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血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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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六界!大佬歸來後殺瘋諸天!
“我家小珩珩又鬧脾氣了,乖,我們不氣了好不好,我就吃兩顆丹藥就好了的。”曦月語氣寵溺,就像哄小孩子一樣抬起雙臂捏著陸珩之那張生氣的俊臉。
“你還是想幫他們?”
陸珩之知道曦月想做什麽。
曦月眼睛眨巴眨巴的。
陸珩之狹長如墨的眼看了遠邊一眼,勉強道“你先療傷。”
“好。”曦月同意。
她療傷用不了半刻鍾,留璃等人應該能堅持的吧。
陸珩之將曦月慢慢放在地上,找了一塊岩石,鋪上他的外套才讓曦月坐下,用他獨有的靈光為她療傷。
一刻鍾後,曦月外部傷口好了大半。
“曦月姐!”
遠遠的,青衣女孩從樹林另一邊跑來。
丹青在住宅處就聽到花靈聖地動靜,怎麽都放心不下來,跑來時看見的是坐在戰局外邊的兩人。
“曦月姐,還有姐夫?”
丹青的角色轉換很快,去找曦月時總撞見兩人膩膩歪歪的場麵,她早就把曦月跟陸珩之當道侶了。
“來的正好,你先帶曦月去個安全地方,等我回來。”陸珩之對著丹青喊道,而他朝花靈聖地的方向回頭。
瞧他轉身,曦月有點力氣開啟大吼“珩之,我的意思是讓我去!我也要去!”
她是想靠花草禁扭轉戰局,不是想陸珩之冒險啊。
“準你去作死,不準我去了?”陸珩之道。
他這是在賭氣呢。
“我錯了還不行嘛。我那不也是差點學會花草禁了嗎!”曦月撇嘴。
她才不覺得她錯了,隻是運氣不好,明明差點就學會第三禁。
曦月繼續道“隻有在生死之境才能摸透自然大道,我剛才也不算沒有收獲。”
“第幾禁?”陸珩之回頭。
“那跑到我識海的花草禁文隻刻了三禁,三天時間我學完了兩禁,第三禁還差一點點。”
陸珩之從空間袋一個玉簡拿出來,遞給曦月道“你撿到的不完整,花草有十禁,這是完整的花草心術,前四禁最基礎,我用了七日,不過第一禁我隻用了一天。”
他還特意說了第一禁隻用了一天,聽到這裏,曦月好勝心被激活了。
“哼,小珩珩你這是瞧不起我!”
什麽謙虛溫潤,騙鬼去吧,陸珩之的臉皮其實跟曦月一樣厚。不同於曦月的是,曦月能將自己的自賣自誇寫在臉上,陸珩之愛用平淡的語氣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沒有,前麵兩禁快慢看不出什麽來,你如果比我還快學會前四禁,自然是你更厲害。”陸珩之冷漠中又寵溺的語氣更讓曦月炸毛了。
接住他的玉簡,下定決心,她要在今明兩天把花草四禁學完!
“好,現在本姑娘就把傷養好開始修習前四禁,定然會比你快。”曦月乖乖的坐在石頭上吃了幾顆丹藥開始繼續療傷了。
丹青佩服地對陸珩之點讚,居然還可以利用這樣的方法把重傷又固執的曦月勸回來,這兩人還真是了解對方的脾性。
曦月望著少年離去背影,這次她沒有阻止陸珩之,從他拿出玉簡的時候,就明白他是告訴她,流螢威脅不了他。
戰局中心,留璃抬頭在天空東張西望,他的血陣明明畫好了,怎麽沒有像令牌裏麵的傳承記憶一樣,血祭能召喚出神秘力量,付出代價便能讓對方滿足自己一個願望。
難道是他畫錯了?
可他分明看到陣法成功後血息去尋召喚之力的啊。
這時,旁邊淡淡的嗓音傳來。
“你想用血祭達成什麽心願?”
留璃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一看,陸珩之站在他身旁,神情淡漠又疏離,更讓人奇怪的是當他離陸珩之距離近的時候,心生會生出一股莫名的敬畏。
“你究竟是誰?”任木深同時也望了過來,眼前少年麵容清俊,輪廓分明,薄唇如涼夜。
他看不透陸珩之的修為,陸珩之離開和到來的身法猶如幽靈般詭異。
留璃沒懂陸珩之怎麽認出這是血祭,還問他想完成什麽心願,眸子滿是懵懂的疑惑。
“你這血祭不是還沒有完成嗎?”陸珩之衣袖中竄出留璃四處尋找的血息。
血祭是與惡魔做交易,能讓自己付出極大代價,同樣也能請求對方達成一個心願。
“啊……你!”留璃盯著他衣袖間熟悉的血息,驚異得像半截木頭一樣傻愣愣的杵在那兒。
血祭完成便是天道規則形成,沒有人能阻止,隻有被接受。
他確實陣成了,而如今這模樣,所以他用血祭喚來的神秘生靈便是……眼前之人!
不管再怎麽覺得不可思議,天地規則就在陸珩之身上浮現,留璃不信也得信……陸珩之是他喚來的。
“我想贏了他們。”留璃忐忑的說著。
“辦不到。”
前麵輕飄飄的聲音回拂在血祭陣法中,那絲血息直接散於天地,留璃腳下的血陣立即消散,血祭契約頃刻破碎。
留璃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陸珩之這哪裏是被血祭召喚而來,分明半途截獲了他的血祭之力,以這種交易失敗的法則阻止了他該交付的代價。
“血祭真的這麽容易阻止?”留璃第一次用這種手段。
古人說,千萬不要輕易使用血祭,十之八九都會悔恨終生。
如果一人在血祭陣成的時候用這種鑽漏洞的法子就可以阻礙後悔的交易嗎?
“你可以下次再試。”陸珩之道。
反正他答應曦月的是這次出手幫他們,以後這人找死關他何事。
留璃從他語調裏聽到濃濃的坑意,沒說話了。
陸珩之不再理會無知的留璃,眸光落在傷曦月之人身上。
“這是留璃找來的救兵?”叢家主望著年輕的少年。
少年氣質清貴,身上有一股令人遺忘不掉而又看不清的模糊感,像是神界裂縫遺落的神明,不真切。
他手握一把銀劍,而那銀劍之光讓叢家主等天金強者握兵器的手不斷顫抖。
是一種畏懼,還未交戰,由於巨大位差讓他們的法器產生了退卻之意。
最令他們步步後退的原因是,少年身上帶著一種壓迫,就像坐在高位的王俯視臣民,他們該叩拜,而不是犯上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