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不知死活的調戲,君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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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唐詩雯說杜蘿死了,唐永安也是一愣,滿臉的詫異:你娘她
對,我娘死了,是你,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唐詩雯激動的吼道,娘,這是你愛著的男人,多麽的可笑,娘,我會給你報仇,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vw
唐永安走進屋裏,看到杜蘿躺在床,倒是沒有害怕。
走前去,杜蘿嘴角的血跡已經被擦幹淨了,綠娥倒也忠心,這麽一會兒的工夫,已經將杜蘿收拾妥當了,為杜蘿穿了最喜歡的正紅衣裳。
麵也簡單化了妝,此刻杜蘿倒是更像睡著了般。
而影盟的令牌更是被她收藏了起來,隻是她不知道,那令牌再也不會出現了。
苗青和阿德前來引杜蘿的魂魄離開,因她怨氣太重,是以,在她死後,兩鬼使立刻現身將杜蘿給捆了帶走了。
杜蘿看到阿德將影盟的令牌給毀了,氣憤的尖叫,可是她又能如何,那是鬼使啊。
這樣杜蘿帶著滿腹的怨恨去了鬼界,唐詩雯卻還不知曉。
綠娥退至一旁,唐詩雯怨恨的盯著唐永安的背影,那個素娘已經被人給抬走了,不過她此刻除了痛苦外,剩下的便是滿滿的得意,沒曾想那女人竟然死了,死了好啊,哈哈哈
唐永安終究伸出了手,將杜蘿抱進了懷。
他也曾真的愛過杜蘿,前不久得知當初他與杜蘿的相遇是因為當初杜蘿算計的後,他便開始後悔了,也不知他如何想的,腦想的都是劉淑芬當初氣憤而去的表情。
卻是忽略了對方眼的歡喜之色,而劉淑芬之所以會失蹤這麽久,也是出自他這個夫人之手。
如何不讓他震驚,這是他的枕邊人,竟是這般的惡毒,想想都覺得背脊發涼。
這才越發的不待見她,可是如今她躺在這裏,唐永安心裏也是有愧疚的。
杜蘿做這一切或許有利用他的成分在,可是這麽多年,她也的確是用心的在愛著自己,護著這個家。而他呢,卻因一時氣憤,下手重了,忘卻了她已經沒有了內力護體這件事。
在唐永安愧疚回想過去時光的時候,唐詩雯從袖子裏拿出一把匕首來,神色怨恨的朝唐永安走過去。
娘是那麽的愛你,難道因她曾經做錯過一些事情,所以要被爹爹你這般對待嗎爹,你太狠了,這麽多年來,你在這個家裏的時間能有多久還不是都靠我娘親支撐著你那武將的俸祿能夠養活這一大家子嗎娘或許做錯了,可是你萬不該,萬不該如此對她唐詩雯靠近唐永安,她在說話時,唐永安沒有轉頭,聽著唐詩雯的話,更是自責了。
在這時,唐詩雯快速抬起手,握著匕首朝他後心刺去。
唐永安不愧是個將軍,在唐詩雯快要刺前感受到了危險,朝邊躲去,匕首在他胳膊劃了一道口子。
因唐詩雯用力過猛的關係,匕首也碰到了被唐永安丟下的杜蘿的臉。
看著血從她娘麵流出,唐詩雯瘋了,赤紅著眸子,不斷的攻擊唐永安,唐永安則因顧念著杜蘿剛去,女兒或許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是以才會如此瘋狂,也未曾與她計較,隻是不斷的躲閃。
綠娥當做沒看到,低著頭,其他丫鬟則紛紛跑了出去。
住手,你瘋了,你可知道弑父是什麽罪責唐永安握住唐詩雯的手腕,怒吼了一聲。
倒是沒有太在意自己手臂的傷,唐詩雯笑了,笑的很大聲:弑父那又如何你不也親手將我娘給殺了嗎
唐詩雯,莫要將我對你剩下的情感也磨滅了。唐永安警告道。
磨滅又如何我心是什麽想法你可知道至少娘她為我爭取過,而你呢看到我毀容後,那滿臉的失望是什麽意思想到當初她毀容時的景象,唐詩雯又是一陣怒吼。
唐永安張了張嘴,沒有解釋,當初他是有些失望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變成這般模樣,可是更多的卻還是心疼,畢竟是自己的骨血。
可如今卻被誤會如此,他的心裏也很是難受。
去死。在唐永安失神之際,唐詩雯的匕首再次落下,卻因太過興奮的關係,又一次偏了,這次卡在了唐永安的肩胛骨,匕首拔不出來,她也被唐永安下意識的一掌給擊飛出去。
唐永安並非打不過,隻是一直顧念著父女之情,加之想讓她發泄出來罷了。
不料這孩子是真的想讓他死,這一掌完全是無意識的揮擊出去的,唐詩雯宛若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擊在家具,滾落在地,一口血噴出。
唐詩雯怨恨的看著唐永安,執著的還要爬向唐永安,要殺死他。
你,你不配做我爹爹日後去了地府,千萬別,別來找我們,算是死,我也要化作厲鬼纏著你,纏著你唐詩雯用盡所有力氣吼出這句話後,便再也沒有了氣息,眼睛睜的大大的。
配著那張猙獰可怖的臉,整個人宛若煉獄回來的惡鬼般可怕。
綠娥也被唐詩雯的麵目表情給嚇得不敢過去查看,唐永安捂著肩膀的傷口,喊道:阿利,將夫人小姐好好收殮。
將軍,您怎麽樣了。管家一直呆在外頭,聽到屋內的爭吵卻是沒有進去,這會兒聽到唐永安的話,也是一驚。
夫人死了,大小姐怎麽也死了
一抬頭看到唐永安身的傷,頓時心驚不已,這都是什麽事
夫人死了,大小姐竟是刺殺自己的父親
沒事,為我叫大夫。唐永安擺擺手,對阿利吩咐後,轉身離開了。
管家看著綠娥站在那裏,頓時有些不悅:你杵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緊給大小姐換洗衣物,我們好收殮
來人,去棺材李家買兩具好的棺木回來,速去。隨後又對下人吩咐,將軍府今夜注定不太安寧。
燈火輝煌,忙碌不已。
而那素姨娘也未曾得意多久,因為她的孩子沒有了,唐永安也過來看了看她,不過卻沒有了往日的柔情,隻剩下陌生與距離:好好養著,日後還會有的。
留著這句話,人不見了。
蕭王府,墨軒苑。
苗青和阿德將杜蘿母女的魂魄帶至這裏,是玉嫣得知兩人已死的消息後,拜托兩位將魂帶過來的。
杜蘿與唐詩雯都麵無表情,宛若布偶般,等玉嫣在兩人身點了點,這才恢複過來。
率先看到這滿目低調奢華的裝扮時也是一愣,這不是將軍府。
微微打量著,一轉頭看到了玉嫣,頓時目露凶光:都是你,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哈哈哈,老天待我們不薄,今日便新仇舊恨全部算了吧
唐詩雯更是如此,手的指甲瞬間變長,因是怨魂,是以還是有些本事的。
可惜,兩母女想的太美,還沒靠近玉嫣被一道光幕彈飛出去了。
玉嫣則還保持著優雅喝茶的模樣,等兩人滿是疑惑的時候,才開口道:你們身前不是我的對手,死後更不會是我的對手。是否對我很怨恨
怎能不恨你,若不是你和你娘那個下賤的女人,我又如何會是這般田地你娘自甘墮落不要唐永安,反而跑去嫁給鄉下賤種,不是下賤又是什麽既然走了,為何又要回來,為何要讓你回來若不是你,我們府如何會多出那些長得像你娘的那些賤人。杜蘿憤恨不已。
你是說,唐永安納了很多長得像我娘的女人為妾玉嫣眼睛微眯起來,這個唐永安很該死呢
唐詩雯則死死盯著玉嫣此刻的模樣,一直不聰慧的她突然想到一點:你為何能夠看到我們
這個問題很不錯。玉嫣輕笑,隨後說道:不才我,便是管理這片大陸所用生靈生死的掌控者。說起來,我們並無什麽深仇大恨。我亦未曾與你們主動交惡。能有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因你們自己的嫉妒導致,到了如今這刻,難道還沒有覺悟嗎
怎麽可能,不可能的。你憑什麽,你憑什麽掌管別人的生死,是你,是你,是你害死我們的是嗎不然我爹爹怎麽會這般對待我們,是你,肯定是你。唐詩雯聽了玉嫣的話,不但沒有反思,反而更加瘋狂了,嘶吼著不願相信。
放肆苗青皺眉怒斥,手黑芒一閃,唐詩雯被壓在了地,動彈不得了。
杜蘿卻是難得的安靜了,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玉嫣,良久之後眼底也是泛了讚歎之色:我輸得不虧,是,從頭開始便是我先算計的柳氏,又將她抓走賣給了人販子。可命運總是如此,她有自己的福緣,算在那種境地,算受了多年的苦難。可她有個好閨女,還有那麽一個和睦的家庭,這些都是我想而不得的東西。或許,是因為如此,我才會這般的嫉妒她,想要害死她。也想要害死你吧,為此,杜蘿在此與郡主誠摯道歉,還請郡主放我們母女一條生路。
說起來,也是我原本便未曾心懷善念,才會將女兒教成這般模樣。我,是有責任的,當初我也不曾珍惜,當失去時才後悔。若我當初沒有那些惡念,沒有任由雯雯幫助雯雯對你們做出那些事情的話。或許今天便不會如此了,是我太過寵溺她,也心存僥幸,能嫁給蕭王世子,那是多麽令人驕傲又能讓她幸福一生的事情也正是這般的念想,才會導致我們母女如今的境況,還望郡主海涵。
你經曆過生死後,倒是看開了許多,有時候往往會因為一念之差,便會導致自身的命運發生變化。不信,你們自己看吧玉嫣動用鬼王令,一道光幕出現。
雖光幕裏麵唐詩雯也對容君祁有想法,可這年頭畢竟是父母之命。杜蘿在得到餘靈敏的敲打後,便歇了心思,另外給自家女兒找了一戶人家,那是禮部尚書家的次子。唐詩雯雖帶著不甘心嫁過去,可婚後夫婦倆還算和睦,久而久之生了情,生了兩男一女,富貴一生。而杜蘿在看到柳淑芬回忠勇侯府後,也曾嫉妒過,可那會兒她已經不太在意了,唐永安也並未對柳氏生出另外的想法,兩人也算相敬如賓,杜蘿也沒有出手。
杜蘿靜靜看完,閉了眼睛,一滴淚話落,身的怨氣開始消散。
唐詩雯也呆愣的看著,她怎麽也沒想到,原來她也能夠有那麽溫柔疼愛自己的丈夫,三個可愛的兒女,幸福美滿一生。
可是,這一切如今都沒有了,都沒有了。
這些不怪旁人,隻能怪她自己,被嫉妒蒙蔽了心。
對不起唐詩雯也算是受到了震撼,能從她口說出對不起來,還真的是不太簡單。
隨著這聲對不起,身的怨氣也漸漸消散,恢複最初的純淨生魂模樣。
既然怨恨已消,還是莫要遺留人間過久為好,沾染了凡俗之氣,可不利於你們日後的轉世。玉嫣不是聖母,但是卻也不想兩個怨魂帶著怨氣進入鬼界。
說白了,兩母女的改變軌跡,與她也是息息相關的。
如你所言,都是我們想差了,說白了,也是我嫉妒你,你是這麽的優秀,這般的美好。難怪世子爺會看你,愛著你。他,知曉你的身份麽唐詩雯這會兒散去了怨恨,模樣也是最美好時的樣子,麵目幹淨,隨著心境變化,整個人漂亮了許多。
知曉。玉嫣沒有過多的言語,唐詩雯見此閃了閃神,隨後輕笑著道:如今我是服氣了,也隻有你才能配得世子爺,唐詩雯為先前所作所為像郡主道聲歉,祝,你們幸福。
謝謝。玉嫣看著唐詩雯臉的微笑,張嘴道:你們也並非什麽大奸大惡之人,記住一句話,沒有別人優秀沒關係,勇敢麵對明天,保持善念,也別輕易相信他人,誠摯待人,你的人生絕對會不一樣。
多謝,再也不見。唐詩雯聽著玉嫣說的話,仿佛明白了什麽,微笑著道了謝,母女倆跟著苗青二使消失在了房間內。
容君祁從一旁的偏屋出來,在玉嫣身邊坐下:送走了
嗯,這世界是如此,窮的窮,富得富,有的人善良一輩子,卻不得好下場,有的人從頭惡到尾,卻長命不死。可正是如此,這才是世界,若一個世界裏全部都是善良的人,怕也難以維持平衡。玉嫣感歎的說道。
不管旁人如何,我們保持初心便可,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容君祁握住她的手,將她攬過懷,兩人這麽靜靜的靠著,看著窗外的月色,溫馨平淡的享受著這不太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玉嫣與容君祁出門,去看了看正陽街那邊的福源樓。
因睿睿還沒起來,留下了柔菊在府候著,展元給兩人趕車,正陽街原本靠近內城,倒也不是很遠,一刻鍾便到了。
玉嫣下車時看了看,福源樓占地倒是不小,隻是門前蕭條,並無多少人停留,甚至連那些小販都遠離福源樓這邊。
見有馬車在福源樓前停下,紛紛張望著看熱鬧。
不遠處的一個攤販見有人進了福源樓後,眸底閃了閃,將攤位交給自己婆娘,自個兒朝內城跑去了。
以玉嫣二人的修為,如何察覺不到那人的不懷好意
不過是個想通風報信,得到些好處的小販而已,雖品性不好,可她還真怕那程家三少不知她要買這福源樓呢。
一次解決,總好過日後再生事端來的好。
二位如果想用餐的話,還是去百香樓吧我們店已經許久未曾營業了,也沒有食材做菜給二位貴客品嚐呢。剛進去,聽到一個小老兒無奈的聲音響起。
玉嫣轉頭看去,小老兒躺靠在躺椅,手裏拿著一個蒲扇,有一下每一下的扇著。
小老兒長得也挺喜慶的,個子不高,卻看得出來應該很靈活。
您便是福源樓的老板曲掌櫃的吧玉嫣笑著問道,一邊找了張凳子坐下。
小老兒這才睜開眼睛,直起身體看向玉嫣,看到兩人的容貌眼底閃過驚豔與讚賞,好一對郎才女貌的人兒。
小老兒正是福源樓的掌櫃曲福貴,不知姑娘是看這姑娘的模樣也不似是來吃飯的啊,那麽,是來買鋪子的
我姓寧,曲掌櫃的,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來買你這鋪子的。不過看到你後,我改變了主意,如若我說我能護你們父女周全,你可願意在將鋪子轉給我之後,繼續留在這裏做掌櫃的玉嫣笑問著道。
小老兒看著玉嫣滿臉自信的笑意,心裏一動,這是京城,那程三少之所以不敢太過放肆強搶他的閨女,便是忌憚著這點。
這鋪子之所以這般,也是他在暗打壓,若是眼前的女孩真的有本事,那麽他矯情個什麽勁
這鋪子是他與娘子從小食肆做起來的,他自是不想賣的,可如今生活所迫,要麽賣了鋪子與女兒隱姓埋名遠離京城。
要麽是一直守著這裏,呆在京城。
因為他不敢保證,他們出城後還能否自保安全,這才是他這麽久來也不肯離開的緣故,一則離開會有危險,二則舍不得這間鋪子。
小老兒信姑娘,說實話,這間鋪子是我與死去的老伴共同經營奮鬥出來的。它跟我的女兒是一樣的,是看著它成長到這一步的,我還真的是不舍。再有便是那程三少的逼迫,我不敢保證我賣了這鋪子後,能不能保全我閨女的安危,這才苦苦守著。若是姑娘不怕,又看得起小老兒的話,小老兒願將自己賣給姑娘,為姑娘守著這間鋪子致死為止,永不背叛。為了閨女,這曲福貴也算是豁出去了。
你是個好爹爹。玉嫣笑著讚道,曲福貴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既然曲掌櫃的都應下了,我也不會讓掌櫃的虧損,我會拿出五分紅利給你。這間鋪子你當初準備賣多少錢來著玉嫣的話卻是將小老頭給驚壞了,五分利看著不多,可若是酒樓生意好的話,可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了啊。
這可使不得,使不得。曲福貴連忙搖手,玉嫣卻是微笑的看著,等他恢複神色後,才道:你且放心,這鋪子我還是用來做酒樓用的,五分利也算是買你手的那些菜譜,曲掌櫃的也莫要如此推卻,我寧玉嫣說出去的話,是不會收回來的。若是實在強求,我也可以去另外挑選鋪麵的。
聽的玉嫣這麽說,曲福貴也是沉默了,隨後掀起衣角跪了下去:寧姑娘年紀不大,這份氣度卻是讓小老頭折福,小老頭從今往後便跟著您了。小老頭這酒樓原先也有幾個不錯的廚子,因沒有了生意後,我便差遣他們另謀出路了。幾人跟著我這麽多年,品性絕對靠得住,如今合夥著給人家做紅白喜事的事兒,若是姑娘不棄,等來日我叫來給您瞧瞧,若是覺得好,您用,不好用您自己的人也行。
可以,到時候叫來看看吧曲伯,這鋪子你準備多少出手玉嫣倒也沒有直接拒絕,喜得曲福貴眉目含笑。
這鋪子原本我是準備兩千三百兩一分不少的,既然姑娘不棄要給五分利的話,那麽便給小老兒一千五百兩吧這價格是他當年買下這鋪子的錢。
不可,該多少是多少,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要解決一點事情。玉嫣說著,曲福貴倒是有些疑惑了,還不等他詢問,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跟著聽到了一道令他牙癢癢的聲音。
喲,我說曲老頭,今兒個好像有好事啊,說出來給本少聽聽,我也好替你這個未來老丈人高興高興啊。來人一身黑色翻領錦服,是個單眼皮的帥哥,隻可惜眼下青黑,顯然是個縱情聲色的人。
倒是白瞎了那張好皮子,曲福貴聽到來人的聲音,頓時冷哼一聲,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哼,小老兒承受不起,也不想與程三少有任何瓜葛。我是不會將閨女嫁給你這樣的人的,多說無益。還是那句話,我曲家高攀不起程府,若程三少執意如此,我曲福貴也不是那貪生怕死之人。曲福貴氣憤的說著。
嘖嘖,喲,看來是這鋪子有人要了,不然如何這般的硬氣呢。程景凡看向玉嫣和容君祁兩人,在聽到來人聲音時,兩人轉身去看酒樓的規格去了。
畢竟這些事還是要曲福貴自己踏出那步才行,程景凡看著玉嫣的背影,眸色一閃,伸手摸了摸下巴。
他閱女無數,這女子光從背影看能瞧出是個美人兒,他如何能夠錯過
沒曾想到,今兒個不但可以收拾曲福貴這個老東西,還能再收獲一個美人兒。
程景凡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兩個手下走前去,對著玉嫣和容君祁的背影大聲嗬斥道:你們好生無禮,見到我家公子竟然還膽敢在這邊觀看酒樓裝飾你們可知規矩
玉嫣不予理會,容君祁更是不會理會,兩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的憤怒,這兩人太過放肆了,竟敢如此大膽,想也不想伸手去抓玉嫣二人的肩膀。
啊手還沒碰到玉嫣二人的肩膀,兩人手腕的手腕卻是各多了一根筷子。
程景凡轉身看去,展元坐在角落,手此刻還把玩著一根筷子。
抓住那小子,將那兩人也給本公子抓過來。程景凡本自命不凡,這京城的確是權貴極多,可是大多他也都認識,除了那幾位主子他不敢動外,還沒將人放在眼。
不敢胡來,也不過是他爹曾警告過他,什麽事情可以做,什麽事情不可以做,若是他碰觸了逆鱗,他也是不會出手相救的。
這也是程景凡為什麽不敢胡來的原因,不胡來,卻不代表他暗不會懲治曲福貴的福緣酒樓。
程家三少是吧有些事情還是莫要做的太過較好,要知道,這裏可是京城呢。說不得隨便拉一個人,權勢都你大,你覺得呢玉嫣轉過身來,方才聽到玉嫣聲音時,那程景凡已經興奮起來。
等玉嫣轉身過來,那眼睛都看直了,目露猥瑣,容君祁眸色一凝,手一抬,一個物件從他手丟出,直射程景凡的右眼。
啊痛死老子了程景凡等人都沒察覺,等眼睛痛了,流出血來了,程景凡這才察覺自己受到了襲擊。
公子。跟來的下人連忙圍過去,為首的那個見程景凡眼睛受傷後,頓時怒了:還呆愣著幹什麽,去將那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公子抓起來等候處置,你,去叫了大夫過來,還不快點。
因有個下人動作慢了些,那為首的頓時憤怒的踹了對方一腳,使得他趔趄了下。
放肆,放肆,你可知道爺是誰,竟然敢傷我。來人,將那兩個男人廢了,女的給爺抓了帶回去還有那曲香嵐,派個人去後院將人給我抓來一並帶走,反了天了,我還不信了,治不了你們程景凡一邊痛的大叫,一手捂著眼睛,在一旁憤怒的吼著。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而你,成功惹怒了我。玉嫣抬腳將一個程家下人踢翻在地,一臉冰冷的說道。
容君祁拉著她落座,展元已經將那些下人全部幹翻在地,門外圍了一種看熱鬧的人。
對此指指點點,有的暗高興,隻因這程景凡是這正陽街一霸,幾乎所有人都恨透了他。
巴結的,也隻是為了自己的生活好些,心裏卻也是有氣的,包括那個去通報的人。
雖然得到了賞錢,卻也被那管家給昧下了一大半,心裏如何高興得起來。
你們,你們太囂張了,你們可知我是誰程景凡也沒想到,他帶來的人竟隻剩下他一個還站著了。
看著展元靠近他,一手捂著眼睛,那眼睛還在不斷流血,程景凡心裏膽顫不已,真怕對方將他給弄死當場。
於是有了這番威脅的話,展元卻是冷笑一聲,抬腳將他踢翻在地。
曲福貴已經傻了眼,又看了看玉嫣二人,心裏有些隱隱的興奮,看來,他這個新東家來曆不小呢。
他的閨女總算可以擺脫這個惡棍了,總算可以擺脫這個惡棍正常嫁人了。
曲福貴眼眶都紅了,雖一身傲骨,卻也是被折磨久了,陡然有人能夠幫主他們,如何不激動。
住手一道嗬斥聲響起,玉嫣抬頭看去,是京城府衙的捕頭帶著一隊人巡邏至此。
玉嫣似笑非笑的看了人群先前去高密的那個小販一眼,嘲諷之意很重,那小販也在看玉嫣等人,見那漂亮姑娘看向他,心虛的他,轉身躲進了人群。
這是怎麽回事來人顯然是認識程景凡的,看到程景凡連忙前扶起對方,關切的問道:程三少,您怎麽受傷了,要不要緊,小的這給您請大夫來。
別,別管這些了,快,快王捕頭,將這些人給爺抓起來,關進大牢裏去,竟敢傷爺,爺定要讓你們好看。抓,抓起來程景凡這會兒卻是不怕了,畢竟來了府尹的人,府尹可是他姑父,程景凡這會兒不但不怕了,還很是興奮,那沒受傷的左眼色眯眯的盯著玉嫣的臉。
看來先前的懲罰並未讓你受到教訓,那麽另外一隻狗眼也不用留下了。容君祁說完,當著王捕頭等人的麵,再次揮手,又一根銀針飛出,跟著程景凡便痛的捂住了左眼,血從他指縫沁出來。
放肆,放肆,來人,抓起來,竟敢當眾行凶。若是讓他們出去,還之不動會鬧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如敢反抗,男的殺,女的抓入大王捕頭話還沒說完,又有兩把飛刀飛過來,一把射了程景凡的下體,一把插在了他的鞋麵,因動作太快,王捕頭都沒能感覺到疼痛,直到血沁出來,他才感覺到腳疼。
看來楚大人的手下皆是沒有長眼睛的瞎子呢,你們可知眼前的人是誰又一道聲音響起,人群裏走出一個翩翩公子哥,一身白衣錦服,手持一把扇子,風騷的扇著。
君尋,許久不見。容君祁看到來人,麵露微笑,那是淳王爺家的世子,容君尋,與容君祁同年,兩人想差三天。
君祁哥,瞧瞧,你長期與嫂子呆在長樂府,京城裏都沒人識得你了,一群眼睛長在頭頂的家夥,不知所謂。容君尋冷哼一聲,收起折扇,看似對容君祁說話,實則說給那群捕頭捕快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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