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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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後,瀾兒有孕在身,對動物皮毛過敏,改日再試吧!”滄瀾連忙幫他解圍。/om/
    “是啊,母後,弟妹懷的可是第一個皇孫,疏忽不得。”遼聖宗總算也發揮了點兄弟愛,為耶律隆慶拔刀相助。遼聖宗納了不少妃子,可惜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誕下皇子,全部都是公主。
    “皇叔母,紗兒也對動物毛發過敏,您就別再試探了吧!”君雪紗也示意夫君幫忙説好話。
    太後一看這麽多人幫他敲邊鼓求情,雖然還是有點不甘心,不過也就算了,好在以後試探的機會多的是,小皇孫更重要,“那好吧,那就以後再説吧!”
    總算危險解除!耶律隆慶鬆了一口氣,以後的事以後再説好了。
    宮宴結束後,太後又拉著滄瀾和雪紗到內殿小陪,而兩個護花使者理所當然的也是要進去的,隨同的還有皇上和硬要湊熱鬧的齊王耶律隆佑,太後的寢宮一下子熱鬧非凡了!
    “瀾兒,聽説你還帶了你哥哥的一對雙胞胎來大遼,什麽時候也帶進宮讓我瞧瞧!”一旦真心喜歡上了滄瀾,連帶著她的所有都變的好接受了,蕭太後此刻的心情便是這樣。
    “他們很皮的,瀾兒怕他們搗蛋,今天特地不準他們跟來的。”耶律隆慶微笑的解釋道,他是很想把雙胞胎帶來,因為知道太後盼孫子許久了,那兩個小東西如此可愛,一定能收服太後的心的,可惜瀾兒不許,兩個小家夥要鬧騰了許久呢。
    “不怕,你們小時候哪一個不皮?”太後瞥了他一眼,包括皇上再內,三個人都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太後,韓相國求見!”一個宮女通報道。
    “快請!”太後顯得非常的高興,而滄瀾也注意道,在場的四個男人,包括遼聖宗耶律隆緒都起身恭敬的站在一邊,等候這個遼國南樞密院的宰相韓德讓,可見曆史上説韓德讓備受尊敬並無虛言。
    進來的是一個年約五旬的溫文男子,一臉的睿智與學者固有的儒雅之氣,還隱帶著沉穩平和的神情,既有學士的風骨,也有從政者的魄力,泱泱大度之風不愧為一代名臣,千古的名相,大遼便是在他和蕭太後的精明統治下,走向如今的輝煌,留給了後人一個不朽的傳奇。
    “見過老師!”四人恭敬的朝他行禮。
    然後韓德讓也連忙回禮,“臣見過皇上以及各位王爺!”
    但並不向蕭太後行禮,兩人眼中的溫情默契沒有逃過滄瀾的眼睛。有些別傳上説韓德讓原來是蕭太後的未婚夫,後因為蕭太後入宮成了遼景宗的皇後,使這段婚約不了了之,原以為是空穴來風,現在看來,那段小記還是有點靠譜的,至少兩人眼中流轉的情意默契已是不同於常人了。
    “老師請坐,學生已經好久沒見到老師了!”耶律隆佑難得認真嚴謹的態度説話,但見到韓德讓,他完全收起了所有的不羈,他是他的授業恩師,雖然已經脫離學堂許久,不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宮宴未曾來得及參加,聽聞太後把你們都聚在這兒了,所以老臣就來了!”韓德讓沉穩中不失幽默,説話期間他也順便看了一眼沈滄瀾,因為他發現從他進門後,就有兩道視線一直不曾稍離過他,一雙是屬於太後,另一雙就是站在耶律隆慶身邊的絕美女子,他剛由西夏回國,一路聽説了耶律隆慶和一個宋朝半麵佳人的故事,在大殿前又聽聞太後已經賜婚,並且這個半麵佳人是個絕美女子的事情,想必這個姑娘就是耶律隆慶心愛的伴侶了。
    注意到韓德讓的視線,耶律隆慶連忙上前介紹,“老師,瀾兒是學生的心愛女子,姓沈名滄瀾。瀾兒,這位是我大遼的宰相,也是我們的老師。”
    “沈滄瀾見過韓先生,早就聽聞過許多關於先生的事跡,今日得見先生,滄瀾心中許多的疑問都得到了解答,在此謝過先生了!”滄瀾以極尊敬的態度行了個大禮,她並不稱呼他韓大人,也不叫他老師,而叫他韓先生,讓韓德讓的眼裏飛快閃過一抹驚奇。
    “沈姑娘客氣了,老臣一路也聽聞了不少關於你的傳奇,姑娘才是個奇異的女子,恒王看來找到寶了!”韓德讓眼中不掩欣賞。
    “學生也是如此認為的。”耶律隆慶點頭,毫不謙虛。
    “韓先生,滄瀾可以問一個私人的問題嘛?”沈滄瀾突有所感的往向韓德讓。
    “沈姑娘請問。”韓德讓一楞,隨即大方的應允。
    “韓先生今年貴庚高壽?”
    大家都被她這個問題問的一楞,誰也沒料到她會問這個。
    “老臣六十有四。”韓德讓並不遲疑的隨即回答。
    “六十四?”她喃喃的道,“皇上應該三十一了吧!”仿佛在計算著什麽,“太後也該有五十了吧!”
    遼聖宗有些詫異的看著她,若説她問韓德讓的年紀就算出他和太後的年齡,他不信,因為她不是遼人,且他不認為老師的年齡跟他和太後有什麽具體的相關,那麽她又是從何得出如此的推論結果呢?
    “沈姑娘,老臣不懂,太後和皇上的年紀跟老臣的又有什麽相關?”韓德讓也疑惑的問出大家的疑問。
    耶律隆慶卻聯想起在驚濤樓時滄瀾和行雲他們的對話,意識到瀾兒可能又想到了上,她對大遼的曆史仿佛知道的非常清楚,而他也一直懷疑她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事。
    “因為我知道韓先生大太後一十四歲,而皇上是太後十九歲那年生下,如此一推算不就出來了?”滄瀾調皮的一笑。
    “姑娘又是如何知道老臣大太後一十四歲的呢?這事恐怕連皇上他們也未必注意到。”韓德讓輕微的皺了皺眉,這個女子看來不簡單,連太後也一呆。
    “韓先生這十年應該過的很快樂,對嗎?”她對他眨紮眼,又看了看蕭太後,並不急著解答疑惑。
    太後的臉有點紅,韓德讓還勉強維持鎮定,“姑娘想指教些什麽?”
    滄瀾點了點頭,“先生果然玲瓏剔透,先生,滄瀾想私下跟先生説幾句話,先生請借一步説話。”
    兩人在其他人的驚訝視線裏走向角落處站定,滄瀾確信別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後,方輕鬆的笑問,“再過三天就要過年了,又是新的一年到來,後年先生可有大計劃嗎?”
    “姑娘你?”韓德讓還是不明白。
    “過了後年,先生與太後可以安享晚年了。”滄瀾隻能盡量含蓄的道,不能透露太多的天機。
    “姑娘,老夫有些不明白,可以説明白點嗎?老夫保證今日之言,絕對不落第三人耳中,至死也不説。”韓德讓也意識到他接下來可能聽到的會是天大的秘密,他感覺麵前的滄瀾絕不是個[普通的女子。
    “那先生也要答應滄瀾無論今天聽到了什麽,都不要試圖改變它,那樣可能造成很大的後果,我本不欲告訴先生的,但想到先生為大遼貢獻了一生,就忍不住想讓先生能有幾年的幸福。”滄瀾也是心裏琢磨了很久,怕一旦透露了天機就會改變了曆史,但是想到這兩人為了遼國辛苦了一生,再加上如今太後又成了她的婆婆,她自然也希望她有幸福的晚年,她不由告訴自己,就自私這麽一回,稍稍透露點天機應該不至於改變曆史吧!
    “好,老夫答應,此事與太後有關?”他開始麵露憂色,情這一字真是奇妙,泰山崩倒也不動一色的人一聽到有關於心愛之人的事情就立即緊張的臉色立變。
    “好吧,先生聽清,趙光義已不足為敵,現今真宗趙恒即將即位,後年宜帶兵攻宋,十一月可抵澶洲,不可再行,可議和,訂友好條約,可保遼宋日後一百二十年的安定,而此戰之後,太後還剩五年的時間,先生想必應該聽明白了吧!”滄瀾輕聲附到他耳邊説完。
    “五年?”韓德讓一楞,麵露哀戚之色,隨後又欣慰的笑了,“五年已足夠了,老夫懂了,沈姑娘,請受老夫一拜!”他完全相信她的所有的話,沒有任何原因。
    “先生,告訴你這些滄瀾可算是透露了天機,隻望先生能給太後幸福,另外千萬不要試圖改變結果,否則今後曆史會衍變成什麽樣都是你我誰也無法控製的事情,先生你明白嗎?”滄瀾連忙扶起他,她也不知道這麽做是對是錯,反正説都説了,悔也無用。
    “姑娘放心,不過姑娘可否告訴老夫,你從何得知這些?”本來不想問的,但是還是沒能戰勝好奇心,韓德讓問。
    “若説我來自千年後的未來,先生信嗎?”滄瀾並不隱瞞,今天之後她也該對普賢奴坦白了。
    韓德讓明白的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也無須多問了,他的疑問已經得到了解釋……
    ※
    沒有人知道滄瀾跟韓德讓到底説了什麽,總之讓韓德讓一心想收她作義女,對他疼愛之餘又帶著信服,而太後更是三天兩頭的宣她進宮一次,對可愛的雙胞胎更是嗬護疼愛到了極點,小小的年紀就被封了王爺的頭銜,總之,沈滄瀾已經變成了大遼的傳奇人物,沒有人不喜歡她,不好奇她,不嫉妒她,而她依舊隻是生活在他們的小世界中,每日與耶律隆慶賞花下棋,他辦公時,她就在旁邊學做女紅,新年後的第三天,他們就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什麽都順利非常,唯一令人擔心的隻有滄瀾過於大的肚子,到七個月,她的肚子已經比人家臨盆的肚子還要大了,不論吃多少東西進去也養不出更多的肉,反而肚子還在一天比一天大,即便在遼國也很少見到這麽大的肚子,讓太後擔心之餘,不許她再進宮了,改成三番四次從宮中來恒王府看她,有時皇上也會陪太後來小住幾日,一下子鬆雪軒倒是熱鬧起來了。
    而耶律隆佑更是厚著臉皮以教導行雲行雨為理由賴在王府不走了。
    這日在走廊上,耶律隆佑看見耶律隆慶扶著大肚子的滄瀾在散步,不由快步走上去,“二哥,小嫂子,你們怎麽這麽早啊?”
    “隆佑啊,你也這麽早啊!”自從他們大婚後,滄瀾早就習慣以名字稱呼他了。
    “小嫂子,你的肚子也未免太大了些,才八個月,居然比要生的人還大好多,帶著這麽大一個球走路不累嗎?”耶律隆佑擔心的看著她的肚子,實在太大了點。
    “累啊,不過為了心愛的人生兒育女再累也是心甘情願的,你早點娶個妻子回家就知道了。”滄瀾甜甜的朝耶律隆慶一笑,隆慶愛憐的親了她的唇一下,對愛妻的甜美笑容毫無免疫力。
    “小嫂子,我聽母後説,女人最痛苦的莫過於生小孩了,會很痛很痛哦,而且你的肚子大的實在有些離譜,搞不好可能要難產的……”耶律隆佑一臉關心,自顧自的説著,根本沒注意到滄瀾越聽越蒼白的容顏。
    這個該死的老三,他到底在説些什麽?耶律隆慶一把揪起還在滔滔不絕的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吼道,“你這個該死的到底在胡説什麽?沒有看到瀾兒被你嚇壞了嗎?”要不是知道他是好心,又是自己的弟弟,否則他還真要以為他是故意的。
    “啊?嫂子,你別怕,我剛剛説的都不是真的,生孩子沒這麽可怕啦,事實上你的肚子在大遼也不是沒有,隻是你身子瘦削,才看上去大了點。”耶律隆佑趕緊補救,總算説了兩句人話,讓耶律隆慶的臉色好看了一點,“瀾兒,你別怕,有我在身邊,沒事的。”
    “我不怕!”滄瀾勇敢的點頭,臉上餘驚還未全消。
    “小嫂子,你的肚子——”不等他説完,耶律隆慶已經再度衝他吼了,“閉嘴,不準你再説話!”
    隆佑隻好委屈的癟癟嘴,“不説就不説嘛,我隻是想叫小嫂子多吃點,以免生產的時候沒力氣。”
    “你還説?”耶律隆慶一拳揍了過去,不意外的看到滄瀾再度蒼白的臉,心疼的要命,他也擔心,不過在瀾兒麵前從來都説安慰的話,連忙摟她進懷裏,“瀾兒,不怕,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他懂什麽,他又不是女人,不會生小孩的。”
    “我不怕,我不怕!”已經怕的發抖了還在説不怕,耶律隆慶恨不得撕爛隆佑那張臭嘴。
    “韓大人到——”守衛的聲音老遠傳了過來,不一會兒,一手提著食盒的韓德讓已來到他們麵前。
    “瀾兒,瞧瞧幹爹給你帶來了什麽?當歸燉火鴿,很補的,對自己和孩子都好,太後親自燉的,托幹爹給你帶來,快回屋去吃。”韓德讓的話説了一半,發現滄瀾的身子居然在發抖,“怎麽啦?瀾兒你哪裏不舒服嗎?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沒事的,幹爹,我隻是有點累了,我們回屋去吧!”滄瀾勉強的一笑,慢慢的走回屋去。
    “隆慶,你説。”自從他們成親後,韓德讓又是他的老師又是他的嶽父,所以強製要求韓德讓改口叫他的名字,此刻韓德讓擺出了嶽父的姿態,耶律隆慶自然不會幫隆佑説話,恨不得嶽父狠狠責罵他呢,誰讓他把瀾兒嚇到了,“是隆佑説瀾兒肚子太大了,嚇到瀾兒了!”
    “這小子,我就知道他在準沒好事,丫頭,不用擔心,當年太後懷隆慶的時候肚子也恨大,不也沒事?”韓德讓雖然也覺得這肚子大的有點不同尋常,不過臉上表現出來的神態卻是再自然不過的表情,終於讓滄瀾稍稍的安了安心,想起三嫂當初懷雲兒雨兒時肚子也像她現在這麽大呢,不也安全沒事?她也覺得她的肚子裏應該不會隻有一個寶寶,説不定也是雙胞胎,母親的力量和勇氣是巨大的,她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她深信肚子裏的兩個寶寶定能安全生下。
    “普賢奴,幹爹,我並不是特別害怕,我一直覺得裏麵有兩個寶寶在打架一般,我覺得是雙胞胎的可能性很大。”她輕輕的道,讓隆慶差點掉了手裏剛盛好的鴿子湯。
    “我怎麽沒想到呢?行雲行雨不就是擺明了的先例?也真的很有可能是兩個孩子,天啊,瀾兒,你辛苦了!”耶律隆慶激動的放下碗,緊緊的抱住她。
    “為你,值得!”四個字倒盡了她的濃情蜜意,耶律隆慶顧不得韓德讓和耶律隆佑在場,狠狠的吻上她。
    韓德讓尷尬的幹咳兩聲,別過頭去,“把鴿湯喝完再親,還有隆慶,丫頭再有一個多月快生了,你動作小心點,那個,我先走了。”然後奇快的逃離兒女恩愛的場麵,再不走他的臉也要著火了。耶律隆佑也識趣的摸摸鼻子走人。
    “都是你啦!”滄瀾紅著臉捶了他一下,對於她的粉拳,耶律隆慶不痛不癢,反而緊緊握住,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瀾兒,我想要了!”
    “現在大白天的,而且我這麽大的肚子,你叫我怎麽……”滄瀾羞赧的低下了頭,何況她們才起床沒多久啊。
    “不怕,我會教你怎麽滿足我的,不過在那之前,你得先把這玩湯喝掉,否則沒體力怎麽辦?”耶律隆慶溫柔的一笑,重新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喂她喝完,迫切的抱起她回另一頭的震天閣去。
    “不用抱我,讓我自己走,我好重的。”滄瀾自從懷孕後就不習慣他抱著她,特別她此刻的肚子這麽大。
    “不重,留點力氣待會使到我身上來!”耶律隆慶邪氣的一笑,趁機偷了一個香,看到她高聳飽滿的胸部,他更覺得身體某部分腫脹的難受,腳步也開始加快起來,頭一回,他覺得王府大了一點都不好。
    “小金小銀,守在門外,我和王妃有事商量。”耶律隆慶匆匆交代後,人已急切的衝進屋裏,金環銀環了解的為他們關上門,在門外守侯,這種事,從王爺成親後,就三五不時的發生,有時一天要‘商量’好幾次,不過最近兩個月少了些,但他們沒想到王妃肚子都這麽大了,王爺居然還要……
    “唔——隆慶,你——”隻要她一認為不合時宜的時候,她就會叫他隆慶,他笑了一下,再度封住她的唇,探入她濕潤的檀口,雙手快速的剝除掉她的衣服,也脫掉自己的。
    她老公現在是熟能生巧,脫誰的衣服都一樣快,而且**的技術也越來越高竿了,她的腦子又開始呈現罷工狀態。
    “來,坐到我身上來。”耶律隆慶扶住她的腰,引誘她坐到他的跨間,自從她肚子越漸大起來,別的體位已經不能用了。
    “不,不行——我太重了!”滄瀾羞赧的搖頭。
    “沒事,上來,瀾兒,寶貝,快點,我等不及了。”隆慶堅持的扶住她緩緩坐下去,隨著溫熱的甬道一寸寸的包圍著他的火熱,耶律隆慶從喉嚨中發出一聲愉悅的歎息,完全吞沒到他的根部後,耶律隆慶用一手扣緊她的腰,阻止她的移動,他要好好的享受被她的柔軟包圍的感覺,一手準確的在她的敏感點撫摩探索起來,增加她的快感,終於滄瀾忍不住被挑起了更高漲的**,她試著擺動臀部,耶律隆慶享受的吼了一聲,開始**律動起來,並不敢太用力,即便這樣的接觸,他已經覺得妙不可言了,滄瀾喜悅的呻吟聲伴隨著誘人憐愛的神情,頭往後仰,雙手撐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怕自己會撐不住身子而軟下來,耶律隆慶也更扣緊她的腰,稍稍更猛烈快速的抽刺,很快滄瀾就迎來了**的頂峰,發出一聲極至的尖叫,癱軟下來,隆慶連忙扶住她的身子,怕她壓到肚子,抽出還未得到解放的堅挺,把她抱起翻轉一個身子,讓她整個人躺在他胸膛上,再度從後麵衝進她體內,雙手還猛烈的揉弄著她因懷孕而豐滿異常的**,那種舒暢的快感一陣陣的伴隨而來,滄瀾還未平息的神經再度被逗弄的狂跳起來,“啊——”許久,一股熱液湧進她的體內,兩人同時達到了**……
    春天的很快就過去了,夏天的腳步已經來了,雖在北方,氣候卻也日趨暖和了。大宋在此時換了皇帝,這讓韓德讓更相信滄瀾的話了。
    ※
    大遼皇室,包括太後皇上,都在等第一個皇孫的降臨,最著急的莫過於耶律隆慶了,瀾兒的肚子更大了,穩婆也説這兩天快要生了,但瀾兒説應該還要幾天才會生,因為她一點要生的感覺也沒有,硬要他扶她去花園賞花,而行雲行雨兩個小家夥這些天幾乎天天粘著滄瀾,等待著小弟弟們的出世,連太後和皇上也在兩天前住進了鬆雪軒,太後要親自迎接她第一個皇孫,甚至連一向不怎麽與人親近的耶律烈也攜君雪紗前來湊熱鬧了。
    結果本來的兩人賞花變成了眾人一起喝茶閑聊了。
    “還沒要生嗎?”君雪紗奇怪的問,“都這麽大了,我和烈都覺得快要生了也,姐姐你還悠哉的賞花?真勇敢!”
    “瀾兒,多吃點,孩子會更水靈,烈兒,你們何時也生一個?”太後一邊給滄瀾葡萄,一邊關心的問耶律烈夫婦。
    “太後,烈説不急,再過兩年吧!”君雪紗臉蛋微紅,烈的體貼她很感動。
    “普賢奴,你別這麽擔心,沒事的,要生的時候我會知道的,何況穩婆太醫不都隨時在候著嗎?”看耶律隆慶繃緊著的臉,滄瀾安慰道。
    耶律烈拍拍他的肩,“別這樣,你的緊張會傳染給嫂子的,你呀相信嫂子,她説沒事就不會有事。”
    耶律隆慶努力的點了點頭,斂了斂緊張的心神。
    “娘,裏麵的全部都是小弟弟嗎?”行雲小心的把小手放到肚子上,還用耳朵去聽。
    “不知道,可能又有小弟弟,也有小妹妹。”滄瀾溫柔的微笑,母性的光輝已經十足了。
    “我想是小弟弟。”行雨一臉篤定,而他的童言童語最開心的莫過於聽到的太後了,直誇行雨懂事又乖巧。
    韓德讓卻好奇他的依據,“雨兒,為什麽你娘一定會生弟弟啊?”
    “因為他們剛剛重重的踹了娘一腳啊,小妹妹才不會這麽皮呢!娘説男孩子才這麽皮的。”行雨理所當然的道。
    “真的?瀾兒,剛剛他們踢你了?痛嗎?”耶律隆慶的腦子裏哪還有半點將軍的判斷力,全成糨糊了。
    “不痛,很平常啊,習慣了,你別緊張,説明他們很健康啊。”滄瀾很想翻白眼,到底誰是孕婦啊,她都不緊張,他這個大男人居然比她還要緊張,他也未免太那個了點吧!
    “二哥,拜托你別這麽‘龜毛’行不行?”耶律隆佑忍不住説他了,他是不懂什麽叫‘龜毛’,反正常常聽到行雲行雨罵他,他也順便拿來用了。
    “哈,隆佑,你學了不少嘛,你懂什麽叫‘龜毛’嗎?”滄瀾忍不住好笑,若説隆慶不笑的時候是塊冰山,那麽隆佑就完全是個搞笑的活寶了,看來一樣米養百樣人的確是很有道理的,這兄弟倆性格上還真是半分相象都沒有。
    隆佑摸摸腦袋,“我跟雲兒他們學的,他們老這麽説我。”
    “佑叔叔,不懂的詞語不要亂用,娘,這樣是不對的,是不是?”行雨一臉討好。
    “對,但是你們為什麽要説隆佑‘龜毛’呢?”滄瀾反問,“這樣對嗎?”
    兩人搖頭。
    “那到底什麽叫‘龜毛’?”皇上也好奇的問,把滄瀾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解釋才好。
    “呃,解釋不好聽,反正就是形容一個人的性格或做事情的方式很麻煩、很羅嗦、很拖遝、很不果斷的意思。”
    “你們的話還真是挺奇怪。”聖宗點了點頭,“朕還以為是烏龜的毛呢!”
    “哈哈,皇上伯伯好‘遜’哦,連‘龜毛’都不懂。”行雲行雨哈哈大笑,異口同聲。
    “什麽叫做‘遜’?”聖宗又發問,又發現一個新詞,立即不恥下問起來,這一點倒是和耶律隆佑很相象,對於不了解的東西及時的追尋答案。
    “就是‘你很差勁’的意思啊!”行雨很大聲的道,讓人苦笑不得,果真是個孩子,居然當著皇帝的麵説他‘很差勁’,聖宗卻猛點頭,“你們的話真不錯,一個字都頂幾個字用,朕喜歡。”
    “皇上,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他們常常出言無狀,您……”滄瀾話還沒説完,聖宗已經擺手,“沒關係,弟妹,朕很喜歡他們呢!雲兒,雨兒,你們以前在家都是這麽説話的嗎?”
    “是啊!”兩人點頭。
    “真的?”聖宗又問。
    “不是蓋的啦!”行雨不耐煩的擺擺手,“你還真是‘龜毛’耶,‘遜斃了’!”
    聖宗被他説的一臉目瞪口呆,半晌歎了一聲,“哎呀,原來還可以連在一起用,不錯,不錯,對了,什麽叫‘不是蓋的’?”看來聖宗真的對現代語很是好奇,煩的行雲行雨幹脆溜了,這個皇上伯伯還真不是普通的‘龜毛’,哪有這樣一直追問下去的?
    滄瀾古怪的看看聖宗那麽‘用功’的記下那些‘詞’,果然如曆史上所言是個勤學的好皇帝,不過這種話也有必要學嗎?滄瀾嘴角又有些要抽筋了,這一家子的男人都有些缺根筋。眾人也被這麽新奇的説話方式吸引了大半注意力,隻有耶律隆慶注意到滄瀾有些不舒服的挪動身子。
    “瀾兒,你怎麽啦?”他大叫,“太醫——太醫——”
    “don‘tworry!”説過後又連忙補充,“別擔心,把我抱回去,我想我是要生了。”
    耶律隆慶連忙抱起她飛快的回震天閣,而聖宗激動之餘還不忘追著問,“弟妹,‘洞特屋裏’是什麽意思啊?”
    回答他的是太後的怒目瞪視和韓德讓的責怪,以及耶律隆佑的‘受不了你’的表情。(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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