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真理之一：學內功，先戒色
    《費曼學習法》說，吃透一個知識的最好辦法，就是教給其他
    《冰山療法》是莊靜自己創造的，又教了不少學生，對《冰山療法》的掌握已經巔峰造
    此時為顧然講述《冰山療法》，簡直如女媧造人，信手捏
    顧然也聰明，不但聽一遍就能記住，還能舉一反
    莊靜看顧然的眼神，越看越喜
    講解完《冰山療法》，莊靜問：“你的清醒夢是第五級？”
    “”顧然回
    清醒夢也是一門學問，從初步的知夢，到精通的探索，最後巔峰的造夢，如學習般有一個又一個的台
    清醒夢達到第四級，就是精通，能穩定夢境一分鍾，初步探索夢境；
    第七級的清醒夢，是巔峰，能改變夢境，但環境是隨機的；
    第八級能夢到特定的人；
    第九級能主動引導夢境，達到這一步，做夢像是在玩自己製作的網絡遊
    據說有第十級，目前的世界心理學學會，沒有一個人能達到這樣的境
    但古代
    如果傳說為真，史料無錯，號稱“睡仙”的陳摶，就是清醒夢第十級甚至更高的大
    達到第十級，在夢裏就是上
    在記載中，陳摶能周遊天地，穿梭古今，與張良對話，和範蠡閑談，去見曹操和劉備，與神明飲酒，和惡鬼幹
    在國家圖書館裏，有陳摶的三圖——《易龍圖》《先天圖》《無極圖》，有人說清醒夢十級的秘密就在三圖
    聽起來很像玄幻小說，但雲南白藥的配方享受同樣的保密級
    “五級的話，”莊靜根據經驗推算了一下，“四、五天應該就能初步掌握《冰山療法》，在你掌握之前，可以繼續和陳珂一起，每天來找”
    這是診所的福利，也是莊靜的義務之
    “好”顧然應
    時間很快過去，陳珂今天依舊沒有找到【職業卡】，但心態很好，也由衷地為顧然感到高
    三人醒來，蘇晴一看就知道今天有收
    她再仔細打量，便對顧然道：“你找到了？”
    “巧合，”顧然開心地笑著，“從山坡上滾下去，正好滾到【牧羊人】跟”
    “牧羊”蘇晴笑得別有深
    作為莊靜的親生女兒，她不可能不知道【牧羊人】是稀有職業卡，有兩個
    “小晴，聽說今天晚上伱們有歡迎會？”莊靜
    “顧然找你告狀了？”說完，蘇晴視線射向顧然，盯著
    “胡說！”顧然否認，“是陳珂說”
    “我？”陳珂疑
    顧然幫她回憶：“是你提到積分製度的，是不是？”
    陳珂想了想，不得不.點
    蘇晴看了兩人一眼，又將視線投向自己母親：“是有歡迎會，你不會連這種程度的辦公室霸淩都要管吧？”
    好啊，直接承認了！
    莊靜一邊梳理頭發，一邊笑道：“既然是歡迎會，人多熱鬧，讓今晚值班的護士細心一點，一組二組還有我，大家一起出去”
    顧然快速心算——
    一組三個，二組三個，還有一位莊靜，一共七個人，他一個人請
    他是犯了什麽天條般的大錯嘛！
    何至於此啊！
    緊接著，天籟之音出現了，莊靜又說：“走所裏的”
    “啪！啪！啪！啪！”
    莊靜、蘇晴、陳珂三人一起看來，顧然在鼓掌，表情振
    莊靜和陳珂覺得好
    蘇晴好笑又不滿，一是被顧然逃過一劫，二是，走所裏的賬，等同於她錢請
    錢自然無所謂，但誰請客很重
    “對了，”莊靜又說，“以後陳珂和江綺一組，每周二來找我練習——陳珂在找到【職業卡】、學會《冰山療法》之前，每天都可以
    “小晴，你和顧然一組，時間是每周”
    三人應了一
    回到辦公室，顧然沒有繼續看病曆，而是去找內功高手·趙文
    住房區，10
    “抱歉，早上起晚了，沒有按照約定來和你一起練”顧然道
    “要想學會內功，早睡早起是基本條件之”趙文傑
    順著病人說下去是心理醫生問話技巧之一，顧然說：“除了，嗯——，你說的資質以外，還有其他條件？”
    “這個世界上什麽不要條件？就是父母對子女的愛也有條件，修煉內功當然也”
    “有道理，以後我會早睡早”顧然又問，“你之前說這是條件之一，還有什麽條件？”
    “戒”
    “戒色？”顧然聽清楚了，但因為不敢相信，所以又確認一
    趙文傑點頭：“戒色，從今天起，你不能靠近女”
    完了他又一笑：“自給自足是可以”
    明明病人醫生都是男的，可依然跟著一起來的前台女護士——王佳佳，捂著嘴
    “你戒色了？”顧然好奇
    “是，好幾年了，一旦靠近女色，內功就會消”
    “類似《葵寶典》？那是很厲害的功”
    “《葵寶典》不能自給自足吧？我這個還是差一些”趙文傑
    “有也最好別”王護士插了一
    顧然又問趙文傑：“練了這個內功，一輩子不能近女色，你老婆怎麽辦？”
    “我跟她說了，”趙文傑語氣平淡，“她要是有喜歡的人，我可以離婚，但不能瞞著我，沒那個必”
    “那你老婆和你離了嗎？”
    “沒有，她是個好女人，可我注定要為內功獻身，不能讓這一門學問的苗子毀在我手”
    王護士又說：“已許國，再難許”
    顧然來的時候，就發現她在前台偷看言情小
    “這句話我配不”趙文傑搖頭，又問顧然，“你能做到嗎？”
    王護士忽然抹起了眼
    “你怎麽了？”顧然不
    趙文傑看王護士的眼神，像是關愛一位精神
    “我想起了李連傑的《少林寺》，覺遠剃度受戒的時候，剃度的和尚問覺遠：‘以後要戒色，你能做到嗎？’，白無瑕在遠處”
    趙文傑歎氣：“這就是人”
    顧然說：“原話是‘盡形壽，不淫欲，能持否？’，覺遠回答‘能持”
    說完，他對趙文傑道：“我還沒有女朋友，可以戒色，還有其他條件嗎？”
    “隻有這兩個，條件雖少——比上班時間更早起床、不能靠近女色，但任何一個條件，一個男人都很難做”
    “先試試”顧然沒把話說
    他又不是真要學內
    趙文傑點頭：“下周一我教”
    問完個人化的問題，顧然又問了一些類似‘一個人時是否會聽到什麽聲音？’、‘飯裏有沒有怪味？’、‘有沒有感覺身上有蟲子爬？’、‘看東西有沒有忽大忽小？’、‘自己的臉一直在變？’、‘時間會忽快忽慢嗎？’等例行問
    趙文傑很配合，不是那種‘問：性別，答：你看不出來？’的
    顧然在病曆本寫下“未引出錯覺、幻覺，未見明顯思維聯想障礙”，之後會由護士上傳至電子病
    站在前台，顧然沒急著走，嘴裏反複沉吟：“早起.戒色”
    “顧醫生，你不會真打算戒色吧？”王佳佳護士很擔
    顧然回過神，忍不住笑了一下，說：“我沒有女朋友，就算不想也得戒”
    王佳佳莫名興奮起來：“那醫生你自給自足嗎？”
    之前也說過了，顧然在每個年齡段都會遇見女流氓，現在來到醫院也依然沒有逃過這個宿
    “我還有事，如果趙文傑有問題，立刻聯係”顧然趕緊
    沒有病人的情況下，顧然、陳珂，包括從一組分配到二組的蘇晴，都隻能靠看病曆打發時
    中途想去一組旁聽，就是病房區準備做手術的初中生·王睿涵，他的家屬來
    結果對方要求清場，沒辦法，隻好繼續看病
    快下班的時候，陳珂第一個去更衣室換下白大
    她坐回椅子，略顯氣餒：“又下班了，和我想象中的職業生活完全不一樣，蘇晴，我們什麽時候能有自己的病人？”
    住房區裏的六位病人，不算他們的病人，隻是一組的人沒時間，所以他們可以拿他們練練
    蘇晴說：“靜海收費貴，我媽有時候還會挑病人，病人一直很”
    精神病院的病人很多，還會分成康複科、心身科、重症科、社工科等等，病房也分男
    靜海隻分病房區和住房區——實際是療養樓，病人也都住單間，如果有窗戶，那一定是海景
    蘇晴笑了一下，又說：“但這次應該不會挑，你們是新人，不能讓你們等太久，你們兩個也要盡快找到【職業卡】，並且熟練掌”
    “我會加油的！”陳珂捏了一下小拳
    接著蘇晴去換衣服，她剛出來，咚咚咚，辦公室被敲了三下，莊靜走進
    她掃了一眼：“還沒到下班時間，衣服就換了？”
    隻有顧然
    他是沒來得
    但這沒關
    陳珂已經站起來了，準備認
    “我做主，下個禮拜顧然先加一分，沒意見吧？”莊靜宣
    蘇晴和陳珂還能說什麽呢？
    “莊靜老師，”因為顧然加分，蘇晴的語氣顯得有些敷衍，“您跑來我們辦公室幹嘛？”
    “在‘見森’聚餐，我定好座位了，你開車帶小然和小珂過”莊靜交
    “知道”
    莊靜走後，顧然哈哈大笑，蘇晴對他咬牙切
    “換你的衣服去吧！”她沒好氣
    顧然今天太開心
    找到了【職業卡】，學會了《冰山療法》，避免了請客，還為下周加了一
    他合起病曆本，走向更衣室，心情之好都溢出來了，嘴上吹起口
    調子是：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原本對他沒任何意見的陳珂，也看他不爽
    但有一點，蘇晴和陳珂都留意到了，顧然吹口哨很好聽，口技非
    等他換好衣服，正好五點半，是下班時間——他們本就看準了時間換衣服的，而莊靜也是看準時間來
    顧然關窗，陳珂收拾垃圾，蘇晴關空調、關
    鎖了門，三人一起等電
    “我來”顧然朝垃圾伸
    “不”陳珂做了避讓的動
    坐電梯來到一樓，和蘋果臉可愛護士打了招呼，三人走出辦公
    去停車場的路上順手丟了垃
    站在藍色寶馬前，顧然對陳珂說：“我暈車，坐前麵可不可以？”
    “沒問題”陳珂完全沒意見，去了後
    車的另一邊，蘇晴笑著坐進駕駛
    顧然拉開副駕駛車門，正準備收拾東西，結果一看，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但.全是狗
    “？”
    他疑惑地看向蘇
    蘇晴拉出安全帶，愛莫能助地望著
    安全帶勾勒出蘇晴飽滿柔軟的胸部，不，現在不是關注美色的時候，為什麽副駕駛會有狗毛？
    顧然偷偷瞥了一眼，反而後排變幹淨了！
    他明白了：蘇晴把後排收拾出來給他，把副駕駛騰給自己的狗，誰知道他又坐副駕駛？
    顧然沒坐上去，蘇晴也不急，她開車一定要聽歌，正在挑選歌
    等顧然硬著頭皮坐上去，歌也選好
    阿杜的《他一定很愛你
    車啟動時，沙啞的聲音正好唱道：“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
    這不影響顧然清理狗毛的動
    “顧然，怎麽了？”陳珂好奇地探頭，“咦？怎麽這麽多毛？”
    開車的蘇晴快速瞥了一眼，嘴角微微翹起：“男人啊，體毛旺”
    顧然沒說
    車離開診所，駛上坡
    蘇晴又假裝貼心地說：“顧然，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脫毛技術和機器很好的醫院，我可以把地址給”
    “你故意的吧？！”顧然忍不了
    蘇晴不再是嘴角微微翹起的程度了，她笑得很開心，還一邊笑，一邊點
    “既然知道有這麽好的醫院，為什麽你車上還有這麽多毛？”顧然反擊
    “有些人天生就不長毛，比如說”蘇晴說，“你身上的是狗毛，還是要拿掉”
    如果隻有她，顧然一定說黃色笑話，把話題扯到腰部以下，但陳珂還在，他隻能忍
    陳珂笑道：“顧然，你坐後麵來”
    “不用，到了之後我收拾一下就”顧然回
    蘇晴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陳珂，你別心疼他，你知道他為什麽主動坐前麵？”
    “不是因為他暈車，我有男朋友嗎？”陳珂笑著反問，她已經隱隱猜到答案
    果
    蘇晴說：“他坐過一次我的車，坐在後麵，當時後麵有狗毛，這次他讓你坐後”
    “顧然，你還有良心嗎？”陳珂質問某
    “別煩，我忙著”某人繼續與狗毛戰
    “哈哈哈~”蘇晴和陳珂少女似的笑起來，把阿杜的聲音都擠出了
    依稀恰好又是那句經典：“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兩人又是一陣
    “好應景！”陳珂笑
    “喂，顧然，阿杜讓你去車底陪他”蘇晴的聲音有多好聽，就有多惹人
    “不行，笑死我了！”陳珂又開始
    “我說，你們差不多夠了啊！”顧然自己也快笑出來
    ‘見森’距離診所不遠，也在靜海所在的小山上，一家環境清幽、風格別致的餐
    餐廳有一塊塊露天陽台，每塊露台上有一張餐桌，坐在露台上，能眺望遠處的大
    暮色中，有船隻在歸
    “等天黑了，滿天都是星”蘇晴是這裏的熟
    顧然和陳珂都有些震撼，忍不住拿出手機拍照，不僅是他們，其他露台的客人也在拍
    “我們三個人合照一張？”陳珂試探著提
    “好”蘇晴想也不想地答應
    顧然自然也沒意
    陳珂高舉手機，對著三人自拍一
    “我發群裏了！拍得不錯！”她
    顧然點開【靜海2組】，照片是很好
    陳珂臉蛋最小，肌膚雪白細嫩；蘇晴精致，連發絲被夜風吹起的弧度都無懈可
    顧然看了一眼自己，麵帶微笑，也很
    【顧然：完美！】
    明明就在眼前，他卻群裏發消息，這讓三人又是情不自禁地輕
    這時，莊靜、童玲、魏宏、江綺邁步走上露
    “來這麽早？”童玲笑著調
    “吃飯不積極，腦袋有問”蘇晴回了一句網絡
    兩人關係很
    “你們好！”魏宏、江綺對顧然、陳珂打招
    已經站起來的兩人，趕緊回道：“師兄師姐好！”
    “我拍了一張你們的照”最後說話的是莊靜，她用手機拍了蘇晴、顧然、陳
    畫麵中，正好是顧然發【完美】之後，三人抬頭相視一笑的畫
    “好溫馨啊！”童玲看了一眼便喜歡上了，“所長，你也給我們拍！”
    侍應生來問，是否可以上菜，莊靜笑著點頭並道
    菜上來之前，七人聊天拍
    天色逐漸暗下來，露台亮起拉電線的老舊燈泡，菜上齊了，靜海一起幹杯，氣氛熱
    夜空晴朗，星河鬥
    ————
    《私人日記》：八月三日，晴，很喜歡海城和靜
    ————
    《醫生日記》：接觸了內功高手·趙文
    他說學習內功需要滿足兩個條件，一，早睡早起；二，不近女
    這是他看武俠小說入迷之後得出的條件？還是刺激他患上精神病的誘因？
    如果是，又是什麽讓他早睡早起？又是什麽讓他不近女色？
    感謝【良禽澤木而棲】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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