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請求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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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噬獸神甲讓我教你做好一隻怪獸!
    “小子你給我老實點,再動一下,我們可就請你吃槍子了,把刀放到地上。”幾個士兵趕了過來,把安憶扣住了。
    安憶自然不敢動,照做了,把刀放到地上,雙手抱頭。
    一個士兵上來把刀踢遠一些,他腳接觸刀發出“鐺”的一聲脆響,那刀紋絲未動,他倒是腳疼得哇哇大叫,“這刀這麽重麽?”
    “一把破刀有多重,我來……”另一士兵上來搬刀,結果根本搬不動。
    “臥槽!這刀怎麽這麽重,少說了一百多斤了吧。”這士兵罵道,看向安憶,“你剛才就是用這刀殺的人,好小子小看你了,你竟然舉得起來。”
    安憶沒有說話,他這把血燃刀雖然斷了兩截,但也足有百來斤重,之前完整的全刀安憶用起來還有些勉強,如今這刀重減輕了一半,用起來十分的順手。
    “行了,我也不與你廢話,你殺了人回牢裏乖乖待著吧……”士兵就要給安憶上手銬,有聲音突然傳來,喝道,“你們幹嘛呢?”
    士兵順著聲音看去,原來是他們的長官,安憶一看,這人他也認識,不就是老熟人樹林麽?
    “長官好,我們又見麵了。”安憶笑道。
    樹林一瞅,“是你……你這個小子,這是怎麽回事?”
    “長官,他殺了人。”士兵站出來說。
    樹林一瞅地上的屍體,再盯著安憶看,“上次是打人,你這次是直接殺人,你小子真是目無王法啊。”
    “我也迫不得已,是他從後麵偷襲我的,我隻是正當防衛。”安憶冷道。
    “又是正當防衛……這次直接把人防死了,小子別以為我不敢抓你。”樹林怒道。
    安憶伸出手,“給長官添麻煩了,長官可以直接把我銬走,這人是我殺的我有罪,我不會狡辯的。”
    “小子,我讓你說話了麽,你怎麽和我長官說話的……”士兵過來踹了安憶一腳。
    這一腳,把樹林惹急了,一巴掌拍在士兵的頭上,“誰讓你動手?誰讓你動手的?道歉!道歉!”
    “道歉?”
    士兵非常委屈,“為什麽?他是一個殺人犯,我沒有做錯,就應該受到懲罰。”
    “你知道他是誰麽?知道麽?”
    樹林吼道,“他可是得到了秦老賞識的年輕人,身上有機師令牌,也算是半個機師了,你對機師動手,那你不要命了,等會他要是上報到機師司法部那邊,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
    “啊……”士兵嚇得連連道歉。
    “沒那麽誇張……”安憶擺擺手,“人是我殺的,長官盡管往上報,不用為難。如果你們不打算抓我的話,我就走了。”
    “抓你?讓我用什麽頭銜抓你?”
    樹林兩隻眼睛瞪得像兩個圓珠子,盯著安憶,“你犯法了,我確實想抓你,但是我沒有這個權限,不過你可別以為就沒事了,我會把你殺人的事情上報到機動司法部,你就等著他們來找你吧。”
    “長官公事公辦吧,不需要為難。”安憶撿起地上的血燃刀,離開了這裏。
    樹林盯著他離去的背影,憤懣不已卻無可奈何。
    來到時空訓練館,那幫學員還在裏麵鍛煉,但是看見安憶走進來,還往樓上去了,他們是連屁都不敢放,隻能幹瞪眼。
    “這個流浪漢又來了,看他囂張的那個樣,我恨得牙齒癢癢……可惡就他這樣的人怎麽會得到秦老的賞識呢……我恨啊我恨啊,我們奈何不了他……”有學員憤懣。
    “放心好了,他可是把李燃、張春來、許天給打了,這三大家家中可是都有c級機師坐鎮,而且我聽說許天的父親最近正在衝擊b級機師,隻要他們鬧出來,這小子必死無疑,秦老都難以保住他。”有學員說。
    “沒錯沒錯,他還沒有被秦老收為徒弟,到時候就算秦老出麵保他,也是沒理沒由的事情,這小子一定會為他的狂妄付出代價……要想不死,那他隻能抱住b級機師的大腿,可惜秦老還沒有回來,哈哈……”
    樓下的學員議論紛紛,都停下了手中的訓練,仿佛將談論安憶的死法當成一種樂趣,巴不得他快點遭到報複。
    在樓上的安憶聽得清清楚楚,決定出聲警告,“你們不訓練在下麵議論我,是覺得自己已經有把握通過考核了麽?還是說你們昨天被我打擊了自信心,放棄考核了?”
    “你……”
    樓上的學員抬頭盯著安憶,恨不得罵出來,但是想到昨天自己被安憶打得那麽慘的場景,紛紛忍住了,隻敢暗中議論。
    安憶警告完之後,便不再理睬他們,準備去找曾江,可是前腳剛走,樓下又響起詛咒自己的話語。
    安憶皺起眉頭,暗暗道,“既然你們這麽無聊,那就讓你們的訓練變得有趣一些,給我當活靶子吧。”
    安憶找到了曾江,曾江又想把安憶領到秦山鬆明令禁止的房間裏候著。
    安憶拒絕道,“老先生,這樣幹得著秦老回來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我其實想來這時空訓練館操練起來,準備考核呢。”
    “你已經有秦老的令牌了,那這時空訓練館隨便你怎麽使用,你想去哪裏練就去哪裏練,那邊有專業的器材,平時不讓學員進去的,你可以到那裏去。”曾江指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裏麵都是死靶子吧?”安憶問。
    “當然是死靶子了,哪有活靶子給你練?”曾江抬頭發現安憶正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害怕極了,“你可別突然出手攻擊老夫,老夫可沒時間陪你對練,這館內你愛找誰找誰,就是別來找我。”
    “不瞞老先生,我想和下麵那些學員對練,試試自己的底,萬一在考核中遇到了,還能應對一二。”安憶說。
    曾江一頭黑線,暗暗道,“這個臭小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昨天連老夫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會害怕下麵那些學生,他們連你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和他們對練有什麽意思?真是搞不懂這個臭小子。”
    “你想和他們對練,他們可都是大家族的子弟,你不怕把他們全得罪了?”曾江皺起眉頭。
    “反正昨天都已經交惡了,那還不如讓他們更加憎惡我,激發他們的鬥誌,我看他們在下麵完全在偷懶,我這樣做也是對他們好,在為訓練館培育優秀的學生。還望老先生替我組織一下。”
    安憶表麵這樣說,心裏暗暗道,“你們這些小崽子,罵得那麽難聽,你們罵我也就算了,還拖家帶口的罵上我的家人,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們,給我當活靶子。”
    “行,我就幫你組織,看看那幫小兔崽子是不是真就偷懶了。”曾江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