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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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他們三位男生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靜待張特工揭密。
    “原來男生也是很八卦的。”張特工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
    “快說,快說,別盡廢話呢。”三位男生催促著。
    我隱約能猜到張特工要說的是什麽,哎,就算我能阻止到張特工,也阻止不到別人,順其自然吧。
    張特工難得一本正經道:“你們知道嗎?我們班上居然有一個人喜歡了可行三年。”
    元良驚奇道:“那不得初一就喜歡啦,我暈,可真夠早熟的。”
    徐金德接道:“嘿嘿,這哥們真是癡情啊,我都甘拜下風了。”
    張特工再曝出含金量高的信息:“關鍵是什麽,你們知道嗎?這家夥居然說可行是他的初戀情人。”
    許平亮也很吃驚,他看著我問道:“你們這也太早了點吧,可你給人的感覺不是為愛癡狂的人啊!”
    我定定看了許平亮,直到他感到不自在,拿著掃帚掃另一組去了,我才繼續拿著掃帚與地較勁,第一組一開始水掃多了,地上的廢紙都粘地上了,這要掃起來,真夠費勁的。
    許平亮則恰好相反,水太少,灰塵撲撲的,又將我們帶入仙氣環繞的仙界。
    張特工咳咳了幾聲道:“老班啊,你得想辦法弄幾個水桶打點水,這樣會讓人老命報銷掉的。”
    張特工緊接著道:“剛還沒說完呢,那哥們還說就因為他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可行已經三年不理他了。”
    原來男生八卦起來是不輸女生的,元良問我:“哎,我就不明白了,你都已經三年沒理他了,那你們咋初戀啊?”
    “這問題我來回答,我來回答,估計你問可行也是白問。”張特工搶答道。
    不過張特工還是先問了大家一個問題:“你們難道就不好奇這位哥們姓什名誰?”
    徐金德道:“這個就不用問了,卜朗一有機會在宿舍就說他與可行是初中同班同學,可行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品學兼優,如何溫柔,如何善解人意......”
    “可行,看著我的眼睛。”張特工一雙靈動的眼睛,深情地看著我。“你有沒有被他感動到?要是有人這樣對我,不管有啥矛盾,我都會立也和解,我會許他一世。”
    元良還是堅持不懈地問:“你真是他初戀啊?你們當初因為什麽鬧翻了?”
    我弱弱地問了一句:“那你得先告訴我啥叫初戀?我一直沒明白初戀是啥意思,你信嗎?”
    “啊?初戀不就是初戀嗎?這怎麽解釋?”元良難得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張特工鄙視了一下這三位男生道:“其實說白了,就是可行她就一書呆子,而卜朗是暗戀了可行這麽些年。”
    徐金德問道:“這暗戀跟初戀不矛盾啊,第一個喜歡的人不就是初戀嗎?隻不過沒告訴人家,所以他的初戀不就等同於暗戀啊?”
    我很讚同地點了點頭道:“我聽到兩種答案,第一種是金德的這種說法,還有人跟我說初戀是兩人第一次的相互喜歡對方。所以我就不明白,到底哪種觀點正確?”
    張特工得意道:“你看,我就說吧,可行是書呆子,看,沒錯吧。”
    許平亮發表了很有見解的一句話:“人啊,有時難得糊塗。”
    張特工很慷慨地道:“初戀是美好的,是最難讓人忘記的,我非常理解卜朗。”
    元良糾正道國:“我怎麽感覺卜朗這是一相情願呢?他這叫暗戀吧。”
    許平亮則道:“不對,看可行這樣子,她應該早就都知道的,這應該叫明戀。”
    元良繼續辯解道:“那就得叫單戀了。”
    張特工搖搖頭說:“應該叫初戀中的單戀。”
    徐金德啊道:“這都繞糊塗了,被你們這麽一說,我也在懷疑初戀到底時什麽了,是兩個人戀,還是一個戀?是暗戀還是明戀,還是單戀還是初戀?”
    張特工打起哈哈起來道:“一聽就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人,都還是小孩子啊,什麽都不懂,居然都不知道初戀怎麽界定?”
    “嗯,我們還很小,一聽就是一群菜鳥,沒談過戀愛的人,哈哈。青春年少,不知所謂。”元良心情大好地飛舞起手中的抹布。
    說完張特工、許平亮、元良和徐金德他們三個莫名其秒地笑了起來,留下我一臉呆樣地站那還在糾結何為初戀,是一人還是兩人?
    被他們笑得,我突然心情好了起來,人真得很簡單,大家一起笑笑樂樂,就是開心的一天過去了。
    我突然覺得有時候人還是簡單一點好,不然徒增煩惱......
    我們幾人打掃完衛生,全部站到了走廊吹風,秋天也有秋天的好,日中再熱,早晚都會涼快一點,這風真好。
    我看向圍牆外,一片稻田還有點綠色,估計再過些日子就可以收割了,田地裏還是有人在忙著捯飭著那片成熟。近處的水塘裏時不時有點波浪,那應該是頑皮的小魚兒在嬉戲。
    我突然興起,拿著一小節粉筆頭道:“你們說我能不能將這節粉筆頭擲到院牆外的池塘裏?”
    許平亮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粉筆頭道:“你這個重量太小,到時它是漂的,得找個重一點的東西才行。”
    我知道它太輕,但我還是想試試看,什麽事情不試,怎麽就知道不行呢?雖然物理上已經有了答案。
    我將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結果那個小粉筆頭還是沒過院牆。
    其他人都在笑話著我太弱了。
    徐金德說道:“我去找幾個小石頭之類的來,咱們來比賽看看,看誰扔得遠。”
    說完,徐金德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樓,不一會他就上來了,帶著一捧石子。
    我顛了顛石子的重量,感覺還是太輕,以我的臂力肯定扔不出圍牆,就退出了比賽,站在旁邊看熱鬧。
    張特工也退出來了,她站到我邊上,輕輕拍著我的手心,和我一起看他們三個男生比賽。
    我輕聲跟她說:“下次掃地時,你先回宿舍,別在教室呆著了。”
    張特工突然很緊張地看著我:“為什麽?有,有,有什麽問題嗎?”
    我拉起了她的手放在欄杆上道:“你先回去和香香一起幫我打瓶開水,我怕晚了就打不到,又要出去打水,太費時間了。”
    “我還是在教室跟你們一起好了,水讓香香和小紅幫忙打,不然我太不夠義氣了。”張特工突然將頭靠在我的肩上。
    “呆在教室多一個人吃灰,沒必要呢。”
    張特工聽到我說這話,若有所思抬起了頭看著我。我故意裝做沒看見,但心裏一片歎息。
    “哎喲,是哪個小毒崽子?”
    就在我還在心裏一片淒涼地歎息時,突然院牆外傳來大叫聲,嚇地我們一個個麵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