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我在冥王星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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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王星,那顆在我眼裏又冰又暗又小的星球,至2006年被太陽係除名後就連教課書也不會看見的名字。要不是天峴的主要項目是探索冥王星,這個名字絕不會出現在我的記憶裏。
    “冥王星不是一個很冰冷的星球嗎?而且遠離太陽也不會有光,我是人,我會死的不是嗎?”
    “宋小姐,不要太局限於你們人類的想法,這個世界和你腦海中的印象差得很多。你們人類大多數的知識都是神族限製你們的。目的是讓你們不會更多地去發掘和探索,隻有被局限在地球裏神族才可以更好的限製你們。”
    我和那個叫藍心靈的小女孩坐在教科級別的桌椅上,前麵站著說話的是那兩個帥氣且有著霸氣的名字的男人—藍野王、藍破軍。
    “神族又是什麽東西啊?”
    在課堂上我一向不是問題少女,該學什麽就學,沒興趣的求個及格就好了。可是在這裏,太多疑問太多未知數了。而且我還並不相信自己真的在冥王星。他們真的頂多就是好看又有錢的綁架犯。
    “父親說過的,神族基地在水星。”野王就和他的名字一樣,‘野’。又要教又要凶,沒耐性,活活一個修一郎站在我麵前。
    你看,又來了。還有水星,接近太陽這麽近的星球也能住人。我到底該怎麽適應他們的對話?
    “宋小姐,你先別急,我們會慢慢嚐試喚醒你沉睡的記憶的。”破軍就溫柔成熟,跟天峴差不多,就是比天峴帥太多了,我都不能控製自己看著他著迷。
    “神族是繼紫靈在冥王星建立鬼族以後在水星建立神族。他們和我們性質不同。我們和紫靈一樣是可以自由塑造形態的一個完整活體,神族和人類一樣是先有靈魂的再放入生命體的。鬼族神族在紫靈創造地球生命再犧牲自己幻化成500億個靈魂之後就以合作方式孕育地球讓它生生不息存活下去。”
    破軍歎了一口氣,接著說,“剛開始我們沒有預料到靈魂在肉體的幫助下會進化。原本的花草樹木水沙土石竟然變異出昆蟲爬蟲。那片樂土在沒有征兆下逐漸枯萎,所有生命岌岌可危,鬼族就以一次自然災害把它們殺死。”
    這就是恐龍變成化石的原因:危害地球。
    “神族幻化成土神山神石神花靈樹靈在地球等候第二波生命的誕生。”
    “就是人類?”
    “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神矢島的,那是冰河時期之後,哪會有你們脆弱的人類?”
    我真的希望這野王是個啞巴!我曆史不好有必要咄咄逼人嗎?
    “僅存的昆蟲爬蟲類變異出你們眼中的龐然哺乳類。神族以精靈的身份遊走在它們身邊好久好久,那也是曾經短暫的一段幸福時光…”
    “因為人類?”
    “是因為紅影。”原本就凶神惡煞的野王在這個時候顯得更可怕,蔚藍的雙眼在我心中就像火紅色一樣。
    “他嫉恨我們完美的地球,就以他擅長的複製方式弄了10個太陽。”
    “這個世界真的曾經有10個太陽?”
    “是11個。不分晝夜地把整個大地燃燒起來。”破軍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說著那段往事。“所有生命幾乎滅絕,我們把所有的靈魂獻給樹木土沙,在無數個我們沒有辦法的歲月裏,你們口中的人猿破土而生,甚至幹枯成化石的樹木也生出了人類—地球智慧的結晶。”
    人類在地球食物鏈頂端不是很好嗎?為什麽他們要說得這麽悲哀?
    “紅影就這麽消失了,帶著那十個太陽沒有絲毫解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麽都沒有做,他要來就來要走就走。”野王握緊拳頭砸在牆上。因為他不是曆史教師這麽隨口地說著,那是一段他經曆過的漫長歲月。破軍還是很冷靜地拍了拍野王的肩接著說。
    “終於我們讓神族的靈魂活在人猿裏,就是人類。慢慢人猿死去取而代之的全變成了人類。人類進化速度超乎我們控製,神族沒有辦法以人類的姿態統治,就把一切神話化,以神之名帶領人類。”
    我第一次覺得曆史課如此精彩有趣,所有熱血沸騰的神話人物都隻是為了方便神族控製人類。所以神真的隻是人,不是他們做到了人做不到的事,隻是他們編造謊言讓人相信他們無所不能。
    “另一個沒有預料到的就是融化的冰水和太陽暴曬下結晶的鹽分孕育出可以存活的海洋河川。靈魂沒有辦法放入海洋生物裏。唯一不要讓海洋生物泛濫成災的方式就是利用陸地的某些生物進化為海洋生物和兩棲動物,讓神族可以繼續觀察控製。”
    “你說的是鯨魚和鱷魚吧?”
    “無所謂吧!反正你要知道的就是這些了。”野王這種態度就像我數學教授一樣:「愛學就學,以你的智商做做題有個基礎就好了,也沒指望學會。」
    “目前為止你有沒有喚醒什麽記憶啊?”
    看著破軍,我實在不希望他這連日來的解說徒勞無功,可是我真的就當故事一樣聽著,所以隻能誠實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