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口吐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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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首原創歌曲,首首精品。創作歌手!真是撿到寶了!喜得陳健林星夜下山,孫正非隻給他兩天準備時間,得抓緊才行。
    管他是東方冉,還是孫正非,都隻不過是團意識而已!為學日益,為道日損。心思越簡單越好,腳踏實地才是王道。
    拂曉,山巔,孫正非站樁吐呐,約一刻鍾,他緩緩噓氣,直至氣盡無存,再靜心吐呐,噓氣,如此往複三次,收功。
    “你這是練的什麽功啊?”張幸早就在旁靜觀,見他結果,就迫不及待相問。
    “你師父教給我家的吐呐術。”神采奕奕的孫正非一邊活動筋骨,一邊作答。
    “那你噓氣幹嘛?”
    “口吐蓮花。”玄機道長有救命授功之恩,張幸算得上小師妹,孫正非對她青睞有加。
    “口吐蓮花?難道你還會佛法!”
    “不會,是我自己瞎想的。”
    “那就說來聽聽唄!”
    “我噓出的第一口氣,冥想呼出一朵白蓮花。”
    有些話說與普通人聽,人家會以為你精神不正常。張幸不一樣,小道士也有道,孫正非非常樂意分享心得。
    “第二口氣,我吐出一朵黑蓮花。”
    “這世間有黑蓮花嗎?我怎麽沒聽說過!”
    “有沒有都無所謂,我這是心花怒放。”
    “哇...黑色代表邪惡,你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
    與天真相處,讓人渾身輕鬆,孫正非裝腔作勢地說:“本尊唯道是從,無正無邪。”
    “這還差不多!”回答令人滿意,張幸也沒閑著,練起了八段錦。
    “怎麽?不想聽了!”
    “你到底吐了幾朵?”
    “三朵,還有一朵無色蓮花,這朵蓮花會隨著光彩變色,所以也叫彩色蓮花。”
    “我將往日所有意識幻化成這三朵蓮花,然後以赤子之心麵對新的一天。今天的張幸是全新的張幸,好似我們是初次見麵。”
    “有意思!那我也來試試!”
    “你本純真,沒有必要浪費元氣。你真想試的話,也得經過你師父同意才行。”
    “好吧好吧!那你今天練歌嗎?”
    “下午練,你要來嗎?”
    “好哇!”
    “那就交給你一個任務,我唱歌的時候,你專門挑刺找茬。”
    “好哇!”
    ......
    蘇醒之後,出於莫名心思,孫正非有些躲著玄機道長。下山之後,他隨張幸進入道長房間,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師父”。
    聽到師父一詞,玄機不禁寒毛直豎,趕緊說道:“我當不起你這聲師父,叫我張道長即可。”
    “你父親的身體還好吧?”
    “我父親已經去世了。”一提到父親,孫正非不禁眼圈發紅。
    “哎...這一切都是劫數,林芝能有你這麽優秀的兒子,想必在九泉之下也該能瞑目了!”
    這麽多年了,道長居然還能記得父親名字,孫正非無比感動,尊敬之情溢於言表。
    “你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搭上脈,玄機心頭一震,此子脈博低得嚇人!再探,脈象從容流利,不大不小,不浮不沉。
    良久,玄機緩緩睜開眼,詢問練功事項,當他得知孫正非長年累月潛水修煉,若有所悟,見此子任督兩脈早已打通,玄機便悉心傳授其大周天功法。
    孫正非本身不笨,也稱得上兩世為人,但大周天功法較小周天複雜許多,直到晌午,才堪堪學成。
    兩人走後,玄機陷入沉思,口吐蓮花,無師自通,足見此子慧根之深厚,可惜無意於修道!五行無氣,卻生得龍眉鳳眼,乃是七星君降世,奇怪奇怪!
    六天時間,仿佛眨眼功夫。
    清晨,孫正非駐足道觀外,心有不舍,白雲悠悠,綠水青山,做一隻閑雲野鶴,倒也逍遙自在,可惜!他舍不下世俗之情,受不了清規戒律。
    張幸卻顯得急不可耐,此番她奉師命隨孫正非下山曆練,對外麵的世界滿是新奇。
    到了洪都,直奔青山湖賓館,陳健林等人已經恭候多時,那蘇利婭更是滿麵春風,當她接到鳳鳴山下的電話,驚喜之餘,自以為“經濟人”隻不過是一句玩笑而已。
    當蘇利婭與陳健林會麵,得知實情,她驚掉了下巴,也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驕傲!歡聚不言而喻,事不宜遲,孫正非提議直接去錄音,陳健林自然是樂意至極。
    錄音棚設施先進,容積足夠大,新歌的伴奏部分已由專業樂隊先期錄製完成。孫正非若無旁人地席地打坐,良久,當他意識上成為穿越而來東方冉,即起身示意開錄。
    這世界我來了
    任憑風暴旋渦
    ......
    監聽控製室裏,透過雙層觀察窗,麵對孫正非的深情高歌,蘇利婭不禁熱淚盈眶,她的靈魂深處受到震撼和洗禮,心裏升騰起莫名的情愫,隻想隻想擁抱他,直到永遠永遠!
    巨星!東方巨星!資深音樂人陳健林激動無比,卻摒住呼吸,絲毫不敢妄動妄想,生怕會影響到錄音棚裏的氛圍。其實,就算在監控室敲鑼打鼓,也影響不到孫正非分毫。
    一曲結束,監控室頓時沸騰,大家夥信心滿滿,擊掌相慶。
    “陳總,陳總!”錄音師拍了拍陳健林的胳膊,他才如夢初醒。
    “好了?”
    “好了!”
    “怎麽樣?”
    “很好!非常非常完美!”
    “那還要不要錄製單條?”
    “沒那個必要!”
    歌曲錄製的時候,假如歌手某一個歌詞唱得不太好,就需要進行反複錄製,去找到最適合的那個音調,歌星單條錄製幾十上百遍都不足為多。
    大家夥都以為孫正非會一鼓作氣,再接再厲。而他卻說要獨自出去走走,明天一早再來錄製第二首歌曲。
    洪都的紅色景點多不勝數,革命烈士紀念堂裏,孫正非靜靜瞻仰烈士風采,用心感悟著先輩精神,待到閉館,他步入八一廣場,徜徉在曆史長河之中......拂曉,淦江之畔,孫正非緩緩睜眼。
    昨日,孫正非獨自在洪都城流浪到深夜,最終在江礁上打坐休息。對他而言,唱好《盡忠報國》這首歌並不難,但若想唱出禪境,激發聽眾潛意識裏的家國情懷,就得心中有道,至情抒意。
    又到錄音時,隨著狼煙起,曆史的悲愴和歲月的滄桑悠然而生,進而大氣磅礴的豪邁氣勢滾滾而來,頓時讓陳健林熱血沸騰,情不自禁地跟著哼唱起來。
    音樂是情感輸出,靈魂歌手匯聚人心,監控室裏,輕哼匯聚成放聲高歌,同誌們挺直腰杆,眼中有光,一個古老而年輕民族巍然屹立在世界東方,朝氣蓬勃,神聖而高貴!
    ......
    夜風習習,青山湖畔,有情人相依相伴,攜手而行。這個男人來了三天,連續兩個晚上去了哪裏,都做了些什麽?蘇利婭非常好奇,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下午結束新歌錄音,晚上慶功宴,這會兩人才有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他卻說明天要回猶江,蘇利婭不禁心生埋怨。
    “你們明天什麽時候出發?”
    “一早就走。”孫正非本打算隻出來個兩三天,不曾想一晃眼十天過去了,也該回猶江見領導去了。
    “我把這張銀行卡拿著,以後音像公司會按照合同約定打款到這裏麵。”
    孫正非沒有接,隨意說道:“你拿著,如果我需要用錢再找你。”
    蘇利婭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說:“我可不要!”這兩天她私下裏研究過音樂市場,到時候,這張卡裏恐怕會出現個天文數字。
    “你是我的經濟人,收益當然交給你打理,你可以自由消費,也可以去做些投資理財。”
    “那好吧!卡由你拿著,我再去辦個存折。”充分信任讓蘇利婭的心裏甜滋滋的,轉而問道:“要是有了好的投資理財項目,我怎麽找你商量呢?”
    “你自己作主,我現在還沒有著落,等我安定下來之後,再跟你聯係。”
    “要不然你明天晚點走,我去幫你買台手機?”
    “不用,那麽大一坨東西成天帶在身上,感覺不舒服!”
    蘇利婭會心一笑,說道:“這張卡的密碼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時間,你還記得嗎?”
    “記得。”孫正非接過卡,篤定地說。其實他隻記得年月,具體哪一天,得回猶江看看那份調差合同日期才行。
    “真的?”
    “真的!”
    “那還差不多!”
    蘇利婭心花怒放,女人是情感動物,對一些特殊日子記憶猶新,同時,她們也期望伴侶同樣牢記,仿佛那是深愛的象征。
    “你就不能多呆幾天再回去?”
    孫正非輕吻幽怨的眼神,好聲說:“下次好嗎?下次由你當導遊,我們吃遍洪都城!”
    “我走累了。”
    答非所問的聲音特別嬌柔,不禁讓孫正非口幹舌燥,他下意識地說:“那我們回賓館休息會兒?”
    “我想回去了。”原本隻求一夜情緣,現在卻難舍難分,蘇利婭心思忐忑,她下意識將愛人緊緊擁抱,生怕某些人不解風情。
    “喝杯水再走?”
    “嗯...”
    隨著賓館房間的關門聲響,那一夜的情境浮現在蘇利婭的腦海,今夜,她可不願重蹈覆轍!
    二人世界總是令人陶醉,重溫舊夢,一切都那麽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