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入手邊牧男友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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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喪禮開始,吊唁的賓客絡繹不絕,李懷仄跪在靈前不出一聲,似乎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些。賓客們陸續離開,嘴裏念念有詞。
“哎,不知道小侯爺以後有什麽打算啊。”
“說的是啊,不知會不會稱王啊。”
念叨到這裏,一個賓客忽然壓低了聲音,很小很小。
“聽說..老侯爺臨終前..留有稱王的遺願。”
另外一個賓客看了看李懷仄,急忙打住了他。
“哎,你別管這個,小侯爺自有定數,走走。”
李懷仄不願稱王漂洲人盡皆知,所以一部分人忌諱談論這個,一部分人卻支持他稱王。但若稱王,花見歡不能是王後,她也不會當王後,所以他想娶花見歡就不能稱王。
李懷仄在靈前跪了一天,眼睛傍晚,滴米未進,花見歡心疼的尋了過來。
“阿仄。”
李懷仄隻聽到她的聲音才會做出回應,緩緩地轉過了頭。
“歡兒來了,用過膳了嗎?”
花見歡見他頹靡不振的樣子 ,可以用心如刀絞來形容。
“我正打算叫你一起吃。”
李懷仄強顏而笑,讓人無比心疼,慢慢站起走了過去。
“好,我們一起吃。”
見他肯吃飯,花見歡無比的欣慰,主動拉起了他的手。
“阿仄肯吃飯,老侯爺在上麵看到,定比我還要欣慰。”
李懷仄莞爾。
“歡兒費心了。”
“不費心,阿仄深得我心~”
不合時宜的情話可以讓人心情變好,李懷仄臉上掛出了自然地笑容。
二人來到善堂,膳食已經準備妥當,雖無心吃飯,但為了讓花見歡寬慰,李懷仄還是配合的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忽聽到善堂外有腳步聲,抬眼看去,秦若風、殤酒寂、韓隱絕大步走來。
“三位,三位,煩請等小人通報,三位。”
一個家仆在後麵緊追不舍,試圖攔截。
三人一路直奔善堂,見到花見歡時,脾氣忽然不衝了。
“歡兒。”
花見歡抬眼,秦若風倜儻的站在麵前,立刻喜笑顏開。
“阿風~”
隨後起身小跑了過去,狠狠地抱住了他,李懷仄心中難過,但並未顯露顏色。秦若風一臉欣慰,不忍釋手的摸著她的枕骨。
花見花鬆開秦若風,自然地在韓隱絕和殤酒寂臉上親了一下,端水大師又上班了...
“好想你們~”
望著三人,秦若風邪魅風流、殤酒寂淩傲瀟灑、韓隱絕肆意大氣,花見歡笑的合不攏嘴。但李懷仄還在傷心,於是她小聲告知三人又走回了他的身邊,三人也自然的跟了上去。
“多年未見,三位前輩。”
見三人過來,李懷仄笑裏藏刀的問了好。
秦若風莞爾一笑,亦是笑裏藏刀。
“不知我等前輩,可否坐在這裏。”
李懷仄假笑...
“自然可以。”
三人聽後,相繼坐了下去。
“不知侯爺今後有何打算?”
李懷仄笑對殤酒寂。
“殤酒長主費心了,小侯今後會和歡兒到情花門生活。”
聽到這裏,三人都提起了精神。
“選定歡兒了?”
殤酒寂的著急詢問是裝不出來的...
李懷仄輕笑。
“是,想了這一天一眼,還是要歡兒。”
韓隱絕冷看他一眼,冷到了一定境界。
“歡兒和你年歲怕不合適吧?”
李懷仄嗎看了看秦若風,不以為然的淺笑了一下。
“不會不合適,也沒差多少。但聽了秦家主的意思...怕是不接受本侯?”
秦若風假笑。
“侯爺聰慧。”
氣氛到這兒了,不掰頭一下就下不來台階了,不過韓隱絕越來越識大體了,一下就給兩人攔住了...
“還未拜送先侯,死者為大,不如侯爺帶路。”
李懷仄氣也消了下去。
“應該的。”
韓隱絕所說,也正是殤酒寂心中所想,幾人站起,秦若風也隻好和扇起身。四人大步離去,瀟灑翩翩,各有千秋。
花見歡鬆了口氣,欲繼續吃飯,呂無令走了過來。
“主母自己用膳有何意趣?”
花見歡看了看他,挑明身份後,他身上那股清澈愚蠢的少年感絲毫不存,唯剩刁蠻和壓迫...
“怎麽差別這麽大啊,你看看你那微微上揚嘴角,一臉性趣的盯著我是幹嘛。”
呂無令眉頭肆意一挑,走了過去,坐到了花見歡身邊。
“並沒有,主母多慮了,我還是我。”
花見歡冷冷一笑...
“嗬嗬嗬~還沒有,都敢挨著我坐的這麽近了。”
呂無令聽後眼神開始開車,看的花見歡有些慌張,這種斯文敗類的臉和勁頭她真的很吃。在現代世界,他絕對是那種白襯衫不好好紮領帶,愛推眼鏡的邊牧係男友...
呂無令湊了過去。
“有何不可?”
手已經挑起了花見歡的下巴...
“你說有何不可?”
呂無令嘴角一樣,邪魅道:“我覺得沒什麽不可~”而後大拇指擦掉她的唇脂吻了上去...
待他鬆開,花見歡還愣著。
“你tm...”
還不等罵完,呂無令又親了上去!花見歡小手一緊,呂無令死死的攥住了。
片刻後,四人結伴而回,呂無令抬眸輕瞥,鬆開了花見歡的手,但眼神犀利的很。
秦若風剛坐下,就發現花見歡的唇脂被擦去了,須臾就明白了什麽。
“見過家主。”
呂無令嘴角輕揚,淺笑問安,語氣沒有一絲弟子對家主的崇敬,而是不屑的宣誓。
秦若風冷靜到令人寒戰,但呂無令絲毫不怕,嘴角仍那樣刁蠻的揚著。
“那不是你的位置。”
呂無令淺笑一聲,發出了聲音。
“嘁哈哈哈~那弟子應該坐哪兒?”
秦若風對上了他的眼睛。
“總之..不該坐這兒。”
他這句屬於警告的語氣,大意就是你不離開我就要幹你了,但呂無令仍沒有想動的意思。
“主母善待弟子,視弟子如親弟,弟子想來坐哪兒都是和規矩的。”
秦若風鄙夷一笑。
“我沒功夫陪你演這些,你到底離不離開!”
秦若風發火是讓人不敢出聲的,但呂無令絲毫不敗下風。
“不離開。”
秦若風折扇已經扔了過去,呂無令輕仰躲過,穩穩地坐了回去。
折扇上附著七分內力,以他的解元神典來講,這一招必取人性命,但被呂無令輕易躲過。
扇子回到秦若風手裏,他淺淺一笑。
“是我失察了你的身份,所以..你是誰?”
呂無令是懂禮貌的,但是不多,起碼自我介紹前會作個揖...
“幽靈穀少主,呂無令。”
秦若風驚訝,但表麵波瀾不驚。
“哦是嗎?那不知呂少主拜到我斷水閣門下,有何賜教。”
“能有何賜教,見見世麵。”
秦若風倒了杯酒,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氣質淋漓盡致。
“幽靈穀...倒是讓我等見世麵了。”
話不說完是他的習慣,不是為了留下懸念,是為了控場...
李懷仄一臉怨氣的看著呂無令。
“隱藏的到深。”
呂無令看他一眼,笑了笑。
“並非有意隱瞞,隻是這身份..”
話未說完,李懷仄打住了他。
“誰說你的身份,我說你的心思!”
呂無令悠然挑眉。
“可不比你晚。”
呂無令千杯不醉,想來也不會在自己的成年宴上喝多,現在看來,當年果然他是裝醉的,那一晚,唯有他和花見歡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