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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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理不容裏燈光正豔。全\本/小\說/網
    酣歌熱舞,酒香粉濃,金迷紙醉的人們在此尋歡作樂,放開身心盡情享受夜的開始,呼朋引伴地大跳三貼舞自由歡笑。
    距離舞池中央稍微偏遠的角落是一座吧台,三三兩兩為聽梅唱歌的酒客已等候多時,沒人發現一旁尚未上妝的俏麗女孩是誰,隻覺有點麵熟地當是和男朋友約會的美麗女子。
    而謝明豔一如往常地出來露個麵調兩杯酒,滿足女客的“色情。”
    不過今天多了個聊天的伴,所以他停留的時間長了些,發酵的笑意快撐破他的肚皮,拚命的忍住裝酷,臉皮繃得像誰欠了他一千萬沒還。
    “那個披薩小弟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他早看出他的非凡氣勢。
    “你認識我們的披薩小弟?”頗為驚訝的一瞟,謝明豔好奇的一問。
    “有過一麵之緣,在某幢大廈。”山下忍魈不直接說出是什麽地方,為保護他的百科全書。
    “是聯合女子出租大廈吧!我有位非親非故的親人住在裏麵。”眼神一落,他看向在酒吧喝梅子汁的遲頓女孩。
    他們不是親人,可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幾年,所以也算是親人。
    “幾樓?”
    “十樓。”梅花居。
    “我的女人住九樓,瑞香居。”明了個中秘辛的人是不需要多作解釋。
    “幸會,幸會,天理不容的老板謝明豔。”他主動伸出手一握。
    “山下忍魈,曾是殺手。”目前是無業遊民。他的希望。
    “曾是?”有趣了,那幢大廈住了一堆怪女人,連帶著吸引一群奇男子。
    真是奇怪的組合。
    “你不好奇?”至少會有驚懼之色,但他沒有。
    “殺手很浪漫嗎?如果你知道那幢大廈裏有公爵,有黑幫幫主還有美如天仙的刑大隊長,是不是會覺得平衡一些?”黑白兩道大會串。
    難得露出微笑的山下忍魈朝他舉杯。“的確是臥虎藏龍,我不過是小芝麻。”
    “芝麻含有高養份,比披薩那種垃圾食物高級多了。”他意有所指的瞄瞄差點害他破功的兩人。
    通常上帝也有錯手的時候,給了美貌不一定記得灌腦漿,忙中有錯地少安一根神經才使其它神經發育得特別好,粗到可以編網。
    他不是很想聽那兩人的交談,但是坐得太近的困擾就是不得不聽,清晰無比的飄入耳朵裏不容拒絕。
    世界上睜眼瞎子不少,他身邊就有一個。
    明明擺在麵前的事實硬要拐十八個彎岔開,可笑至極的說出令人捧腹的話,他實在懷疑
    “夏小姐”在懷她的時候,是不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怎麽一個狡猾得像滑溜的蛇,一個個性直得似土撥鼠,隻會撥土。
    什麽披薩小子鬧雙胞,還問人家父親有沒有在外落種,這麽天真的想法叫人難以相信她有二十二歲了。
    人財兩得!
    天哪!他受不了,要他不笑真的很難,他的形象…破滅了。
    “你八輩子沒笑過呀!牙齒有蛀牙就不要丟人現眼,你以為自己笑起來很帥嗎?”該死的夾竹桃。
    謝明豔笑得直不起腰,一手扶著吧台一手扶著肚子,嚇走了不少客人。
    “是你的言論非常有意思,老板開心的為你捧場。”真是有趣的處子。
    和他那口子是半斤和八兩。
    沈戀梅看了看多話男子。“你是想容姊的男人,叫什麽忍者的。”
    “山下忍魈。”沒人名字叫忍者,那是對忍者的不敬。
    “對啦!對啦!日本人嘛!名字超難記的。”她能記得他名字有四個字就不錯了。
    “是比披薩小弟難記了些。”山下忍魈似笑非笑的一睨一臉敵意的男子。
    “披薩小弟沒得罪你吧?”宋沐風宣示主權地將沈戀梅攬入懷中,不讓他人有覬覦的機會。
    山下忍魈食指輕劃眉心表示敬佩。“不容易呀!迷霧中的羊不好抓,分不清東和西都在一個點上。”
    “不勞費心,我抓得很牢,誰也別想碰一根羊毛。”隻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敵人。
    “祝福你。”山下忍魈幹掉杯中白液,腳一落地走向大門。
    看人家濃情蜜意,他不免想念家裏那本百科全書,抱自己的人好過遭人敵視,他了解愛上那幢大廈住戶的心情,她們都是怪得離譜的史前人類。
    而且不好追。
    “你們在說什麽羊不羊,他怎麽突然走了?”聽說忍什麽的檢法很好,她很想見識見識。
    宋沐風在沈戀梅唇上一啄,拉回她的分心。“男人的事女人不必過問。”
    她的心隻要留在他身上就好,其它過客用不著關心,包括目前明豔動人的長發老板。
    “你以為我愛問呀!我是準備砍了這株夾竹桃。”居然還在笑,他吃了笑豆不成。
    “別理他,他是嫉妒我們恩愛,苦中作樂。”他挺想助她一臂之力砍伐無用的的毒花。
    夾竹桃具有劇毒。
    “恩愛!”沈戀梅以有病的目光看看宋沐風。
    他們明明在吵架哪有恩愛,他白天睡太多覺把夢拉到夜晚來作,難怪一口夢話令人毛骨悚然。
    看來她得多走兩間廟去求佛拜神,以免附在他身上的髒東西換房子改賴上她,她最近已經夠倒黴了,不能再楣上加楣。
    “我的確嫉妒你被
    ‘人財兩得’,我認識一位老中醫挺神的,能治療各種隱疾。”謝明豔一本正經地說,頭一甩發絲飄動,俊美無儔得令一幹不死心的女客為之傾倒。
    但他這種行為在某人眼中是賣弄風騒,需要“夏小姐”再調教調教以免翻牆找妹妹。
    眼皮為之一抽的宋沐風笑不達眼。“原來你的隱疾是老中醫醫好的。”
    換謝明豔嘴角抽動了。“你長得真像披薩小弟,會不會你就是披薩小弟喬裝來誘拐我家的妹妹。”
    “她不是你的妹妹。”
    “別叫我妹妹──”
    一低咆,一高吼,抗議他的不當稱謂。
    謝明豔如一座山未動聲色地清洗杯子,既不看一臉酸味的男子,也不瞧滿臉怒意的小梅子,安於本份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自從被他不老的愛人包養之後,口沫相濡的結果是變得和她一樣沒良心,為求自己快樂不管他人死活,像株夾竹桃。
    他愛他的愛人,也喜歡pub的工作,他們同樣帶給他家的感覺,所以他選擇擁有他們,飛蛾撲火般地成為愛人的地下情人。
    “戀戀,你給我離他遠一點。”頭號危險人物。
    “戀戀!”謝明豔發出古怪的吞涎聲,像是在笑。
    沈戀梅先瞪了他一眼再看向宋沐風。“你要我離‘飯碗’遠一點?”
    辦、不、到。
    “你喜歡唱歌可以唱給我一個人聽,我會為你建一座大舞台。”讓他人無法再窺見她的美麗。
    “自私。”膽子夠大,敢在他的麵前搶pub的台柱。
    “你有病別拖著我一起死,我要一座大舞台幹什麽,當墓地呀!”她口沒遮攔的詛咒自己。
    喜歡唱歌是一回事,她不會為了歌唱事業把自己賣了,純粹是把好歌喉唱予知音。
    不求名,不求利,隨便一個空間便能成為她的天地,她不想當大明星,也不願迷失在掌聲中,單單純純的過日子就是一種幸福。
    她不在乎有沒有人喜歡她的歌聲,人世間走一遭不外是生老病死,如果她的歌聲能撫慰寂寞的靈魂,那麽在哪兒唱都一樣。
    才不要像白癡似隻為他歌唱,她又不是自閉症患者,守著一個人的舞台不肯離開,那會被人家笑死的。
    “戀戀──”低沉的警告帶著不悅。
    “梅!”小孩子亂說話。
    兩個關心她的男人同時一喚,沈戀梅皮皮的一眨眼。“你們太緊張了,隨口一說哪會成真,當我是神仙呀!”
    口水一吐瞬成湖,鼻屎一坨轉成山。
    “隨口說說也不成,你是我最心愛的寶貝,一絲一毫都不得損傷。”
    你太認真了吧!害我亂感動一把。
    “沒錯,你是我最心愛人的寶貝,你要有個破皮她會殺了我。”
    不會吧!他學人家濫情一通呀!
    “你心愛的人是…”原來不是敵人。宋沐風鬆了一口氣。
    謝明豔笑得像偷腥的貓。“我心愛的人是小梅子的最愛,她們之間的愛是誰也介入不了,一輩子牽扯不清。”
    他們!
    頓時敵意再生。
    宋沐風那鏡片下的黑眸顯得陰鷙不安,恐慌遺失最愛的緊緊擁抱快喘不過氣的沈戀梅,絕不拱手讓出他好不容易擁有的至寶。
    若是眼光能殺人致死,那株壞心的夾竹桃早枝離葉散,壞人姻緣是會造業障,所以他始終娶不到心愛的女人,徘徊在得與失之中。
    “宋…沐風,你打算勒瘦我是不是?”好難受,她還沒立下遺囑。
    她的話柔化了鋼鐵,宋沐風眼底的陰鷙在眨眼間消失無蹤。“沒傷了你吧?”
    嘖!變化真大,再剛強的男人在愛情麵前都得折腰。謝明豔為妹妹找到個好伴侶而高興,沒人會來和他搶“夏小姐”了。
    “還說呢!你發什麽神經,古裏古怪的一下子瞪人,一下子和人家一鼻子出氣,然後又翻臉像是仇人,你更年期到了呀?”陰晴不定。
    宋沐風眼神複雜,暗自在心底歎了一口氣。“你不愛我。”
    “你…你不要突然發作啦!很嚇人耶!”不怕,不怕,她的心髒很健康,隻是跳快了一拍。
    “你愛不愛我?”他很不安,老板的話讓他有深切的危機意識。
    強求的愛情很難保全,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不如一個披薩小弟,要他如何心安氣定的防範人家不來偷。
    嫉妒自己是很可笑,但是得讓她放開心地喜歡,他寧可是戴著紅色棒球帽的披薩小弟,而不是高高在上,偽裝凡事不在意的冷漠主管。
    “我…呃!我…”這種事很難啟齒,她都不知道愛不愛要怎麽回答?
    她真的沒想過這問題嘛!
    正當她為難之際,平常她閃躲勤快的黑頭蒼蠅又將焦點對準她,適時化解一個她解不開的習題。
    “你是梅吧!我是a唱片公司的製作人,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公司,酬勞隨你開。”
    “是梅耶!我是c公司的經紀人,隻要你簽約,我們保證一年之內讓你紅遍全亞洲。”
    “梅,我們公司製度比較完善,能將你推上世界舞台。”
    “還是來我們公司,我們有頂級的音樂團隊,絕對令你不虛此生。”
    “不不不,我們好啦!不會虧待你…”
    “你千萬要相信敝公司的誠信,天後非你莫屬…”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將未上妝的沈戀梅團團圍住,誰也不能肯定她是擁有天籟歌聲的梅,純粹是抱著一試的心態先搶為贏。
    王牌製作人,超級經紀人,財大氣粗的大老板,跑腿的小工讀生,總之埋伏在此的有心人士都不願放過和梅接觸的可能性。
    盡管她少了舞台上的光芒,耀眼的魅力仍是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彷佛發光的寶石在夜空中奪去星月的光輝。
    拒絕和人分享的宋沐風霸氣十足,以冷冽的氣勢推開死巴著不放的人群,傲視群雄之姿的丟下幾句話。
    “她是我的未婚妻與梅無關,你們找錯人了。”
    “什麽!”
    “她不是梅呀!”
    “長得真像。”
    “好可惜喔!年紀輕輕就被套牢。”
    說可惜的那人忽然打了個冷顫,有種被人恨的寒意由腳底竄到頭頂,四肢頓覺發顫地握不住一枝筆,整個人發毛。
    他看了一眼護送未婚妻離去的男人背影,心裏打上無限個問號,難道他撞鬼了?
    吧台內的謝明豔陰陰一笑,掛好清洗幹淨的杯子,將吧台交給另一名調酒師負責,轉身走向內室準備向某人打小報告。
    電話一接通,他迫不及待地像急欲得到禮物的小男孩輕輕撒嬌。
    “夏夏,我告訴你喔,我們妹妹被人訂下了,你不用擔心她沒人要拖累我們養她,有傻瓜出現了…”
    情話,不一定纏綿。
    有時也挺聒噪的。
    **
    一室的歡愛氣味,兩具汗涔涔的**在交戰之後氣喘不已,嘶吼一聲的男子像頭散盡氣力的野獸頓時虛軟,頭一仰複覆蓋在女體之上動也不動。
    淩亂的被褥,雜丟的衣物,口紅的顏色鮮明的印在鏡麵上,清清楚楚的映出兩個縱情男女的交纏畫麵。
    此時,一切是靜止的。
    屋外的陽光亮眼得刺人,屋內的昏暗是偷歡的掩飾,原始的互補是老祖宗的美意,為繁衍後代,五千年來不曾間斷。
    隻是現代男人濫用了,他們不再為傳承努力,反而為一己之私不斷的重複規律動作,直到心累了,身疲了,才肯稍事休息,為下一戰養精蓄銳。
    那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激情使她臉上的妝脫落了,淺淺的吻痕不折損她的美麗,依然嬌豔如沙漠玫瑰般綻放,贏得男子全心的愛戀。
    其實她的眼角已出現歲月的細紋,整瓶整瓶的胎盤素為她留住短暫青春,讓她即使有了細紋皮膚仍光滑細致,不輸小姑娘。
    誰也看不出她四十歲了,嬌媚的容顏是上帝的恩賜,與她年輕的情人看來不相上下,唯美得令人落淚。
    但是,隻有少數幾人才知道她的邪惡,頂著天使光環盡為惡魔行徑,受害者不知不覺地陷入陷阱中無力掙紮,成為她手中的玩具。
    她的男人便是一例。
    “豔豔,我越來越喜歡你,你可不能亂爬牆勾引漂亮妹妹喔!”纖白柔荑像個母親輕撫他汗濕的發。
    謝明豔微惱的輕哼。“那個愛告狀的小鬼,她的話不能信。”
    “瞧你一臉孩子氣,我不信她還能信誰,將來還依賴她養我呢!”雖然不太敢指望。
    “你有我就好,我養你一輩子。”他賭氣的拉回頭發不讓她拉扯。
    夏戀秋羽睫一掀地露出邪惡笑波。“豔豔,你很不乖哦!我很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你不讓我玩我偏要玩,誰叫你是我養大的,活該欠我一輩子。
    “別老當我是小孩子,你都用了十幾年還不知道我已經是個男人了嗎?”偏偏他反抗不了她,讓她吃定了。
    人的習慣會成定性,尤其在長期受壓迫的情況下。
    當年的小男孩在惡魔的教養下成長,人格不產生偏差都很難,喜怒無常地抓住浮木不肯放手,以為此生的幸福終將降臨。
    誰知夜半月圓日、魔女伸出狼爪摧折了剛發育的小野草,利用了性控製他的喜樂哀怒來滿足私欲。
    當然愛也是其中的因素。
    年齡的差距是阻止不了撲火的飛蛾,如果她有能耐令世界為她癡迷,那麽一個迷戀她的小男孩怎不手到擒來,甘為性奴呢?
    唯一能叫她收斂魔性的大概隻有她女兒吧!上蒼賦予的天性難以免俗,她當自己母愛泛濫。
    柔若無骨的蛇指悄悄爬上他的臂膀磨呀磨。“我當然知道你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精力十足的男人。”
    她就愛他結實的臂膀,強而有力的腰,叫她欲仙欲死的欲罷不能,著迷於他年輕的強健體格。
    “別又來了,我累得沒力氣再滿足你一回。”他怎會聽不懂她的暗示。
    就是要當他是頭牛來操。
    “你老了,‘才’兩、三回就完了。”她哪有放手的道理,纖指陰險地往兩人交合的地方探去。
    笑著凝睇覆在身上的他,手指如輕羽般挑逗他的敏感帶,男人的精力也是可以訓練的,多做幾回自然無堅不摧,瞧他的呼吸不就開始濁重了,即使力竭也沒法子離開她的身體。
    “我再老也沒你老…呃!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年齡。”謝明豔像做錯事的小男孩低吻她以為道歉。
    臉色一變的夏戀秋一腳踢開他,不接受他的求和。“就知道你嫌棄我。”
    她也不過大他十歲而已,以前怎麽不嫌她老總巴著她,一天做個五、六回還精力充沛想要再一回,根本快被他榨幹了。
    現在來個兩、三回就不行,肯定他在外麵有女人,所以沒力氣應付她而直喊累。
    “夏夏,你不要借題發揮想推開我,你曉得我心裏隻有你一人。”他爬呀爬地爬回她身邊。
    他是甩不掉的三秒膠,瞬間膠著。
    “誰曉得,知人知麵不知心,pub裏年輕的妹妹那麽多,你怎麽可能不動心。”要是她早下手了,不過對象是年輕帥哥。
    謝明豔像八爪魚地緊纏她四肢,“心都被你挖走了還能動嗎?她們再美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
    “真的?”愛聽花言巧語是女人的天性,她當然也要做作一番表現出女人的一麵。
    “真的,真的,你千萬別輕信妹妹亂挑撥,她是故意栽贓汙蔑。”那丫頭根本遺傳了夏夏的壞心眼。
    他不過打了通電話通風報信就記恨在心,也不想想他過去對她多好,有過就代她背,真是小沒良心的。
    “你沒亂拋媚眼泡妹妹?”魔性的指頭有一下沒一下的遊走在厚實胸膛上。
    “妹妹亂說的,你看我有那個膽背著你胡來嗎?”到處是她布下的眼線誰敢亂來。
    “沒收妹妹的紙條和邀約?”星眸半眄,夏戀秋享受著他的愛撫。
    不是說累得沒力氣討她歡心,這回不就生龍活虎的昂立著。
    就說要多加訓練嘛!人的潛力無限。
    謝明豔低頭含住玫瑰色花蕾。“全被妹妹沒收了,我一個也沒理會。”
    “嗯!真乖…換另外一邊…”真舒服,還是年輕男人有勁。
    不像她前夫老是慢火細熬地要她受盡一切酷刑才肯滿足她,掌控權全在他手上沒法順心。
    但她就是拒絕不了他登峰的高超技巧,一次又一次地沉淪在床笫間,所以她才年紀輕輕地嫁給大她一半的老男人為妻,隔年生下個討債娃。
    即使離異多年,兩人無夫妻之名仍有夫妻之實,周旋在大小男人之間她誰也離不開,輪流在兩張床上廝混。
    有人說她多情,有人罵她濫情,隻有她自己最清楚在做什麽,她愛上兩個男人同時負了兩個男人,而他們依然無怨無悔的愛著她。
    嗬…可她一點愧疚也沒有,誰叫他們寵壞了她,讓她有了任性的權利。
    “你要相信我是愛著你,妹妹是氣你將她推給披薩小弟而心有不甘。”純粹報複。
    謝明豔聽話的舔吻她渾圓胸脯,雙手忙碌地取悅她,嬉戲密林幽穀間。
    唔!她差點忘了此事。“他們進行得順利吧!”
    “妹妹那方麵我是不清楚,不過披薩小弟的態度挺積極的。”一副怕寶貝被人奪去似的。
    “你說他是星光企業…嗯…的總經理…”他越來越懂事了,曉得她春潮泛濫需要撫慰。
    雪白肌膚泛起桃紅色的夏戀秋低嚶輕呢,**微張地等候他填滿高漲的**,如狼似虎的迫切需要利刃的穿透。
    她承認本身具有婬蕩的天份,一天沒有男人的滋潤就會枯萎,必須時時補充能量方能嬌豔如花。
    花花草草是不能缺少水份的供養。
    她喜歡年輕男人是不爭的事實,報上眾多的緋聞不全是宣傳,有一些的確是她裙下之臣,陳倉暗渡了好幾回沒被人發現。
    像上個月拍攝的音樂錄像帶裏那個小男生便是她的新歡,他的第一次經驗就是給了她,十六歲的靦腆叫人想對他下手,生澀的響應更是給了她相當大的成就感,她可是他的入門導師。
    “我查過他確實是星光企業的總經理,不過應該不隻這些。”謝明豔唇舌並用的膜拜聖地。
    一**的欲潮並未影響她的思路。“我得去找我老公打聽打聽,順便叫他看著點。”
    “是前夫。”他奮力一挺,進入她綢緞般的甬道中。
    噢!這壞小子。“小孩子就是愛吃醋,體力太旺盛了。”
    一翻身她跨坐在他身上,輕輕搖擺著身體一下一上吞沒他的昂藏。
    男人或男孩都一樣,皆逃不過以愛為名的虐待,甘於沉溺的放縱於欲海中,明知她壞得連佛祖都感化不了依然不思抽身。
    一室的吟哦聲伴隨咕咕鍾不斷推進,刺目的光線漸漸柔和,又是夜的來臨。
    正好縱歡。(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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