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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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漫這個遊戲怎麽越玩越不對勁!
    “要回去了嗎?”
    晨霧中,織田作看著千裏,旁邊睡眼朦朧的咲樂有些不舍地抱著降矢姐姐的手臂。
    千裏點點頭,輕笑“畢竟東京還有人等著我呢。”
    昨天晚上沒回去,蘇格蘭那家夥不知道在擔心些什麽,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一大早就發了一堆訊息過來。
    再呆下去這家夥就得讓波本找上門來了。
    織田作感慨“這一分別,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再見了。”
    他說的意思千裏很明白,因為就在剛才,太宰治已經和阪口安吾那邊聯係過了,他們畢竟是afia出身,要加入武裝偵探社之前無論如何還是需要好好清理一下自己的履曆的。
    清洗履曆,再加上太宰治還需要躲避一下港黑那邊的追殺,安穩下來之前他們估計都沒法聯係了。
    說到這個,千裏就想扶額歎氣。
    織田作還好說,畢竟加入港黑之前他就已經立誌不再殺人,做的大多是一些清理打掃之類的髒活,大概用不了幾個月就能去紅磚小樓那邊應聘了。
    太宰治就不一樣了,這家夥的履曆千裏順便問了一嘴,好家夥,比酒廠老頭子肩膀上的烏鴉還要黑。
    活脫脫一個碳素墨水成精。
    也虧阪口安吾居然願意幫這個忙。
    她說到這個話的時候太宰治隻是笑眯了眼,一臉愉悅,毫無反駁的打算。
    織田作摸了摸抱著千裏的咲樂的頭“還是需要謝謝安吾的,畢竟在安頓大叔和孩子們這件事情上他真的幫了我大忙。”
    太宰治在旁邊扭“那下次見到安吾的時候,我就請他喝一杯太宰特調·洗潔精威士忌好了!”
    “那個,”織田作一本正經地質疑,“我覺得安吾可能並不太想要。”
    再聊下去就沒完沒了了,不喜歡分別的畫麵,於是千裏率先轉身離開,走出去兩步之後,在突破雲層和晨霧照射下來的日光束中,她回過頭,朝這邊擺擺手
    “我就先回去了,織田作、太宰,還有大家,後會有期——”
    咖喱店門前的幾個人舉起手朝她揮舞,咲樂牢記住老板大叔叮囑的不能大聲喊,隻能小聲地跟千裏作別“姐姐再見。”
    看著少女遠去的背影,織田作回想起早上因為睡不著提前起床,撞到對方時發生的對話——
    [“睡不著?”接了一杯水之後的少女湊過來,“為什麽?”
    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心情,他隻能沉默。
    結果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說,對方也還是完全看透了自己“是因為昨天殺了iic的人嗎?”
    這個少女,雖然外表看起來無害,但是在針對人心的時候,真的很敏銳,就像是昨天針對紀德,就像是現在看著自己。
    簡直和太宰一樣。
    織田作如是想,隨後埋下頭,整個人很低沉“當初那位先生,讓我親手寫出那本小說後麵的內容……”
    “但是殺人的人,是寫不好小說的。”
    他不後悔昨天的行動,因為iic的行動已經完全觸及了他的底線,而且不殺掉那些人,幸介、真嗣他們就還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隻是等一切結束之後,還是會難受。
    然後就有一雙手輕輕撫摸上了他低著的頭。
    他聽到比自己還年小兩歲的少女這樣說
    “那位先生這樣告誡你,是因為殺人會影響作家對生命的感悟和敬重,但是織田作你並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去殺人的吧。”
    “作家首先也是人,想要保護自己在乎的家人是很正常的事。”
    “相反,iic的求死是因為他們有自己對於生命的思考,我覺得你把這次的經曆消化掉,或許會成為你很好的素材。”
    “但是、”織田還是有些煩惱,隻可惜話都沒說完就被少女搶白
    “而且織田作你還有想這些的餘裕嗎?”
    這是什麽意思?
    他這樣想著,也問了出來。
    對方壞笑“你可是有五個孩子需要養哦?那邊再怎麽說也隻是個偵探社,工資應該不會很高吧,說不定織田作更需要盡快把小說寫出來賺取稿費,才能養好咲樂他們哦?”]
    “工作”這麽多年了,居然到現在還需要被比自己還年輕的女孩子安慰開解,饒是織田作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對生命的感悟和敬重’嗎?”他看著路麵盡頭逐漸消失的幾個身影,喃喃道。
    再相見的時候,如果一點東西都沒寫出來,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太宰治湊過來,鼓著臉頰,像是有點不開心“什麽什麽,難道你們兩個又背著我有什麽秘密了嗎?”
    織田作有些不解“為什麽說‘又’?之前應該沒有什麽太宰不知道的事情啊?”
    太宰聞言則是捧住心口長歎“什麽!!!所以說是真的有背著我的秘密嗎?!”
    “織田作醬——”那邊的老板大叔在叫他了,“行李收拾好了哦——”
    “我知道了。”織田作應著,拉著還在作怪的太宰過去。
    晨霧逐漸消散,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
    意大利,西西裏島。
    沢田綱吉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撐著頭,從昨天開始他就顯得有些神思不屬,今天一早來到辦公室,甚至差點不小心打翻了桌上放著的墨水瓶。
    “十代目!您沒事吧!”剛好過來送文件的獄寺隼人一把穩住微晃的墨水瓶,隨後扶著沢田綱吉的手,擔心道。
    沢田搖搖頭,門口走進來一個戴著禮帽,大概6、7歲的小男孩,他捋了捋耳邊卷曲的鬢發,張口便對著整個意大利afia的教父吐黑水
    “蠢綱,這麽多年了怎麽還是沒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