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名有點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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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德剛費了老大的勁將二人分開,三人邊整理衣服邊回到麥克風前。
    於謙不依不饒的碎碎念:“不說了馬褂還給我!那是我的!”
    郭德剛扭頭問:“兒子你說實話,這馬褂到底是誰的?”
    大林子一臉委屈:“衣服穿我身上呢!”
    “廢話,我也不是看不著,我問你是誰的!”
    “哈哈哈!!!”
    “穿我身上可不就是我的唄!”
    “有道理!”
    於謙急了:“有什麽道理?憑什麽穿他身上就是他的!”
    郭德剛回過味來:“對啊,憑什麽啊?照你這麽說,我還和謙哥媳婦握過手呢!我也沒把嫂子拉家去啊!”
    觀眾又被逗笑了。
    大林子見自己沒理,承認了:“這馬褂確實不是我的,是我師父的,不過我不白穿啊!”
    郭德剛伸手就要扒:“嗬,快脫了,你也不閑髒!我說你身上怎麽一股子煙味呢!”
    “鵝鵝鵝~~”觀眾們笑得合不攏嘴。
    於謙怒道:“甭說那沒用的,你也沒給我錢啊!”
    郭德剛:“什麽錢不錢的,俗氣!兒子你說說理由,為什麽不白穿啊?”
    大林子一副為他人著想的樣子:“因為我拍戲的劇組缺一件這樣的馬褂,您想想,劇組用我的東西!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回頭劇組缺什麽角色,我一提這是我師父於謙的馬褂,那不就是我師父的角色了嘛!”
    郭德剛聽完茅塞頓開,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謙哥,你看,大林子多想著你!”
    於謙態度稍稍變好了點:“可你借我東西怎麽不和我打聲招呼呢?”
    大林子說的是理直氣壯:“最開始沒想跟您借,我記著我爸爸有一件馬褂,可我沒找馬褂,也沒找到我爸爸,打電話他還關機,不知道他去哪了,我就去您家找他了。”
    於謙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說完仔細琢磨有點不對勁:“等會!你爸爸不在,你去我家找他幹什麽?”
    “哈哈哈!!!”
    “因為您一不在家,他就愛去您家做客啊!”
    觀眾笑聲連連,包袱又響了。
    於謙瞪著眼睛,用手指著郭德剛:“德剛,你什麽意思?我怎麽不知道你常去我家做客?”
    郭德剛邊伸手格擋邊向後退:“這倒黴孩子,把我這點事都給我說漏了!!!”
    “哈哈哈!!!”
    於謙沒好氣的問大林子:“你爸爸電話你哪天打不通的啊?”
    “前天……”
    於謙翻眼思考了一下,伸手就要薅郭德剛領子:“前天我給我媳婦打電話也關機,怎麽回事?”
    觀眾們看他在台上氣急敗壞的樣,都笑翻了。
    郭德剛急道:“那天我沒去,你快點和你師父解釋!”
    於謙臉都氣綠了:“那天沒去,你哪天去了?”
    “哈哈哈!!!”
    “我冤枉啊!我哪天都沒去!”
    大林子解釋道:“對,我爸沒說瞎話,那天我爸確實不在,有另一個男的!”
    於謙鬆開了郭德剛,嗓門都提高了八度:“另一個男的是誰?”
    “送快遞的啊,我師娘正好在門口收快遞。”
    於謙手捂著胸口:“嚇死我了,你下回說話別大喘氣行嗎?送外賣的也不用告訴我了,你就說怎麽回事吧!”
    “我找我爸爸不在,我就把我用馬褂的事和師娘說了,師娘聽了我的原由,她就把您的馬褂借我了。”
    “師娘還說了,說您說話著三不著倆,雲山霧罩,說您要是去了劇組,讓我求人多擔待著您點。”
    郭德剛點了點頭:“孩子說的有道理啊!”
    於謙不幹了:“有什麽道理?誰說話雲山霧照?我教他這些年了,他說走就走,他說的話可信嗎?”
    “不就是一件馬褂嗎?這能值多少錢,我給他都行!因為這個說我說話雲山霧照,我是他師父,這麽說我像話嗎?”
    郭德剛批評大林子:“對啊,你怎麽這麽說你師父!你師父家有錢,他是差一件馬褂的人嗎?”
    於謙哼了一聲:“那是!我家都開馬場,好幾十匹小矮馬呢,我還在乎這一件馬褂?”
    “大林子就問你一句話,你還走不走,要走就把馬褂脫下來給我,不走,咱們就好好說會話!”
    大林子低著頭,扣著手:“那我不走了……”
    “不走這馬褂就借你穿!”
    郭德剛挑大拇指:“看你師父多大氣,有錢!”
    於謙一甩卷發,得意道:“那是!沒錢能開馬場?我那馬場好幾十畝地,水電全是自己接的,還自己打的井!”
    郭德剛捧道:“多大能耐啊!”
    “德剛,我和你說,住在郊區好去了,城裏多亂啊,咱不摻和,我那馬場世外桃源,好著呢。”
    “那是。”
    “反正住郊區哪都好,就有一點不好,他刮大風!那晚上大風刮的,像吹哨似的,有一天那風大到什麽程度!我井外邊砌了一堵牆,風大到把我井吹牆外邊去了!”
    郭德剛點了點頭:“哦,風大到把井吹牆外邊去了……哎!等等,風能把井吹牆外邊去?你這是胡說八道!”
    “哈哈哈!!!”觀眾被他們胡扯的勁兒逗的不行了。
    於謙一聽質疑,不樂意了:“那是你沒見過世麵!眼睜著就刮牆外邊去了,不信你問你兒子。”
    “好,那我問問他,兒子,來。”
    大林子走到近前。
    “兒子,有這麽一個人,他家住在郊外,院裏打了一眼井,井外邊有堵牆,有一天夜裏刮大風,把井給吹牆那邊去了,可樂嗎這事?”
    大林子樂的合不攏嘴:“太可樂了,不可能的事!”
    於謙聽完急了,走過去就要扒馬褂:“脫了給我,剛才那事是我說的!”
    大林子笑了:“您說的啊,那這事是真事,我親眼得見啊!”
    郭德剛一愣:“兒子,那你給我解釋解釋吧!也給台下這些觀眾長長見識!”
    大林子思考了片刻,解釋道:“這事啊,聽起來像胡說八道,但您仔細琢磨啊!”
    郭德剛:“怎樣!”
    “他沒這麽檔子事!”
    “哈哈哈!!!”
    說完偷眼看師父於謙鐵青著臉,立刻改口:“有這麽檔子事,您仔細琢磨啊!這不是我家的事,是我師父驢鞭驢老師家的事!”
    觀眾爆笑:
    “驢鞭!!!”
    “哈哈哈!!!”
    郭德剛急忙用手捂大林子的嘴:“你這拍戲吻戲拍多了吧,讓人啃的嘴都不利索了,請不要把人名說的這麽壯陽!!!”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