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搗毀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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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他們進看守所的時候我被鬱悶了一把,在看守所門口我們下車等著換出入證,門口的武警一直看著我,然後跟老亓説了一句:“你們怎麽讓嫌疑人自己下車了?”
    老亓有點摸不著頭腦:“沒有啊,嫌疑人不是在車上嗎?”
    看到武警疑惑的看著我,老亓大笑起來:“哈哈哈,你搞錯了,那是我們的同誌。”這樣一來那武警也不好意思了,趕緊説對不起,我也隻好苦笑幾聲,説實話那時候我形象實在是不怎麽樣,以前的無規律生活把我整的瘦不拉幾的,穿件衣服也是空空蕩蕩的,實在是不象“自己同誌”。
    對付完這兩個人後老亓決定擴大戰果,這兩個聾啞人交代他們是有一個團夥的,總共七個人,兩人一組出去作案,一個人負責做飯,在送他們進看守所前我們先去找到了他們的窩點,在樓下觀察好房間,準備第二天早上動手。
    由於“車扒”大多數是在早晚高峰時間作案的,第二天很早天還沒亮我們就去了,到了門口先觀察了一下,裏麵好像沒動靜,這時候邊上走出來一個抱狗的小姑娘,看見我們這麽大一幫人就問我們幹嗎。那天老亓和老周是穿著製服的,老亓就問她知道不知道這戶人家的情況,小姑娘説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裏麵住了不少人,不大看得到人,這時候又出來一老頭,看見門口站著警察,知道是找隔壁的人的,有點馬後炮的羅嗦起來,什麽就知道他們不是好人拉什麽的,問他為什麽知道他們不是好人又説不出個所以來,我們也就不去理他了。
    老周守在樓梯口,老亓準備踹門,誰知道這門別看就是一普通木門,做得還特結實,連踹了好擠腳紋絲不動,這時候我靈機一動,讓老亓先別踹,四周看了看,看到門前有一個磚塊疊著的石板,我趴下去在磚縫裏摸索了一下,摸出一串鑰匙。老亓有點驚訝:“你怎麽知道鑰匙在這裏?”
    “我們抓住那兩個人的時候他們身上並沒有發現鑰匙,而他們是聾啞人,敲門是聽不到的。”
    後麵的話老亓就明白了,他讚許的看了我一眼,接過鑰匙開了門,裏麵已經人去樓空了,房間是個中套,隻有兩個房間各一張床,一個客廳裏放著一張破沙發,客廳裏拉了一根鐵絲,上麵晾著一件牛仔衣,床底下找出一個破皮箱,打開一看,好幾個空錢包,不過裏麵錢和證件什麽的都沒有了,找了一圈什麽也沒找到,看來是那兩個人的被抓引起了團夥其他成員的警覺,這個窩點被他們放棄了。
    這次行動的失敗讓我們很失望,起了個大早什麽成績也沒有,後來,那兩個被我們抓住的人被執行逮捕,幾個月後在公審大會上公開宣判了,一個被判了八個月一個被判六個月。
    過後不久,老封得到線報,有另一個聾啞人盜竊團夥就租住在一對聾啞夫妻家裏,早上和傍晚作案,中午下午和晚上休息。摸到這條線索後,老亓和孫大隊長做了匯報,決定晚上出發去端掉這個窩點。
    晚飯過後我們還是一行五個人出發,到了窩點門口,我們四個躲在樓梯口,老封上去敲門,老封在門口看到有個門鈴,按了一會,沒聽見有門鈴聲響,不過有個男的出來開門了,我們乘機一擁而入,這時候才發現這個門鈴是不會響的,按一下裏麵有個燈會不停的閃,想想也是,聾啞人又聽不見,用的門鈴當然是改裝後特製的。
    我們一衝進門,就有個老女人衝出來攔我們,手上比比劃劃的,看來就是這裏的房東老婆,老封一把把她拖到其中一個房間裏跟她比劃去了,老周控製住開門的那個男子,我們衝進最大的那個房間。
    進去一看,好家夥,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男的,地板上躺了五男一女,正在看電視,完全不知道進來了這麽多人,這些人都很鎮定,看到我們衝進來一點也不慌亂,也沒什麽動作,隻是看著我們。
    我把食指和大拇指圈起來,剩下三個手指伸直貼到額頭上,然後手掌向下攤平從胸口向下壓,這是手語“公安”的意思,幾個人明白了我們的身份,顯得很老實,主動把手抱到頭上,我們把他們分開都麵向著牆開始給他們上手銬,因為沒料到裏麵有這麽多人,手銬帶的不夠,隻好兩個人一副手銬銬到一起,當然為了防止他們串供,每個人頭上都蒙上了衣服。
    正在我們忙乎的時候門口有動靜了,老亓一個箭步跨過去把剛開門進來的一個男的按倒,那個人拿了個黑塑料袋在手上,猛的被人撲到還在掙紮,我趕緊上去把他銬上,一看手銬他倒老實了,知道是警察來抓人了。
    房間裏隨便一找,就找出了十幾個錢包,還有七八個女士挎包,手機也搜出十多個,收獲可謂不小。
    因為人太多,隻好打電話叫隊裏來人支援,值班的其他中隊的人都趕來了我們把他們帶下樓去的時候樓下已經圍了好多人,這一下來了五六輛警車,很多人都圍在門口看熱鬧,有好奇的過來打聽,我們也都不説話,把九個人都拉回分局開始連夜審訊。
    這個晚上老封忙的夠嗆,全靠他一個人翻譯,我則挨個給他們取指紋填刑嫌卡,一直弄到後半夜才把這幫人全搞定。
    其他的都先分開看守著,重案的中隊長啊童和老亓訊問,老封在一邊翻譯,整整忙乎了一個晚上,才把材料都做齊。
    這是一個集扒竊,拎包為一體的盜竊團夥,已經作案幾十起,作案的地點基本集中在公交車和女裝街上,有很多人被偷了之後都沒有報案,那些能對上的都對上了,有些包裏有失主信息的也聯係上了失主,那個在床上被我們抓住的家夥其實不能算完全的聾啞人,是他們這夥人的頭,難怪其他人都睡地上他是睡床上的,這個家夥耳朵能聽見,隻是聽力略有些障礙,也會開口説話,隻是語言有些含糊,我們衝進去的時候他耳朵裏正塞著耳機在聽隨身聽,所以才沒一點動靜,從其他團夥成員那我們知道,這個家夥看起來文文氣氣的,其實很凶殘,誰要是不聽話他就打誰,誰要是“工作”成績不佳也會被他懲罰,可以説這個盜竊團夥就是他一手組建起來的,平時他都是不出去動手的,隻享受手下的“勞動成果”。
    因為盜竊價值比較大,又是團夥性質,最後這幫人都被判刑,殘疾人的優待政策也救不了他們,而房東夫妻因為窩藏罪犯和幫助銷贓,也被處理了。(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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