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次聲波危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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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知道花見歡是有意打聽,更是在套他的話,但還是幫她回想著宮主身份的蛛絲馬跡,忽然想到了那天他在台上所言。
“主上曾說他有三兩好友,皆因你離他而去。”
花見歡吃驚,這似乎更證實了他的猜想!
“你說他認識我?”
婆娑直言回應。
“是。”
花見歡陷入深層思考,本已經得出結論,卻被門外的呼喚喊回了思緒。
“歡兒,還沒解蠱嗎?”
聽見唐子昂的催促,花見歡馬上去開門,隻見他和林無涯站在門前,婆娑馬上就換了臉色。
花見歡道:“解了。”
唐子昂莞爾,禮數到位,便向婆娑道了謝。
“謝過。”
婆娑看見他們就不開心,畢竟誰也不願意和他人分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簡直諷刺,於是把花見歡揪了出去。
“唐少主多禮了。”
這次人多,婆娑關門顯然很有分寸,輕輕地沒有摔門...
花見歡淺淺一笑,拉走了二人。
“走吧。”
秦若風和白消從容地在樓下等她,身上的氣質還是那樣可觸不可及的讓人著迷。
花見歡剛坐下,就聽見了那句消失了數月的稱呼。
“姐姐~”
她驀然回頭,淩留亙古不變的少年模樣映入了眼簾,可輕易蠱惑人心。
“阿留!!”
花見歡起身站起,剛走出一步,淩留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裏。
“姐姐~你知道我日日都在想你嗎 ?”
花見歡滿心欣慰,成婚這麽多年還如同熱戀一般。
“當然知道,因為我也每天都會想起你。”
淩留故作委屈的鬆開了花見歡。
“我是日日想姐姐,姐姐卻是偶爾想起我,可憐我連夜趕過來見你...”
見他賭氣花見歡立刻開口哄,不成想話還沒說出來,淩留便覺的打量起了她的胸間。
“姐姐...”
花見歡覺出他眼神不對,便詫異詢問。
“怎麽了?”
淩留二話沒說便把手伸向了她的胸間,立刻察覺出她體內還有蠱蟲!
“姐姐,誰給你下的蠱?”
花見歡傻眼了,春蠱不是取出去了嗎?
“啊?我是中了蠱,但剛才解了。”
淩留拉起她的手腕,攤開了他的手掌,觀摩掌心那一抹淡粉,便知她體內春蠱剛解,但胸間的是另一隻蠱。
“解了春蠱,又給你種下尋聲蠱。”
說完他便用手指在花見歡戴的珠釵劃了一下,繼而掏出短笛將血滴在上麵開始吹奏,但蠱蟲並未鑽出,他立刻驚訝。
“是尋生蠱!”
花見歡是會種蠱,但是在淩留麵前卻有是小巫見大巫。
“不一樣嗎?”
淩留繼續奏笛,從袖子裏飛出一隻蠱皇。
“哪怕遠在千裏,施蠱人也可靠自己體內蠱蟲與尋聲蠱關聯,從而監聽中蠱之人與周圍人的談話,竊取機密。但尋生蠱不同,它不僅可得知中蠱人方位,還可得知她心中所想,無論何時何地,被種下尋生蠱便沒有一毫秘密可言,一般都是男子或女子種給心儀之人用的。”
花見歡懵了,還能是誰,就是婆娑種的...
淩留繼續操控蠱皇,片刻後,一隻銀色的蠱蟲從花見歡手掌的那一抹淡粉中爬了出來,自己飛向蠱皇被其吞噬。
“還好我今日帶了蠱皇,要不然便隻有施蠱之人能解。”
正在房間控蠱的婆娑忽然睜開了雙眼,體內的金色尋生蠱煙消雲散。
“竟然解開了。”
出於好奇他便下樓探查究竟,不成想剛下閣樓,便和淩留對上了眼神!看著淩留手裏的短笛,他立刻明白了前因後果。
“我還在想這天下豢蠱之術在我之上的有誰,看來應是南漠王。”
淩留不屑一笑。
“正是孤。”
婆娑本就不是下來興師問罪的,所以不打算以不快告終,自然也沒有反駁。
“在下佩服。”
淩留盯他片刻,乖戾而笑。
“嗬哈哈哈~”
婆娑領會了他笑聲裏的譏諷之意,但卻是不卑不亢。
“你為何給歡兒下尋生蠱?”
淩留也會叫歡兒了,可見真是老夫老妻了...
婆娑輕輕一笑,表情極度從容。
“想清楚她心中所想。”
尋聲蠱易培,但尋生蠱不易,有的蠱師終其一生才可豢出一隻,所以輕易不會使用,因為銀蠱分享金蠱壽命,自然中蠱之人也能分享施蠱之人壽命。此蠱一旦中下,哪怕中蠱之人隻剩下一口氣也無法脫離施蠱之人的監控,哪怕走到天涯海角,也有辦法將其找到。
“隻是如此便費心種下尋生蠱?”
婆娑從容一笑,隻一聲就又迷住花見歡...
“哼哼~隻是如此。”
淩留乖戾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殺意,向婆娑甩去一隻殺蠱,隻要蠱蟲進入身體,立刻渾身抽搐而後潰爛而亡。
婆娑往後退一步,播響了腰間的金鈴,手指鏈搖出了讓人頭皮發緊的聲波,殺蠱被這層聲波擋住無法穿過,鈴聲持續片刻,殺蠱墜到了地上。
淩留眉頭一鎖,掏出短笛就開始吹,婆娑腰間放置蠱蟲的竹簍開始顫動,裏麵的蠱蟲躁動不安,生生頂開竹簍飛了出來,忽而一陣金鈴聲沙沙想起,蠱蟲被控製住方向朝淩留飛了過去。
淩留調整音律,刹那間,令人頭皮發緊的鈴聲和讓人耳鳴的笛聲此起彼伏,狠狠碰撞在一起,然後慢慢占據對方的空間!
店中客人受不了次聲波的攻擊,皆捂著耳朵跑出了客棧,白消、林無涯、唐子昂、秦若風則是用自身內力壓製兩簇聲波,仍從容地坐在凳子上品茶。
還是花見歡簡單明了,直接捂上耳朵對二人喊!
“快點罷手吧你們倆呀!”
二人看了花見歡一眼本欲罷手,但眼神忽然對在了一起,立刻又激起了心中的怒火....
蠱蟲被二人操控的進退兩難,左右不得,不到三秒在幾人麵前四分五裂,連個全屍都沒有。
聲波忽停,花見歡放下了雙手,她看了看周圍的桌椅,很是煩氣。
“你倆賠啊,我沒錢。”
掌櫃從櫃台下鑽了出來,看見上麵有幾道裂紋,便伸手去摸,啪的一聲櫃台碎成朽木...
“看我也沒用,他倆陪你。”
掌櫃噤若寒蟬的縮著身體,卻點頭哈腰的應和著花見歡。
“是是是....”
花見歡無奈離開,白消、秦若風、林無涯、唐子昂四人起身跟了上去,瞬間店內的桌椅都四分五散,唯這張桌子與板凳秋毫不犯....
待所有人離開,跑堂們才敢出來,掌櫃心有餘悸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桌子從哪兒買的?再買幾張,禁造...”
“掌櫃...都..是從一家買的...”
掌櫃不願相信,他不知道是四人功力高深保住了這張桌子,而是以為它質量好...
“放屁!”
忽然門外扔進來了一個錢袋,跑堂跑過去拿,掂量一下,袋中的錢完全足夠給客棧重新翻修了。
花見歡走得快,淩留和婆娑追了上去在後麵跟著,其餘四人在更後麵。
“怎麽是你給的錢?”
白消不解的問秦若風。
秦若風輕輕一笑:“我有錢不行嗎?”
“嗬嗬嗬。”
白消樂嗬一笑沒再追問。
後宮們在一起生活這麽多年,早已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和行事作風,已經把彼此看做家人,所以他才替淩留賠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