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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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獸神甲讓我教你做好一隻怪獸!
麵對數十雙大手抓了過來,安憶極其的平靜,隻是輕輕閃躲,就把幾個學員從人群中踢飛出去好幾米遠。
“踏馬的,左右包抄……你們從右邊,我從左邊,不給他躲閃的空間,我就不相信這還製止不了你……有速度的用速度,有力量的和他拚力量,消耗他……”
有學員站在人群指揮,下一刻,一張臉出現在他的視線裏,這張臉當然是安憶的,嚇得這指揮官臉色鐵青。
安憶怒喝,“你光指揮不敢上?”
“什麽……這麽快……”
指揮者驚恐萬分,安憶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竟然不出兩秒就已經站在他的跟前,他正想逃,不過為時已經晚了。
“轟”的一聲,一隻大拳重重的砸擊他的臉部,他發出極其痛苦的嘶吼聲,鼻血和牙齒一起蹦出來。
指揮者不甘心,一隻手扣住安憶的肩膀,大喊道,“快!快!我抓住他了!給他致命的一擊!他必死無疑!”
“來了!”
其他學員一聽指令,群起攻之,騰躍到半空之中,俯衝而下朝安憶砸拳。
拳還沒落下,安憶就直接要了扣住自己肩膀的學員的一條胳膊,胳膊呈現極其詭異的彎曲。接著,安憶將他踢飛出去。
“你們還不夠格!”
麵對那些俯衝下來的數十個拳頭,安憶沒有選擇逃跑,而是迎擊,他騰空一個掃堂腿,爆發出恐怖的力量波動,將半空中的學員轟飛出去。
有的學員飛出去直接鑲嵌進牆壁裏,現場一片狼藉,所有的器材散亂得到處都是。
曾江心頭一驚,大喝道,“這下遭了。住手吧!再鬧下去訓練館都被你們拆了!”
被憤怒衝昏頭腦的學員哪裏有停手的意思,他們抓起旁邊擺放的武器,怒吼著朝安憶衝了過去。
見此,曾江再次心頭一驚,“你們這幫小兔崽子不聽話了,住手啊!住手啊!你們要是真把安憶砍死了,秦老那邊可是會發怒的!”
他的聲音落在那些上頭的學員腦子裏是起不了作用的,沒有人理會他的話,都舉著武器朝安憶砸了過去。
當然,曾江可不會出手阻攔,隻是做做表麵功夫,好有個交代,萬一安憶真出事了就把爛攤子丟給這些大家族子弟就行。
“安憶,受死吧!”
數十把大槍衝著安憶的腦袋就砍下去,安憶見狀不妙,躍起閃躲,踩在槍身之上,不斷翻騰回退。
結果退到了牆麵,退無可退。
學員大笑著,揮舞大槍過來,“安憶,沒有退路了吧,我讓你狂妄,你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今天你就把命留下,你給我們去死吧!砍死你!”
數十把大槍淩空出現,圍在安憶的頭頂,將所有的光亮都遮擋住了。隨著學員整齊劃一的喝下聲來,那大槍猛地劈下。
“鐺”的一聲脆響,學員渴望看到鮮血噴湧的場麵沒有出現,卻是看到安憶舉手格擋了那劈下來的數十把大槍。
“這……這……”
學員皆是一驚,他們發現安憶格擋的那隻手肘毫發無損,反而是大槍的刃上崩壞好幾個缺口。
“這……怎麽可能?他竟然沒事,他還是人麽……”學員嚇得不輕。
“你們看他的手肘上有黑色的鱗片,人怎麽會長鱗片?他肯定不是人,他是怪物!這次原形畢露了!我們一定要讓他死!不能讓他走出訓練館。”
有學員驚呼,眾人恍然大悟,如果安憶真是怪物,那就一定要劈死他。
“原來你是怪物!我們砍死他!”學員再次揮動大槍劈向安憶。
“沒有見過世麵的家夥。”
安憶冷哼一聲,猛地衝出,身體如同堅石一般將砍過來的武器全都砸碎了。
學員恐懼得快要嚇尿了,“怪物!怪物暴走了!救命啊!別殺我……他連武器都能砸碎,我不想死啊!”
一瞬間,現場混亂不堪,學員抱頭鼠竄,安憶豈能放過他們,轉身就去把大門關上,然後慢慢教訓他們。
不一會兒,時空訓練館內傳出震人心魄的慘叫聲,不知道還以為裏麵在殺豬,慶祝即將到來的新年。
十分鍾之後,這種殺豬聲才終於停止,那些學員全被安憶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哀嚎。
曾江怒氣衝衝的走過來,“安憶你太過分了,他們還是孩子啊,你已經領悟能量導能法,身體強悍數倍,何必和這些孩子較勁。你下手這麽重,肯定會得到他們家族中人的報複的。”
“孩子?”
安憶第一次大笑出來,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對曾江說,“我們年齡相仿,其實我也是個孩子,剛才他們拿武器砸我的時候,老先生怎麽不出來?”
“你……”
曾江被安憶一語戳中,一時間卻難說出話來,他緩了幾口氣,“安憶你這麽做,就不怕來自這些子弟家族中人的報複麽?”
“說不怕是假的……他們在背後侮辱我家人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有這個下場……隻要誰敢對我家人不敬,我安憶一定要讓他百倍償還,就算是得罪這個家族,被他們追殺,我也不後悔……”
安憶看向麵前的學員,“但是你們要是敢對我家人動一根汗毛,我安憶發誓,日後一定會讓你們的家族在羅洛城裏消失!”
學員嚇得連呼吸都不敢了,安憶的話讓他們感到深深的恐懼,曾江怒氣道,“安憶你太猖狂了,日後一定會後悔的。”
“我不這麽覺得,老先生你好好教導你的學員吧,起碼讓他們懂規矩。”安憶轉身就走。
突然,時空訓練館的大門被推開,外麵衝進來一群士兵。
他們不是普通的士兵,手臂上的勳章預示他們是機動司法部的人。
機動司法部的一位長官走了進來,看見麵前一片狼藉,大聲問道,“這裏是什麽情況,誰打的電話?”
學員中有好幾個舉起手來,“長官是我們,我們都是預備機師,他……他把我們打了,他是一個c區的難民。”
學員指著安憶,特別點明的身份地位,一個c區難民打一群預備機師,雖然聽上去很可笑,但是真的動了,那安憶就算槍斃十次都不足以抵消犯下的錯誤。
長官走到安憶的麵前,眼眸中透著犀利的狠辣,“你真把他們打了?”
“是。”安憶回。
“一個c區的難民將一群預備機師打成這樣?”長官皺起眉頭,顯然不相信。
“是。”安憶點頭。
“那你很不簡單,你叫什麽名字?”
“安憶。”
“安憶?你叫安憶?”
長官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伸出手去,一個士兵上來把一個平板電腦遞給他。
他滑動著平板,上麵出現一個頁麵,他把頁麵內容念了出來。
“安憶,c區難民,於13點14分被發現在老巷裏殺了人,因手上有機師令牌,軍兵部無權限介入該案件,申請機動司法部介入調查。申報人樹林。”
“是你麽?”長官盯著安憶的眼睛。
“是。”安憶點頭。
“全部帶回部隊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