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夢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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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入日華界的日子!
而此時躺在病床上的王雀,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愛恨情仇”的犧牲品。
“師妹,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項陽一踏進竹屋,就大聲的開口打斷了王雀的沉思。
“是果子?後山的果子熟了?”王雀看向項陽的手,驚喜的詢問。
“嗯,想不想吃?”項陽拿出一顆在王雀眼前晃了晃。
“嗯嗯,想吃。”王雀眼睛像是閃著光。口中的唾液不知不覺的分泌過多,讓王雀很不優雅的給咽了下去。
“那我喂你。”項陽被王雀的饞樣給逗笑了,把果子直接放到王雀的嘴邊開口道。
“師兄我這隻手能拿。”
王雀伸出右手給項陽看,然後就急忙的去搶果子,但被反應快的項陽躲開了。
“不讓我喂就不給你吃。”項陽假裝生氣的開口。
“師——兄。”王雀撒著嬌,伸手討要。
“就喂一口。”項陽伸出一個手指道。
王雀瞪著眼睛不說話。
項陽拿著果子湊到鼻尖嗅了嗅,做出很陶醉的樣子。
王雀咬唇,委屈的看著項陽。
項陽慢慢的張嘴,把果子湊近了些,像是要吃掉般。
“師兄我吃。”王雀拉住項陽的袖子,委屈的喊著。
“嘻嘻嘻,師兄是逗你的。給,都已經清洗好了。”項陽一臉笑咪咪的把果子遞給王雀。
“謝謝師兄。”王雀接過果子就咬一口,也不計較項陽開的玩笑。
“剛剛殷師妹來幹什麽啊?還特意的支開我。”項陽坐到床邊,淡淡的詢問。
王雀咬果子的動作一頓,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開口,“師兄竟然知道是特意支開你?”
話音一落,項陽的手就已經到了王雀的額頭。
“唉呦!師兄很疼的。”王雀委屈的看著項陽。
“我可能是有些呆,但我又不傻,怎麽可能看不出來。”項陽沒好氣的開口。
“那你可看出來,殷茹想做你道侶一事?”王雀咬著果子,含糊不清的說著。
“什麽?”項陽疑問。
“沒什麽,我說我困了,想睡了。”王雀咽下嘴裏的最後一口,就利落的躺下,閉上眼睛不看項陽。
“那好,我也回去了。”項陽平靜的說完,起身離開。
閉眼的王雀,聽到關門聲,悄悄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門口。
“哎!我這是怎麽了,不是應該不告訴他才對嗎?”王雀懊惱的呢喃,用右手捶了一下床,狠狠地閉上眼睛,努力的不在想其它。
走出房門的項陽,腦中不斷回想自己與殷茹的過往,眉鎖春秋般呢喃。
“難到有什麽誤會不成?”
如今的項陽對感情一事雖然還有些懵懂,但從王雀的故事中也知道“吃醋”一事。
“我要做雀兒的英雄,才不要殷師妹做道侶呢。”項陽嘀咕完就是展言一笑,伸手自己戳了戳酒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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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姑娘?”
睡夢中的王雀感覺有人推自己,不由皺了皺眉,想翻個身。
王雀手剛剛接觸到地麵,猛的睜開眼睛,躍身跳起的同時四處張望著。
“這——是藍楹花林?”王雀看著眼前的老婆婆,疑惑的開口。
“嗬嗬,是啊,姑娘怎麽睡在這裏啊?”老婆婆一頭銀絲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笑咪咪的樣子很是和藹可親。
“這裏太美了!”王雀失落的開口,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
“嗯,是很美。”老婆婆拍了拍樹幹,誠懇的說著。
一老一少看著花朵久久不曾說話。
“姑娘家在何方?可有什麽難處?”老婆婆最先回過神來,關心的詢問。
“我——無家可歸了。”
王雀低頭看著身上的衣服,聲音有些哽咽,眼淚在睫毛間形成珍珠狀要落未落。
“誒呦,莫哭,莫哭,無處去就留下,幫我管理這藍花楹林。”老婆婆拍著王雀的背,和藹可親的開口。
“可以嗎?”王雀忐忑的詢問。
“當然可以。快快隨我家去。”老婆婆興高采烈的拉著王雀的手,快速的向著林子外走去。
王雀看著那滿是老年斑的手,莫名的安心,感受著那手的粗糙,讓王雀有很真實的感覺。
老婆婆指著不遠處的青磚紅瓦房開口道“姑娘你看,那就是家。”
“家?”王雀呢喃,心中有暖流劃過。
“你一定會喜歡上這裏的。”老婆婆肯定的道。
“謝謝婆婆。”王雀看著婆婆認真的道。
“嗬嗬,無事。”老婆婆回應。
“阿珂,阿珂,快出來。”老婆婆對著房子裏高聲喊道。
“來了奶奶。”很快就有一道男童的聲音傳來。
婆婆指著身穿細布短打的小童道“這是我孫兒,今年六歲。”
“奶奶這位是?”阿珂跑近後扶著婆婆的手臂,探頭好奇的看向王雀,疑惑的詢問。
“她以後就是你姐姐了,阿珂以後就有伴了,開心嗎?”婆婆摸了摸阿珂的頭,開心的詢問。
“姐姐?她會一直陪著阿珂,不會像爹娘一樣突然消失嗎?”阿珂小心的詢問。
“嗯,她會陪著阿珂的。”
婆婆眼中劃過哀傷,但麵上不露。說著話的同時,一手拉著阿珂一手拉著王雀,讓二人手牽手。
王雀的玉手從一隻滄桑的大手中,轉移到瘦小嫩白的小手中。
心情也隨著手的轉換而轉換。
“奶奶放心,我會照顧好阿珂的。”王雀認真的開口。
“謝謝。”婆婆眼淚婆娑的看著王雀。
王雀笑了笑,不在說話。
三人手牽著手走近瓦房,婆婆輕輕推了推老舊的木門,迎麵而來的是一股灰塵。
“嗬嗬,許久沒打掃了。”婆婆尷尬的開口。
“無妨。”王雀微笑。
三人走近屋子內,入眼的便是北牆邊的一大一小兩口鍋。鍋台邊有一些木枝堆放,木枝旁的東北牆角還有一口掉茬的大缸。
左右兩側對稱著兩個木門框,上麵用兩張老舊麻布當門。
“你以後就住這邊吧。”婆婆指著西屋說道。
“好的。”王雀點頭應是。
“唉!老了!幹不動了!姑娘就自己打點水整理一下吧。”婆婆連歎三口氣,似有不甘的說道。
“那婆婆我就先忙了。”王雀說著,就在西南牆角找到木盆,走到水缸處。
“姐姐我幫你。”阿珂小跑著到灶台邊,拿起半個葫蘆瓢說道。
“那就辛苦阿珂了。”王雀微笑點頭。
阿珂笑了笑,用瓢舀了些水,倒入王雀手中的盆中。
婆婆此時不知在哪裏,找來了兩塊破布遞給二人。
二人接過,笑著走進西屋。
西屋內,北牆邊是幾塊板子拚成的床,床邊有一個大木箱子。南牆邊窗口下有張破舊的桌子,以及瘸腿的兩把椅子。
王雀擦淨了家具後,就把水直接用手,慢慢撒在了屋內的土地上。
