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全都是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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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泛舟上,敕離也情還貼心的扶了花見歡一把,但是手剛伸出去自己便後悔了,方才從買完糖人到這兒,他把花見歡當成了敕離鎖蟬的替代品。
“敕離也情,你一把年歲了這是在做什麽。”
他暗暗的想,但花見歡的手已經搭到了他的腕上。
“謝謝舅父。”
這句舅父喊出去,泛船的老翁當場疑惑了...
直到落座,敕離也情仍未收回手,因她剛才喂自己糖人的動作也和敕離鎖蟬如出一轍。
“舅父?”
見他迷離,花見歡喊醒了他。
看見花見歡的手,他立刻挪開了手掌。
“舅父,你咋地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想起什麽傷心事了?”
敕離也情莞爾一笑:“沒有,隻是方才吃的有點兒撐了。”
花見歡俏皮一笑:“那我給舅父揉揉。”說後便伸出手放在了敕離也情的肚子上。
os:“嘿嘿,反正都是代碼,摸兩下沒什麽吧,哈哈。”
敕離也情一慌立刻躲了一下,花見歡窮追不舍的把手放了上去,碰到自己腹肌那一刻,他立刻渾身一麻,是年輕時才有的心動感。
“這個積食的話揉揉就好了,要不然胃穿孔了,可疼了。”
敕離也情不敢動,更不敢伸手攔她,隻好任由她揉著。
花見歡暗暗得意...
“天啊,他這個腹肌..不比何迎差啊。”而後拍了幾下。
“這麽緊實?青春在他身上定格了?”
花見歡越揉越過分,像要扒開他衣服似的,敕離也情已然有些受不住了,立刻喊停了她。
“見歡,不必揉了,不撐了。”
“啊?啊好好好,舅父有需要了再和我說哈。”
敕離也情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
“好。”
花見歡才回頭,忽有一支冷箭射了過來,她隻手握住,橋上四麵出現了一批江湖弟子。觀摩方向,是衝自己來的,她隨即將冷箭扔了出去,狠狠的插進了橋梁裏。
她不屑一笑道:“哼,怎麽每次刺殺都給本尊先送支冷箭?是儀式感嗎?”
這刻,她沒有一絲活潑開朗的,全部都是狠戾和殺氣。
話音落地,弟子身後走出了一個身穿玄衣的男子,黑金發冠高高束起,青絲飄飄,兩肩上點綴著飄柔的羽毛,腰帶為玄金色,全身蘊含著戾氣和傲慢,嘴角一揚,看上去就是刁蠻不好惹的主。但那雙丹鳳眼卻有著幾分柔情。
敕離也情有些擔心花見歡,因為他並不清楚她的戰鬥力,和他兒子一樣,隻是聽過她很厲害。
那男子先是傲慢的笑了幾聲。
“嗬嗬嗬。”
“花門主,久仰大名。”
花見歡看了她一眼,從容的坐下去品茶。
“本尊大名,何須螻蟻敬仰。”
這樣目中無人的發言,敕離也情活了四十多年都沒說過,他忽然明白了花見歡不同點在哪兒。
男子聽後並不生氣,而是肆意大笑。
“哈哈哈哈~若放在以前花門主這樣說,小可或許還會怕上一怕,但花門主如今剛生產完,功力可是不如以前吧?”
花見歡不以為然的給敕離也情倒了杯茶。
“舅父喝點兒茶,剛才吃了許多糖定要口渴的。”
敕離也情有意提醒她。
“見歡。”
花見歡輕輕一笑:“放心吧,再來十個他我們也能全身而退。”
“本尊真是想不通,你怎麽敢同本尊作對的,是想稱霸江湖?”
男子一笑道:“花門主是在提醒小可,申叔盟主是你的夫婿嗎?”
“嗬嗬嗬~”
花見歡嘲了幾聲。
“本尊稱霸江湖時,阿複還做生意呢。”
而後看了他一眼:“你,或許還在吃奶。”
“花見歡!!”
花見歡鄙夷一笑:“要打趕緊打,磨磨唧唧,真廢茶。”
男子吃癟,右手一抬,弟子們全都掏出了弓弩,隨後一揮,數不清的箭矢向花見歡衝了過來,她輕輕扔出去一個杯子,箭矢立刻沒了陣型,這一招看呆了敕離也情。
箭弩還在持續射來,花見歡右手一揮,旁邊的小船直接飛到了天上,擋下了無數的射擊。
花見歡嘴角一揚飛到了小船上,雙手一攤,箭弩盡數被吸到身後,停留片刻她全部揮了出去,橋上弟子一片哀嚎。
“這一招,本尊二十歲便會了,哈哈。”
隨後不屑一笑:“如何?哪怕生了孩子你們仍不是對手。高峰,是永遠不會倒下的!”
繼而眼神一沉扔出了幾枚踏血尋梅,為首男子立刻拔出劍和她過起招來,她隻停在半空操控踏血尋梅,絲毫未動。
敕離也情仍緊張的觀望著她,生怕她損傷分毫。
一番較量後,男子打掉了花見歡的踏血尋梅,花見歡露出了一個有趣的笑容。
“有點兒意思,你叫什麽名字?”
純純大反派中二發言了...
“殤酒寂。”
花見歡眉頭一挑,os:“這麽主角的名兒?準不是捏的了。”
“啊,本尊知道了,你是殤酒家的大長主。”
“沒錯,正是我。”
花見歡不屑一笑落到了橋上,一步一步的逼近了殤酒寂,反派味兒又出來了。
小嘴一揚,小手指放到了他的喉結上,不料他負隅頑抗,劍頭指了過來。花見歡覺得更有趣了...
“哈哈哈哈,瀟郎是第一個拿劍指本尊的,後來被本尊收了,怎麽,你也想試試本尊好不好?”
殤酒寂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花見歡側身躲過,喉結還是摸到了,殤酒寂立刻換了方向繼續攻擊。
花見歡一笑:“何必生這麽大的氣?不就殺了你幾個弟子嗎?順便卸了你那下屬的胳膊,小意思的啊。”
“今日我就卸你一條胳膊。”
花見歡鄙夷的笑了出來:“嗬嗬嗬,你在和本尊說笑?本尊隻是說殤酒家很厲害,但從未說過你們是本尊的對手。”
殤酒寂已經被激怒,已經開到最強的攻擊,花見歡赤手空拳的接著,遲遲沒用一層蝕骨魔功,她真是很久沒戲弄別人了,反派血脈覺醒了。
她信手吸來一把長劍,用那日瀟叢的招式和他比劃了起來,顯然她隻學了皮未學到骨,幾招後被殤酒寂打掉了劍。
“哎?這招不對嗎?”
她重新吸過劍又比劃了起來,殤酒寂疑惑地看著她。忽然她一招抵在了殤酒寂的肩膀上,還得左丘敏教的好使...
花見歡輕笑幾聲:“哈哈哈,打掉本尊手裏劍的滋味兒如何?有沒有覺得這一刻你是發光的,哈哈哈哈~”
殤酒寂負氣他扔掉了手裏的劍。
“要殺便殺,莫要戲弄!”
“哈哈哈哈!”
花見歡又大笑了幾聲。
“誰說本尊要殺你啊?本尊主打的就是一個化敵為友,四海之內皆朋友。”
花見歡一個回手封住了他的經脈和穴位,而後挑起了他的下巴,摸了下他的臉龐。
“說來也很久沒綁人了。你說你一個大長主出來找什麽場子,這下好了,折本尊手裏了?”而後一把薅起他飛回了小舟上。
“哎,先陪本尊的舅父看風景,隨後再把你帶回去。”
敕離也情見她平安回來鬆了口氣。
“受傷了嗎?”
花見歡得意一笑:“那不能,我不說了嘛,十個他也不是對手。”
敕離也情拉起了她的手背,上麵有一道很細的口子。
“那這是什麽?”
花見歡看了一眼,道:“傷的太輕了,沒感覺到。”
敕離也情臉上掩飾不住擔心。
“船家,麻煩靠岸停。”
“哎好嘞。”
花見歡疑惑地看了看他:“停下幹啥?”
“去醫館。”
花見歡詫異:“去醫館幹什麽?”
“把傷口包上。”
“不用,小傷。”
“雖是小傷也不能放任,感染了有你好受的。”
花見歡連忙擺手。
“真的不用,我有藥。”
“好,那現在包上。”
花見歡掏出了消炎藥,無奈傷在右手,正欲換手上藥,敕離也情就接了過去。
“我幫你。”
花見歡滿臉笑意:“謝謝舅父。”
上完藥,因沒有紗布,敕離也情欲撕下自己的衣袍,忽然被花見歡攔住。
“撕他的,我看著比較好撕。”
殤酒寂一臉殺意,敕離也情點頭示意:“得罪了。”而後唰的一聲從袖口撕下了一條。
看著敕離也情的臉花見歡不禁觸動。
“舅父。”
“什麽事?”
“你..”
敕離也情抬起了頭:“什麽?”
“你好帥啊。”
敕離也情聽後笑逐顏開,風和日麗花紅柳綠皆不及,看的花見歡心裏直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