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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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鐵,飯是鋼,這話可是一點都不錯。//0m\\
秀娃餓虛的身子,在悉心調養,日日三餐豐盛,再加上大夫逃走之前所開的幾帖補葯,她隻休養了幾日,原本蒼白的小臉終於再度有了紅潤的色澤。
西門家的人們全被她嚇壞了。他們可是把食欲擺第一,從來還不曾見過,有人會餓肚子餓到力竭昏倒。
自從少夫人嫁過來後,西門堡的改變有目共睹,他們起先在意的是豐厚的嫁妝。但相處一陣子後,當秀娃昏倒,他們才醒悟,少夫人的存在有多麽的重要。
為了讓她恢複健康,人們輪流帶來食物,探問她每日的狀況。公公婆婆對她噓寒問暖,西門貴更是囑咐廚房,天天都得燉鍋雞湯跟清淡的粥品,親自監督喂食,非要親眼看到她吃完,他才能夠放心。
接連被「喂養」了好一陣子,秀娃漸漸有些躺不住了。
有次,趁著丈夫端著粥卯勁喂食時,她好不容易吞下嘴裏的粥,抓住他吹涼熱粥的難得空檔,逮著了機會開口。
「夫君,」再不說話,下一匙熱粥又要送進她嘴裏。「我覺得,自個兒的身子好些了。」
「喔,」他應了一聲。「乖,再吃。」
「呃…」
「這粥不好吃?」他瞪大眼睛,濃眉擰皺,像是預備要去找大廚好好教訓一番。
「不是不是!」秀娃急忙搖頭。「這粥味道很好,我很愛吃的!」為了避免牽連無辜,她急忙說道。
廚師是她從東方家帶過來的,伺候了她十多年,老早就熟悉了她的胃口。為了怕補品膩口,廚師另外所挑的吃食,都是清淡可口、易於消化的精致菜肴。
「那怎麽不再吃?」西門貴的眉頭還是擰得緊緊的,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
「我吃得好飽了。」她輕聲說道,眼裏滿是祈求。「夫君,我都休養了幾天了,身子也好多了,我想…」
「什麽?」
「我想下床走走。」
他一點都不讚同。「走去哪裏?」
「隻是四處看看。」他緊張的表情,讓她心頭暖燙。「家裏有不少事情還得打理,我心裏實在擱不下。」
「擱著擱著!全都給我擱著。」龐大的身軀逼近床上的小人兒,嚴正聲明。「不論有什麽事情,全部都給我擱下,你乖乖養好身子就行。」
於是乎,就在丈夫的大力阻攔下,秀娃的「複出」之路遙遙無期。
但這麽關在房裏,她也實在坐不住,既然不能耗費體力,她隻能動動腦力,吩咐翠兒將帳本送來,再把算盤擺妥,然後就一頭栽進帳本中,開始撥撥打打。
起初,西門貴對妻子手裏那把黑珠子串還不以為意。畢竟他還親手測試過,知道那盤黑珠子輕得很,不是什麽重物,隻是撥打珠子也花不了她多少力氣。
但是接連兩、三天,秀娃就坐在桌邊,用著白嫩的指尖,不犢歃著黑珠子,還一邊用筆在本子裏寫字,這麽枯燥的事情,她非但沒有一絲厭煩,反倒還像樂在其中。
甚至入了夜,她還要點上燭火,在燭光下撥打那些黑珠子。
她雖然不覺得厭煩,但受到冷落的西門貴,卻開始覺得無聊了。
終於,有一日回房後,瞧見妻子還在埋頭忙著,他再也忍不住,踱步走到她身後,探頭瞧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問道:「這是什麽?」
算得專心的秀娃,詫異的回過頭來,直到這會兒,才發現丈夫已經進了門,還不知在她身後站了多久。
「夫君指的是什麽?」她有些困惑。
「你手裏打的黑珠子。」他指著她手裏頭那個困擾他已久的怪東西。
秀娃拿起算盤,烏黑大眼眨了眨。
「這個嗎?」
「對。」他點頭。
「這是算盤。」
起初,她還有些驚訝,詫異他竟不識得算盤。但轉念一想,就算是尋常百姓,若不是商家,也很少有人能學得這種計算方式。更何況,她親愛的丈夫之前的職業還是個土匪,根本就沒機會接觸算盤這類東西。
做丈夫的既然發問,她這個做妻子的自然得好好回答。
白嫩的小手拿起上二下五的算盤。這個算盤是哥哥請人特製的,最適合她的小手,比商家用的都要短小輕盈。
她仔細解釋著。
「這一根木棍串起來的珠子,是一檔,一檔以十為進,這一個算股共有十三檔,隻要撥打上頭的黑珠子,就可以幫助我計算。」
「計算?」西門貴雙手抱胸,問得更直接了。「計算什麽?」
「算帳啊。」她眨了眨眼。「過幾日,你們不是要出門嗎?我得把這趟的盈餘算好,才好安排接下來的支出。順便也想想,是不是能讓你們從京城裏頭買些什麽回來。」
妻子說得雖然是字字清楚,但西門貴卻是聽得一頭霧水。那些字分開來說,他都聽得懂,但是不知怎麽的,隻要把字串在一起,他就會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眼看丈夫不懂,秀娃隻得換了個方式,挑最簡單易懂的例子說。「總之,我是在計算,這趟的盈餘能讓大夥兒吃多久。」
喔,吃飯!
西門貴豁然開朗。
很好,這他就懂了!
被勾起了興致,他幹脆抓了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把頭湊到那顆小腦袋旁,盯著那寫滿了密密麻麻黑字的簿子,興致勃勃的問道:「那麽這一趟,可以讓我們吃多久?」
「你等等。」秀娃翻了翻帳簿,查看了一會兒,接著才說:「扣掉一些雜支,跟首趟生意必須添購裝備的銀兩,剩下的還能讓我們吃三個月,一直到過年後,都尚有餘裕」
三個月,還不錯嘛!看來,這個年可以過得舒服點了!
以往,他們出門劫掠,因為不識得商品價值,有時搶回來的物品還不一定有人來贖。就算是真讓人贖回去,也換不了多少銀兩,所以他們幹脆隻搶雞鴨牛羊、小米大麥等,以「能吃」作為搶劫的最高原則。
見她的小手忙得很,把簿子又翻到下一頁去,提筆寫下一個數字,他好奇的又問。
「你在寫些什麽?」
「前兩天,銀寶不是拿了另一封信過來嗎?」
他點了點頭。「是陳家莊那一單生意?」
「嗯!」她柔柔的一笑。「陳家莊聽到東方家要請我們押貨,決定也要加入這一趟。」
「那麽,他們付的銀兩,可以讓我們吃多久?」這個問題最重要了!
「大約二十來天。」
西門貴雙眼發亮,隻覺得妻子神通廣大,像是用指尖撥撥算算,再拿毛筆寫些數字,就能變出讓大夥兒溫飽的銀兩。
他也伸出手來,學著她翻著帳簿,指著其中一個項目,興奮不已的問:「那這個呢?可以吃幾天?」
「這單生意小些,隻到附近省城而已,大概七、八天。」瞧丈夫那麽有興趣,她也覺得高興,還提出更有效率的建議。「不過,京城和省城是同一個方向,可與東方家的貨並做一趟鏢送,能省些支出。」
「好,全聽你的!」他開始佩服起妻子的好本事了!「還有什麽好提議?都說來聽聽。」他大手一伸,把她拉到腿上。
起初,兩府聯姻隻是權宜之計,他對嫁妝的興趣遠高於新娘。但在東方家的那夜,那個被他逮著的軟嫩小女人,滋味竟好得讓他夜夜難忘;他忘不了她的紅唇、她的香氣、她被衣衫掩住的曲線,要不是東方翼挑的婚期還在他可以忍耐的期限內,他八成會跑去搶親。
成親之後,他看著她東忙西忙,處處為他、為西門家設想,努力想改善環境。她的溫柔、她的認真,輕易就能收買人心…包括他在內!
秀娃粉臉微紅,對夫妻間的親昵還是害羞得很。被丈夫這麽抱著,她的小手交握在他頸後,雙眼卻不知該看哪裏,隻能把頭垂得低低的,幾乎就要貼上他的胸口。
「這回押運的全是上等貨品,但回程的時候,除出東方家托鏢的東西,車子還會空些。不如,我們就進些京城裏才有的貨,例如南方的香料、上等的絲綢,運回來後,就轉手賣給邊關以北的商人。」
忙碌的小手,還在一邊撥打著算盤。她繼續說道:「這麽一來,利潤將會更豐厚,說不定能連這趟的路錢,也一並賺回來。」
西門貴像是個聆聽教誨的學生,直到她說了一段落,才開口發問:「隻要把東西從京城裏帶到這邊來,就能賺錢嗎?」這是他從沒想過的事。
「嗯。」她點點頭,睜著烏黑的大眼。「我們這兒有的東西,京城沒有,就會較貴。京城裏有的玩意兒,我們這兒可不一定有,所以他們那兒就便宜些。同一件東西,在不同的地方,就有不同的價錢。況且,京城離這裏有段距離,運貨往來時,又時常遭到攔路土匪劫掠…」說到這裏,秀娃尷尬的頓了一頓,偷偷的瞄了丈夫一眼。
喔喔,她差點忘了,她這會兒,就正坐在前任土匪頭子的大腿上。
西門貴倒是不介意。
「看來,做正當生意比當強盜容易多了。」
秀娃抬起頭來,欣喜的一笑。
雖然說,成立鏢局的確是個正途,她為此花費了不少口舌。但是,身為族長之子,西門貴承受的壓力肯定比她重得多。要不是他大力支持,她的種種建議就完全派不上用場。
他對她的寵溺,雖然從不曾明說,但她卻感受得那麽清晰。
窗外寒風呼呼的吹,但屋內燭火下,有了丈夫的陪伴以及他的擁抱,她就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西門貴抱著妻子,又看了看帳簿,若有所思的說道:「原來東方家就是這樣才愈來愈有錢的。」他看著她,又說:「難怪你那個哥哥那時還不願意讓你嫁過來。」
「咦?」
原來他知道,她還以為,他根本不曉得。
西門貴揚起濃眉,神秘的一笑。「嘿嘿,我也是懂得看人臉色的。」
「當初,我也以為,你會挑中姊姊。」她小聲的說道,子著他的眸子裏,還殘留著當時的不安。
「但我沒有。」老實說,他已經不太記得她姊姊長的是什麽樣子了。
他低下頭來,把懷裏的妻子圈抱得更緊,然後才在她耳邊謹慎嚴肅的說道:「秀娃。」
「嗯?」她抬起頭來。
「我很高興,我娶的人是你。」
有了東方家的背書,西門鏢局的生意,逐漸上了軌道。
原本的反對聲浪,在很短的時間內,全轉為讚美。提起秀娃,人人都是滿嘴誇讚,一旦遇到什麽麻煩事,也習慣先請示她。對這位少夫人,他們心裏是又敬又愛,把她當成了西門堡的救星。
在人們的配合下,整修西門堡的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
西門貴忙於押運以及買貨,秀娃則忙於整建西門堡。夫妻一外一內配合得極好,破敗的西門堡,終於見到一線曙光,雖說短時間內,還不可能恢複往日榮景,但起碼所有的人,都能安居樂業,求個溫飽。
但,鏢局的生意好,也代表著她孤枕獨眠的夜晚變得多了。尤其當他押貨去京城時,這一來一往,也要十天左右,沒了他的陪伴,每個寒冷的夜晚,她都覺得格外難熬。
連冬至那天,西門貴也不在家裏。
走在西門堡中,看著家家戶戶都傳來歡聲笑語,秀娃心裏的惆悵更深。算算日子,他走的那趟鏢,還要再過兩天,才能回來…
「二姑娘?二姑娘?」翠兒歪著頭,小心翼翼的問:「你還好吧?是不是太冷了,身子不舒服?」她剛剛聽見二姑娘歎了好大一口氣呢!
秀娃搖搖頭。「我沒事。」
「但是,二姑娘,天氣真的好冷喔!」翠兒冷得直發顫。「我們回屋裏去,好不好?」
「不,我還想多看看。」堡裏有不少空屋,閑置多年。她前幾日才派人去打掃過,看看能有什麽用途。「還有,翠兒,不是二姑娘,是少夫人。」她提醒。
「喔。」她就是改不了口嘛!翠兒扮了個鬼臉,實在冷得厲害,卻又勸不動秀娃,隻能說道:「二姑娘…呃,不是啦,我是說,少夫人,那我回去替你拿件鬥篷來。」
「去吧!」秀娃揮了揮手。
有了主子的首肯,翠兒高興的轉身,咚咚咚的直往西門家跑去。
秀娃獨自一個人,繼續往前走去,來到了空屋地帶。她顧不得寒意,逐一打開空屋,端詳屋裏的狀況。
這都是些舊屋子,就像是堡內其他的屋子,打掃過後,就可見到原先建屋時用的上好木料,有的空屋裏甚至還有桌椅與床炕。
之前的整建,已經花去不少銀兩,這些空屋的整頓可得先等等,她目前的重點,還是改善人們居住的…
屋外傳來聲響,她還以為是翠兒,轉身退出了空屋,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喚道:「翠兒,我在這…」話尾消失在寒風中,她陡然楞住了。
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翠兒,而是這會兒應該還在路上,兩天之後才會回來的西門貴。
一瞧見妻子,他俐落的翻身下馬,跨步朝她走來,大大的步伐,很快的就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夫、夫君?」她還在震驚之中。「你不是…是還要再過…」熱烈的擁抱把她抱進那寬闊的胸懷,讓她幾乎無法說話。
那張粗獷的俊臉,埋進她豐厚的黑發裏,用力的深呼吸,貪婪的聞著那隻屬於她的淡淡幽香。
「我讓他們趕路,才能回來過冬至。」西門貴用鼻子磨蹭著那軟嫩的肌膚,像是猛獸在確定伴侶。「我想妳。」他毫不掩飾的說。
她也想他!
直到被他擁入懷中,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麽想他,想得心都要疼了。
兩人身軀緊貼,她被包裹在他的狼毛背心裏,就算隔著厚重的衣裳,也能感受到他腿間的火燙堅硬,正緊抵著她廝摩。
他還在廝摩著她,一次又一次,更火熱、更激動,那雙黑眸裏有著火般熱切的**。
積壓已久的**以及濃濃相思,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抱起妻子,推開某間空屋,大步走了進去,一腳把門踢上,就把她橫抱到床炕上,然後解下身上的狼毛背心。
床炕冰冷,把秀娃凍得回神,她明白了丈夫的意圖,在幽暗的空屋裏,驚慌的坐起身子,翻身急忙往牆邊逃去。
隻是,還沒能碰著牆壁,身後就傳來不滿的咕噥。
「回來!」他握住她的腳踝,不許她逃走。
「會、會有人來的…」她無助的低叫,抵抗不了他的霸道,嬌小的身子再度被拖回床沿,躺在猶有餘溫的狼毛背心上。
「這一帶都是空屋,沒人的。」他嘶聲低吼,用一身的堅硬去嵌合她柔軟的曲線。每回押運回來,他的**就會格外強烈,像是永遠也要不夠她,為這小女人著了魔。
寬厚有力的大手很快除去所有衣物,黝黑**的他,像是躍躍欲試的野獸。他的手潛進她的寬袍裏,扯開綢褲,用粗糙的指分開她,霸道又溫柔的哄誘她溫柔的甜蜜。
強烈的刺激,讓她弓緊身子,在他的手下顫抖著。
不隻如此,他還把寬袍撩得更高,用熱燙的唇舌勾惹她敏感的核心,靈活的舌尖,描繪著她的形狀,吞咽她的溫暖,像是品嚐蜂蜜般品嚐著她。
「夫、夫君…」她躺陷在狼毛之中,身子不受控製擺動,被他的舌尖擺布得連連嬌嬈起伏。
日光從窗縫、屋瓦間落下,幽暗中的光亮格外醒目。
光線落在迷亂的小臉上,映照著她蒙矓帶淚的眸子跟紅潤的唇。寬厚的袍子被解開,白嫩的肌膚一寸寸的露了出來。
當寬袍落地,嬌小的身子上隻剩下單薄的繡花兜兒。他解去兜兒的繩,預備掀開那礙眼的布料時,卻意外的遭受抵抗。
「不要。」她嬌軟無力,雖然半溺**,卻還是護著兜兒不放,在狼毛背心上曲蜷著身子,露出光潔的背。
「為什麽不讓我看?」低沈的聲音,靠在她耳畔低語,還緩慢的吮吻她的耳,讓他所說的每個字,都成了誘哄的咒語。「秀娃,我要看。」
她顫抖的抽吟,感覺到他的大手,早已悄悄的挪潛,正從後方試探著她的濕潤。
「我…我…我太胖了…」小臉埋進狼毛,隨著他試探的深淺,抽搐的低吟著。
她一直介意自己的身材,尤其是胸前,與姊姊截然不同的豐腴更是她最自卑的地方。成親至今,每回歡愛時,她總是顧慮著,他會不會介意她胸前太過醒目的存在。
夜裏或是暗處的歡愛,多少能有些遮掩,但眼前那些光線,卻教她無所遁形,由得他一覽無遺。
寬厚的男性指掌潛進狼毛與嬌軀之間,捧握她豐滿的白嫩,用粗糙的指尖逗弄她嫩嫩的蓓蕾,直到她戰栗不已。
「這不是胖。」他認真的告訴她,持續挑逗著,直到她全身軟弱,再也扯不住兜兒。他才咬住布料,扯開那件兜兒,將她翻了過來。
她還用雙手勉強想遮掩。「但是…」
不是胖?真的嗎?
姊姊總是嫌棄她、嘲笑她,說她胸前的豐滿足以嚇退男人。而她的心裏,從小就隻有他的存在,她好怕他會嫌棄、他會厭惡,所以始終把自己藏在寬大的袍子裏。
「我好喜歡。」俊臉埋進豐潤的軟嫩,他虔誠品味著,極度迷戀這美好的觸感。「妳好美。」他啞聲說道。
秀娃輕輕顫抖著,伸出雙手,攀住丈夫強壯的頸項。她一直不覺得自己美麗,直到他親口說出這句話時,她長久以來的心結才終於被解開。
她隻在乎他,當他說她美麗,她就覺得自己真的變得美麗了。
白嫩的小手,拉下他的頸項,她首度克服羞怯,送上軟軟的紅唇,貼上那張熱燙的男性薄唇,用他教導她的方式,生澀的吻著他。
生疏的技巧帶來更大的刺激,歡愉的咆哮在他胸膛裏滾動。他抬起那修長的腿兒,扛上肩頭,暴露了花瓣中的濕潤,巨大的身子,緊抵著她的軟潤,火燙的堅硬,緩緩擠入她的身子,充實了她的全部。
白嫩的小腳,因為他伏身衝刺,無助的在空中晃動著。
「啊…啊哈…啊哈…夫、夫君,呀…我…我…」嬌膩的抽吟,隨著強烈的律動,飄蕩在空屋之中。他的剛強深潛在她的柔軟裏,隨著一次一次的律動,頂撞著她的深處。
不知何時,天際開始飄落雪花。
雪花從瓦片間飄落,落在他肩膀上時,轉眼就被熱氣融化。
而落在她身上的雪花,卻是強烈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的輕顫,濕潤的柔軟,將他的強硬圈繞得更緊,直到他再也受不了的歡聲咆哮。
他低下頭來,粗暴的吻去白嫩肌膚上的雪花,大掌捧著她圓潤的臀,衝刺得更深更快,強大的力量,仿佛要貫穿她的柔軟。
太多的歡愉,讓她幾乎承受不住,軟嫩的身子隨著他的衝刺而起伏。屬於他的熱燙,隨著最後幾下衝刺,變得更巨大、更強硬,她呻吟著拱身,顫抖又顫抖,被難言的快感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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