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詭異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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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人滿懷希望的看著我。
    我一臉苦澀,我有個屁辦法,不過現在回頭肯定是來不及了。
    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你們有什麽主意。”猴子和大劉都比我來的早得多,對魔窟了解更多,我開口詢問他們的意見。
    “咱們現在回去來得及不……”猴子一臉糾結,“就說拉稀或者有事耽誤了,頂多被打一頓,或者剁根腳趾,最起碼能活著啊。”
    “別做這美夢了。”我無情的打斷了猴子的話。“開弓沒有回頭箭,那三個狼崽子的屍體還在呢,你當主管都是傻子啊。”
    “可是,那都是柱子殺……”猴子的話到一半就停住了,他無力的撓著腦袋,一臉的絕望。
    “現在隻有一種辦法了,那就是柱子說的,藏起來。”我緩緩說道。
    “不過不能藏在車底或者車鬥裏,那無疑就是自殺。”我補充道。
    “那藏在哪裏?”大劉問道。
    “車廂裏。”我開口解釋。
    “車廂裏?那些雜碎不是瞎子,一上車我們不就被發現了嗎?”大劉一臉不解,懷疑的看著我。
    “他們都喝了很多酒,我們藏在車後座,未必能發現。”
    我一字一頓道,“如果那些雜碎上車上的慢,我們是不是有可能開著車跟著前車混出去,畢竟今晚來了好多勢力的人,那幾個安保肯定認不全。”
    “就算被發現了,我們也可以挾持著這些雜碎衝出去。”
    “雖然危險,但還有一線生機。”
    說實話,我的方案風險極高,而且聽上去像是天方夜譚。
    但是無疑是我現在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
    雖然凶險。
    但是還有一線希望。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好辦法。”我看著幾人問道。
    此時,我倒是希望幾人能有更好的辦法。
    想到那些雜碎們折磨人的手段,我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隻能這樣了。”大劉咬牙道。
    “你這也太冒險了,我還是想回宿舍……”猴子臉色難看。
    半晌,他看著我們哀求道,“我怕死,我想活著,如果……我說如果你們被抓了,求求不要供出我來。”
    話音未落,猴子鬼鬼祟祟的往宿舍樓的方向跑去。
    我看著猴子的背影,歎了口氣。
    開弓沒有回頭箭。
    哪有造反造一半反悔的,猴子的結果已經注定了!
    “你呢。”我看著泥鰍問道。
    “安哥,我聽你的,我跟著你跑。”泥鰍幾乎乜有任何猶豫。
    “安哥,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笨,就算今天不跑也活不幾天,還不如拚死一搏。”泥鰍補充道。
    頓了頓,他臉上浮現出了罕見的凶狠,“如果有機會,我和這群狼崽子兌命,讓他們知道我也不是孬種。”
    我並不懷疑泥鰍的話。
    老實人要是爆發了,比誰都狠!
    “兄弟,如果活著出去了,我請你喝酒。”我拍了拍泥鰍的肩膀。
    “安哥,咱們在一輛車吧,我爛命一條,要是遇到緊急情況,我還能幫你擋個槍。”泥鰍看著我說道。
    泥鰍說的很認真,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實想法。
    在園區的這幾天,所有人都欺負他。
    隻有我很照顧他。
    我有些感動,慢慢的搖了搖頭,“好兄弟,不過兩個人目標太大了,還是分開藏吧。”
    看我態度堅決,泥鰍也沒有繼續堅持。
    在打定主意後。
    我們三人分別選了一輛車藏了起來。
    在黑暗的車廂裏。
    我死死攥著那根要命的鐵釘。
    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
    此時。
    我隻盼著狼崽子們的屍體晚一些被發現……
    盼著雜碎們飲酒作樂,晚一些查寢……
    盼著等下安檢不嚴,我們可以趁亂跑出去……
    我腦海中開始浮現出了國內的生活碎片。
    雖然窮,但是快樂,我恨不得下一秒就回到國內。
    這次要是讓我逃回國,我這輩子再也不出國了!
    在車廂裏,我深吸了幾口氣。
    想要平複下緊張的心情。
    卻總感覺有些不對。
    柱子給我的感覺是殺伐果斷,而且極其冷靜。
    藏在車裏混出去的方案太扯淡了……
    這種人會兒戲的把自己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
    不太對勁。
    透過漆黑的夜色。
    我緊緊盯著柱子藏身的那輛吉普車。
    沒過多久。
    我看到一道身影在吉普車上跳了下來。
    就像喝醉了一般。
    搖搖晃晃的往園區深處走去。
    柱子這是去哪?
    和猴子一樣,準備回宿舍?
    不對……他不會這麽傻。
    那究竟去哪裏?
    我悄悄的翻下車,準備跟上去看看。
    在離開前,我看向了泥鰍和大劉藏身的方向。
    猶豫著要不要叫著兩人。
    但是想到不知道柱子究竟去幹什麽。
    我最終還是沒有喊上二人。
    孤身一人往柱子的方向跟了過去。
    沒多久,柱子來到了食堂旁邊的灌木裏。
    隨即蹲了下來。
    我慢慢上前,準備看看柱子到底在搞什麽鬼。
    突然,一道染血長釘狠狠的衝著我麵門而來。
    又狠又快,帶起了陣陣陰風。
    “是我,本安!”
    我往地上一滾,躲過了柱子的致命一擊,隨後低聲喊道。
    “你來幹什麽?”柱子一臉警惕的看著我。
    我瞥了一眼柱子手中的血釘,後退一步說道。
    “沒什麽……我跟上來看看。”
    柱子左手放在上衣裏,麵無表情的盯著我。
    他那冰冷的看的我心裏直發毛。
    大概過了十多秒。
    他胖若無人的頓了下去。
    竟然在地裏挖出來了一根木頭。
    有些像木門上拆下來的。
    “柱哥,你弄根木頭幹什麽?”我看著柱子詢問道。
    柱子並沒有回答我,反而反問道。
    “你想活,還是想死?”
    “當然想活了。”我不假思索道。
    “想活就聽我的,什麽都不要問。”柱子說道。
    說完,他示意我來到他身邊藏起來。
    我猶豫片刻後。
    蹲到了柱子身旁。
    我手裏緊握著鐵釘,筋肉緊繃,全神貫注。
    我防的不光是緬.北的雜碎們。
    更多的是我身旁麵無表情的柱子。
    我猜不到柱子想要幹什麽。
    但是我知道他隨時都有可能幹掉我。
    單論殺人時的漠然,下手的狠辣。
    他絕對不次於緬北的這些雜碎。
    “要不要把大劉和泥鰍叫過來。”我試探性的詢問道。
    我有些可憐泥鰍,如果有機會。
    我想帶著泥鰍一塊跑。
    “想活就閉嘴,想死你就去陪他們。”柱子冷冷回應道。
    我心裏糾結的很。
    雖然不知道柱子究竟在搞什麽鬼。
    但是我本能的感覺大劉和泥鰍多半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