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橋段: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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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止與聶清河在君安如與顧昭之的關懷注視下,與聶清河敘舊,中間時不時穿插君安如與顧昭之的噓寒問暖。
江止將他們眼中的顧及看在眼裏。
嘴角微微掀起笑容。“我該去午休了。”
說罷,江止就起身,朝著屋子外走去。
江止走到屋舍前,發現自己的屋舍的門已然被人推開了,他走之前的時候可是關著的,思及至此,江止心裏已然有所準備。
“江公子。”
江止入了屋內,發現眼前正站著一個人,他穿著一身象牙白的華服,腰間掛著一枚白玉,正笑吟吟的瞧著自己。
在他的笑顏裏,已然將江止眼中來不及掩飾的愕然收入眼底。
自從上次江止在雲中城與他私下見過一麵之後,便再也沒見過他了。
他依舊十分熟稔的挑了個位置坐下,沒有絲毫不自在。
“最近這落燕山莊可是熱鬧,我雲某人路徑此地,也來湊個熱鬧,過來同少堂主打個招呼,沒想到,少堂主居然會是這個表情,令在下好不失落。”
他口吻十分憂愁的開腔。
“嘖。雖然我不知道你來此地做什麽,不過,我們之間應該是各不相幹了。”
江止逐客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聞言,他掩麵而笑,肩膀因為胸中的顫抖而起伏。
見他笑的不能自已,江止覺得自己好似被他羞辱了一般,厲聲質問道。
“你笑什麽?!”
他將手拿開,露出了一張俊朗而書生卷氣的麵孔,逐漸平靜臉上的喜色,正色道。“少堂主,你在想什麽?你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說罷,他從衣袖裏麵緩緩地拿出了一封黃油的信紙,頓時,江止覺得深陷冰窖,渾身發寒,手指發涼,僵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隨即當著江止的麵把信封裏麵油黃的信紙抽出來,從紅木圓桌上拿起了朱砂茶壺,將茶水倒在了信紙上麵,很快,油黃的信紙上麵一片烏黑,不見字跡的輪廓。
江止的心緒百轉千回,目光陰晴不定的看著他說下文。
“雖然我確實是需要江止你的幫助,不過,我想來若以此來威脅公子,隻怕是不妥。”旋即,江止看著他把目光落在了那封已經模糊一片汙漬的信紙上。
畢竟,江止可是連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人,怎麽可能會受製於他呢?他心裏了然如明鏡。
“與其讓江公子你受製於我,倒不如讓公子欠在下一個人情。”
“哼。”
江止嗤之以鼻。
“另外再提一件事情,神醫蔣燁在落燕山莊內。”
他突然岔開話題,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江止,隨後,就大步離開了。
江止不明白他後麵那句話是什麽意思?神醫在落燕山莊內,難道說,山莊內有什麽人病的很嚴重嗎?
……
聶清瑤氣急敗壞的將手中的長劍惡狠狠的丟到了地上,宛如一把廢鐵。坐在一旁的李玉娥一臉愕然的看著被丟到一旁的長劍。
“哎呀,這把寶劍你怎麽把它到地上去了?”
李玉娥連忙蹲下身子去拾起那把長劍。
“哼,要不是這把寶劍根本配不上我的實力,我怎麽會輸!你這是哪裏搞過來的爛劍!”
聶清瑤不悅的看著被李玉娥拿起來的長劍,上前就要搶過李玉娥手裏的劍,李玉娥側過身,沒讓聶清瑤拿過手,李玉娥護著手裏的寶劍朝著聶清瑤道。
“我爹說了,這把寶劍可是獨一無二,跟某些批量製造的所謂的寶劍可不一樣,再者,這劍本身不適合你,當初我跟你說了,你沒法發揮它的實力,你就是不聽,這下好了,輸了比試,到還怪這劍不好。”
話畢,聶清瑤臉色更加不快,摔了手邊的花瓶。“要不是這把劍,盡讓聶清河那個母狗占了風頭!今天還輸了臉麵,不然,我定然會贏她!你給出主意!一定要讓這聶清河吃點苦頭。”
李玉娥無奈的撇撇嘴,然後開口道。
“我這有一藥丸,可以讓人沉睡數天不醒,到時候,給聶清河服下,聶清河便會陷入昏睡,數日過去,也就棄權了,她便無法贏得比試。”
聶清瑤從聶清河的手中接過從青花藥瓶子裏倒出來的一粒白丸子。
“成。”
聶清瑤看著藥丸,臉上的喜色越發炫耀。
……
牧宴這幾天礙於君安如處處阻止,所以沒跟聶清河走一塊,少見了與蘇伊霄在一塊。蘇伊霄這些天頗為優待牧宴,常常對外聲稱牧宴是她的小跟班,牧宴也沒有解釋什麽。
蘇伊霄正同牧宴說話,從外麵進來一個風風火火人——顧昭之。還不等牧宴反應過來,蘇伊霄就滿心歡喜的上前。
“顧師兄,你來了?要不要喝口水?”
蘇伊霄隨即對自己的小跟班(牧宴)多番暗示。牧宴手忙腳亂的拿了茶水,已經倒了一杯茶。蘇伊霄上前拿過茶水,那到了顧昭之的麵前。
然,顧昭之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他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了嚴肅之色。
“不必了。”
牧宴見顧昭之這幅模樣,太陽穴附近突突突的打個不停。
“顧師兄?”
蘇伊霄也發現了顧昭之異樣的地方。
“不要再裝了。你做什麽自己心裏清楚,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趁現在一切都來得及,早點說。”
顧昭之耐著性子對著一臉茫然的蘇伊霄說話。
“什麽?”
蘇伊霄一臉呆滯的看著顧昭之,之後又轉頭看了看牧宴,牧宴聳聳肩,表示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蘇伊霄被顧昭之逐漸冰冷的眼睛盯著,渾身發涼,喉嚨裏好似卡了什麽東西一般,尖銳遲鈍感死死地卡在了喉嚨裏,差點說不出話來。
“顧師兄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這不是你的東西嗎?”
他從衣袖裏拿出了一個香囊。見此,牧宴感覺這個景象好像是在電視劇裏麵上演的一般,牧宴心中猛然一沉。
“啊!師兄你這是從哪裏撿來的,這是我的東西。”
蘇伊霄伸手就要拿過香囊,然而,顧昭之而是將那香囊鬆開了,在蘇伊霄的麵前丟下香囊。蘇伊霄目光一滯,失魂落魄的低著頭看著落在地上的香囊,好像那個重重落地的不是香囊,而是她自己。
“不要再玩這種把戲了。就算你厭惡聶清河,大可不必下藥,讓她昏迷過去。”
聶清河昏迷過去了?!
牧宴隱隱約約覺得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