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打臉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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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宴自從昨天夜裏被君安如威脅之後,雖然得到了大佬殷瑄的救助,可她似乎又陷入了另外一個巨坑裏麵。對於殷瑄自然又倨傲的口吻說:“那個女人很早就為我所用了。”這句話,牧宴久久不能明白,心裏有疑惑,卻沒能說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殷瑄離開,說到底,她真怕他答非所問,端起高高在上的態度,不悅的賞給她兩個飛鏢。
    而君安如這邊又開始懷疑她的身份,這對於牧宴來說是一件極其不好的事情。
    很久的以後,她才明白殷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次日,牧宴從屋子裏出來,今天是落燕山莊比試的第一天,這次舉辦期間為七天,期間內不得擅自挑起鬥爭,也不能私下耍陰招,一旦發現,給予一定的處罰,並且取消參賽資格。
    這場比試獲勝者可以得到豐厚的參賽品,比如什麽小說裏麵比較稀有的法器,亦或者是靈丹妙藥之類的。
    說起這個,不知道謝沉封昨天安排的計劃怎麽樣了。
    牧宴思索著,往嘴裏塞著白麵饅頭,很快,牧宴難得果腹了一次,吃的心滿意足,擺在麵前的兩籠子包子吃了個爽快,麵前還擺著一碗被喝的幹淨的豆漿殘餘。
    牧宴從夥房裏出來,正麵就碰見了殷瑄……
    牧宴的臉上微微一僵,不知道該喜該怨,牧宴雙腳僵硬在原地,直到殷瑄帶著一波人從她麵前若無其事的走過,那樣子看起來,兩個人就像從來沒見過一般,牧宴的腦子裏忽然又浮現出昨天夜裏殷瑄那張桀驁不馴的麵容,她目光緩緩地落在一波人簇擁著的倨傲男子的後腦勺上。
    殷瑄的目光從方才就沒放在她的身上。
    看起來,她終究還是鐵打的小角色,就算真的有哪天走了小運氣,也不見得會翻身。牧宴心裏莫名對殷瑄有了一些期待。
    走在殷瑄身後的人連忙上前,側過臉詢問道。
    “公子,您不是說要找到牧宴嗎?那需要把牧宴拉攏過來嗎?”
    話畢,殷瑄的嘴角微微掀起,寡淡的道了一句。
    “不必,目前還用不到牧宴,派幾個人安排住牧宴即可,若是遇到什麽意外,隻要把活的帶回來就可以,盡量不要幹涉意外,後麵我自有安排。”
    “公子你這意思是說——”
    殷瑄抬手示意他嘴上留住訊息,不必說出來。
    那人會意的止住了言語,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後麵的與聶清河說話的牧宴。
    你在殷公子麵前到底算是什麽呢?
    不堪入眼,卻又需要留意。
    形同雞肋。
    “聶清河,你居然也有臉來這裏?昨個不是被關入牢獄裏頭了嗎?”
    後邊傳來了一個極為刺耳的聲音。
    牧宴看著自動過來白給的女配,不由得暗暗的歎了一口氣。聶清河目光冷清的看著走過來的炫耀一般的聶清瑤,手上正拿著一把長劍,那把長劍看上去很是眼熟,可惜的是牧宴忘記了在哪裏見過這把長劍了。
    以顧昭之這麽多年來的鑒寶能力不難看得出來那是一把絕好的寶劍,不過為什麽會在聶清瑤這種貨色手上,他就頗為鬱悶。
    “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不過,你有這點心思管我,倒不如花些心思在祝居江身上吧。”
    聶清河此話一出,聶清瑤的麵容上微微難看。牧宴記得在她為數不多聽聞聶清河的傳聞裏麵,祝居江是聶清瑤的未婚夫,之前處處刁難聶清河來著,但是,昨天好像是去找了聶清河,貌似還送了東西。
    啊,這打臉的劇情。
    聶清河話裏無一不是在挑刺,專挑聶清瑤的痛處。
    “哼。”聶清瑤冷哼了一聲,故作鎮定的模樣。她那副惡人的樣子,滿嘴跑火車的樣,誇張的演技令她的五官扭曲在一塊,聶清瑤成功的讓惡毒女配的形象深入人心。“我不過是讓他給你送了個禮,沒想到你倒是看得起自己?別忘記了,你究竟是個什麽身份!”
    聞言,顧昭之不悅的蹙眉,上前將站在牧宴身邊的聶清河拉過身後。牧宴尋思著:這要是君安如那狗東西看見不得暗暗吃癟?
    自從昨夜之後,牧宴就給君安如標上了“狗東西”的別稱。
    聶清瑤看著護在前麵的顧昭之,儒雅風流的樣,麵上有些許凝重。
    “聶姑娘,你未免對你嫡姐太過惡毒了,且不說之前種種的事情。就說你在大庭廣眾之下誣陷你嫡姐進了牢獄,話裏暗指清河她做了壞事的事情,卻又被放出來,破壞她的清譽,此乃毒婦人所為。”
    話畢,聶清瑤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些,礙於顧昭之是景林顧家少主的身份,她沒敢輕易的頂撞這位大佬。聶清瑤隻是想要單純的來揭穿聶清河的千層套路,想要讓顧少主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沒想到,這個聶清河手段如此之高,身邊有一個君安如,還拽著蘇伊霄的青梅竹馬不放!
    思及至此,聶清瑤心下更加不悅了,心中氣結,受了顧昭之的斥責,臉上紅白交加,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欲蓋彌彰。
    牧宴看著被顧昭之護在身後的聶清河,那張驚豔的麵孔帶著幾分笑意。
    哎,這就是女主的待遇嗎?
    護花使者個個長的都能組團出道了。
    終了,顧昭之朝著她開口道。“我希望聶姑娘你能跟清河道歉。”
    雖然說是口頭上說是希望,可是這語氣怎麽聽都覺得態度強硬。
    聶清瑤聞言,頓時如同霜打茄子似的,嘴上什麽也說不出來,臉色難看的很,聶清河則是上前道:“怎麽?說不口來?身為堂堂聶家城主的千金小姐,能屈能伸都做不到,還能做什麽?”
    牧宴再度扮演了背景板這一角色,吃瓜中。習以為常的看著(護花使者)顧昭之與女主聶清河之間的細微互動,說完,顧昭之那寵溺的模樣看著聶清河,笑的很是溫柔。
    也許這就是言情小說的魅力所在吧。
    圍繞著美強慘女主展開的多選擇的戀愛,無限的撒狗糧,細微又甜蜜的劇情,狗血卻令人沉迷其中。
    當聶清瑤黑著臉,被聶清河戲耍了一遍之後,氣急敗壞的離開了,而顧昭之也帶著聶清河走了,絲毫沒有注意到牧宴的存在。
    前腳顧昭之剛走,這後腳蘇伊霄就來了。
    “看見顧師兄沒?”蘇伊霄的目光急迫的環顧四周。
    啊,這該怎麽回答?
    最終,牧宴還是下意識地選擇了“我不知道”。
    她瞧著蘇伊霄那副焦慮的樣子,顧昭之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吧,不然怎麽會才分開了這麽短的時間就要找顧昭之。
    牧宴看著蘇伊霄那副模樣,心裏又後悔自己說了“不知道”,蘇伊霄也是個可憐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