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雙生劍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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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回憶著,歐冶行聞聲趕了過來。
    “瑜兒回來了?”
    他一身白衣優雅如同散仙,他駐顏有術,如今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模樣與歐冶恭瑜比更勝一籌。
    發髻不高,發冠是飛鶴模樣,餘出額角幾分,兩邊垂下的發絲好像能飄進夢裏。
    花見歡不忍抬頭,但他怎麽會認不出這個使自己一時衝動情迷的女子,無論在榻上還是飯桌前,總能輕易擾動自己心神,哪怕已有妻子,也未能守住本心犯了錯。
    os:“待會兒你們不要罵我啊,那都是原裝貨的鍋啊,與我無關,阿彌陀佛...”
    “可是花門主?”
    歐冶行眸子微動,慢慢開口,聲音那樣溫冷陌生。
    花見歡硬著頭皮抬頭!!
    “哈哈哈...好久不見?”
    歐冶行緊緊地攥住了右手,關節都能搓出聲響,他在克製,因為她正被自己的兒子牽著。
    os:“媽的,什麽天煞劇情啊,讓慎兒去了吧,我再生一個...”
    歐冶恭瑜看著花見歡笑的很甜,此時此刻歐冶行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吧,這完蛋兒子和自己一樣沒出息,都被花見歡狠狠的拿捏了,不愧是父子...
    “父親,兒子回來了。”
    歐冶行強掛出笑容。
    “還帶了朋友,那請進吧。”
    而後讓出身後的路,將幾人帶進了內堂。
    花見歡一行人進入內堂,剛坐下她便手足無措,四下環顧,牆上掛著一幅郎君圖,身子背過,站在合歡林下,發絲飛揚,英姿颯爽,筆觸看上去有些別扭,像是勾勒出框架又稍做調整的。
    這幅圖十分眼熟,但花見歡又說不出眼熟在哪裏,所以並未多加理會。
    內堂沉默片刻後,歐冶行命人端進來了茶水。
    “諸位先用些茶。”
    幾人品茶過後,歐冶行便開門見山了。
    “不知諸位今日來此有何貴幹?”
    花見歡低著頭一味地喝茶,看上去竟有些小家子氣,幾個夫君一看就知道她今天不對勁。
    還沒等瀟叢開口,歐冶行就直接問起了花見歡。
    “花門主...”
    花見歡猛然抬頭,歐冶行卻欲言又止。
    “你...”
    花見歡心虛一笑道:“有所求,的確是有所求...”
    歐冶行隻顧看著花見歡,眼中萬分動容,唇齒微張,看上去有很多話想對花見歡說,沉凝片刻後。
    “要什麽?”
    花見歡腦袋一懵,聽他的口氣就像是什麽都能給你,隻要肯開口。
    “四季花有沒有?”
    歐冶行頓了一下,已過數年,那年在花海和花見歡瘋狂的情景,仍然記得。
    “有...”
    花見歡早就不記得四季花的模樣,激動地站了起來。
    “在哪兒?”
    “飯後帶你去。”
    葉裘江眉頭一挑,深覺不對。
    “不必用飯了,勞穀主帶路。”
    沈念苦看了莫偕一眼,莫偕也覺出了問題,但二人並未做聲。
    婆娑不以為然的擺弄著手鏈。
    “恭瑜公子不防帶路,讓穀主好生休息。”
    歐冶恭瑜自然也不願意花見歡剛來就走,這裏畢竟是自己的家,他是希望花見歡能在這裏住下,哪怕這是奢望。
    “父親說的有理,歡兒一路顛簸,先休息。”
    旖旎嘴角一揚道:“再休息,慎公子怕是一命嗚呼了。”
    其實沈念苦醫術高超,花慎等人不至於一命嗚呼。
    “先摘花,再休息。”
    花見歡既然已將開口,歐冶恭瑜自然不好阻攔,可他仍擔心花見歡摘完四季花就會離開。
    “如此也好,我帶你去。”
    花見歡拉起歐冶恭瑜。
    “現在就去。”
    於是瀟叢、婆娑、沈念苦、莫偕、蒹葭、旖旎。花慎都跟了出去,唯留下了葉裘江。
    “歐冶行?劍聖改名字了?”
    歐冶行瞬間一陣慌張,葉裘江為何知道自己不是歐冶行。
    “在下聽不懂葉教主在說什麽,自出生,在下便用此名,未曾改過。”
    “嘁哈哈哈哈哈!”
    葉裘江的笑聲直穿人心肺。
    “本座當年可是親眼看著漸濃殺了你,哎?莫非他當年殺得是你的哥哥,歐冶卿?”
    很多很多年前,不天穀鑄劍術聞名天下,有很多江湖中人過來求劍,但歐冶兩兄弟看緣鑄劍,很多人失望而歸,但唐子昂祖父確是幸運之人,因他和歐冶卿交好,便親手為他鑄了萬念如一劍。
    此劍一出,江湖盛名,不天穀名聲更加大噪,日月教老教主漸濃求劍不成,便帶人殺入不天穀強取豪奪,他當時武功蓋世,哪怕是秦越天也是萬分忌憚,唯有瀟世傑可以和他過上幾招!
    漸濃殺進穀中奪劍,一時血流成河,正被前來求劍的瀟世傑發現,於是和秦越天負傷擊退了漸濃,但歐冶行為了救歐冶卿,還是死在了漸濃的掌下!
    那時葉裘江還隻是漸濃身邊一個下屬,秦越天和瀟世傑神功才成,所以歐冶卿如今已然年近百歲。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歐冶卿一再否認,葉裘江也不再逼問,隻是淺淺一笑。
    “隨便你,隻是不知...劍聖與歡兒之間有過什麽?”
    歐冶卿看了看牆上的畫,那是花見歡即興所畫,但花見歡畫藝不精,隻得由他一筆一筆修改。
    “劍聖可以不說,但你是看到了,歡兒現在要成你兒媳婦了。”
    歐冶卿冷冷一笑,自己都覺得諷刺可笑,父子倆全栽一個人身上了。
    “以她的本事,瑜兒早已是她的丈夫了。”
    葉裘江抓住他言語的漏洞。
    “哦?歡兒很有本事?”
    歐冶卿輕歎一聲,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沒什麽好藏著掖著的了。
    “我與阿行一母雙生,長相、模樣、體量可謂一模一樣,但他性子急躁,喜歡異想天開,他唯一的誌向就是超過我成為天下所封的劍聖,他為我擋下漸濃的那一掌時,我便是他了。”
    葉裘江覺得這件陳年往事很有興趣,於是端起茶喝了一口,願意聽他繼續講下去。
    “瑜兒年幼,他的母親也還年輕,我不得不為他們後半生著想。”
    葉裘江聽的雲裏霧裏...
    “歐冶恭瑜不是你的兒子?”
    歐冶卿看了看他,道:“不是。”
    葉裘江似乎聽到了八卦的氣息,和花見學的那是越來越沒正行了。
    “是你妻子和你弟弟的兒子?!”
    ... ...
    歐冶卿懶得和他一般見識,道:“她也不是我的妻子。”
    這樣說,葉裘江就懂了。
    “妻不是你的妻,兒不是你的兒,歐冶劍聖...你當真史無前例。”
    “唉~”
    歐冶卿長歎一聲走到了那幅畫下。
    “我如今已活了百年,不知生命何時結束,頂著這副年輕模樣,過著妻兒雙全的生活,可我從來就隻對一位女子動過心,而那時我都已過花甲之年。”
    葉裘江放下茶站了起來,也走到了那幅畫下。
    “是歡兒。”
    歐冶卿輕輕一笑,都過去這麽久了,眼裏仍有眷戀。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