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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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王眼睛一眯,冰冷的看著秦長寧,“巫族少主這是打定了主意要管我們魔鬼穀的事情嗎?你別忘了你是什麽身份!這是我們魔鬼穀,這裏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

    秦長寧嘴角一勾,挑眉道,“的確這裏的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但是巫族是所有巫師的先祖,巫族定下來的規矩,所有的巫師都必須遵守,禁術是絕對不能使用的一種絕對不能使用的巫術,就算要使用,也必須得到巫族族長的同意,既然達鐮王你選擇了用巫族的巫術為生,那就必須按照巫族的規矩做事,既然你敢違禁,那我也有權利以巫族少主的身份,來糾正這場錯誤!”

    達鐮看著站在他麵前信誓旦旦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冰冷的看著秦長寧,哼聲道,“小姑娘,你以為我叫你一聲巫族的少主,你就真的有本事在這裏和我叫板了嗎?巫族?先祖?嗬嗬,巫族真的那麽厲害,還會銷聲匿跡那麽多年嗎?現在我達鐮才是巫王,你們族長算什麽東西!”

    “你說什麽!”麒麟沉臉走出來一步,達鐮看著達鐮精神抖擻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哦冷漠的弧度,挑眉問道,“你就是巫族的長老?”見麒麟不說話,達鐮嘴角勾了勾,當下大言不慚的說道,“你看你跟在巫族有什麽好處,這麽大年紀了還要被派出來陪著一個小姑娘胡鬧,一點應該享有的尊重沒有享受到,不如和我合作,我一定讓你成為這個世上尊貴的長老巫師的。”

    “哼,旁門左道,也妄想成為備受天下尊重的人?”麒麟冷哼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少主查到有人動用了禁術所以想出來看看究竟是誰,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東疆我會看在眼裏嗎?”

    秦長寧聽到麒麟這樣說,嘴角一勾,她上前一步走到達鐮麵前,道,“達鐮,你該不會真的認為一個小小的墨邪能那麽輕易的找到我吧?如果不是我故意讓他發現我,他會找到我嗎?還參加你們的聖女大典?”

    阿鮫站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著秦長寧他們,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敢這樣和巫王說話,又側首看了達鐮一眼,達鐮的確很生氣,雖然他嘴角有弧度,但是她知道達鐮現在特別的生氣,甚至是想伸手把這個青檸少主給殺了的心都有了,但是他在忍。

    秦長寧看著達鐮的樣子,雙手捏了捏,原本她想再忍忍的,因為她不知道達鐮真正的本領到底是怎麽樣的,但是她當她看到秦瑤那個樣子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忍不下去了,她不能讓秦瑤再被達鐮他們帶走,如果秦瑤此時再被他們帶走的話,那秦瑤到最後可能真的會有不想活下去的心的。

    就在秦長寧以為達鐮會下令把他們抓起來的時候,達鐮忽然仰頭一笑,他深深地看著秦長寧,揚眉一笑,“果然,不愧是巫族的少主,是我們巫族的聖女,竟然有如此的氣魄,達鐮佩服!那今晚達鐮就期待青檸少主你的精彩表演了。”說完臉一沉,冰冷的看著秦岩,哼聲道,“以後這種小事如果再來煩本王的話,本王就把你丟到海裏喂魚,使用禁術這種事,還有使用禁術這件事,你也最好給本王一個交代。”

    達鐮說完衝秦長寧笑了笑,抬步往外麵走去。

    秦長寧則眯眼看向阿鮫,阿鮫急急忙忙的衝秦長寧福了福身子也追了出去,秦岩抬眸看到秦長寧眼神冰冷,慌忙跟著達鐮離開了,他們一離開,麒麟往前走了一步,擔憂的看著秦長寧,輕聲道,“郡主您明明已經和他們攤牌了,為何那個達鐮還要忍住,不對我們動手呢?”

    秦長寧幽幽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挑眉道,“他們現在沒有那個實力,現在整個島上可以用的兵力,都被調走去東海抓人去了,而達鐮他不敢保證自己的力量可以對付我們巫族的長老、護法和一個少主,所以他隻能忍,一旦武將把他需要的真命天女抓來了,那他就不需要什麽聖女來做試驗了,那他也可以對我們動手了。”秦長寧回眸看著眾人,挑眉道,“所以他並不是不對我們動手,而是時機未到。”

    麒麟眼睛眯著,秦長寧的嘴角卻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沉聲道,“不過,他剛剛說使用禁術的人不是他…而死秦岩…”秦長寧忽然想到了什麽說了一聲你們在外麵不準進來,轉身往屋裏麵走去。

    秦長寧走到秦瑤的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秦瑤,抿了抿嘴,在床邊坐下,原本就睡得很淺的秦瑤睜開眼睛看著秦長寧,嘴角扯了扯,秦長寧對她微微一笑,伸手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上,輕聲道,“堂姐,你可以告訴我,是誰對你使用禁術的嗎?”

    秦瑤原本穩定的情緒忽然變的躁動不安起來,她整個人開始抽搐,她雙手拉著自己的脖子,眼睛變的通紅,眼角流出來的眼淚都變成了紅色,秦長寧嚇了一跳,趕緊那銀針給她紮了下去,讓她穩定下來,一邊安撫的說道,“我不問了,你別想了,別想了,好好睡覺,咱們不想了。”

    秦長寧看著秦瑤眼角的血跡忽然後悔自己剛剛為什麽要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她伸手把秦瑤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輕輕地拍打著秦瑤的後背,哄著秦瑤睡覺,這時候秦瑤忽然睜開眼睛看著秦長寧,秦長寧看著她通紅的雙眼,心疼的道,“堂姐,閉上眼睛休息吧。”又想到什麽從自己的袖子裏麵拿出一瓶藥水,抹在秦瑤的眼睛周圍,“這是治眼傷的藥,我之前也有你這種情況,擦點藥就會好的。”

    秦瑤嗯了一聲道,“寧兒,我如今已經是殘花敗柳了,不值得你對我這麽好。”

    秦長寧臉一沉,“胡說什麽!那不是你的錯,再說了,隻要心是幹淨的,那你永遠都是幹幹淨淨的!以後不準你再這樣胡亂的詆毀自己了,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