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開膛手——女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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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痞子王妃!
    走在長安的街道上,雖然身邊都是些陌生的行人,但是我的心情卻格外的好。、qb5。\
    “這街上還是這麽熱鬧啊!很久都沒這麽悠閑的神溜了啊!超爽!”我有些陶醉的說。
    “嗬嗬!樂兒還真喜歡這市井啊!”承書笑著,很溫柔。
    “我是痞子嘛!我和你們這些公子皇子什麽的不一樣,比起當千金小姐,我更適合當混混,那些女紅,撫琴,吟詩作畫什麽的,太乏味,我更喜歡和流氓打架!”我漫不經心的說著,
    “嗯?你那德行本來也不適合當千金小姐,痞子倒是格外的適合你!”倓傲慢的看著我,
    “切!你那德行還不適合當皇子呢!你呀!…適合當沙袋!一副欠扁的模樣!”我不屑的看著倓。
    “我的德行好壞又不用你看!”倓冷淡的說,
    “廢話!誰要看你那死人臉!你現在可是住在我家,你那欠扁的臉天天在我眼前晃悠,你以為我愛看!”我惡毒的瞪著倓,
    “本王是奉命在學士府小住,你有什麽意見就去跟皇上說吧!還有你要注意你的態度,本王可是皇子,小心我治你的罪!哼!”倓回瞪我,
    “我靠!你是皇子你就尿性啦!誰會甩你!哼!還治我的罪!你來啊!快來治我的罪!怕你!”我不屑的說道。
    “哼!你這小女子真是放肆!懶得跟你計較!”倓傲慢的將頭轉向別處,
    “呐!我說倓,地球對於你太危險了,拜托你還是回火星吧!”我無奈的攤開手。
    “端木大學士真是可憐,居然會撿到你這市井痞子一般德行的女兒,真是不幸!”倓無奈的說。
    “哼!勞煩你操心了!拜托你還是別為別人的事情操心了,免得你操勞過度變成禿頂的大叔!嗯?現在好像就有點象大叔了啊!嗬嗬!”我嘲諷的說著。
    “哼!”倓白了我一眼,
    “啊呀!我說你們一見麵就不能和平相處,真是傷腦筋啊!”承武無奈的說著,
    “不是挺好的嗎?這樣大家才不會無聊啊!”承德調侃著,
    “嗯嗯!”承書點了點頭,
    “看來這二人注定天生就是死對頭吧!”豫說著,微笑起來。
    “不是死對頭,是敵人!”我認真的說。
    “同感!”倓傲慢的垂下眼睛。
    “哼!”我白了倓一眼。
    “有了這二人確實不會無聊啊!嗬嗬嗬!”承書說道,其他人開心的笑了起來,
    “呃!打擊!”我受傷的說,
    “怎麽了!樂兒,哪裏不舒服?”豫看著我受打擊的表情,
    “又被當成笑柄了!”我喃喃的說。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和倓兩個人的爭吵竟然變成大家的笑料,哎!真是遜斃了!這該死的倓,跟他有關的事情肯定是災難!
    “你才知道啊!真是倒黴,為什麽我要陪著你出洋相!”倓傲慢又不屑,
    “難不成是我對不起你啦!你這人真是…真是!”我氣的心髒淤青,
    “哼!當然是你對不起我了!”倓瞥了我一眼。
    “哼!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走到倓麵前邪惡的看著他,
    “嗯?那又怎麽樣!”倓不屑的和我對視。
    “嘿嘿!”我壞笑著,
    “啊!啊!”我的腳狠狠的踢在倓的膝蓋上,痛的倓大叫起來。大夥都驚愕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倓,隨即又變成了同情的神情。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後果很嚴重!”我痞痞的說著,
    “你這惡魔!”倓惡狠狠的低吼著,
    “嗨嗨!所以你以後要學乖哦!別惹我這個惡魔!”我幸災樂禍的說著。
    “倓,沒事吧?”豫拍了拍倓的肩膀,
    “哼!就這點程度還傷不到我!”倓恢複了冷漠,
    “哦哦!那剛才是誰疼得臉跟包子似的抽抽到一塊了!”我不屑的看了一眼倓,
    “哼!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倓傲慢的白了我一眼。
    “狗屁!”我也白了他一眼。
    “嗬嗬哈哈哈!”身邊的人又笑了起來。
    “啊!”一個女子忽然從人群中衝出,正好撞到了我,
    “姑娘!你沒事吧?”我連忙扶起癱坐在地上的柔弱女子,
    “謝謝公子!”那女子抬起頭看著我,
    “啊!”我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又有些妖嬈的女子,明眸皓齒,粉黛娥眉。
    “公子!”這女子嬌嗔的說著,
    “呃!姑娘你沒事吧?”我忙詢問著,
    “小女子沒事,方才撞到公子,是小女子的不是!”女子眉目含情,
    “哦!姑娘不必放在心上,你沒事就好!”我說著,
    “公子真是心地善良,那小女子就不耽誤公子的時間了”女子含羞說著,
    “嗯!請姑娘慢走!”我說道,
    “嗯!”女子邁著碎花步輕盈的離去,忽然一支手帕落在了我的腳下,
    “姑娘!你掉了手帕!”我喊著走出不遠的妖嬈女子,
    “嗬嗬!公子如果想要還給小女子,就來城外向東五十裏處的劉府吧!”女子轉身脈脈含情的說道,
    “呃…哦!”我望著女子離去的倩影,滿臉愕然。旁邊的人也一臉的錯愕…
    “哎呀!我們一席人居然抵不過一個小女子有魅力,真是讓人自慚形穢!”承書幽幽的說著,
    “樂兒雖然是女兒家,這一身男孩打扮,儼然一個翩翩美少年,又有些我們身上沒有的放蕩不羈,受到女性青睞也是自然的吧”豫微笑著,
    “啊呀!真是造孽啊!”承德打趣的說著,
    “哼!真是無聊!”倓冷淡的說著。
    “這個女人…還真是…怎麽形容…嗯!更貼切的說…”我看著手裏的手帕思考著,
    想這個奇怪的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居然邀第一次見過麵的男孩去她家,在古代竟然還有這樣的女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就算在現代,一夜情也頂多去賓館開個房,有誰會將第一次見麵的人帶回家呢?這古代的人開放起來還真不得了!看她剛才那撩人的眼神,換成在現代的話肯定也是個天天泡在夜店的主兒!
    “怎麽了?樂兒!”承德看著我一臉困惑的神情,
    “啊!風騒!”我恍然大悟的說著,
    “呃!”大家聽到我的話都被雷到了,
    “喂喂!”承德無奈的用折扇敲了敲我的頭。
    “嗬嗬!去喝茶如何?”承書說著,
    “嗯!正好有些口渴!”承武點了點頭,
    “倓呢?”承書看著一臉冷漠的倓,
    “我倒是無所謂!”倓冷淡的說。
    “嗯,走吧!”承德拍了拍我的肩膀,
    “樂兒,這手帕你打算怎麽辦?”承書看了看我手中的那隻手帕。
    “什麽怎麽辦?誰會去跟那樣的女人幽會啊!我可是喜歡象白牡丹那一型的,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敢招惹!”我不屑的說著。
    “嗯!”承書點了點頭。
    話說我們一席人來到了長安城最好的茶樓,坐在茶樓的雅閣裏,細細的品著上等茶葉泡出的茶,好不怡然自得。最近很難得這樣的清閑,像這樣在外麵喝茶,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夥伴侃侃大山,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喜歡!
    “聽說了沒有,城外往東的地方又發現了一具男屍,和前兩天死的那幾個人一樣心被挖去了啊!”
    “真是恐怖啊!想不到這天子的腳下竟然會發生這麽恐怖的事情啊!”…幾個人在雅閣外麵議論著。
    聽到外麵的議論,大家都心生好奇,想知道個究竟。
    “幾位公子,這是小店剛剛做好點心,請幾位嚐嚐!”店小二端著幾盤手工精致的點心走進雅閣,
    “小二,剛才聽到有人說城外的男屍,怎麽回事?”承德問店小二,
    “公子,您說的可是那城外往東的男屍?”店小二問,
    “嗯!”承德點了點頭,
    “幾位公子不知道,這一陣子在城外往東的地方頻繁的發現男屍,那男子的心髒都被人挖了去,死相極其恐怖啊!官府也正在調查此事,隻是還沒有抓到犯人,最近都沒有人敢晚上出門”店小二有鼻子有眼的說著,
    “哦!沒事了,你下去吧!”承德說道,
    “是!幾位公子請慢用!”店小二恭敬的說。
    “喲嘻!我們去抓這個‘開膛手傑克’!”我忽然來了幹勁,
    “誰是‘開膛手傑克’?”豫好奇的問,
    “他是倫敦一個很有名而且很殘忍的殺手,被殺的對象都是女性,死者在死後子宮都會被割走,而且作案的地方都是位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附近。這個長安城的殺手跟這個傑克作案手法很象不是嗎?死者都是男性,而且死後心髒被挖走,屍體都是在城外往東的地方被發現的。”我說道,
    “嗯,這樣說來這個長安城的殺人犯跟那個叫傑克的殺人手法還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啊!”豫淡淡的說著。
    “我們去抓‘開膛手傑克’吧!”我亢奮的說著,
    聽到我的提議大家好像引起了共鳴,畢竟這是在那個年代不得了的事件。這樣的事情怎麽會少了這群熱血青年呢,並且還有我這樣的人在旁邊扇陰風點鬼火。
    “嗯,這是危及到長安城百姓的事情,我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啊!”承武說道,
    “好!說得好!”我狠狠的拍在承武的背上!
    “啊!好疼啊!”承武叫著,
    “對不起!我有點興奮過頭了!”我撓著頭。
    “倓,怎麽看!”豫看著倓,
    “嗯?我也想看看這家夥是何方神聖”倓低垂著憂鬱的眼睛,優雅的品著茶杯裏的茶,冷淡地說著。
    “咦!?這家夥這次沒說‘我倒是無所謂’,看來你也不是每次都這麽臭屁的嘛!你也有正義感啊!真是難得!”我痞痞的調侃著,
    “呃!哼!”倓傲慢的瞥了我一眼,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指著倓的鼻子,眾人都笑了起來。
    “好了,別再鬥嘴了,既然大家都決定去抓犯人,就說些正經的事情吧!”承武說著。
    “現在去衙門問問情況再說吧!”承書說道。
    “嗯!事不宜遲,走吧!”承德起身說道。
    “喲嘻!幹吧嘚!(好的!加油!)”我亢奮的喊著。
    話說我們一席人來到了衙門,府尹以及府衙的人和上次一樣跪了一地。
    “哎呀!我說你們的命還真硬啊!天天有人跪你們,你們還能這麽健康的活著,真不是蓋的!”我痞痞的打趣著。
    “嗬嗬!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誰讓我和倓生在帝王家呢!”豫尷尬的笑著。
    “府尹大人,本王這次來是想了解最近發生在城外往東的連環男子被殺的案件”豫對府尹大人說道。
    “是!下官一定如實稟報!”府尹說道。
    “讓他們都下去吧!留下仵作和去過案發現場的衙役”豫對府尹說著,
    “是!殿下!”府尹說著。
    大廳裏隻剩下了我們一席人還有府尹大人以及仵作,幾個衙役。
    “你們快向太子殿下,倓殿下,還有幾位大人說說當時的情況”府尹大人對仵作和衙役們說道。
    “是!大人”
    “回太子殿下!這些男屍都是在城外往東四五十裏的地方發現的,周圍沒有打鬥過的痕跡,而且地上有些屍體被拖動過的痕跡,依小人判斷這可能不是凶案現場。這些死者都是男子,而且在被殺後心被挖走。現場沒有留下什麽可疑的痕跡,目前我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一個衙役說道,
    “嗯,仵作有什麽發現嗎?”承德是問道,
    “回大人,死者死前沒有經過什麽激烈的打鬥,在死者的胃裏發現了少量的迷葯,可見死者是被迷葯迷倒後被殺死的,胸口的傷口切口整齊,應該是類似於匕首之類的利器所致,這也是致命傷。死者都是活活被挖走心髒的,而且並不是一刀所致,傷口很淩亂,可見凶手是個力氣不大的人,而且手法很不純熟。在死者的身上都還發現了少量的胭脂,初步懷疑凶手可能是個女子”仵作說道,
    “胭脂?能知道是哪裏有這種胭脂嗎?”承德問道,
    “回大人,這種胭脂隻有長安城內的一家店裏有,但是買的的人很多。啊!就是這種”衙役拿來一盒胭脂,
    “我看看!”我拿過胭脂,
    “嗯?好熟悉的味道,好像在哪裏聞到過!”我疑惑的說道,
    “在哪裏?”豫看著我,這時大家都將目光投向我。
    “啊!是她!”我忙拿出剛剛那女子掉落的手帕,
    “什麽?”承書看著手帕一臉的驚訝,
    “你們聞聞看就是這個味道!”我聞了聞手帕,說著。
    “真的!”豫接過手帕聞了聞,又聞了聞這胭脂,
    “沒錯!”承德說道。
    “城外往東五十裏,那女子是這麽說的吧!”倓淡淡的問道。
    “啊!不會吧!”我驚訝的看著倓,
    說來這世上哪會有這麽巧合的事情,那女子竟邀第一次見過麵的男子去她的住處,而且就是發現屍體的附近,這女子的胭脂居然和那殺人犯留在屍體上的一模一樣。這樣看來無疑那女子的嫌疑是最大的。
    “還真巧啊!那殺人犯看上你了!”倓起身傲慢的看著我,
    “哈!你…你…給我…閉嘴!”我忽然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晚上我們就去會會她!”豫合上折扇說著。
    “好主意!”承德拍了拍豫的肩膀。
    “府尹大人,你帶人埋伏其後,等我們的信號抓人!”豫對府尹大人說道。
    “下官遵命!”…
    夜晚的曉風徐徐,一輪殘月掛在樹梢,遠處傳來烏鴉的哀鳴!陰森又恐怖…
    馬車駛過城外,停到一座宅院前。
    我欲跳下馬車,豫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樂兒,我去叫門,還不知道那女子會耍什麽花樣,你一個人去太危險”豫的目光很溫柔,
    “還是我去吧!你們在馬車裏等著!”承武說完跳下馬車,剛要敲門,大門卻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女子,這女子正是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這個人。
    “啊呀!怎麽是你呀!那位英俊的公子怎麽沒來?”女子說道,
    “那位公子在馬車裏”承武說道,
    “我是來還姑娘掉落的手帕的!”我走下馬車說道,
    “我就知道公子會來,所以小女子略備薄酒,已經恭候多時了”女子雙目含情,我如果是個男的應該會對她著迷。
    “請幾位公子隨小女子來吧!”女子轉身走進大門,
    “姑娘有勞了”我說著,
    走進大門,一座很幹淨的庭院,滿是花草,可見主人是個愛花之人。
    “幾位公子請坐!”女子說道。
    “謝謝姑娘!”我禮貌的說道,這屋子很整潔,到處是綠色盆栽,可見主人真的很愛這些花草。
    “姑娘怎麽知道我會來?”我看著女子問道,
    “因為我和公子是有緣人啊!嗬嗬!”女子妖嬈的笑著,
    “哦!這是姑娘的手帕,物歸原主!”我將手帕拿到女子的麵前,
    “謝謝公子”女子手指輕輕的掠過我的手,眼中滿是挑逗。
    “呃!哪裏!”我有些尷尬的說,
    “敢問姑娘的芳名,姑娘一個人住在這裏嗎?”承德問著,
    “小女子叫芳兒,現在我一個人住在深院之中”女子說道,
    “啊!小女子為幾位公子斟酒吧!”女子說著,一一將我們麵前的酒杯斟滿。
    “有勞姑娘了!”豫說著,
    “請幾位公子喝酒!”女子說著,
    “好!”我們一席人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幾位公子好酒量,小女子再為幾位斟滿”女子又一一將酒杯斟滿。
    “請幾位公子別客氣!”女子笑得很美豔,
    “好,謝謝小姐一番美意”承書說道,
    “公子客氣!”女子笑著,
    來來回回幾杯下肚,我們幾個都昏昏的趴在了桌子上。
    “嗬嗬!是你們幾個送上門來,可怪不得我!”女子邪惡的笑了起來,
    女子從袖子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慢慢的走到承武的身邊,欲將匕首刺向承武的胸膛,不料握著匕首的手被承武牢牢的抓在手裏。
    “啊!”承武奪下匕首,又將那女子狠狠推倒在地上,
    “啊!怎麽可能?”女子驚恐的看著伏案而起的我們。
    “嗬嗬!你那幾杯水酒就想迷昏我們?”承武嘲笑的說著。
    “你們是誰?”女子的眼神變得銳利,
    “是抓你伏法的人!”承德說著,
    “看你把這些花草照顧的這麽好,可是你為什麽要做出這樣讓人發指的事情?”我看著癱倒在地的女子,
    “嗚嗚…”女子忽然痛哭起來,
    “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麽這麽做嗎?”豫說著,
    “這都是為了我的相公!”女子幽幽的說道,
    “你相公?”承書好奇的問,大夥也一臉的疑問。
    “我與相公從小青梅竹馬一直過著神仙眷侶一般的生活,但是去年他染上了風寒吃了很多葯一直沒有起色而且越來越虛弱,後來大夫說是得了肺癆,隻有一年可以活,我便帶著他四處求醫,後來遇到了一個怪醫,他給我相公開了個葯方,但是這葯方要以人心作為葯引,我也不願意殺人,但是為了就我相公我也是迫於無奈,”女子已經泣不成聲。
    “那近日來的這些人都是你殺的了?”豫問道,
    “嗯!”女子點了點頭。
    “居然會有讓人拿人心當葯引的變態!”我憤憤的說,
    “姑娘,你可知那怪醫現在人在何處?”承書問女子,
    “他在這城外往西,有個十裏亭,過了十裏亭就是他的住處”女子說著。
    “嗯!”倓看著這女子眼中滿是憂鬱。
    “承武,讓府尹大人將她帶走吧!”承德說道,
    “嗯!”承武走出房間,
    “能不能讓我最後再看一眼我相公”眼前的女子哀求著,
    “嗯!可以!”承德說道,
    “謝謝公子!”女子起身,滿眼感激。
    …
    在回去的馬車上,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雖然這個“開膛手女傑克”已經被抓捕歸案,但是還是有種無法言語的壓抑。
    “我們一定要抓住那個怪醫,不能再讓他蠱惑人心”我憤憤的說道,
    “嗯!樂兒說得極是,這女子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必也是受那怪醫的慫恿,所以我們必須將真正的犯人抓捕!”承德說著。
    “沒錯!”承武點了點頭。
    “倓,怎麽想?”豫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倓,
    “嗯!這個怪醫勢必要抓住,不然還會有第二個這樣的悲劇在上演”倓垂下憂鬱的眼眸淡淡的說著,
    “喲!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覺悟!真是沒看出來!嗯!革命的道路任重而道遠,同誌要好好努力哦!”我拍著倓的肩膀痞痞的說。
    “呃!我說你…”倓皺起眉頭,
    “哈哈哈哈!”旁邊的眾人被逗的笑了起來,沉悶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
    “樽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我輕輕背誦起歐陽修的《玉樓春》…
    開膛手——女傑克的事情就此告了一段落,接下來就是要找到那怪醫,和大家在一起的明天,也一定是個美麗的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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