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蒙眼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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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殺的難解難分,天昏地暗。

    “砰…”伴隨著一聲劇響,範兵兵和宇智波左輔倒退數米,戰鬥在這一秒鍾停滯了。

    範兵兵身的鮮血流淌著,傷口麵還散發著雷電的氣息,眼前的這個人很強,比那所謂的神的使者強太多太多了,甚至可以與那天海遇見的白衣人相提並論。

    血輪之眼,宇智波左輔的眼睛有了微妙的變化,淡紅色的眼中有著被封印的符號,猩紅斑點轉動在眸瞳之中。

    “殺…”範兵兵麵無表情無所畏懼,身後的鬼神像隨著範兵兵的這聲狂吼而動,雙方再一次的陷入了黑夜的廝殺之中。

    “雷切…”宇智波左輔執掌雷電騰空而起,右手長刀雷鳥橫劈,左手凝聚雷電的力量朝著範兵兵切去。

    “殺…”範兵兵迎,鬼神像詭異的跟隨,滔天血氣彌漫街道,隱約間能聽見鬼嬰兒的聲音。

    兩股極強的力量對抗了在了一起,碎石在震動,虛空顫抖,已經滅掉了的路燈攔腰斬斷,地麵被雷電電擊的漆黑一片。

    戰鬥沒有因此而停止,兩人穿梭在這黑夜之中速度達到了極致,幻影攻擊,一拳一腳一兵一刃都帶著極致的力量。電閃雷鳴,鬼神像血氣衝天,血雨漫下,血與雷電的碰撞。

    “碰…”雙方反身衝撞。

    “血輪之眼也不過如此嗎?”範兵兵冷笑著,隨後又一次殺前去,絲毫不畏懼,鮮血已經浸透了他的著裝。

    “你的無知會讓你付出生命的代價,血輪之眼…”宇智波左輔心驚,殺神的境界已經超出了三年前太多太多了,他竟然被逼到了使用血輪之眼的地步。

    宇智波左輔的動作突然間慢了下來,他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著範兵兵的位置。

    “嗖…”

    “鏗…”兩件兵器碰撞的聲音,範兵兵的猛攻被宇智波左輔簡單的化解掉了。。

    “殺…”範兵兵轉身反撲,手中的匕首朝著宇智波左輔的背後要害襲去。

    宇智波左輔錯位躲開,然後揮手一刀雷電斬向了範兵兵的胸前,“次啦”一聲,範兵兵的胸口多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麵有著雷電的氣息,血肉模糊。

    範兵兵急速的後退數十米,他沒有顧及身的傷口,而是平淡的看了一眼宇智波左輔,隨後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範兵兵將匕首咬在了嘴中,“次啦…”他扯下了衣服沾滿了血腥的布條,然後蒙了雙眼。

    “殺…”範兵兵再一次的爆發了,血腥的味道肆意,狂暴凶猛的殺向了宇智波左輔。

    “鏗…”兩人再次對,兵器發出了悲鳴聲,宇智波左輔皺了皺眉頭,血輪之眼可以從對方的眼中看出攻擊的意圖,但是像是範兵兵這樣的蒙了雙眼他根本找不到一點破綻。

    “刷…”宇智波左輔身多出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從自己的背流淌了下來。

    “砰…”範兵兵橫飛了出去,宇智波左輔一刀流而斬,範兵兵落地反轉再一次的朝著宇智波左輔撲了過去,手中的匕首通黑帶著血腥。

    “八嘎…”宇智波左輔的最大依仗血輪之眼沒有任何作用了,他試圖利用範兵兵沒有視覺落點而進行攻擊,可惜了,他失敗了,一雙手被範兵兵齊刷刷的切割成了兩份掉落在了地。

    “我要你死…”宇智波左輔出道以來從沒有受過如此的屈辱,他失去了理智,單腳提起了長刀咬在了嘴中,隨後反身撲向了範兵兵。

    “下去跟我師傅說一聲,我好想他…殺”範兵兵迎麵而,周圍刮起了一陣的長風,血腥的味道彌漫,身後的鬼神變得更加真實。

    “刷…”伴隨著一聲切割的聲音,範兵兵透過了宇智波左輔的身體。

    範兵兵解開了眼的布條,隨手點燃了一根香煙,在他的身後,宇智波左輔的身體一分為二倒向了兩邊。

    範兵兵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這是什麽人幹的?”黑暗中來了數人,周圍的景象太慘了,四處都是殘肢斷體,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

    “不知道,不過你看他們的著裝,死的全都是島國人!”有人指著地麵的屍體說道。

    “嗯!這把刀…宇智波左輔的戰刀,他也被人劈成兩半了…”有了震驚的發現,幾個人全都愣住了,宇智波左輔,這個人他們打過交道,強的離譜。

    “會不會是殺神!聽說他現在在北海市…”黑暗中有人疑惑。

    “應該不會,那位說了,他死在了大海,好像被另一位前輩給幹掉的…”有人反駁的,其他人都沉默了,開始清理這些屍體,有些東西是不能暴漏的。

    “噠噠…”範兵兵回到了別墅,幾個女人都睡下了。

    身的血跡已經幹涸了,範兵兵忍著傷口的疼痛洗了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他找到了醫用箱,然後拿出了裏麵的酒精燈和針線準備自己縫傷口。

    “我來吧!”安晨的眼睛紅紅的,她推開了範兵兵房間的門,隨後拿過了範兵兵手中的針線。

    範兵兵愣了一下,並沒有推脫,他點了點頭,然後點了一根香煙。

    安晨在酒精給針消了毒,她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了範兵兵的胸口,這傷口很長,跟一次的槍傷比起來,這一次的顯然更加危險。

    “疼嗎?”一針落下,安晨看了一眼範兵兵。

    範兵兵搖了搖頭,索性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然後仰望著房間的燈光。

    “真想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安晨竟然忍不住笑了,不過看著這傷口,鼻子莫名的一酸,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舍命保護自己,她的心被他慢慢的融化了。

    “什麽樣的人…”範兵兵呐呐自語,他沒有回答安晨的問題,看著那明晃晃的燈,他的思緒似遠走萬裏。

    …“來到這裏的人目的,隻是為了活著!”這是老東西對他們說的第一句話,那時候他也不過六七歲而已。

    “我這裏隻有一個饅頭,想要挨過今天的話,就要看你們誰有這個本事了!”老東西將一個饅頭扔在了地。

    五十幾個孩子,他們最小的也就五六歲,最大的不過十一二歲,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動。

    範兵兵站了起來,他掃了眾人一眼,然後走向了饅頭那邊撿起了地的饅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我,我的饅頭…”稍微大一點的孩子反應了過來,他們隻有一個饅頭,要是他得不到的話今天會挨餓。他撲向了範兵兵,然後一拳打在了範兵兵的臉,搶奪過了饅頭往自己的嘴裏麵塞著,推開了範兵兵。

    “碰…”範兵兵撿起了地的磚頭,然後反撲向了這個稍微大的男孩子,一磚頭下去,那個孩子倒在了血泊之中驚恐的看著範兵兵。

    範兵兵沒有因此放過他,他手中的磚頭瘋狂的砸著這個不過十歲的男孩,沒有人阻止,沒有人說他是錯的,他最後累了,那個孩子已經暈了過去。

    範兵兵奪下了他手中的饅頭,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你們不餓嗎?”範兵兵看著一對兄妹問道。

    “餓!不過我害怕…”小慕容雨蜷縮在慕容雲的懷中,樣子都快哭出來了。

    “不怕,這個分給你點…”範兵兵將饅頭分成了無數…

    “我也要,我餓了,一點,一點就好…”小女孩也是很害怕的模樣,她臉滿是泥濘,她抓著範兵兵的一角祈求著。

    “喏,最大的這一份給你…那個,你不吃點嗎?”範兵兵將自己手中的饅頭又分成了兩份,隨後他看向了一個瘦弱的家夥。

    “我喝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