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明月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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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過喜歡遊泳的人一般都是屬鴕鳥的,因為把身體鑽進水裏就聽不到看不到,可以不管不顧。水宇銘為什麽可以出生於神矢島?因為我父親是軍事統領,母親是一級將軍。父親說神矢島在2008年籌劃建起,確實是為了避開世界末日。隻是我們雖然避過了末日,父親卻被一次車禍帶走了性命。住進神矢島的母親早已經退役,專心當個家庭婦女。沒有父蔭的孩子去到哪裏都一樣,加上我從小在課業上就不出色,所以幼兒園時代我就被所有人忽視。在一個同學慶生派對上我不小心被推入泳池,對於一個5歲的小朋友,2米還是會死人的。我忘了自己掙紮了多久,也不明白為什麽沒有救生員,而到最後是我自己以本能遊上岸。那場意外我沒有提起過,因為既然它成就了我的事業,我也不需要叫天憐憫。25歲的我,100米300米800米1500米的全項世界最高紀錄如今無人能破。
我的第一個朋友就是修一郎,可能我自卑,所以我從來沒有主動問過他為什麽會選擇我。我知道他是誰,可是我把他當朋友不因為他的身份,反而是他第一天無厘頭的說了一個笑話,
“你知道在哪裏不能說笑話嗎?”
“是海邊,因為海會笑,海嘯!”
後來我才發現這不為人知的一麵他隻會在我麵前展示。當然,我的人生也因為他出色了許多,漩瀅、vincent、伊藤姐妹…全都是神矢島的第一號人物,我真的覺得走路都帶風。而我最意外的收獲就是她—樸尚櫻。也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對她是一見鍾情,不,是一聽鍾情。頑皮的她在小學第一天就用廣播唱著一首韓國歌曲。我聽不明白,可是那個美妙的歌聲真的讓我回味無窮。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活蹦亂跳地來到餐廳和我們一起吃飯。那年她7歲,我11歲,早熟,所以當時就做好了等她21歲成年禮就和她表白的決定。我一直沒有懷疑自己的專情,隻是沒想過我媽和她爸決定再婚了。第一次4人聚餐後她給我打電話,問我,
“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妹妹啊?”
“當然是妹妹啊,不然是姐姐嗎?”
“我不要當妹妹可以嗎?”
“那不當妹妹我們就當家人,一輩子的家人,好嗎?”
然後她掛斷了。原本打算開個玩笑卻沒想到她誤會了,可是我也沒打算解釋,畢竟那時候的她才15歲,談戀愛太早了。我隻是沒有想過她一天就變了個人,主動叫我哥哥,出國留學,和修一郎訂婚,她都沒和我說過一句,也不肯再聽我說一句。
我怎麽也沒想到前一秒還在失戀的傷痛裏,下一秒我們就在一個不知名的世界獨處。才過了兩個月,我們從幾年沒說話的兄妹變成了夫妻。原來幸福真的可以讓人忘掉一切傷痛。我愛她,無論她是不是神,無論我們在地球還是劍山,我都愛著眼前這個女人。
我一向不喜歡動作片,武俠片甚至都沒怎麽看過。在我麵前遊劍的明月和清風對我來說固然神奇,但我真的一點要學的欲望都沒有。他們用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來給我介紹這座山是會孕育生命的,不是媽媽懷胎十月生的,更沒有動物產卵下蛋這些事。我不懂提問的時候他們就會說地球的一切不是定理,隻是創世者把地球變成了那樣,然後神族鬼族去繼續他們的使命。我知道尚櫻是神族,那鬼族又是什麽?我不想問了,我頭疼,要遊泳。
“老公啊…我知道一時間要你接受這些不容易,要不我們不學了吧,反正人類的壽命不長,可能劍族還沒把我們怎麽樣我們先老死了。”
劍山很寧靜,水又很透徹,所以尚櫻的一字一句我都可以在水裏麵聽得很清楚。我一上來,就看到她在對我扮鬼臉,好可愛,我喜歡的尚櫻又回來了。先不管,吻了再說,反正都是夫妻了。原本手開始不聽話了,尚櫻馬上把我製停,“劍族是不允許這樣親密的舉動的,更不能談情說愛。”
“我知道啊,所以更要學好,然後馬上帶你走,去拜堂洞房生好多好多小朋友。”
雖然洞房我們已經做過了,但尚櫻還是害羞得兩臉通紅,然後撒嬌式地捶打我的胸口。這樣一個可人兒在我麵前,我怎麽可能舍得拋開情愛呢?
回到洞穴,我駛走了明月和尚櫻,想要來個男男教學,畢竟這樣我會直接一些。
“所以你們沒有愛情,不會心動,無欲無求?”
“鑄劍師比普通的劍族會懂得多一些,所以我看著明月的時候也難免會覺得她漂亮,多注意她。可是應該還是比你們的愛情來得簡單明了。畢竟我們沒有想要延續後代的想法,自然也不會想要什麽親密的舉動。”
“嗯…那你沒有生殖器官,那排泄呢?”
我沒想到清風立馬直接在我麵前把自己脫個清光。好吧,一目了然,他的和我的不一樣,但也和女生的不一樣,他們的胸口前麵是平的,沒有**,然後下麵也是平的,隻有肛門的洞口負責處理所有排泄。所以在我眼裏男生模樣的清風,其實和女生長相的明月是一樣的。
我這次是真的有點頭疼。可是還是不能忘記先讓清風把衣服穿上。
“其實你要學鑄劍也不過是希望帶著你妻子離開劍山,對於我們的生活方式你不需要懂得太多的。隻有勤加修煉,學會專心一意,就好了。”
“是嗎?這麽簡單?”
“首先就要看看你和自己的劍多有默契。”
“一把石劍會和我有什麽默契啊?”
“像我們都是和劍一體出生的,你的情況雖然特殊但既然劍山因你生劍,也表示它是你的共體,你應該能感受到的。”
我看了一眼手裏的劍,除了又重又鈍之外,我真的沒什麽感覺。
“哎呀你不要這樣想,你要專心,很專心的去感受,不是用手,是用心。”
我都差點忘了鑄劍師會讀心,真的不能亂想。看著比我還急的清風,我就兩手握著劍,然後很用心的盯著它。
“哎呀也不是用眼睛,用心,是用你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