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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經營家!
比賽第七天。
時間已經進入到了5月,天氣溫度直線上升,唐然正在刷牙,就看到王阿牛湊了過來。
“小唐,今天周一,估計人不多,就讓小雪跟我去就行了,潘達留下幫你忙吧!”
唐然聞言點頭,他看到剛起床的雪娘從集裝箱房中走出,腦袋上的頭發像雞窩一樣淩亂,他趕緊吐掉嘴裏的漱口水說道:“雪娘,看你那頭發都成什麽樣了,不行今天去買個睡帽算了!”
雪娘聽到唐然的話努力睜著半眯的眼睛說道:“不行啊,帶上那個我的耳朵受不了,一天就晚上能發鬆一下!”
唐然這才明悟,還真是……雪娘的兔耳白天都是偽裝著的,也就隻有晚上睡覺時才能毫無顧忌的解開束縛放出來。
對此唐然也隻能表示愛莫能助了。
這時,旁邊書屋的卡塔琳也打開房門走了出來,看她手裏拿著的牙刷顯然也是剛準備洗漱。
“早上好,唐!”
“早上好,卡塔琳!”
打完招呼,唐然就準備進帳篷,被卡塔琳叫住了。
“唐,有件事你要知道一下,再過幾天就是鬱金香節了,到時候會有狂歡的!”
唐然聞言,表情一凝,隨後笑著對卡塔琳說道:“好的,卡塔琳,我明白了,謝謝提醒。”
回到帳篷後,唐然簡單查找了一下鬱金香節的信息。
“最靠近5月15號的周三,那就是……5月10號嗎!”
唐然去旁邊找到了還在整理床鋪的趙蘭芝。
“怎麽了,小唐!”看到唐然大早上就過來,趙蘭芝問道。
“蘭姨,剛才卡塔琳告訴我一個消息,這個月10號是荷蘭鬱金香節,到時候全國的人都會上街拿著鬱金香狂歡,”
唐然把剛查到的信息告訴給了趙蘭芝,趙蘭芝聞言也是一愣,眉頭一挑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蘭姨,你說我們到時候用鬱金香做些漂亮的花藝或者插花,你覺得怎麽樣?”
趙蘭芝凝眉思考著,片刻後對唐然說道:“用鬱金香做花藝這些倒是不難,我在考慮的是到時候如果是狂歡的話,到時候還會有人來看我們的花藝嗎?”
唐然表情一僵。
對啊,剛才他忽略了一點就是這個是全國性質的狂歡,甚至會有不少其他國家的遊客到來專門就是為了參加這個活動,到時候街上還有鬱金香花車遊覽和選出“鬱金香女王”。
到時候那裏還會有人過來看他們的商品。
想到這裏唐然微微齜牙,腦殼疼。
他找到正在往外擺放書籍的卡塔琳。
“唐,怎麽了?”卡塔琳看到唐然的表情微微一愣,因為唐然剛才還好好的,怎麽到了現在有點愁眉苦臉的感覺。
“卡塔琳,你剛才告訴我鬱金香節是讓我準備什麽呢?”唐然直接了當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卡塔琳聞言露出詫異的神情,隨後恍然大悟道:“當然是讓你們準備當天一起去街上狂歡了!你不會是以為讓你賣東西吧?”
唐然聞言臉色一囧。
卡塔琳看唐然的神情哪裏不知道還真是這樣,當下就笑的直不起腰來。
“唐,你太可愛了!”
唐然那叫一個尷尬啊!
卡塔琳的笑聲讓雪娘幾人走了過來,問詢發生了什麽。
唐然把經過說了一下,雪娘對這個鬱金香節倒是蠻好奇的,一直追問卡塔琳相關的信息。
早上就在這嘻嘻哈哈中過去,等王阿牛、雪娘兩人去往拱廊市場後,唐然和潘達幫趙蘭芝重新整理了一下花店的陳列。
昨天晚上趙蘭芝和唐然一起商量著給這些花藝定了價格,插花一類的精致且高雅的裝飾品2050歐不等,這個就是為那些精致注意的中產階級準備的。
多種花卉綠植做成的花藝、花瓶就會要到1020歐不等,至於盆栽綠植則是在510歐左右,大型的綠植就需要20歐往上了。
當然因為空間有限,大型的盆栽並不多也就兩盆而已。
幫趙蘭芝整理完後,唐然和潘達就一起來到另一個貨櫃那裏開始改造。
“潘達,你一般幫人推拿多長時間能好?”
唐然向潘達問了一了專業問題。
潘達想了一下說道:“看推拿什麽程度了,要是全身都要推拿按摩到位最少需要一個小時,但是如果隻是局部的話,半個小時就足夠了。”
推拿是一個需要力氣的工作,每一下按點不僅需要準確還需要有足夠的力量刺激穴位,這樣才能達到解乏的作用。
而且如果有經絡鬱結的情況,潘達可能還需要用手法解開鬱結之處,這都需要時間去做。
對此唐然倒是蠻理解的。
“行,那到時候看客人得選擇好了,對了……這裏的改造你有什麽建議。”
唐然詢問潘達,雖然他已經有了初步的改造計劃,但是畢竟潘達是使用這裏的人,他的習慣需要充分考慮。
潘達倒是灑脫,對著唐然就是露出他那一口大板牙“嘿嘿”一笑,說道:“你設計的那個就挺好,讓蘭姨幫我這裏整兩盆好看的植物就行!”
唐然聞言也是哈哈一笑。
“放心吧,蘭姨早就知道了,等我們把這裏改造好就給弄過來。”
於是,唐然和潘達開始上午工作,這個推拿店和花店的風格不一樣,整體就是極簡風格,唐然買來一桶澹黃色的乳膠漆將室內的牆麵和頂部都整體刷了一遍。
這樣推拿店就成了外白內黃的顏色基調,光是這一項就花掉了整整一上午都時間,下午的時候唐然和潘達一起搬回一張圓桌和兩把休閑靠椅回來,這樣這間推拿店基本差不多了。
“還差一個按摩床了……”唐然腦海思索著該怎麽弄到理療床,就是那種帶透氣孔的按摩床。
這幾天唐然在鹿特丹都沒有找到二手的理療床,他現在有兩種選擇,一種是用普通的床代替,直接使用,這樣就是推拿背部的時候比較麻煩。
其二就是看你能不能找到賣理療床的地方直接買一張新的來用,缺點就是性價比不高!
“現在也隻能先找找看有沒有賣這個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唐然突然想到來鹿特丹第一天時遇到的留學生吳麟。
“我記得他說他來鹿特丹已經兩三年了是吧!”唐然摸索著下巴思索著。
於是唐然拿出手機找到當初互相添加的聯係方式,發過去一條信息。
“吳麟,在嗎?找你谘詢一件事!”
過了兩分鍾吳麟的信息回了過來。
“在,什麽事情,你說,能幫我一定幫忙狗頭”
“是這樣,我想買一張理療床,但是不知道哪裏賣這個東西,你知道嗎?”
此刻正在房間休息的吳麟看到唐然的信息也是一愣。
“理療床……他這是要幹嘛?”
吳麟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方麵的記憶,但還是無果,便走出房間來到隔壁房間,對著一個女孩問道:“麗麗,你知道鹿特丹哪裏有賣那種按摩床的嗎?”
吳麟詢問的是他的合租室友梁麗麗,他們這間房屋是四個人一起合租的,都是華夏的留學生,平時有什麽事情也會互相幫襯。
梁麗麗此時正在寫著什麽東西,聽到吳麟的話後眼睛一亮,笑嘻嘻的向吳麟說道:“你幹嘛問這個問題?”
“我一個朋友想要買一張按摩床,但是他不知道哪裏有賣的,所以這不是就問我這裏了麽!”
聽到這裏,梁麗麗皺眉想了一下說道:“哪裏有賣這個的我到是不知道,不過哪裏有這張床我倒是見過!”
原本聽到梁麗麗說不知道哪裏有賣這種床準備離開的吳麟,聽到她說的後半句話後露出驚喜的表情。
“誒……麗麗,你在哪兒見過這床,他那裏是做什麽呢?”
看著麵露喜色的吳麟,梁麗麗卻是露出一個狡黠的神情,下一刻就揉著肚子委屈巴巴的說道:“哎呀,肚子好餓呀……”說完,一雙小眼還斜瞄向了吳麟。
吳麟頓時有點氣急反笑的感覺,他指著梁麗麗,一臉無語的說道:“你……真夠可以的,行……一會兒請你吃飯!”
“噢耶……”梁麗麗高興的站了起來,走到吳麟麵前說道:“行吧,看在你這麽有誠意的份上,我帶你去吧!”
吳麟一愣。
“你直接說地方不就行了?”
梁麗麗卻是無語說道:“那個地方是在鬧市區附近estkruiskade一帶,那裏是新唐人街,而我說的地方在一間不起眼的樓裏,跟你說你也不好找的。”
吳麟聞言這才能明白是怎麽回事,他想了想說道:“行,那你等一下我讓我朋友也去estkruiskade那裏,這樣省下我傳話了!”
梁麗麗對此到是無所謂的態度。
於是當唐然收到吳麟的信息時,一臉的莫名其妙。
“什麽叫知道在哪卻隻能帶路啊!”
對此他倒也隻是好奇一下,於是他和趙蘭芝、潘達說了一聲後就向鬧市區走去。
就這一會兒,雖然是周一,但已經有不少遊人看到趙蘭芝的花藝後進店問詢,唐然走時看到有兩位遊人已經有了購買的意向。
唐然坐車來到了鬧市區,按著路牌指引來到estkruiskade附近,唐然給吳麟發去信息,告訴對方自己的位置。
不就唐然就看到馬路對麵不停招手的吳麟和一個女生。
唐然也揮手跑過去。
“嗨,吳麟,這是你女朋友嗎?”
唐然自然而然的認為梁麗麗是吳麟的女朋友,吳麟正想解釋,結果梁麗麗就抱住他的胳膊說道:“對呀,他是我男朋友。”
吳麟聞言看向梁麗麗露出吃驚的表情,而梁麗麗卻是對著他皺皺鼻子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唐然。
“就是你問哪裏有理療床嗎?……咦?”
梁麗麗看著唐然突然發現對方還想有點眼熟的感覺,頓時仔細觀察力起來,腦海裏也突然回想起來幾個月前自己看到過的一場直播的畫麵。
梁麗麗露出吃驚的神情,指著唐然的說道:
“呀……你……你是暴雨勇士!”
吳麟……
唐然……
唐然滿腦門黑線,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麽暴雨勇士啊!”
吳麟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梁麗麗。
“對呀,麗麗,什麽暴雨勇士啊?”
“哎呀……”梁麗麗見兩人真不明白,拿出手機後打開一張照片問唐然。
“喏,這個人是不是你?”
唐然和吳麟湊過去一看,可不是嘛!
不過那是當初唐然冒雨救助疣鼻天鵝時直播間的截圖。
“這確實是我,可我什麽時候叫暴雨勇士了!”唐然有點哭笑不得。
“我們都這麽叫你的!”梁麗麗理所當然說道。
至此三人也算熟絡起來。
“行了,麗麗,唐然還有正是要忙呢?我們趕緊帶他去那個有理療床的地方吧!”
吳麟適時的提醒了一下梁麗麗,梁麗麗有點自來熟,也就是所謂的“社牛症”,要讓她繼續說下去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玩。
“哦……對,那我們走吧!”
梁麗麗也是反應過來,轉身就帶著兩人向著一個偏僻的街道走去。
這周圍應該就是唐人街區了,唐然看到這裏的招牌很多都是中文,而且這裏華夏麵孔偏多。
唐然跟著梁麗麗左拐右拐走了十分鍾後,來到一棟其貌不揚的小樓跟前。
“喏……就是這裏了!”
唐然看向招牌,之間上麵寫著幾個大字。
“華夏傳統按摩”
納尼?
唐然看向吳麟,吳麟看向梁麗麗。
“麗麗,你說的店就是這個按摩店?”吳麟不可思議的問道。
梁麗麗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了,我跟你說的就是我在哪裏見過那種床嘛,我在這裏見過啊!”
“這……”吳麟看向唐然。
唐然卻是腦筋一轉,笑了……他對吳麟說道:“卻是,這裏有那種床,那我們問一下老板那裏買的好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我不知道哪裏賣這種床,但是這個老板肯定知道的!”梁麗麗聞言也是振振有詞的說道。
吳麟……
在梁麗麗的帶領下,三人走上樓梯進入一家有著濃重華夏風格的房間。
說是有著華夏風格是因為,這間屋子牆上到處貼滿了一些人體經絡圖、穴位假人等等。
空氣中也散發著澹澹的一股艾草的味道。
房間裏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
感覺到來了客人,扭頭看了過來。
“麗麗,你怎麽來了?”那個女孩看到梁麗麗到來有點驚訝的問道。
而梁麗麗則是上去抱著對方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馮學姐,今天是有個朋友遇到難題,隻有馮叔叔能幫忙,所以就找來找你來了!”
說著梁麗麗給馮子涵介紹起吳麟和唐然。
馮子涵看向吳麟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就是吳麟?”
吳麟被這一問整不會了,他茫然的看了一臉梁麗麗和馮子涵說道:“對……對啊!”
梁麗麗見狀扭頭說道:“呆子……”
唐然看著眼前的一幕也是笑而不語,他早就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沒那麽簡單。
梁麗麗卻是不再理會吳麟指著唐然對馮子涵說道:“學姐,唐然就是我們之前看過的那場直播的暴雨勇士他這次過來也是比賽的,他想找一張按摩用的理療床,但是不就知道哪裏有賣的,我就想到馮叔叔這裏了。”
聽到梁麗麗的話,一旁一直旁觀的馮天友看向了唐然,馮子涵則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馮天友。
“你要理療床做什麽?”馮天友向唐然問道。
唐然拿出手機讓對方看了一下改造差不多的推拿店,笑著說道:“這不是比賽麽,正好有個同伴會推拿術,想著開一個推拿店宣傳下華夏文化,不管最後結果怎麽說,總歸也是讓人能更多的了解一下我們國家的傳統文化。”
馮天友聞言笑著說道:“難得現在還有你這種想法的人,難得!”
唐然聳聳肩道:“力所能及而已。”
馮子涵見兩人聊差不多了,就問向馮天友。
“爸,那唐然說的理療床我們家這個是從哪裏買的?要不你給他個聯係方式?”
吳麟和梁麗麗聽到馮子涵的話也是看向了馮天友。
“是啊,馮叔叔,他找了好幾天都沒找到,這才問到我這裏的。”梁麗麗附和道。
哪知馮天友卻是搖了搖說道:“這個哪裏賣我倒是知道,也有聯係方式,不過我不建議你買這個!”
唐然眉頭一皺,不解的看向馮天友,就連馮子涵都想要出口詢問。
馮天友阻止了馮子涵的話,對唐然說道:“你的目的隻是這段在鹿特丹期間能有一張理療床用,並不是要買這張床,對吧?如果這樣的話,我借你一張不就行了,也沒必要花那份冤枉錢。”
此話一落,在場幾人均是一愣。
“爸,那我們這裏也要用啊!”馮子涵問出心裏話。
她家這間推拿館別看現在沒人光顧,但是等到周五,一天也停不下來,有時候馮子涵也會上手。
沒錯,馮子涵從小耳濡目染的早就會了按摩推拿的手藝,雖說力道不如他爸和另外一個師傅,但是對一些女性顧客來說剛剛好,所以在人多時馮子涵也是店裏的幫手。
“對啊,馮老板,耽誤你的生意那多不合適!”唐然也對馮天友說道,既然自己有能力購置就沒必要耽誤人家掙錢,這個唐然真不樂意。
馮天友卻像是打定了注意一般,笑著說道:“沒關係的,反正平時也隻有周末那幾天才會滿客,平時生意也都一般,來……過來看看你想要哪一張,一會兒就直接拉走好了,到時候比賽完了在送回來就好!”
“這……”唐然有點無所適從,畢竟兩人隻是第一次見麵話都沒說超過十句,馮天友的態度未免有點太過熱情,這讓唐然心裏直犯滴咕。
就連馮子涵也是一臉詫異的看向自己老爸,要知道自己老爸那平時對自己這個人小店簡直是打理的異常精細,每天仔細清掃不說,邊邊角角有個磕碰都得趕緊修好,要不飯都吃不下。
而現在隻是見了唐然一麵,沒說幾句話就舍得借給唐然一張理療床,著實有點不可思議。
仿佛感受到了唐然幾人的情緒,馮天友看向唐然說道:“你那場國內的比賽我看了,表現得不錯,所以借給你我放心!”
至此唐然才放下心來。
人就是如此,別人無緣無故對自己好總會疑神疑鬼,但是隻要有了合理當然理由,就會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
就像現在,首先兩人都是華夏人,先天上就比較親近。
其次就是馮天友看過唐然之前的比賽,通過那場比賽認可了唐然,才會提出出借理療床幫他完成比賽時決定,合理嗎?
當然合理!
於是,唐然自然也接受了馮天友的幫助,唯一不同的就是……
“馮老板,那我希望你這兩天哪天有時間,你和你的女兒去我們小店做客,讓我們請你們吃頓飯,怎麽樣?”
唐然說完看向一旁的吳麟和梁麗麗。
“你倆也一起過來!”
馮天友有點意外的看了一眼唐然,而梁麗麗和馮子涵卻是露出開心的笑容,她們早就知道唐然做菜手藝不錯,在荒島都能用有限的材料做出可口的食物出來,相信這次也肯定好吃。
“好啊!那我們就嚐嚐你的手藝!”馮天友直接答應,他知道這是唐然表達謝意的方式,正好他也很久沒見到國內來的同胞,一起吃個飯來聯絡下感情也不錯。
“那就明天晚上吧!正好這幾天不忙,明天晚上我們早點過去。”
馮天友看了下時間說道。
唐然自然同意。
“好,那就明天了!”
隨後馮天友就帶唐然進入裏屋去挑選理療床。
隻見裏屋不大,隻有三張理療床,而裏麵正好有一個人在做按摩,隻見對方趴在理療床上,腦袋正好扣在凹洞處,身上披著一張薄毯。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用手在對方後背上根據筋絡做著動作。
感受到身後有人,他回頭看了一眼,見是馮天友帶人,就不在理會。
馮天友指著剩下上兩張床說道:“來,唐然,你看你想要哪一張,自己選吧!”
唐然看向理療床,看到都差不多,八九成新的樣子,於是對著馮天友說道:“馮老板,我看著都不錯,就這張吧!”唐然隨手指著最近的那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