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閻阜貴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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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閻家人絕對是院裏臉皮最厚的一家人,劉光天那天離開之後,想著閻解放應該消停了,沒想到事情還沒過兩天,閻阜貴又找了過來,並且還把何大清給帶上。
    閻阜貴一到劉光天家裏就開口說道:“光天,我家今天燉了一隻老鴨子,三大爺我是專門過來請你喝酒的,你不會這點麵子都不給三大爺我吧?”
    聽閻阜貴這麽說,劉光天當時就心裏咯噔一下,這閻老摳的名聲可不是白叫的,大家一個院裏住了幾十年,誰能平白無故讓閻阜貴請客吃飯?
    現在不光主動請客吃飯,還特意燉了鴨子,那事情能簡單才怪?
    劉光天愣了一下立馬說道:“三大爺,這喝酒就不必了,我們家已經做好飯了,就不麻煩了。”
    聽劉光天這麽說,閻阜貴看了看旁邊的何大清,然後何大清開口說道:“劉小子,那鴨子可是我親手燉的,你就不想嚐嚐味道?”
    聽何大清這麽說,劉光天笑著說道:“何大爺,您老的手藝小子又不是沒嚐過,這次就算了,我家確實已經做好飯了。”
    見劉光天還是不願意,何大清上前一把拉住劉光天,然後說道:“少跟大爺我扯這些,這頓酒你不喝也得喝。”
    何大清說著就拉著劉光天往前院走。
    閻阜貴這次倒是大出血,不光燉了老鴨湯,還買了肉,買了魚,總共做了八個菜,桌上擺的酒也是好酒,這頓飯加起來怕是不少於十五塊錢。
    既然來了,劉光天也不客氣,直接拉開板凳坐下。
    一開始閻阜貴沒有談事情,而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閻阜貴給何大清遞了一個眼神,然後何大清開口說道:“劉小子,你是個聰明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你三大爺為什麽請你吃飯吧?”
    事已如此,劉光天也不裝傻,直接開口道:“三大爺,你是為了解放工作的事情吧?”
    聽劉光天問,閻阜貴點點頭說道:“光天,我知道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做事不地道。
    特別是解放,當初他剛進城,是你和大茂看在大家鄰裏的份上好心收留他,不光讓他在四九城立足,還讓他學到一門安身立命的手藝,可是這不成器的犯糊塗,不光不知道感恩,反而做下糊塗事。
    按理說,三大爺我是沒臉再為這個不成器的找你幫忙,可是這畢竟是我家小子,我實在是看不得他日子過不下去。
    所以三大爺我這次厚著臉皮把光天你給找來,希望你能看在三大爺我這張老臉上,再給解放這個不成器的一次機會。”
    閻阜貴話音落下,劉光天就開口說道:“三大爺,按理說你既然開口了,這麵子小子確實應該給,但是無規矩不成方圓,酒樓有酒樓的規矩,主動辭職的人,我們酒樓是不會再次錄用的,如果這次壞了規矩,那我們酒樓的規矩怕就會形同虛設,這不是壞我們酒樓的根基嗎?”
    聽劉光天這麽說,閻阜貴張口想說點什麽,隻是沒等他開口,劉光天就繼續說道:“三大爺,解放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五級炊事員,我想找一份工作還是輕而易舉的,如果解放實在找不到工作,要不我介紹他到軋鋼廠食堂上班,依解放五級炊事員的等級,每個月差不多有六十來塊錢工資。
    還有弟妹,如果她也找不到工作,那我也可以介紹她到軋鋼廠食堂上班,工資怎麽也有個三十塊錢左右吧!
    我想解放兩口子的工資加起來也快一百了,也應該能養活一家老小了吧?”
    劉光天說的看似很優越,但是這可不是閻解放想要的。
    閻解放畢竟是正兒八經的五級炊事員,想找一份工作還是很容易的,但是閻解放死活厚著臉皮找劉光天,不就是嫌外麵工資福利比不上蜀香大酒樓嗎?
    聽劉光天這麽一說,倒是堵得閻阜貴無話可說。
    這時何大清笑嗬嗬的開口說道:“劉小子,那閻家二小子學廚的天分不錯,保不準以後也是個頂級大廚,你要不看在大爺我的麵子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
    何大清開口,劉光天倒是不好直接拒絕,這老頭現在對蜀香大酒樓可是很重要的,像傻柱、馬華等人,現在正跟他學做譚家菜。
    這譚家菜在以前沒有市場,可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物資可是越來越豐盛了,譚家菜也越來越有市場。
    還有就是譚家菜可是出了名的官府菜,有這老頭坐鎮蜀香大酒樓,這酒樓的逼格都要高一個等級。
    劉光天想了想說道:“何大爺,既然你開口了,那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有錯要認,有過要罰,閻解放可以再到酒樓上班,但是以後工資下降一個等級,至於什麽時候能恢複,那要看他以後的表現。”
    聽劉光天這麽說,何大清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劉小子,這處罰是不是有些重了?要不就罰他兩個月工資算了?”
    工資下降一個等級,這個處罰可並不輕,就拿閻解放來說,他現在一個月的工資是一百二十五塊,其中三十塊錢是基本工資,八十塊錢是廚師等級工資,十五塊錢是獎金,如果下降一個等級,那每個月就要少四十塊錢。
    這還隻是暫時的,如果閻解放從五級炊事員升到四級,按理他可以拿二百零五塊錢工資,但是他下調一個等級,那他就隻能拿一百二十五,等於差了八十塊錢。
    如果一直不給閻解放恢複工資待遇,那隨著閻解放等級越高,他損失的工資就越來越多,所以何大清才覺得這處罰太重。
    但是這次劉光天卻不再考慮何大清的麵子,直接說道:“何大爺,你不用再說了,這事就這樣決定了,如果閻解放還要到酒樓上班,那處罰就是我說的這樣,並且之後我會讓大茂哥跟閻解放重新簽一個用工合同,但是違約金不是現在統一的十萬,而是二十萬。”
    “三大爺,條件我說了,你可以跟閻解放商量一下,如果他答應,那明天我帶他去找大茂哥。”
    聽劉光天這麽說,何大清也就不再開口,他今天之所以願意幫忙當說客,隻是看在他跟閻阜貴幾十年的老交情上,其實對閻解放的行為,他也是非常不滿。
    這蜀香大酒樓那可不是劉光天和許大茂兩人的,他兒子傻柱可是也有三成股份,閻解放壞了酒樓的規矩,說起來他兒子也有損失。
    閻阜貴眼巴巴的看著何大清,見何大清隻是端起酒杯喝酒,也不再開口說話,知道何大清是什麽意思,隻能開口說道:“光天,那行!我回頭就跟解放商量,這次事情大爺我謝謝你了。”
    說到這兒,閻阜貴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光天,我那兒媳婦...還能去酒樓上班嗎?”
    既然都同意閻解放再回酒樓上班,劉光天也不在乎閻解放媳婦回來,他直接開口說道:“回酒樓上班倒是沒問題,但是我已經說過了,這有錯要認,有過要罰,回來之後那包間服務員是做不成了,到大堂當服務員吧!工資就按大堂服務員的工資拿。”
    包間服務員和大堂服務員的工資待遇倒是差不多,倒是包間服務員工作相對來說要清閑許多,把閻解放媳婦調一下工作崗位,那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處罰。
    事情談的差不多了,劉光天雖然還沒有吃飽,但是也不準備再在閻家待下去,直接開口說道:“三大爺,謝謝你今天的招待,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家裏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這就回去了。”
    “何大爺,我就先走了,你陪三大爺多喝幾杯。”
    劉光天打了聲招呼,起身就離開了。
    劉光天剛一離開,閻家裏屋的門就打開了,那三大媽和閻解放一臉難看的從裏屋走了出來。
    看到走出來的兩人,閻阜貴開口說道:“解放,剛剛劉光天的話,你也應該聽到了吧?你現在是怎麽想的,還要不要回酒樓上班?如果要回去,明天我帶你去找光天,讓他帶你去酒樓。”
    聽閻阜貴問,閻解放怒聲說道:“回去?回去個屁?下降一個等級的工資,那我每個月就隻能拿八十五塊錢,這個工資的工作我哪裏不能找,何必求他姓劉的。”
    見閻解放這麽說,何大清搖搖頭冷笑一聲,然後對閻阜貴說道:“老閻,我這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先回去了。”
    何大清說完,不等閻阜貴開口,直接就站起來走了。
    閻阜貴看何大清這個樣子,知道何大清這是生氣了,趕緊追出門去,然後對何大清說道:“老何,我家二小子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何大清嗬嗬笑了兩聲,然後開口說道:“放心,我沒有生氣!隻是老閻,像老易說的,你是真不會教孩子。”
    撂下一句話,何大清嘴裏哼著京劇,然後直接走了。
    閻阜貴看著離開的何大清,他的臉色變了變,最後歎了口氣,直接回了家裏。
    一進門就看到閻解放沒心沒肺的坐在那裏吃喝,閻阜貴有些惱怒的說道:“閻老二,你多大個人了,當著你何大爺的麵,怎麽什麽都往外禿嚕,不知道這樣會得罪人嗎?”
    聽閻阜貴這麽說,閻解放滿不在乎的說道:“得罪就得罪了,那姓何的也不是什麽好人,他兒子就是酒樓股東,如果真心要幫我,還不就是他兒子一句話,還用得著找那姓劉的嗎?”
    見自己兒子說這種渾話,閻阜貴惱羞成怒的一把打掉閻解放手裏的筷子,然後怒聲道:“吃?吃個屁!你給老子滾,老子現在不想看到你!”
    見閻阜貴發這麽大脾氣,閻解放嚇了一跳,愣在那裏不敢說話,三大媽開口說道:“老頭子,你先消消氣!”
    三大媽說著,扶著閻阜貴坐下,她再給閻阜貴倒了一杯開水。
    “解放,好好跟你爸說話,陰陽怪氣的幹嘛!為了你的事情,你爸可是厚著臉皮在何大清麵前說了不少好話。”
    三大媽訓斥了一句閻解放,調頭又對閻阜貴說道:“老頭子,我覺得解放說的也沒錯,那傻柱也是酒樓的股東,並且還是負責管理廚房,如果那何大清真有心幫忙,跟他兒子說一聲,這事不就成了,何必舍近求遠找劉家二小子,這不是多此一舉嗎?要我說,那何大清也未必是真心想幫忙。”
    三大媽這一打岔,閻阜貴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氣倒了消了不少,他歎了口氣然後說道:“你們知道啥啊!當初傻柱跟許大茂、劉家二小子合夥開酒樓,為了防止以後幾人鬧分歧,一開始就商量好了,傻柱隻負責後廚做菜的事情,酒樓經營上的事情是一慨不管。
    解放這事,傻柱還真管不著,就算是他同意,許大茂最後不答應,這事也是白搭。
    而許大茂最聽劉光天的話,這事劉光天答應了,許大茂才不會起幺蛾子。”
    聽閻阜貴這麽說,閻解放嘟囔道:“爸,你這麽說不對吧?我聽說許大茂是酒樓最大的股東,他一個人占了四成股份,而劉光天跟傻柱一樣,隻占了三成股份,許大茂不應該是酒樓話語權最大的股東嗎?怎麽聽你的意思,那酒樓是劉光天說了算?”
    聽閻解放這麽說,閻阜貴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那是什麽榆木腦袋,枉你還在酒樓上了幾年班,連誰是酒樓大老板都不知道。
    酒樓確實是許大茂占四成股份,但是那是劉家二小子讓給許大茂的,當初開酒樓,那劉家二小子本來是要從廠裏辭職,專心經營酒樓,可是他家裏人不同意,這才讓許大茂負責經營。
    可是酒樓開業之後,大小事情哪件不是劉家二小子決定的,可以說許大茂就像是劉家二小子的傀儡,事事對劉家二小子唯命是從。”
    說到這兒,閻阜貴歎了口氣,然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這才開口說道:“這劉家二小子是個有能力的人,你看和他交好的人,現在哪個不是混的風生水起,當初我要是知道你辭職的事情,我說什麽也不會同意,跟著劉家二小子,你這輩子不說大富大貴,最起碼也能衣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