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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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長寧四處都沒有看到秦瑤,忍不住問秦妙,秦妙一笑,“沐浴之後又睡著了,在床上睡的正香呢。”
秦長寧聽聞秦瑤在睡覺也放心去沐浴了,秦瑤如今不隻是心智就如同四五歲的孩童,就臉身體都和四五歲的孩童差不多,很嗜睡,除了吃飯和玩耍的那幾個時辰之外,其他的時間都在睡覺,不過這樣也讓秦長寧省了很多的心,不然她這一路上可能會更累。
沐浴出來,長公主就過來說,宮裏麵又來人催了,讓秦長寧進宮,秦長寧揚了揚眉,對長公主福了福身子,低聲道,“那寧兒去去就回。”
長公主雖然心裏麵不舒服皇宮的做法,卻隻能點頭同意秦長寧去,秦長寧離開之後她才看向司馬嬌,蹙眉問道,“嬌兒你不打算回宮見見你母妃和父王嗎?”
司馬嬌在長公主麵前還是沒有那麽無拘無束的,她恭謹的給長公主行了禮,回答道,“宮裏麵的來人是請郡主進宮覲見的,嬌兒不能貿然入宮。”
長公主輕笑,嗔道,“你這孩子在說什麽呢,皇宮是你的家,你回去,哪兒還有什麽貿然不貿然的呢?需要姑母命人送你回宮嗎?”
司馬嬌臉上得笑意一下子消失無蹤,她跪了下去,對長公主說道,“嬌兒從出宮那一刻就已經不是宮裏麵的公主了,如果此時貿然入宮的話,恐怕會惹人閑話和非議的,還請姑母不要把嬌兒送回皇宮,讓嬌兒就留在晉王府伺候您。”
“我哪兒需要你伺候。”長公主低眸看著司馬嬌,微微笑了笑,“你真的不願意回去皇宮看看你的母妃嗎?你的母妃如今恢複了貴妃的銜位,你回去的地位將會回你出宮的時候完全不同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司馬嬌搖頭,一下子跪在地上,仰頭看著長公主說道,“嬌兒當初離開的時候是母妃的恥辱,如今也一樣,嬌兒心意已決,如果姑母硬要把嬌兒送回皇宮的話,嬌兒也隻能以死明誌了。”
“你這孩子,在胡說八道什麽呢。”長公主嗔了司馬嬌一眼,伸手把司馬嬌從地上扶起來,“既然你不願意回去,那就在晉王府裏麵待著,晉王府就是你的家,以後別在我麵前說什麽死不死的事情,知道了嗎?”
司馬嬌笑著點頭,感激的看向長公主,“多謝姑母成全。”
長公主揮了揮手,對一直恭敬的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秦妙招了招手,道,“來,妙兒你來給母妃講講,你們這一路上都經曆了什麽趣事,有沒有遇到什麽危險呢?”
秦妙心中一提,麵上卻依舊帶著笑意,她應了一聲走到長公主麵前,跟著長公主道軟榻上坐下,講起了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當然隻講了有趣的事情,和路上見到的一些奇觀…把秦長寧不願意講的那些全都去掉了…
秦長寧才剛剛下馬車,皇宮裏麵的軟轎就已經到了,秦長寧又坐著軟轎一路到了養心殿,秦長寧看著飛快就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養心殿三個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心中道,看來皇上真的很在意他的龍體呢,竟然這麽迫不及待的就把自己叫到宮中來了。
隻是他這麽心急,難道就不怕其他心懷叵測的人知道他的秘密嗎?
秦長寧剛剛踏入養心殿皇帝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叫她不要多禮了,秦長寧也不想屈膝行禮,就直接聽了皇帝的話朝皇帝走去,皇帝從桌案後麵走出來,“寧兒這一行辛苦了。”
秦長寧笑了笑,道,“不辛苦,隻是讓皇舅舅您久等了,是長寧的錯。”
“你能找到龍舌草為皇舅舅治病皇舅舅就已經是皇舅舅的福星了,哪兒還有什麽錯。”說著又期盼的看著秦長寧,“寧兒,那解藥…”
秦長寧笑了笑,“解藥如今還沒有製出,製出解藥可能需要九九八十一日的時間,這段時間內長寧會到青城山太虛真人洞府中借用太虛真人的煉丹爐為皇舅舅您煉製解藥。”
“又要八十一日?”皇帝的眉頭微蹙。
秦長寧麵不改色的點頭應了一聲,“皇舅舅您的寒毒在體內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時間了,而是足足二十多年的時間,寒毒如果想要根除的話,那就要把解藥的各種藥量給把握的非常好,然後在丹爐裏麵煉燒,所以需要費一些日子。”
“好…好…”皇帝點頭,“隻要能製出解藥,多少時間皇舅舅都可以等。”
秦長寧笑了笑,皇帝又對秦長寧說了一些客套話,又給秦長寧說什麽煉丹不著回家就好好地休息幾日,然後再出發去青城山煉丹,需要其他的什麽藥材盡管給他說,他一定會把藥材送到的。
秦長寧都一一應了下來,從養心殿出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秦長寧走養心殿的台階上走下來,整個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要邁步從東麵的月門離開去祥寧宮就看到迎麵走來了三個人。
秦長寧停住腳步看著三人,太子走在最前方,左右兩邊分別是二皇子司馬策和三皇子司馬宣,大皇子整個人略顯消瘦,二皇子則印堂發黑,但是整個人卻是意氣風發的,而司馬宣整個人都帶著一股低沉的穩重的感覺,整個人的氣勢變了很多,他看到秦長寧的時候整個人頓了頓,忽然他眼睛一眯,兩步走上前伸手抓著秦長寧,沉聲道,“長寧妹妹終於舍得出關了,聽姑母說你又到青城山修行了?難道長寧妹妹以後真的打算得道成仙嗎?”
秦長寧嘴角微微一勾,把自己的手從司馬宣手裏麵抽出來,抬眸冰冷的看著司馬宣,冰冷的說道,“那又有何不可?反正我是命定的天女,和道法有緣,得道成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難道這樣礙著三皇兄您了嗎?”
司馬宣整個人微微一窒,他冰冷的看著秦長寧,低沉的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的!”
秦長寧抬眸,臉色微冷,“那你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