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打狗也得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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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兄台是?”湯文哲看了一眼李楓白輕聲問道,隨後又把目光投到了楚依依的身上。
    李楓白沒有回答湯文哲,他拉著楚依依的手往外麵走去,縱使楚依依滿臉的不樂意,但他的力氣大,她很難掙脫開。
    “李楓白,你捏疼我了,你放開我,你既然不管我了,現在又為什麽出現呢?”
    自從楚依依遇到李楓白後,她就把他視為生命中一個重要的人,那種感覺很微妙似乎是介在親情於愛情之間。
    “我,我……依依,對不起,以後我再也不會把你丟下的。”在這一刻,李楓白心裏才猛然意識到他有多在乎她。
    楚依依麵對李楓白一把抱住自己,她沒有反抗,畢竟這是在父母走後,第一次有陌生人待她這般好了,這一瞬間她心裏感覺暖暖的。
    以前的日子雖李楓白經常欺負自己,但楚依依知道他是想逗自己開心的,讓她最感動的是那一日大雨天。
    因為那一天是楚依依的生日,李楓白冒著大雨去外麵采了一束野菊花來作為生日禮物。
    “依依,生日快樂。”
    李楓白雖然身穿蓑衣,但外麵大雨早就把他身上給淋濕了,他把手中的野菊花遞到楚依依手上。
    楚依依接過野菊花開心笑了笑,眼中的淚水流了下來,“楓白哥哥,謝謝你。”
    “傻瓜,還跟我客氣,隻要你開心了,我便開心。”李楓白伸手擦了擦楚依依眼角的淚花笑道。
    還有那一夜晚上,楚依依想到了死去的爹娘睡不著,她趴在床上哭泣著,李楓白聽到她哭聲旋即走了進來,拉著她的手去了山間。
    那一夜,李楓白用燈籠抓了許多螢火蟲,他把熒光閃閃的螢火蟲放在楚依依旁邊。
    見到那熒光閃閃的螢火蟲,楚依依開心地笑了笑,旋即抬頭看了一眼他,“好漂亮啊,楓白哥哥,謝謝你,不過它們應該也是想要自由的。”
    隨後把燈籠打開,放了那些螢火蟲。
    “楓白哥哥,要是以後我遇到了危險,你會怎麽辦?”
    “我會立馬站出來保護你。”
    “要是那人本領是你數倍,你又怎麽辦呢?”
    “依依,就算我打不過他,但是我可以纏住他,到時候你就跑,跑得越遠越好。”
    “那要是我死了,你會怎麽辦?”
    “傻瓜,不要說死,要是真的有那一天的話,我也一定會死在你前麵。”李楓白伸出食指把楚依依的嘴捂住笑道。
    那一夜,兩人聊了許多,許多。
    ……
    長安街頭,不遠處一名紅衣女子在哭喊著:“啊,救命啊,公子放過我吧……”
    醉春樓,長安煙花風雪之地,是朝中大臣王孫公子留戀的好去處,也是一些有錢平常人去的地方。
    楚依依細細打量了一下那紅衣女子。
    這裏是青樓,那麽她是青樓女子。
    按道理來說青樓做生意,應不會為難自家姑娘的,莫非這位姑娘是違反了青樓的規矩了,楚依依心裏已經初步有所猜測。
    這賦子論裏麵治世為人之道教的是讓人洞察萬物於眼中,看世間繁華於心,這賦子論便是楚依依闖蕩天下的金手指。
    “放開她。”楚依依跑了過來,指著那名青年怒道,她平生最討厭有人欺負女人了。
    一切以欺負女人來得到某種物質或精神上的東西,那種男人都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去,別管閑事,否則……”隻見那黑衣青年又揚起右手來準備又給那紅衣女子一記耳光。
    “否則怎樣,今天的事,本公子管定了。”
    楚依依走了過來,一把抓住那名青年男子的右手,旋即一個擒拿手把男子製服了,那些簡單的擒拿本領還是以前師父淩景羽教給自己的。
    一旁的李楓白見楚依依這身手時,他有些驚了,旋即看著楚依依伸出大拇指輕聲道:“依依,你真棒。”
    “那是自然。”楚依依瞥一眼李楓白眨巴了一下眼睛,得意笑道。
    “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你們可知我可是當朝兵部侍郎之子,我大哥可是當朝宰相之子,來人啊,來人。”
    這位青年男子便是當朝兵部侍郎林卿之的獨生子林子墨,他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公子,喜看戲鬥蛐蛐逛青樓,好賭。
    這時候一隊身穿銀色鎧甲的士兵走了過來,領頭的是武豐。
    “武大人,他們在這裏鬧事,快把他們抓起來。”
    “林公子沒事吧,來人啊把他們抓起來。”京城守衛統領武豐可是宰相大人的親信,他自是極力維護宰相權益的。
    “你們憑什麽抓我,憑什麽啊?”楚依依有些怒了,但自己雙手卻被兩名士兵給押住了。
    見李楓白一副淡然的樣子,楚依依白了他一眼怒道:“楓白哥哥,你跟他們打啊。”
    “依依,他們人多勢眾,我恐不是對手,當下之計走一步看一步吧。”二品境界的確很廢柴,李楓白無奈地苦笑。
    楚依依抬頭看了看天,旋即苦笑了笑,心想牢獄之災看來是無法避免了!
    本想來長安書院學習的,沒想到書院還沒進去就被抓進了監牢,為爹娘報仇隻不知道何時才能做到啊。
    禦書房。
    “他,他湯溫賢竟然膽敢威脅朕,匹夫,豎子。”坐在龍椅上的唐王,氣的把手中的折子往地上丟去,畢竟二十年了受湯溫賢的壓迫實在夠多了。
    記得二十年前,中書令湯溫賢作為托孤大臣,後宰相突然暴斃,唐王雖知其中恐有陰謀,但迫於壓力也隻好任命湯溫賢為宰相了。
    “陛下請息怒,湯大人不過是落日餘暉又怎能與太陽並肩。”下一刻一個白發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隻見他手拿拂塵,走進禦書房時彎腰撿起地上的奏折。
    掌案太監高琦,宮裏唐王唯一一個值得信賴的親信。
    “高琦,九皇子下落你可打探清楚了?”此時此刻唐王還是比較關心那個私生子的,畢竟曾經有得道高僧人說過那私生子可能會是破局者。
    “啟稟陛下,老奴隻知他和一名青年男子一起進了長安。”高琦走到唐王身邊輕聲道。
    “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唐王朝高琦揮了揮手。
    “諾。”隨後高琦低頭拱手道,旋即緩緩往外走去。
    東街,長安書院。
    每一日都有許多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子來書院,奇怪的是今天中午來報名的學子特別多。
    而站在不遠處的黑衣男子,他雙手抱著劍靠在牆角,眼睛時不時朝長安書院看一眼,隻見他目光異常淩厲,似乎對某件事情誌在必得。
    世人皆知南宋滅國後,燕地百姓皆臣服於大唐,卻不知當年之戰南宋皇室有一人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