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遊戲霸權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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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大的城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昏黃暗沉,太陽與山水天一色,在山的西方,水的倒影當中,太陽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天空之上是晚霞的餘暉映得者五丈高的城門,呈現出一副喜慶的紅色。
城門裏……
一對身穿紅色喜服的男女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從大門進來,先新郎跨過門檻,後有人放了一個火盆,由新娘閉眼跨過,你們認為的和我認為,你們想要的劇情和猜測的劇情,是怎樣的?
這對新郎新娘,男的叫陳麟勒,女的叫陰柔,對的,今天就是琉璃的丈夫娶小妾的日子,琉璃此刻在房間悲痛欲絕,因為那時候,姑娘家一旦出了嫁就是夫家的人,而他們秉承著嫁雞隨雞的思想,如果在夫家不受寵,那麽就好過不到哪兒去。
不過正妻在家裏麵還是有地位的,但不受寵,作為正妻那也是不好過的,事實上,琉璃到如今都沒圓房,成親半年了,她的丈夫麟勒一次也沒碰過她,因為麟勒需要的是她家族的幫助,琉璃因為樣貌的緣故不受家族待見,所以就把她急忙嫁出去......
琉璃本來一直防著怕著,這下好了,事情還是按照想的那樣發展了,琉璃本來想借家族力量幫助自己,阻止陰柔進入陳府,沒想到她成了棄子,家族讓她接受現實!琉璃心裏氣不過,她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微微抬起雙手,微微觸碰臉上的肌膚,這就是她的模樣,小巧而精致,但是由於膚色導致她的模樣不清晰,除非仔細看,她不甘心不甘心!
她的身旁站著一位青色收腰的衣服的十七歲的女子,這是她的陪嫁丫鬟籃子,琉璃看著自己,眼神有些恍惚,“籃子,將我的以前出嫁時的喜服拿來。”
籃子一直默默看著琉璃,一直留意她的狀態,怕她難過想不開或者怎麽樣,一直沉默著,看著琉璃終於願意和她說話了,心裏很高興,急切的問道:“小姐,你打算去大廳嗎?”
琉璃麵目表情,腦子在沉思,她要去搗亂,自己已然這樣,不做點什麽的話心裏過不去,而且就這樣子坐以待斃,以後陰柔那個小妾指不定無法無天到什麽地步,好在陰柔是個小門小戶的野丫頭,琉璃心想應該好打整。
不一會兒,籃子就將琉璃出嫁時的嫁衣拿了過來,籃子將衣服遞給琉璃說道:“小姐,今天是老爺娶妾的日子,你要穿嫁衣去嗎?我們不是跟老爺說了,夫人病了不去參加嗎?”
琉璃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有些走神的看著手上的喜服,想當初~自己也還待字閨中,十一歲之前那可人模樣多麽招人喜,就因為後來的長殘了,如今居然到如今這個地步!琉璃一直在尋找原因,她一直不相信自己在一天之內就無緣無故變成這副模樣,可是找遍大夫都沒遇到過這個情況,也沒見過有這種病......
琉璃微微抬起右手去摸籃子拿過來的自己當初出嫁時穿的嫁衣,眼神微微哀傷,琉璃微微揚唇默笑,想當初紅裝素裹,金簪滿戴,墨發高髻,神采奕然,青澀淡然,琉璃回想起當初的模樣楊,再看看如今,相同的是,無可厚非的依然的黑皮膚,不仔細看就不清晰的模樣。
心裏有一點落寞,心裏一直耿耿於懷到如今,琉璃總是時常想自己的一生就是要以自己的這個模樣一直延續到人生的末尾了嗎?
人生啊,果然是很稀奇,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在事情的發生的原因都一點都不知道,一直不很明了,什麽也都不明朗,這是病,什麽病呢,不知道,琉璃抬起右手撫摸自己的臉頰,眼睛往銅鏡裏看去,微微低下眼皮,有點淺笑,眼神哀傷,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籃子說話,“容顏如何受之父母,可是我的容貌不管好壞都應該感謝父母,但是當初以自己的容貌引以為傲,因為我們值價的就是這張臉啊!”
籃子聽在耳裏,覺得這個想法有點不周正,雖說自己隻是個丫鬟,不由說道:“小姐,你不該這樣想,你看我們這些下人們天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雖然小姐待我很好,也是因為小姐待我很好,所以小姐可能不知道有些事情,做下人的要是沒遇到好主子,自然是沒好過的,小姐是個好主子,很招人喜歡。”
琉璃說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但是我們女孩子啊要是嫁對人那自然也是沒這檔子事兒的,所以道理是一樣的,可是麟勒就是一個看臉的人啊,我若是不受寵,有個正妻的名頭那也是徒有虛名罷了,”琉璃眼神往桌上看,時而眨一下眼睛,眼睫毛撲閃撲閃一副愁容,“走,反正事情也到了這一個地步,就讓事情因為我的行為有一點改變吧!”
琉璃起身走向大廳,此時大廳裏正是熱鬧,大家都一致祝賀,沒有一個人忌憚她這個不受寵的嫡妃,因為的確不用忌憚,對於自己,琉璃自己也有點了解,她這人性子直耳朵軟還沒有城府,這是琉璃的弱點,很致命的弱點,要知道優勝劣汰這個規律,不用多說是真的恐怖,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每個人的心思想不透要防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簡直時常在生活裏運用到並發生著。
琉璃心裏有點失望,這些什麽權勢啊!
真是搞不懂,眾人看見琉璃來了,祝賀聲不再那麽熱烈,現在她該感謝自己的母家的權勢,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後果,真是殘酷的實際的生活啊,她多麽渴望有一個自由的世界。
琉璃走過去直接撕像陰柔,眾人也沒攔著,因為她畢竟是這個家的正妻,但是麟勒可是一點都不喜歡她,想借她母家的勢力得到權勢,現在已經利用完,沒有休了她就不錯了,這下子來整治他的新歡,心裏是厭惡至極,更何況今天還是大喜之日,麟勒一臉不滿,顯示出明顯的厭惡,喊道:“來人,請夫人進去,今天什麽日子,居然當眾出醜,爭風吃醋!”
下人們聽見老爺的吩咐隻好慢慢上前去拉夫人,琉璃本想直接去撕陰柔,可是麟勒一看見琉璃過來就猜著些意圖,還好防著的,不然待會兒陰柔露臉對於大喜之日是不太吉利的。
因為出嫁當天要蓋紅蓋頭就是為了遮住臉,這天隻有新郎才能揭開她的麵紗,這就叫娶,其實小妾是走的後門,但是這些情況已經明了,所以陰柔走的是前門,而且排場跟琉璃有的一拚,還好還念點身份,沒有直接越過她,不然她又要成為全城的笑話,“麟勒!你居然這麽對我!”
麟勒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顯然對她的話沒有任何感觸和反應,麟勒挑眉,“那我該怎麽對你?”
這個腦殘,出來出醜多少次了都不長記性,真拿你沒辦法!琉璃一頭霧水!腦殘,你出來打醬油的吧!
琉璃自己愣在一旁,趕忙跑回房間,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事兒,懵逼懵逼懵逼中,等等,我也很無語,我要緩緩。
籃子問道:“小姐,剛剛......短短幾分鍾經曆了什麽事兒,我的天哪,所有人都是懵逼狀態,琉璃眼神呆滯,抬起右手,用手心對著籃子,然後沒有任何話想說,是啊,人家要怎麽對我,我怎麽知道......大廳裏更是覺得奇怪。
議論一番以後,麟勒說道:”好了,我家夫人剛剛腦熱不知道在幹些什麽,大家不要介意,然後若無其事繼續進行婚禮,那之後麟勒天天去陰柔房裏,後來連吃飯都沒有跟琉璃一起了,陰柔日漸囂張。
但是還算尊重她,做事情也都避著她,但是做的事兒就聽著就夠氣人的,所以大家看見陰柔還不敢對琉璃怎麽樣,都去找琉璃治治這個陰柔,但是陰柔隻想息事寧人,日子慢慢的過去了~
過了多久了,琉璃沒有任何感覺,因為日複一日的日子感覺沒有什麽大的改觀,直到有一天......
天色朦朧,月色正好,繁星閃亮,蟬聲明亮,蛙聲歡悅,蛐蛐鳴唱,琉璃開著窗,感受著月亮的光輝睡得很沉,麟勒喝了酒,慢慢悠悠走進府內,眾人看見後連忙去扶,麟勒伸手示意不用,大家則回到崗位,誰知道麟勒迷迷糊糊的居然往琉璃的房間走去。
麟勒慢慢走去琉璃的房間,此時籃子正好去端水,不在房間,麟勒意識混亂,隱隱看見床上有個人影,模模糊糊的像件衣服,麟勒微微淺笑,慢慢走向他,其實麟勒長相不賴,笑起來有種邪魅的感覺,還有點誘惑,他慢慢開始脫衣服,什麽!
脫......脫衣服?
琉璃睡得正濃,突然感覺自己的衣服在被拉扯,但是睡意讓眼睛很沉,琉璃不想睜開眼睛麟勒慢慢拉上房簾,房間裏的疼的聲音顫抖:“不......不~要.....”
時間過得很快,天已經顯出白色的肌膚,琉璃睡得很重,而此時的麟勒微微酒醒,微微淺笑,看著琉璃的精致卻漆黑的模樣,麟勒心裏居然有點動搖,居然還挺好看,別有一番風味,麟勒起身走出房門,走時居然吻了琉璃的額頭,麟勒走出房間,此時的籃子急急忙忙端著洗臉水跑過來,看見麟勒先是一愣,但是立馬反應過來,喊道:“老爺。”
麟勒嗯了一聲,對籃子吩咐道:“好好照顧夫人。”
籃子震驚了一下,應道:“好的。”然後急忙跑進房間看看什麽情況,小姐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兒,結果一到房間看到一地淩亂的衣服,琉璃開心的笑了笑,然後放慢腳步,腳步很輕很輕,然後慢慢將洗臉水放在支撐架上,然後又悄悄的退出房間。。
而府內瞬間傳的沸沸揚揚......
“喂,你知道嗎?昨天老爺去夫人房間去了,你們說夫人會不會崛起了吧!”一個穿綠衣服的丫鬟說道,一臉悄悄的說,還有點賊兮兮的,周圍人看見這邊這麽熱鬧就慢慢聚攏而來,一個個在這裏議論的熱火朝天。
“我看未必啊,畢竟夫人的長相,現在的人哪個不喜歡漂亮的。”
“說的也是,我也這麽覺得。”一個個猜來猜去又不確定的狐疑相。
“但是夫人母家實力雄厚啊!”
“那有什麽用,不受寵,母家都不管她了。”
“不是吧!”一個丫鬟驚歎到,瞪大雙眼。
聊的正火熱,迎麵來了個嬤嬤,喊道:“幹嘛幹嘛,都沒事兒幹是嗎?”
大家看見嬤嬤過來都馬上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這個嬤嬤麵無表情,看來是個穩重的人,是個狠角色,不過還好是琉璃的奶媽,跟著琉璃一起到這裏來的。
琉璃覺得全身酸痛,慢慢睜開朦朧的雙眼,雙手抵著床撐起身子,怎麽回事兒,琉璃揉揉頭發,昨晚上......琉璃麵紅耳赤,昨晚上.....昨晚上居然......是誰!琉璃想立刻起身,奈何全身酸痛不想動,然後躺了下去,琉璃沉思著,在這個府裏誰敢碰我,嗯......是......是麟勒!
真奇怪,他居然會來我房間,為了確定還是找人問問,籃子呢!咦,籃子去哪兒了,琉璃喊了一聲,沒反應,琉璃又躺下去準備再睡會兒,這時候準備替換熱水的籃子回來了,看見琉璃已經醒了,高興的叫喚著:“小姐,你醒了?”
琉璃點點頭,“對了,昨晚上是誰到我房間來了?還有昨晚上你去哪兒了!”
籃子回道:“昨晚上,昨晚上!”籃子一臉呆滯,有點懵的說道:“昨晚上我睡在廚房了!”
“你睡廚房幹嘛?”琉璃也是稀奇了,還以為是麟勒叫下去的呢。
“不知道,我去廚房換水,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印象了,醒來我就在廚房的地上。
稀奇,居然不知道自己怎麽暈的,奇怪!籃子昨晚上遇見什麽了吧!欸,“對了,今早上我看見老爺從你房間出去了!”籃子有些羞澀的說道。
琉璃捂嘴淺笑,看著籃子說道:“你還害羞呢!不過也是,我們籃子以後也是要出嫁的。”
籃子一聽,立馬反應到,“我不要出嫁,我要跟著小姐一輩子。”籃子從小就跟著琉璃,感情深厚,琉璃也待她很好。
琉璃不多說,心裏是開心的,但是籃子的確不能再身邊待一輩子,一個女孩子的一生終究是要出嫁才圓滿,笑呻道:“傻丫頭!”
兩人相對而笑......
這時候陰柔正在房間發火,這麽久都沒有跟琉璃圓過房,昨天麟勒居然去她的房間,聽小廝說,昨天老爺回來很晚,並且是醉醺醺的,所以陰柔想,老爺是不小心進錯房間了,這樣想果然心裏好受許多,但是心裏還是不自在,這下到處的傳言又該變一些了,真是搞不懂老爺的心思。
陰柔還是氣惱的很,準備去見見琉璃,但是她又萌生了一個計謀,琉璃得寵第一天就恃寵而驕欺負她,你們說會怎麽樣,好深的計謀,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呢,可不是嘛,還真是這個理兒。
陰柔跟丫鬟嘻嘻碎念了一道,丫鬟點頭明了,然後就去找琉璃。
琉璃第一天得寵,眾人的表現突然變得很奇怪,太恭恭敬敬了,恭敬的過了度,琉璃還是更喜歡以前的氛圍,現在這個氛圍反而不習慣,而且她不稀罕麟勒的恩寵,也並不想依附於他,而且這家夥應該隻是圖個新鮮,而且有傳言,昨晚上麟勒喝的爛醉,可能走錯房間都不一定,反正琉璃也沒對他有什麽期望。
過了一會兒,陰柔來到了琉璃的房間,在房門口喊道:“妾身陰柔來給夫人請安。”邊說邊猥瑣的窺探著屋內。
琉璃一聽,挑了挑眉,稀奇,果然最近怪事兒多,麟勒一來我房間這些人的變化真是明顯到爆,不說到底是好是壞,琉璃隻感覺到不適應,沒辦法,這個家最大的老爺,全府上下都是根據他的反應來行事。
琉璃淺笑,翻了個身麵向門口,“進來吧!”
陰柔一聽,琉璃可真不客套,別人的話可能笑臉盈盈的出來迎接,然後說些好話,說話都好聽的人是容易活得久的,因為不容易招仇恨。
陰柔慢慢走進去,一臉笑意,琉璃看著她,麵無表情,隻是想知道她此次來的目的。
陰柔嘻嘻笑,走到琉璃麵前欠了欠身,說道:“夫人安,妾身陰柔拜見夫人。”
琉璃倒是不拘小節,也不言語攻擊,“起來吧,不用拘泥於這些瑣碎的禮數。”
陰柔一聽緩緩走向桌子前麵向琉璃的凳子上,然後說道:“妾身呢閑來無事,想跟夫人聊聊天,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嫌浪費時間就就好。”聊天?會這麽簡單,我才不信,我倒要看看你要出什麽幺蛾子。
“怎麽會呢!妾身既然來找夫人,當然不會嫌浪費時間了。”陰柔還是衣服笑臉模樣,麵不改色。
“那你想聊些什麽呢?我就不起來了,我躺著和你聊天沒問題吧?”琉璃是真的不想起來,因為啊,喜歡賴床的人都懂的那種舒適。
“那當然可以了,我怎麽敢指點夫人呢!”不起來最好,夫人受寵的第一天就恃寵而驕,這樣傳出去,她的形象更加的一塌糊塗,讓我說,琉璃脾氣太直來直去,太容易被坑了。
“那你想聊些什麽呢?”琉璃用右手撐著頭,慵懶的攤在床上。
琉璃微微一笑,看著陰柔,陰柔楞了一下,“聊什麽,這個......我也不知道問些什麽,夫人在這個府內待的時間更久,知道的應該比我多,所以我想問問夫人在這個府裏平日裏都幹些什麽,大家都知道這深閨裏,女孩子每天隻能找些事兒打發時間,出門必須帶麵罩,見不得人。”
“這個......說起這個你還真把我問倒了....”由於麟勒幾乎很少來,所以琉璃很多時候都伴著男裝出去玩兒......反正一直沒有被發現。
琉璃皮膚黑,太有特點,所以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去,所以琉璃每次翻牆出去,都是去山林裏看些風景,“我平時都畫畫刺繡什麽的打發時間。”編的編的哈哈......
“夫人真是好興致,這些東西應該登峰造極了吧!請問夫人可有出去遊玩兒,聽說夫人曾經和老爺去了隱太廟裏求神,聽說你們八歲時曾在太廟裏見過,可是為什麽老爺如此對你呢?”
陰柔聊天聊上癮了,忘記了正事兒。
“夫人,我有些口渴,可有茶水解解渴?”陰柔看見桌上還沒有配茶,心想機會來了。
琉璃也沒有多想,喚籃子道:“籃子,去配茶水捎些過來,”琉璃看著籃子出了房間後又看向陰柔,繼續著剛才那個話題,“這個這個......這個你怎麽知道的?”這個沒有聽他們傳啊,聽人說,聽誰說,很明顯,還能有誰,麟勒唄。
“這個,”陰柔笑笑,“老爺說過呢,老爺還是惦記著夫人你的。”陰柔巴不得直接說,老爺嫌棄你,說看見你就煩,但是麟勒的確有在自己麵前提到過,陰柔心裏麵還是有些醋意的,不是說麟勒一次都沒碰過琉璃,琉璃不受寵是全城的笑話嗎?怎麽麟勒還在自己麵前提到她呢,奇怪。
一會兒功夫,籃子快速去廚房拿了寫茶葉,問茶水嬤嬤要了些熱水,然後泡在茶缸裏,然後裝進水壺提進房間,慢慢倒進茶杯,說道:“二夫人小心些,這水有點燙。”
陰柔一聽,嘴角露出一點計謀要得逞的奸笑,滾燙,正好,隻見陰柔立馬起身,拿起滾燙茶水的水杯就往琉璃走去,籃子嚇了一跳,喊道:“二夫人你要幹什麽。”籃子怕陰柔對琉璃做什麽嚇了一跳,籃子擋在琉璃身前,誰知道陰柔往自己手上一倒,然後大喊著,“疼,好疼,啊!我的手我的手......這時候屋外一個丫鬟馬上去找來一大堆人。
一大堆人聽到一個丫鬟的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欺負人啦!大夫人受寵一日恃寵而驕,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欺負人了,欺負人啦!”
大隊人鬧哄哄的過來看熱鬧,想過來真心幫忙的說出去都沒人信,無親無故的,無非都是些利益關係罷了,但是一旦有事兒馬上過來湊熱鬧,以免錯過些什麽,平日裏日子有夠平淡乏味,所以隻要有稀奇,大家就喜歡嚼舌頭八卦什麽什麽的。
此時的琉璃一頭霧水,什麽情況,這些人怎麽都過來了,琉璃事覺不妙,而陰柔一臉委屈的伸出自己的手故意讓大家看著,她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手,“好疼,我的手好疼。”其他話她不多說,而她身邊的丫鬟卻在那裏帶動全場,“快看呐快看呐,大夫人欺負人了,恃寵而驕!才一天就這樣,多幾次還得了!”
琉璃氣惱,本來也防著她無事不登三寶殿,沒想到她居然算計在這兒,好一出戲,“閉嘴!是她自己往手上灑的!”
這話誰聽會信,琉璃不放棄解釋,“她端著茶水衝向我,我以為她會幹什麽呢,結果她往自己手上倒,不關我的事兒!你們一堆人湊過來幹什麽,沒事兒幹嗎?”
陰柔起身,眼淚汪汪衝出房間,路上嘴角微微捂嘴淺笑,回到自己房間,陰柔放聲笑了一會兒!“這家夥也太好捉弄了吧,大夫人應該又有一件醜聞。”
琉璃很無語,佛係佛係佛係,懶得管,反正名聲已經夠臭了,也不差這麽一個名字。
籃子把眾人叫走,大家也就散了,籃子看著琉璃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小姐,你不擔心這事兒的影響嗎?”
“影響?什麽影響,你是說名聲會更臭嗎?”當自己看得起自己的時候,別人就會看得起你,當你自己愛自己的時候,你就值得被人愛,而且也有人愛,交出你們的心靈,讓我看看你們的創傷,如果你的心靈受損,“我認為沒什麽啊!別人說什麽讓他們說去吧。”
“小姐......”籃子聽見琉璃如此說,陷入了沉思,“讓別人說......但是哪個人不在乎別人口中的自己啊!”
“在沒有人相信你的時候,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你自己的時候,你就真的完了,你被打敗了,你像命運低頭,你認輸了!”
“可是.....”籃子語塞,聽起來挺有道理的,籃子望了望門外,外麵應該又是一傳十,十傳百吧!名聲!很重要啊,小姐真的不要了嗎?有些人被一些罵名氣死了,怎麽小姐還是雲淡風輕啊,也許我瞎操心了。
琉璃看見籃子發著呆,說道:“世事無常,以後的人生長著呢,這麽點事情就被打敗了,以後還過不過了?”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麽讓著你,是不是這個理兒?所以什麽事情看開點,有什麽過不去的,人生還長著呢!
麟勒一回府聽見這事兒,居然沒什麽大反應,問小廝道:“二夫人怎麽樣了,沒事吧,請大夫沒有?”
小廝回到:“請了,目前已經沒事了。”
麟勒一天,緩緩點頭,“這就好。”然後徑直去陰柔軒。
此時陰柔雙手用白布包裹著,在那裏發牢騷,“也不知道老爺會怎麽處置,可憐了我的手啊!”
“夫人不用擔心,大夫人隻是一時和尚撞鍾碰見老爺喝醉罷了,放心吧,你看這長期以來的事情,老爺是多麽寵您,肯定會懲罰大太太的。”
陰柔沉默,暫且這樣想吧,隻有跟麟勒相處著的陰柔才懂,麟勒的思想捉摸不透,簡直猜不明白。
這時麟勒徑直走了過來,走進房間,丫鬟們幾乎一致雙手抱成拳微微欠身施禮。
陰柔看見麟勒進來,馬上一副好興致,笑得媚且妖,“老爺,你看看。”陰柔將手伸出,麟勒過去一手搭在陰柔肩上,一手拉著陰柔右手的手腕,陰柔順勢將臉貼在麟勒的胸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麟勒問道:“怎麽回事兒。”
陰柔一臉委屈巴巴,抬頭看著麟勒的眼睛,“老爺,昨天你怎麽去大夫人房裏了?”
麟勒沒什麽情緒變化,淡淡的說道,“她是我的嫡夫人,我去她那兒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再說了昨天喝多了,怎麽,吃醋了?”
陰柔又繼續不依不饒說道:“那倒沒有,我哪兒敢吃大夫人的醋,今天去給她敬茶,誰知道誰知道......她竟然甩開我的手,結果.......結果....”
看她半天說不完一句話,麟勒索性幫她說了,“結果你就燙著了,沒事兒,她可能的確是不想喝,你是不是硬塞過去了?”
這些女人每天就喜歡玩兒一些小心機,這他心裏有些數,琉璃那個行為大條,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幹了些什麽的人,沒有這些心思,就算麟勒不寵她,但是吩咐過全府不可以對大夫人不敬,所以她在府裏呆著也算自在。
“老爺,你怎麽這樣說呢?才不是,我是好心的。”
麟勒打住她的話,麟勒最討厭管這些事兒了,“好了,她應該不是故意的,你的手趕快治好才是重點,別糾結這些問題了。”見麟勒有點不耐煩,“哦”了一聲,也不敢多說話了。
事情過去十幾天,麟勒都沒有找琉璃算過賬,聽說麟勒讓人不要瞎議論,現在大家的態度都是個迷,不知道怎麽站位,所以大家也都是做好自己的事兒。
麟勒因為公事要出去幾天,這天琉璃和陰柔都去送麟勒,麟勒為了給足麵子,跟琉璃說,“好好照顧自己,我可能要過段時間回來,“而眼神不知有意無意,是看著陰柔一臉柔情,這更像諷刺,琉璃皺眉,語氣森冷,”會的。“
麟勒“嗯”了一聲,點點頭,然後轉身就上了馬車,大家所感受到的事兒是,老爺是偏向陰柔的!
麟勒上了馬車,風吹著簾子,麟勒透過吹起的簾子的縫隙瞄著琉璃,希望全府的心思都在這陰柔身上,你可以好好跑出去玩兒人幾天,免得把你悶壞了,就算被發現,哪個敢對你動什麽麽?
陰柔心情很好,琉璃倒是有點吃悶氣,各自回房,陰柔笑著:“老爺還是更疼愛我啊!”
她的丫鬟拍馬屁道:“可不是嘛,老爺總共隻去了大夫人那裏一次,恩寵怎麽能跟你比,夫人還有個好消息呢,剛才你們在送老爺的時候,老爺派人來說,說夫人的父親已經提拔到禮部侍郎,“真的嗎?”
陰柔心裏簡直不要太好,但是這時候外麵突然鬧哄哄的,怎麽回事兒,丫鬟也是一頭懵,“不知道。”
“快去叫進來問清楚”,丫鬟利索的出去,問了一趟回來,眼神卻變了,陰柔隻覺得不妙,有事兒發生:“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兒。”
剛剛大好的心情,此刻如果壞了她的心情,那得發大脾氣,丫鬟支支吾吾,陰柔不耐煩:“說!”
丫鬟支支吾吾說:“剛才大夫人回房間,突然無故幹嘔,眾人猜測,怕是有了,但是還不確定,現在正找大夫確診呢?”
什麽!麟勒一直表麵上看起來對她好,其實她感覺到的,怕是隻有個空殼吧,現在琉璃如果再有身孕,恐怕麟勒後麵連表麵功夫都不做了!她突然冒出個想法.......一不做二不休。
陰柔感到危機,所以得做些什麽了。
陰柔往琉璃軒走去,去看看什麽情況,免得自己嚇自己,好在麟勒剛離開,沒個一兩個月暫時還回不來,這也是個好機會了。
此時的琉璃軒熱鬧極了,一個個丫鬟吹捧著巴結著,本來剛才麟勒走時的表現大家剛想偏向陰柔誰知道琉璃卻有懷孕的跡象,陰柔在自己的一個貼身丫鬟耳邊碎語了幾句,丫鬟點頭。
隨後來了幾個大夫,一個個笑臉盈盈,琉璃表情淡然,微微淺笑,但是每位大夫的診斷都一隻的奇怪,“夫人....不是喜脈。”
“我也沒脈出......夫人你是不是沒有脈....”
籃子嗔怪道:“說什麽胡話,活人怎麽會沒有脈!”沒有脈.....死人才沒有脈......我明明活著,琉璃深吸兩口氣,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大動脈,脈搏有跳動啊!怎麽手上沒有......奇怪!
陰柔聽著這個也嚇了一跳,沒有脈......本來陰柔想讓這些大夫診斷出不是喜脈,這倒好,不是喜脈,是根本沒有脈,這是個怪人!
剛才,小廝引著一眾大夫進來,半路被陰柔的丫鬟截胡,“二夫人讓我來請各位大夫。”
“那就勞煩姐姐了。”這個叫小申的丫鬟回道:“勞煩了,你去忙吧!”
小廝回“是”然後就退下去了。
小申引著各位大夫走了幾步,然後停住,其中一個大夫問,“怎麽不走了。”
隻見小申拿出一個銀袋,“各位大夫隻要告訴大夫人不是喜脈就行了,大夫人不喜歡孩子,怕她知道會打掉。”
“這樣啊!但是我們做大夫的原則就是清楚告訴病人的病情啊!”
“這你們不用擔心,我們二夫人說她會負責的。”然後小申就給每個大夫五十兩銀子,眾人也就心軟了,並且有特殊情況在,這不算違背良心吧,所以一個個都收下了。
結果真不違背原則,現在倒好,連脈都查不出來了!”
琉璃無語,沒有脈,當然沒有脈,小時候就出現過這個情況,所以琉璃知道自己脈不長在這兒,他的脈長在上麵,長反了,但是琉璃卻不會告訴他們,因為他們她可信不過,琉璃剛剛打嘔,籃子就猜測著,然後立刻去找大夫去了,琉璃為了不出事兒,讓籃子去告訴她母家,懷嫡子可是大事兒,不一會兒,琉璃的母親古氏永義,姓永名義,因為嫁給琉璃的父親古嗔而名字前加了夫姓,一般嫡夫人才能加,而琉璃對外的稱呼就叫陳氏琉璃。
琉璃的母親一臉急切笑臉盈盈的進了府,讓籃子帶路,徑直走向琉璃軒,看見琉璃躺於榻上,臉上當即浮出笑意,一臉母愛濃濃,聲音急切,問道:“聞聽你身體不是,可有大礙?必是未尋到因果吧!”
琉璃母親是嫡夫人,當然明白這些謀算,觀眾人神色,便心有所料,琉璃脈絡古怪,未順常人,逆而長之,甚為奇怪,今無人究起因何,更甚之莫不過她這一夜間就變為黑色的怪病,說是病也不是,說不是病也未可知。
琉璃母親向自己請來的大夫使了個眼色,那人明了,隨即放下手上的藥箱,然後去給琉璃把脈。
眾人一臉緊張,一些盼望有,一些希望沒有,各有所思,隻看見老郎中把向琉璃手背上的脈,眾人一懵,有一大夫想立刻上前請教,卻被前麵的一個大夫拉住,搖了搖頭示意別去。
“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有了!”這個大夫是以前給她看過病的老郎中,所以悉知情況。
“這位大夫,你怎麽號脈號在他的手背上!”那個等不及的大夫終於問了出來。
老郎中不語,其他稍微見過病症多一點的,問道:“難不成脈絡逆行生長。”
見快接近答案了,老郎中點了點頭應道,然後話不多說,看向琉璃的母親說道:“既然確診出這位夫人的確有喜脈,老夫這就去開一服安胎藥。
琉璃夫人點了點頭,遞過去一踏銀子點了點頭,“你做事兒我信得過。”
然後琉璃的母親又看向琉璃,坐在床榻上問著,“身體感覺怎麽樣?我讓人去給你買一些酸梅,這懷孕可是大事兒,要不要回母家看看,麟勒出去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在這裏我不放心。
”不用了母親,沒事的,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現在我身子金貴,她們不敢亂來的,出了什麽事兒,她們可擔待不起,並且母親你就是我的後盾,放心她們不會幹傻事兒自尋死路的!
“那好吧!”然後和琉璃話了話家常......
琉璃心裏倒是樂嗬,但是卻有些失落。
我的母親古氏永義,她在我皮膚變黑後就開始冷落我,要知道我們這些女生不能輕易拋頭露麵,除了那些在外麵流浪的女孩子,那些女孩子則性格剛毅,獨立機智,而她們這些有門規的閨秀則保持女性的儒雅,顯示一麵值金顯出高貴,一般情況下就不會露麵!
所以說容顏對於她們這些人是多麽的重要,而她的母親也因為眾人的冷落而冷落她,她們好像因為心機算計已經被磨平菱角,變得麻木,受著權勢的熏陶和金錢的誘惑,變得現實,追求著越高的位置。
到了快晚席時刻我的母親淡淡笑著對我說:“沒事兒我就走了。”說完便要走,沒有絲毫的不舍,我雖然料到會如此,但是還是存著一點悸動,但是冷漠在這些人情中更加的強大。
我默默的點頭,其實還是希望她能多留會兒,至少是母親,小時養大她的乳母,還有喂養過我的就是我的奶媽,我卻覺得奶媽對我更好,而且我的奶媽隨我陪嫁至此,照料周到。
我的母親跟我道別後,籃子陪著我,我問道:“籃子,你說,為什麽女孩子懷了孩子就很金貴?”
籃子聽見這話,笑著說道:“小姐,你又在說胡話,女孩子人生中的大事之一就是懷子生育,怎麽能不金貴呢。”
“其實我還不是很想要孩子,對了,這個消息有沒有派人去告訴老爺。”
“派了派了,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出了嫁,按禮說應該叫夫人,但是我念在籃子從小跟著我,怕她一時改不了口,就還是讓她叫我小姐。
我啊!叫琉璃,我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想象著以前發生的事兒,我躺在這間許久沒有怎麽打整的屋子裏,頭發散亂,那天自懷孕以後,我就被特別關照著,而陰柔軒的陰柔則亂作一團。
後來,有一天,有一天晚上,我毫無睡意,籃子也在我身旁,但是突然感覺到的困乏不受控製,毫無征兆的睡著了,當我還未醒來的第二天早上,籃子叫出了聲兒,我因為這點動靜醒了,看見自己身上無衣,料到不好,身旁睡著個男子,琉璃不敢叫出聲,誰知道那男子醒了,故意猥褻自己,聲音鬧得很大,“小娘子,不要怕啊!”
籃子去拉開他,不許他欺負我,我已經料到!晚了......
果然,陰柔好巧不巧過來請安,聽見動靜立馬進來了!
我是琉璃,就在那件事兒以後,我的名聲更難聽了,但是我卻毫不在意,但是他們說來說去居然說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是野種,過分了啊,說我得了,對孩子下手就過分,她才不允許這樣子被亂說,那個男子已經被處理掉了。
不過最終敵不過流言蜚語,事情鬧大了,陰柔想趁麟勒沒回來把我幹掉,不過我城府不夠,最終還是敗了,我躺在地上,那涼亭對麵,捂著肚子!我沒想到陰柔這麽狠!
我掛了....被聲稱是摔倒流產而死.....
而當她掛掉以後,才知道一個真相......
那個從小跟她有過一麵之緣的麟勒在她嫁進陳府的一年前就掛了,那個跟她有誓約的男孩子此刻站在她麵前,這個人文質彬彬,看著我:“你來啦......”
我心裏默默念到:嗯,我來了......
前世之因,後世之果,一曲輪回幹腸斷,唱一曲隻為君生。
琉璃身穿一襲廣袖白裙,頭發高高豎起,兩邊有些許散發垂掉,英姿颯爽,手上拿著一把紅色花邊的扇子。
作為法師,他先叫住身邊拿著彎月刀的蟬媚,說道:“我去吸引住獵物的目光,你從後麵偷襲。“
此時此刻他們正在打怪獸,這個怪獸足以有五丈高身體龐大且滿身的肌肉,獠牙如同象,鼻子很大扁平且呼吸之間都有影響氣流。
身邊的杜若和優伶已經支撐不住被怪獸打死在地。
琉璃望著蟬媚,蟬媚了然的衝著琉璃點了點頭。
琉璃一個飛身長裙飄揚,從怪獸的後麵飛去,怪獸果然被琉璃的舉動給吸引了,轉身就向琉璃發起攻擊,琉璃又是一個飛身閃躲。
怪獸又是一擊琉璃又是一朵,第三次的怪獸的攻擊,琉璃用扇子將怪獸給眩暈幾秒,正在這個時候,蟬媚終於找到了機會,立馬從後麵襲擊而來,一把刀直接從怪獸的頭頂一刀劈下。
誰知道怪獸居然有自我愈合的功能,而且速度極快,立馬又合在了一起,我的天,琉璃心裏想到:這他特麽是孫悟空的技能吧?
琉璃放大招用一個光環圈把怪獸困在圈內,怪獸果然不能左右行動,隻能在這一個大圈裏麵行走了琉璃立馬衝到圈內,隻要在她的圈裏麵,琉璃他的功力就會成倍的傷害這個怪獸,所以琉璃不停的用普通攻擊以及其他技能。
在琉璃的困苦奮戰的時候,蟬媚也進入圈內與怪獸相搏。
琉璃與蟬媚互看一眼。似乎不用說話都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思。
琉璃用魔法手鏈將怪獸的雙手給拉住,以便蟬媚用刀將他的手臂砍斷。
琉璃知道了這個怪獸有自我愈合的功能,並且速度極快,所以在他的雙手立馬被砍下來的時候,琉璃就用眩暈的手法不停地讓怪獸眩暈,以至於他不能馬上的愈合。
琉璃對準了這個怪獸的心髒,直接發出了一行魔法手鏈攻擊,發手鏈穿過怪獸的心髒,然後又一波眩暈的手法讓怪獸不能馬上的愈合,心髒則立馬失血過多而亡。
終於打敗了怪獸,琉璃猛烈的操作,行如流水,速度快得快要看不清,終於在這一撥操作下,打死了怪獸。
琉璃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電腦畫麵,自言自語道:“終於打死了。“
而被怪獸打死的杜若和優伶,現在也隨著怪獸的死亡而複活啦!
杜若看著怪獸被打死,不由驚歎:“果然不愧是世界排行榜第四的玩女玩家呀!我們我們兩個都被打死了,就你和蟬媚孤軍奮戰。“
琉璃微微揚起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哪有,你就別誇我了。“
杜若聽完後隻是嘿嘿一笑,看著蟬媚說道:“蟬媚,你媳婦兒真厲害呀!“
聽見杜若稱讚琉璃心裏也高興,但是什麽話也沒說,隻宛然一笑。
這個時候他們散會告別之後,就隻剩下蟬媚和琉璃兩個人去散步。
琉璃看著蟬媚說道:“蟬媚,剛才好險呀,還好我們把那個怪獸打死掉了。“
蟬媚似乎有一些不高興停在了原地不走啦。
琉璃看著蟬媚突然停下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蟬媚一本正經的看著琉璃說道:“琉璃,我們都成親一年多了,你怎麽還叫我蟬媚啊?“
琉璃還是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嗯,淡淡一笑,說到:“您這不是挺好的嗎?“
正在他們議論的時候,突然身邊路過一對情侶,女孩子一臉羞澀的挽著男生說到:“老公,我們去前麵看看吧。“
聽了他們的對話,琉璃恍然大悟,望著蟬媚:“嗯?“
琉璃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蟬媚再次把琉璃想要說卻沒有說出來的話補上:“叫我,老公。“
琉璃尷尬一笑,他還真不習慣這個叫法,好在才賣,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太過於堅持。
蟬媚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畫風一轉說道:“琉璃現在網上流行一句話,你知不知道?“
琉璃自然是還不知道蟬媚的心思的,問道:“什麽話呀?“
蟬媚這才進入正題,緩緩說道:“最近網上流行這樣一句話,就是坐在網絡對麵的人,不知是人是狗。“
琉璃一聽似乎有一點點,猜到他的意思,嗯了一聲,然後看著他,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蟬媚問道:“你是在秋零王都上大學嗎?“
琉璃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啊,怎麽了?“
“可以線下見一個麵嗎?我知道有個地方的東西很好吃,完全不亞於五星級的餐廳。“
琉璃宛然拒絕說道:“不用了,我平時很忙的。“
蟬媚依然不依不撓,沒有打算放棄,“那你平時假期什麽的總會有那麽一點時間的吧?“
琉璃思考著怎麽回複,剛想要打字的時候,卻見蟬媚發來一條消息,“那實在不行你能否發一張你的照片給我?“
琉璃沉思著想著是否要給他發一下自己的照片呢?
似乎發一張照片沒什麽吧,正有一些徘徊不定。
想找一找自己的照片的時候,突然電腦一黑……
琉璃月嚇了一跳呀,怎麽關鍵時候電腦死機了?怎麽回事兒啊?由裏找了找原因,發現是寢室電路壞了。
琉璃月拍了拍額頭,一陣無語,天呐,關鍵時候怎麽會這樣子啊?他妹肯定覺得自己是不願意發照片,所以下線了。
完了,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好在自己是計算機係的,所以就對電腦還有電路這些事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在一頓操作之下將線路接好了。
此時正回寢室的籃子,看見琉璃在那裏擺弄電路,不僅感歎道,“難怪咱們的王都係花都還單身,電路都能自己修,哪裏還需要男人,我們這些更沒說的了。“
琉璃月聽完挑了挑眉聽了這話也沒有多想,說到:“好了你就別發牢騷啦。“
琉璃月邊說著邊走回電腦桌前麵,急急忙忙的打開電腦,誰知道按下了開關鍵之後電腦還無反應。琉璃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電腦也壞了。
他記得昨天把電腦借給了籃子,所以問著男子說道:“籃子,我的電腦怎麽壞了?“
籃子一聽立馬一個激靈誒!有些自責的說到:“嗯,對不起啊,琉璃昨天我把你的電腦摔了一下。“
什麽?電腦摔了一下,看樣子是摔壞了。
現在能怎麽辦呢?電腦壞了也就隻有這樣啦,待會兒拿著電腦去修了,對於自己的好室友又不能發脾氣。
琉璃隻好玩著手機看一看遊戲裏麵的論壇。
發現論壇裏麵置頂的一條消息是自己的網名琉璃。嚇了一跳,點開一看原來是世界排行榜第七名的玩家冷不丁向我挑戰,原因是早上那一場打怪得到的神級盔甲。
不過這一套神級盔甲我已經送給了優伶。
所以說這套裝備不是我的了。
琉璃一頓疑惑仔細看了看這條帖子。
原來是優伶和冷不丁私下裏約定好了,互相pk,如果冷不丁贏了的話,這套神級盔甲就拿給冷不丁,如果冷不丁輸了的話,那麽他將用一套神級手串兒給優伶。
而優伶肯定是打不過世界排行榜上第七的,冷不丁的,所以就讓琉璃代打。
琉璃不禁搖了搖頭,心裏歎道:這都是一些什麽樣的隊員啊?代打就代打,隻不過怎麽不跟我發個消息呢?萬一我不願意替他代打的話,那咋辦?早上忙了一上午打怪得到的神級盔甲難道就這樣送人了。
琉璃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的電腦壞了,所以他們很可能是給琉璃發了消息的,而琉璃沒有看見,但是琉璃如果沒有回優伶的話,優伶這樣做咋收場啊?
看樣子琉璃隻能出場幫優伶打贏這一場決鬥了。
琉璃在下麵留言:好,晚上七點,春華客棧不見不散!
誰知道琉璃剛剛留言不久,立馬手機就炸了,點讚的點讚,在下麵評論的評論,一下子釘釘釘釘釘釘的提示音響了好半天。
所有人都在為這場戰爭唏噓,不禁讓琉璃也懷有期待。
琉璃月懶得一個一個看評論了,因為評論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冷不丁的就將提示音給關靜音了。
隨即抱著電腦拉著籃子出門了。
籃子被突然一拉不由問道:“我的好姐姐,我們現在去哪兒呀?“
琉璃月覺得他這句話真的是有一點廢話,明知故問嗎?“能去哪兒呀?你把我的電腦摔壞了,當然是去修電腦呀!“
籃子央求道:“我的好姐姐,我的妝還沒畫好呢。“
琉璃月冷哼一聲,沒有理會他說道:“我不管,摔壞了我的電腦就得先陪我去修電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