他想奪回教主的位子已經沒有可能,他這次離開時帶著一批教長老及其部下離開,我也沒攔著,等到他離開以後,我還將他安插在教的眼線都拔了才趕來京都。
司空影痕聞言笑道:所以現在是教會徒弟餓死了師父。這話一出,稍顯凝重的氛圍一下子散開了,慕修堯不可抑止地笑了,你說的也不錯,我會的這些都是他交給我的,不過他將我當作複仇的刀子用,我若是不好好回報他一番,也對不起他多年教導之恩,不過要不是他非要將我逼到這份,我也不會非要和他徹底撕破。
玄天庸怨恨東楚皇室已久,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泄私憤,慕修堯和他不一樣,算慕修堯恨東楚皇室,也是因為慕氏一門冤案,若是慕氏一門冤案被平反,當年造成這樁冤案的主謀依律處置後,慕修堯也不會將怨氣撒在無辜人的身,玄天庸則不同,他沒有明確的泄憤目標,隻好將整個東楚皇室當作複仇對象,是以慕修堯和玄天庸之間確實不能兩存。
你師父那邊有魔教的人盯著,我想不會有太大問題,不過現如今的魔教是誰在管事,那人可堪當大任,畢竟魔教是你師父一手創立的,魔教忠心於他的人不在少數。若是他趁著你不在教,暗地裏殺回來控製教權力,到時候你會很被動。
司空影痕這番擔心也不無道理,沒有人願意自己辛辛苦苦創下的基業被人奪走,玄天庸又正是要用人的時候,他會回來奪權也無可厚非。
慕修堯卻沒什麽憂心的表情,他笑著對司空影痕道:你可知道,我師父他是個脾性古怪之人,其實這魔教之所以會創立是他為報仇才有的,他本身對這樣的權力並不熱衷,不過經過多年發展,教人都希望能成為武林第一大教派,若是讓那些人無關之人因為一己之私與朝廷作對,他們並不願意,我師父也明白這點,所以他的複仇計劃我才是他的一枚棋子,不過我這枚棋子也跑了,他隻能另想辦法,而且以衛垣的謀算,用魔教人來對付一個國家太過愚蠢,我師父要對付東楚,並不需要魔教太多勢力,而他帶走的那部分已經足夠他用。
而且我留下掌管教之人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師妹,她的心思一向機敏,我師父要狡猾得多,我師妹和我一樣對師父早有不滿,現在聽我調遣也是在為自己另謀出路。一聽慕修堯說起師妹什麽的,而且慕修堯還表示出一副很信任她的樣子,司空影痕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了。
她故意用略帶醋意的言語道:師妹啊,我怎麽沒聽過你還有個師妹呢,還是青梅竹馬呢,看起來你很信任她的樣子。慕修堯被她一番醋話逗得直笑,也有些許無奈,所以我家公主殿下是吃醋了麽。
司空影痕理直氣壯道:吃醋我這樣子像吃醋嗎。慕修堯聞言笑得越發開心,看來真是吃醋了。說著慕修堯愈發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嘴揚起邪魅的笑意,並說道你稱我一聲夫君,我給你解釋清楚。
司空影痕聞言更是恨不得掐他一把,哪裏還會乖乖任由她逗弄,她氣得扭過頭不看他,說不說隨你。語罷便自顧自低著頭,也不叫慕修堯看見她臉表情。慕修堯見她這樣,心明白她沒有生氣,隻是心明白沒用,還是好言好語地哄著司空影痕:好啊,夫君錯了,夫君給你解釋,好不好。話語間活像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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