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凶手不是無淚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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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神醫,我兄弟二人感激不盡,日後,若有用得著我寄傲山莊的地方,定當義不容辭。”即墨玉哲攜弟即墨玉溪鄭重道謝。
    “無需如此,我也不過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
    眾人聞言,皆是詫異,可一想,卻又是意料之中。
    “不知神醫可否告知,是受何人之托?玉哲定當登門拜謝!”
    “無淚宮,不過,你們若真要感謝,可以感謝上官小姐。”風卓微微挑眉,看向上官羽靈。
    幾人聞言,沉默了。都在各自思索,誰都沒開口。
    “無淚宮宮主聽聞傳言說是他為此事的凶手,若是其他人,無淚宮根本不會理會。可你與上官小姐是好友,他這才拜托風某人跑這一趟。宮主的原話是,‘勞神醫走一趟,解了這誤會,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可那寄傲山莊的少莊主與靈兒是好友,免得由這誤會,日後叫她為難。她的朋友,我無淚宮自是不想與之對立。’所以,你們自是應當感謝上官小姐。”說完,還饒有趣味的看了南宮夜暝一眼。
    南宮夜暝瞬間便想到了無淚宮宴會上,那墨宮主對靈兒的態度,心裏頓時火大,酸得不行。自此也把那墨宮主列為了頭號敵人。
    其他人也感受到南宮夜暝身上寒氣逼人,互相看看,麵麵相覷,誰也不敢在這時候胡亂說什麽。那風卓,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而後幾人又看向上官羽靈。
    “別看我,我不知道。誰知道那什麽宮主抽什麽瘋。”上官羽靈感受到幾人的目光,便丟了這麽一句。而後便到外邊找了椅子坐下喝茶,也不管他們是些什麽表情。
    “咳!不管如何,都要多謝神醫。”即置玉哲一臉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再次真誠道謝。
    “看在上官小姐的麵上,提醒你們一句,現在莫要想著報仇,如今報仇,無疑是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話落,人便如疾風般,飛馳而出,轉眼消失無蹤。
    “天呐,這神醫不僅又冷又傲,還這般厲害嗎?”冷辰以為他們算是厲害的了,可今日所見,他隻能默默地拂著他那顫抖的小心髒。其餘人也是震驚,不過總算是鬆了口氣,至少莊主救回來了。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離去的神醫風卓此時一臉小可憐的樣兒,心裏把某個人吐嘈了無數遍,叫他出來演戲,還嫌棄他演得爛,誰知道,他委屈呀!委屈呀!若是有人見到此時的風卓,誰能相信,這麽個小可憐會是神醫啊,隻怕都會大跌眼鏡呢!
    “羽靈丫頭(羽靈姐),多謝了。”即墨兄弟鄭重地道謝。他們不是傻子,雖然她否認了,但無論怎樣,神醫確是因為她才會來救父親。若他們不是與她交好,那神醫隻怕理都不會理的。一般大夫可以是菩薩心腸,救人不圖報,但那風卓絕對不是,隻怕即便有人在他麵前死去,他也不會理會。他救人,全看的心情。
    “無需謝我,我說了,不知道。如今既然莊主已無大礙,我們便也告辭了。”上官羽靈一臉不關我事,語氣更是無所謂。可誰也不知道,此時,她是被他們搞得頭疼啊!
    即墨兄弟見她這般,也不在意,不管她承不承的,他們都記在心上。原來對她好,日後隻會更好。
    “冷辰,你暫且留在這裏。”
    “是,爺。”
    “無需與我客氣,妥善處理,多保重!”
    即墨玉哲自然知道他留下冷辰的意思,本欲拒絕,南宮夜暝便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攔了他的話。
    “多謝。”即墨玉哲是真的十分感激,在這江湖,多的是樹倒眾人推的。他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就是南宮夜暝,他很慶幸,他沒有識錯人。他能得如此兄弟,三生有幸。
    南宮夜暝又拍了拍他肩頭,後富有力量地捏了捏,無聲地鼓勵和支持。
    “爹,您醒了,您終於醒了。”即墨玉溪激動地落了淚。
    即墨玉哲親自送了幾人離開回來,剛一隻腳踏進房間,便聽到弟弟激動地聲音。他快步走了進去,見著父親醒著坐起,恍若隔世,瞬間愣在了原地。
    即墨新務先是見著小兒子落淚,現在又見著一直優秀沉穩的大兒子像個大傻子似的杵在那裏。心中頓時五味雜陳,一陣陣的苦楚湧來,也感到愧對孩子,無法護他們周全便算了,如今還讓他們如此擔憂。
    即墨玉哲愣了一會兒,終於緩過來了。快步走到床邊,跪了下來,一雙眼緊張地盯著父親,上下看了看,遂問道:“爹,你感覺怎麽樣?”
    “除了感覺有些無力,其他都好,莫要擔心,沒事了!”他心疼地看著兩個孩子,忍著體內的疼痛,寬慰著。倒底是霸道的毒,即便服了一顆解藥,還是止不了疼。
    “我是中了什麽毒?”
    “神醫說是鬼遇,說是隻古籍中有記載。”說起這毒,即墨兄弟心中一陣後怕,若沒有神醫,他們又拿什麽才能救父親呢?
    “鬼遇?倒真是瞧得上即墨某人。”即墨新務眼中劃過一道狠厲的光芒。
    “爹,你是不是知道是什麽人?”即墨玉哲捕捉到這一瞬,心下一沉。
    “原本以為,對那些人避而遠之,便能幸免於難,如今才知,有些事,有些人是避無可避。哲兒,溪兒,你們記往,在這紛亂的江湖,強大自己,才能按照自己意願行事。對了,怎麽沒見你們娘?”他醒來沒見妻子,便覺著奇怪。如今出這事兒,即便以往有個小病小痛的,她也會一直守在自己身邊。可今日,他醒來這半天,卻始終未見其身影,著實奇怪。
    兄弟二人原打算扯著其他事來分散父親的注意力,沒想到父親還是問起了娘。二人心中陡然一跳,麵上一副諱莫如深。他們知道此事遲早會知道,但父親如今剛醒,實在怕他受不住。隻希望能托到他完全毒解之時。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們,從小看到大。雖然他們在極力控製著情緒,可又如何能滿得過他?他一時心中揪著疼,讓他們這樣三緘其口的,多半是他們母親也出事了。
    “不用瞞我,我受得住。”
    “娘被奸人害死了。”即墨玉溪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親眼看著母親被殺,一時間,怒氣橫生。
    即墨玉哲本欲製止他,奈何他嘴太快,沒來得及。
    “什麽?”他沒想到,結果會上這樣。幾經暈厥,硬是咬著牙,撐著沒暈過去。他告訴自己,不可以倒,一定不可以倒下。
    “爹!爹!”兄弟二人看著父親胸口劇烈起伏,努力做著深呼吸,頓時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
    “帶我去見她。”他悲痛得幾乎快不能呼吸了。此刻,他什麽都不想做,什麽都不想要,隻想再看看她,再陪陪她。
    “可是爹,您現在……”
    “好,我帶您去!”
    即墨玉溪擔心他的身體,本欲阻攔,可話未說完,便聽哥哥已然答應。他轉念一想,也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