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內憂外患的列強
字數:6205 加入書籤
qzone.io,最快更新帝國崛起:我為大明續命七百年! !
“現在10月26日,如果要將我大軍全部鋪設在中原一線,光是調動就需要十多天,這江南地區剛剛占領,餘孽也都還沒殺掉,所以不能把全部士兵壓在前線,後方還需要有人鎮守,保我們的基本盤。”
秦鵬站起身來說道,他還是擔心如果戰局不利於國防軍,那些牆頭草又要搞事情,說不定要和北方的燕王一唱一和,但是現在對牆頭草動手,也會造成後方的混亂,打亂他們的部署。
“南方的錦衣衛已經和我們合並,我們軍情局對主要的官員、商人能夠做到基本的監視,如果有人異動,我們就會除掉他。”
“不過我認為後方還是得要有個十萬士兵鎮守,用來保證我們的軍需用品供給和物資的生產。”
陸北霆開口說道,老太監魏宇賢手中的錦衣衛已經全部交給了軍情局,在南方的1萬多名錦衣衛全被國防軍所掌握,連一些在外國的探子也歸附於國防軍。
“對內肯定要監視,對外要重拳出擊,我估計敵人也需要整合軍隊,80萬軍隊全部集結出發最少也是20天,我們繼續進行總動員,讓安南守軍把剩下的糧食全都運回來。”
朱銘軒沉聲說道,對於中原大戰他還是有一定的理解,60萬打80萬,優勢並不一定在遼東軍手裏,敵人軍隊派係錯綜複雜,西北軍、江南戰俘、各地守備軍能不能統一調度都還是個問題。
“統帥,這是安南發來的這幾日戰報,法蘭西軍隊已經被趕下了海,他們的艦隊已經撤離了,日不落和法蘭西疑似發生了內訌。”
一名情報員將安南守軍發來的電報呈遞給朱銘軒,讓其過目。
“看來這法蘭西人的日子並不好過,把法蘭西戰俘全都拉到煤礦幹活,等啥時候新內閣上台跟我們談好賠償問題,這些戰俘再放走。”
“給安南守軍發一封嘉獎電報,表彰他們為帝國做出的貢獻,具體的錢財獎勵讓後勤部去搞吧!”
朱銘軒站起來伸展了腰肢,現在的他意氣風發,安南守住了,還把法蘭西人打跑了,手裏麵有四五十萬的大軍,目前世界各國的日子也並不好過,隔壁扶桑國已經有了內亂的苗頭。
......
在碧海清波的印度洋上,一支殘破的艦隊正在慢慢悠悠的行駛,旗艦科爾貝戰列艦的指揮塔內,一群軍官正在惱羞成怒的看著日不落人發來的電報。
“司令,他們不承認誤擊我們的艦隊,並把這件事情給捅到了議會上。”
“那些狡詐的報社還把這件事情給公布了出來,導致我們國內民眾知曉了我們的這次行動,現在國民議會正在審理我們這次行動的合法性,如果不合法,我們都要上軍事法庭,內閣要倒台了。”
一名海軍少校指著電報十分生氣的說道。
他們親眼看到三艘懸掛著日不落國旗的戰艦襲擊了他們,隨後便高速的逃往馬六甲海峽,有不少水手還認出了領頭的一艘戰艦是日不落帝國的聖安文森級戰列艦。
恰好日不落的遠東艦隊就有一艘停靠在馬來半島的海港處,於是他們認為日不落帝國背後捅刀子,氣勢洶洶的去找日不落人討要說法,可日不落人肯定不能承認自己沒幹過的事情,堅持認為法蘭西人在無理取鬧。
一氣之下的法蘭西水手們向日不落帝國的軍艦開火,雙方爆發了小規模的衝突,導致法蘭西兩艘戰艦損傷嚴重,被迫撤出了戰場,隨後日不落人拒絕給法蘭西軍艦提供補給,法蘭西遠征軍隻得撤離南洋,拋棄了那被圍困在金蘭灣的陸軍。
“內閣倒台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我們肯定是要上軍事法庭了,陸地上的兩萬名士兵被我們給拋棄了,我們的職業生涯完蛋了。”
海軍中將丹尼爾掩麵哭泣,這一次出征他們的損失太大了,被國防軍提前埋在金蘭灣的水雷報銷了兩艘驅逐艦和兩艘掃雷艦,又被“日不落戰艦”擊沉1艘巡洋艦和兩艘驅逐艦,上岸的士兵也全都沒了,這場戰鬥會成為他的汙點。
.......
“總統,外麵民意沸騰,那些戰死在安南的士兵,他們的親屬正在要求國民議會審判我們的過失,我們的反對派也就此事對我們展開了猛攻,我們恐怕是.....”
老虎總理克裏孟梭神色有些萎靡,看著麵前的總統埃爾利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國民議會中的反對派啟動對我們內閣彈劾預案,加上民眾的憤怒和我們巨大的損失,下台是唯一的選擇。”
埃爾利無奈的看了看天花板,是他通過的特殊授權,這鍋就得讓他來背。
“遠征軍司令不是還提到了日不落軍艦誤擊事件嗎?能不能用這個事件分散百姓的注意力,把我們的過失給壓住。”
克裏孟梭看著麵前一臉愁容的埃爾利試探性的問道。
“沒有用的,就算這件事情是真的,那攪屎棍會承認嗎?我們兩國是軍事同盟,國民議會大多數人都是讚成和日不落人結盟的,他們肯定不會讓這件事情影響我們和日不落人的關係,畢竟我們身旁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豺狼(普魯士)。”
“況且誰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丹尼爾等人為了擺脫責罰而故意編造的,這件事情沒法求證。”
埃爾利搖了搖頭,拒絕了克裏蒙梭的提議,現在國內這麽多人看著他們,如果再不主動辭呈,那些人恐怕就要來硬的了,鋃鐺入獄也不是不可能,主動辭呈還能換個體麵的下台。
“好吧先生!那我們可算是完蛋了。”
克裏孟梭自嘲了一句,對於後麵政府怎麽處理安南問題已經不是他所能考慮的事情了,這也算是給新內閣埋下了一個雷,倘若處理不好民意,這新內閣恐怕也要倒台。
10月29日,法蘭西總統埃爾利主動向國民議會遞交了辭呈,他的內閣成員也緊隨其後的遞交了辭呈,法蘭西第9屆內閣正式倒台。
.........
“fuck,該死的小猴子,趕緊滾開!”
三四名日不落水兵手裏拿著威士忌一腳踢開了擋在他們麵前乞討的扶桑百姓。
“大人,你們給我們點吃的吧!”
一名不願意放手的扶桑工人苦苦的抓住一名日不落水手的褲腳,現在扶桑國最有錢的就是這些日不落人,他們有著吃不完的糧食。
“王德發,該死的小猴子,亨利,亨利,把這個可憐蟲給我踢開,我的槍呢?給我!”
“砰!”
一聲槍響後,這名扶桑工人被打死,而那名日不落水手隻是厭惡的踢開了屍體,繼續向前走去。
不遠處的扶桑士兵看到這一幕也不敢上前阻攔,因為這些日不落水手有法外豁免權,即便打死了扶桑人,也不用承擔任何責任,如果他現在去將凶手抓捕歸案,那麽他下一秒就會被日不落人打成馬蜂窩,然後丟失掉這一份工作,在家的妻女就等著餓死。
現在扶桑國的大米已經上漲到8塊錢一石(120斤),哪怕是這些扶桑國高薪的工人也要拚死拚活每天幹16個小時,每月才能買一石糧食,那些沒有工作的扶桑百姓就隻能被餓死。
由於法蘭西在安南的戰敗,他們已經不願意再采購扶桑國的軍需用品,那些剛開工沒多久的工廠隻能關閉,又造成了大量工人失業,黑心的日不落商人更是不願意給扶桑人支付工資,因為扶桑國政府根本不敢和日不落人叫喚,現在的扶桑國經濟全靠日不落帝國的施舍,整個國家的黃金儲備不足50噸,所有能賺錢的企業都被日不落人把持,儼然成為了日不落人的殖民地。
“首相,現在外麵已經爆發了幾波農民起義,這些該死的賤民,竟然開始搶奪富農們的大米,還襲擊運糧隊。”
大藏省大臣阪穀芳郎一臉氣憤的說道。
“現在的米價多少錢一石了?”
西園寺公望品了一口桌子上的清酒,神色有些凝重的開口問道。
“大概八九塊一石,糧價比1810年的時候翻了四倍,我們的貨幣貶值嚴重,已經貶值了60%。”
阪穀芳郎有些惺惺的說道,對於外麵的米價他不是很了解,因為他有吃不完的大米,但看著外麵各種農民起義和暴力事件他的感覺到這次米價問題處理起來有些棘手,根本抑製不下來糧食價格,因為糧食稅收可是軍部資金的一個大的來源,糧食價格下降,首先軍部就不會同意。
目前扶桑國海陸兩軍還想要追加軍費提高戰備水平,特別是海軍還想要建造更大的戰艦以報血仇。
“八嘎呀路,這些人還讓百姓怎麽活?糧食這麽貴,我們還有多少外匯儲備,就不能從周圍的國家進口點嗎?”
西園寺公望勃然大怒的開口說道,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多進口些糧食,壓下去米價。
“抱歉首相,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錢財了,現在政府資金都是日不落人給貸的款,跟大明帝國海戰之前我們欠了各國4億日元,到現在我們欠了各國12億日元,大明帝國還對我們生絲行業有議價權,他們根本就是在故意壓榨我們。”
“現在大明帝國出現了內亂,我們也沒有可乘之機,因為我們連士兵的軍餉和大米都供應不起,更別提那些昂貴的炮彈和槍械,現在我們一年的鋼材產量不足4萬噸。”
阪穀芳郎一臉絕望的說道,現在軍隊的糧食供應都成了問題,想要派兵去劫掠大明,這根本就不可能,總不能拿著燒火棍去硬碰大明的鋼鐵大炮吧!
“八嘎呀路,軍部都是吸血鬼,都到什麽時候了?還想著從佃戶農民手裏扣錢,擴充軍備,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完蛋了,那些農民起義將會讓我們扶桑帝國陷入內耗當中。”
“歐羅巴鬼畜和大明鬼畜都應該死啦死啦滴,讓我們的百姓吃不飽飯,都該死。”
“我們不是還有南高麗嗎?讓當地的駐軍狠狠的壓榨棒子們,用子彈逼迫他們交糧食,餓死十萬棒子能救活我們五萬百姓。”
“現在我要麵見山縣有朋元老,和他談談軍費問題,不能再這麽搞了,山本權兵衛呢?讓他和我一起去。”
西園寺公望跪坐在地上大聲的咆哮著,他才當首相就遇到這天崩開局,他可不想像老友一樣被元老們當成替罪羊給國民賠罪、下台。
.........
遠在萬裏之外的沙俄皇宮內,尼古拉二世正在眉頭緊皺的看著手上的電報,在電報上訴說著高加索地區發生的叛亂事件,有大量押運錢財的士兵受到了“土匪”的襲擊,這些錢財都被劫掠走,成為窮x的活動經費,在此地區為首的人背景是個鞋匠。
“這些宰渣,又聯絡當地的遊擊隊反抗我們的統治,命令哥薩克第6師開到外高加索地區,給我鎮壓這裏的叛亂”
沙皇尼古拉二世憤怒的嘶吼道,自從1805年後,他的皇權就受到了國內反抗軍的挑戰,上一次被迫同意改革,這一次他要卷土重來,鎮壓那些叛軍,奪回他失去的權力。
“陛下說的對,對於這些冥頑不靈的人,地獄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大明帝國發生了內亂,我們要不要再從哈薩克汗國分一杯羹?”
尼古拉大公微笑著說道,大明發生的內戰,此時必定虛弱,對於進軍中亞地區擴張領土他還是非常熱愛的。
“該死的,我的遠東士兵全沒了,要不然我們就能蠶食他們的遼東,蠶食哈薩克汗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尼古拉二世有些難過的說道,在海參崴的20萬大軍已經失聯數月,西伯利亞鐵路也被炸斷,對於那些死了的灰色牲口,他並沒有感到惋惜,隻是難過那些灰色牲口死的太早,否則就能死的更有價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