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本尊不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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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酒寂似乎知道了法門。
“果然。”
確定沒水再潑下來,傀儡又凶了起來,明顯看出來它是怒了,張著獠牙便衝來,有一種把他們頭蓋骨掰碎的決心。
殤酒寂將銅鈴置在胸前,口中念叨著咒語,配合銅鈴長短快慢的節奏,傀儡動作變得緩慢了起來。
“沒學精便罷,還異想天開。”
隨後一聲很重很重的銅鈴聲敕出,讓人聽了,如同撞在銅器上!
忽而,傀儡停下了攻擊!
殤酒寂雙手交叉舒展,數根傀儡線直逼僵仆官竅,他騰空飛起繃直傀儡線,身體落下時右手揮起,傀儡拔地而起,緊接著手指打開用力揮之而下,傀儡狠狠的摔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是他標誌性的動作,恐怖的夜叉被輕易降服。
尤辛差異的眉頭單挑...
“完事兒了?”
殤酒寂收了傀儡線。
“是倭人偷了折生聖法,想複刻出來卻沒成功,又畫蛇添足的加了倭術,煉出一幫廢物。”
“確實是廢物,看著凶猛無比卻怕水。”
棣曳來了個事後總結,但怎麽聽著都是戲謔的口氣。
“那這個呢?”
殤酒寂看了看慶川的傀儡,愁容再次湧上麵龐。
“他們不怕水,和倭人那批不一樣,應該不是一夥人而煉。”
尤辛疑惑道:“那火呢?”
慕容徒諷刺一笑。
“倒是怕火,但會躲著走,你說他們是傻還是不傻?”
聽到這裏,幾個人都托著下巴對慶川這隻研究了起來,皆是一臉愁容...
不天穀-
雨本來晴了幾日,不料今天又下了起來,屋內悶熱,花見歡便出來觀雨,還沒看一會兒,啜芸端著水果走過來。
“花門主好雅興。”
花見歡回頭望過去,啜芸一身錦繡粉衣,溫柔十分,情韻不足,沉穩居中,性感不足。
“你們真是有意思,看見別人幹點什麽就會這一句 。”
啜芸莞爾一笑走了過來。
“花門主在此望著亭外,是想著吾兒還是吾夫?”
聽她說話夾槍帶棒,想友好也友好不了!
“都惦記,不知道是你兒子想著我,還是你丈夫?”
問到這,啜芸一陣哽咽,實在無話能說。
說來也有意思,啜芸一把年紀也想不明白,那本來就不是自己丈夫,兒子長大了娶媳婦也是正常不過的事兒,她非來說幾句刺撓話。
“花門主怕是要惦記落空了,你可知...他不是歐冶行?”
她以為花見歡因為他是歐冶行,才喜歡,但花見歡才不管是誰。
“奧,那是誰?”
花見歡冷靜回答讓她氣急,以為所有人都和她一樣嗎。
“他是歐冶卿。”
花見歡眉頭一挑,轉過了身來微微一笑,向刺她傷疤的刀。
“那你不更管不著了?”
啜芸更加氣急!
“你若是把他當...”
\”噓~”
啜芸話還未說出口,花見歡便把手指放在了嘴唇上,這個動作是在挑釁。
“是你把他當歐冶行吧?”
“你...”
花見歡輕輕一笑。
“若是歐冶卿更好,本尊倒省了落下個插足的名聲。”
啜芸氣急敗壞!
“你怎不知羞恥,你和瑜兒的事我絕不同意!”
花見歡輕蔑的笑了起來,像一把在她身上紮的更深的刀。
“哦?那也好啊,老子和小子本尊總得落一個。”
“哈哈哈哈哈哈~”
她肆無忌憚的嘲笑,恨不能把啜芸氣吐血,她那樣自私薄情的人,從來‘不喜歡’強人所難,男人有的是,沒了歐冶恭瑜就沒嘍,反正還有很多。
歐冶卿雖說百來歲,成熟獨立但粘人,一刻見不到花見歡就要出來找。
“見歡?”
聽見他呼喚,花見歡朝啜芸得意一笑,坐在了木凳上。
“既然他不是歐冶行,那他就是本尊的,是你惦記著本尊的人呢。”
歐冶卿打著油紙傘,袖紗輕輕吹在身後,發絲也柔柔的吹起幾根,看到花見歡立刻聚焦眼神走了過來。
“讓我好找,怎麽睡醒就不見了?”
也沒什麽好瞞好忌諱的,他和啜芸兩人早就在二十幾年前說開了。
花見歡淺淺一笑。
“太悶了,出來觀雨。”
“可是我抱得太緊捂到你了?”
百十來歲,玉樹臨風,沉穩又粘人的帥哥誰不迷糊,光是和他對視就會想入非非...
“怎麽會,一點也不捂。”
啜芸站在這像個局外人,便識趣的離開了。
“那現在好些了嗎?”
歐冶卿溫柔的彎下腰等待回答,忽而襲來一陣不友好的陰風,他立刻警戒回頭看去。
一個紫色的身影,撐著一把紫竹傘走了過來,看不清臉,啜芸愣愣的站在他身後無法動彈。
緊接著一把折扇迎麵劈來,歐冶卿沉穩躲開,身法流暢絲滑。
折扇彈回去,那人已經放下紙傘露出麵龐,額間一抹朱砂胎記,邪魅又儒雅。
“若風?!”
秦若風穩穩抬眸,隻一句!
“他是誰?”
花見歡拒絕回答,轉移話題。
“你怎麽進來的?”
秦若風合上折扇,看了歐冶卿一眼。
“闖進來的。”
花見歡才想起歐冶卿年過百歲,擔心他的身體立刻前去查看,結果絲毫沒有受傷和不適。
“你怎麽樣啊?”
歐冶卿不愛譏諷,冷靜道:“無事。”
“若風內力很強,你真沒事嗎?”
歐冶卿莞爾道:“我比他多活不止五十年,怎會輕易受傷啊?”
“解元神典秦越天都未連城,你如此年輕已是爐火純青,後生可畏。”
“秦某四十多歲,何敢自稱後生。”
歐冶卿慢慢走了過來。
“是我欲奪你妻子,所以你要將整穀置於死地?”
“嗬,沒人能把歡兒從我身邊真正奪走,是秦某樂意分給他們。”
這話是沒錯,但也沒人能把花見歡從葉裘江、瀟叢、阿月涼、莫偕...等等等身邊奪走...
“你把他們都殺了?”
秦若風看了花見歡一眼,著實無奈。
“沒有,都點了穴而已。”
歐冶恭瑜聞聲趕來傘也未撐,疾步走著嘴裏急切詢問。
“歡兒可是你出事了?”
花見歡聽到聲音,才想起來啜芸還在雨中....
“母親?”
歐冶恭瑜立刻解了啜芸的穴位,將她扶進亭內,卻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
歐冶卿正親昵的撫摸花見歡頭發,離得很近...
“你們!在幹什麽?!”
聽到他的怒斥,歐冶卿罷了手。
這一幕可能在他看來有些惡心,但在歐冶卿看來剛剛好...
“父親...”
花見歡閉緊嘴唇,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但敕離少難不知道啊。
“瑜兒對不起,你父親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這麽狗血的台詞,也隻能這麽狗血的說出來了...
“你在說什麽?!”
歐冶恭瑜自然不肯相信,但又沒辦法說服自己剛才看到的一幕。
“就算是這樣,可歡兒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