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什麽都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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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打坐不幹別的?”
“修行法術。”
吳清淩一時無言,和資料片上寫的一模一樣,也不知是怎麽忍受這種枯燥的生活的。
“南宮師妹,有時也可以去看看風景,轉換下心情,要向師兄多學習。”
吳清淩拿出一副長輩做派。
“是,吳師兄。”
南宮蓮微微頷首,吳清淩修為沒她高,但是輩份比她高。
“但是吳師兄,我來時有聽聞你常常流連於教司坊,這是什麽類型的修行之地?”
南宮蓮看著吳清淩,顯然好奇這位師兄為什麽常常去這裏修煉。
“呃,有的人是去修行陰陽之道,我是去修行聲樂之道的,其他的什麽都沒做。”
南宮蓮秀眉微蹙,一成不變的臉上出現了表情。
她看著吳清淩,猶豫再三,道:
“你是我師兄,也是師尊的弟子,元陽過早破會影響未來成就。”
“放心,我現在是煉精境巔峰。”
吳清淩放出自身氣息。
“吳師兄,為何你修行這麽快,白師姐幾個月前不是說你還是中期嗎?”
南宮蓮從床榻上下來,貼在吳清淩身前,鼻尖都快靠到一起。
她先前未主動探查吳清淩修為境界,因為認為沒有意義,修行境界一般很難快速突破,現在卻發現吳清淩已經是煉精境巔峰。
從這個距離吳清淩能聞到南宮蓮身上的幽香,也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熱氣。
“這個……”
吳清淩肯定不會說出關於塑仙涅槃琉璃金絲種的事情,這種事情太敏感了,越少人知道越好,除非南宮師妹變成自家人。
吳清淩下意識看了眼南宮蓮,這黑袍顏色純黑,又極為寬大,上麵還有各種褶皺紋路,所以平時完全看不出來。
現在南宮蓮彎下腰,寬大的黑袍已經繃緊,黑袍看著結實厚重,被繃緊後卻十分纖薄順滑,她的溫度完整的傳遞給吳清淩。
“師尊說過,白師姐,吳師兄和我是一家人,因為我們師出同門,師尊也不打算再收徒弟,所以我們是最親近的,對不對?”
南宮蓮語氣平淡如水。
在這個距離下,二者微微的觸碰,吳清淩能感受到南宮蓮體內強大的力量,吳清淩可以想象到,如果南宮蓮願意的話,光靠擁抱就能抱斷他的脊椎。
“南宮師妹,方法有倒是有,就是不那麽……方便。”
要說能快速提升修為的方法,有可能是有的,吳清淩知道很多地方,但是都有前置條件,不是地方遠,就是需要什麽信物之類的。
他腦海內閃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建木藥靈體】。
【建木藥靈體:你天生對藥材的吸收就異於常人,你的體質能夠自行從各類藥材和丹藥中自行分解其毒素,與人雙修可將自身修為化藥傳達給對方,被邪惡之人所青睞。】
通過雙修,那修為自然是刷刷的漲,但是大家都是正道宗門,又不是什麽合歡派,在這個保守的年代,接受度還是較低的。
南宮蓮見吳清淩支支吾吾,主動道:
“吳師兄如果很為難的話,可以提出來,師妹不會再言此事。”
吳清淩很想說他不覺得為難,可能是你覺得為難。
“咱們師兄妹什麽關係,師兄我肯定教你。”
“多謝師兄。”
“嗯,你現在先離我遠一點。”
南宮蓮聞言退後幾步。
吳清淩長呼一口氣,距離太近容易擦槍走火,默念幾遍冰心訣,壓下巴雷特。
“走,跟師兄出去一趟。”
“去哪?”
吳清淩心中道當然是約會,然後培養感情啊。
但他嘴上卻是另一句話:
“先隨師兄我感悟天地,領悟自然,第一步便是在鬧市,我們先見這眾生百態。”
吳清淩隨口胡謅。
“吳師兄說的對。”
南宮蓮認同的點點頭。
二人從天香客棧出去,來到街外。
剛走到街道轉角,吳清淩還在不時和南宮蓮講述天都城的逸聞趣事。
這時他忽然感到有人襲來,一個粉色的身影快速向他身上撞來,吳清淩在電光火石之間看清了其麵目,看著身旁的南宮蓮,他選擇原地不動,靠過來就扶住,沒靠過來就愛莫能助。
那粉色身影沒跑幾步,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吃痛的嬌呼。
“姑娘,沒事吧。”
“我……我沒事……多謝公子。”
女人抬起頭來淚眼婆娑地看著吳清淩。
最先引入眼簾的是粉紅色繡邊的棉襖掩蓋不住的雪峰,那是一個弧度優美的雪峰,引人遐想,有種欲要登山之感。
青絲秀發被盤在腦後,露出明媚的麵龐,臉上嫩滑的肌膚白裏透紅,不經意間有一種媚意。
吳清淩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見其沒什麽大礙,準備走人。
“等等,師兄,我聽師父說過,你常常去玉女峰幫助那些師姐師妹,你現在沒有去幫,是因為下山之後不需要幫了嗎?”
南宮蓮問道,她將大部分心思放到了尋道之上,對其餘事物關注很低,今日在客棧,吳清淩說要觀察眾生百態,於是才稍稍將視野放到其他事物上。
她很好奇,為什麽師兄突然變了,是因為不是宗門的人,還是因為在山下有什麽額外的規矩?她入真武仙宗後還未下過山門,這次屬於時隔多年的第一次下山,如若不是清漓讓她下山,她估計現在還在修煉。
所以對於很多門門道道不清楚,當即詢問吳清淩。
“嗯,師妹聽好了,很多男人是壞人,隻有師兄是好的,所以在山下看見有困難之人,男自強,女相幫,當然,不能影響到自己,太麻煩就誰也別幫。”
吳清淩傳音道。
這句話不好當著別人麵說,但是南宮蓮一心求道,不懂這些彎彎繞繞,被其他男人騙了怎麽辦?
所以他現在就要給南宮蓮塑造一個好的觀念,除他以外的男人都別信。
吳清淩上前將女人扶起來,
女人想起身,突然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吳清淩的懷裏,女人本嚴實的襟口不知怎的敞開來,發出一陣溫膩馥鬱的幽香。
“咳,姑娘,我什麽都沒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